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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
商城主若不和夫人魚水交融,來故友長眠之所,必然會發現兩個毛賊在盜墓?
也不全是。
徐小布在離義父不遠處的犄角旮旯裡,挖動了掘小土堆的第一步:“安兄,你不是仁義君子嘛,我是他哥,要避諱一下。”
“你來挖吧。”
我焯。
“徐兄,你他娘……”
“安兄,你不可以飆髒話哦。”
徐小布提著長明燈籠,雙手環抱壯碩的胸大肌,內心琢磨著:“司徒無心如果摸到了,定然會自卑。”
至於安之初這個免費的勞動力嘛,能用則用。若不能用,咋了?我還能把他宰了不成?那他百丹宗的師父,不來個“御物飛行”,把他切成一萬片,下火鍋啊。
“砰!”
“砰!”
墓場不知何時泛起了迷霧,昏黃的燈籠映襯著徐小布橘黃的側臉。
覬覦徐小布美色的安之初:“啊!你他喵的別嚇我好嘛?”
只因,徐小布陡然對他發出謎之微笑,那畫面實在是太美。
“叭叭~”驚悚的寒鴉盤旋在他們的顱頂,要多瘮人就有多瘮人。
安之初也怕了:“你過來一起挖。”
他不想徐小布突然發難,把他也給宰了,然後埋在這裡:“我怕你行兇!”
徐小布無辜:“你有見過這麼帥得殺人兇手嘛?”
掄起自己剛得的大戟吧,狂焯大地。
安之初嘴角抽搐:“你還真是自戀哈。”
徐小布嘮嗑:“這叫自信。”
安之初挑刺:“這叫普信。”
徐小布急眼:“我幹你老墓。”
安之初急眼:“敢說我老墓?”
有道是:“男男搭配,幹活不累。”
兩個墓場少年終於把徐梓良挖了出來:“我焯,你不是他的大哥嘛!連個棺槨都不給他?”
“額,宰他很匆忙。”徐小布解開麻袋,傳來一股濃烈的屍臭,“他徐梓良也不配入棺槨。”
“那倒也是。”安之初做過徐家人物的“功課”,自然知道徐梓良是個玩天玩地玩女人的廢物,“咦?”
麻袋中的屍體由於重力倒出。
也不知徐小布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一顆圓滾滾的腦袋滾到了安之初腳旁。
“這是……這是……人頭!啊!”
“你他孃的把他腦袋擰下來了?”
安之初像受了驚嚇的小兔兔,蹦蹦跳跳,驚恐不已,大聲吼道。
徐小布懶得搭理他:“墓場別大呼小叫的,別吵著我義父睡覺了。”
話落,兩隻大手就在徐梓良身上亂摸,扯下他的儲物袋,丟給安之初:“你看看裡面有沒有?”
安之初倒也矯情,拿出女兒家家用的絲巾擦拭七七四十九遍後才開啟。
“毛都沒有!”
安之初不經意地一說,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明亮清澈的眼底湧現貪婪。
有沒有一種可能。
是這徐小布吃了所有的噬魂斷腸散呢?他竟然沒有一點兒毛病,莫非他是傳說中無比稀有的解毒聖體?還是說,他有什麼了不得的解毒寶物?
他丹武雙修,最缺乏寶物了。
如果是,解毒聖體,我把他捉回去,獻給師父,鐵定有天大的獎勵!
如果是寶物,那他就自己偷偷發育,憑藉如此恐怖的解毒功能,他完全可以“自產自銷”,或者靠試吃藥牟大利。
“怎麼可能?”
此刻的徐小布純潔的像張白紙,怎麼可能會留意安之初的詭異模樣呢?
“喂,想什麼呢?哈喇子都流下來了。”
胡亂地“揩油”徐梓良的徐小布徹底傻眼了:“難道這小王八蛋,果真如此‘愛’我,通通搞裡頭了?”
吸回口水的安之初吃定他了,趁換手的間隙,他把一枚無色狂笑丹碾碎,灑在儲物袋錶面,且試他一試:“徐兄弟,你自己拿去看看?”
徐小布傻迷日眼,伸手就接。
徐小布內心吃驚:“嗯?大創世戟術怎麼自動運轉第一層心法了?”
安之初胸有成竹,看著相安無事,且眉頭生疑的徐小布,拿捏他:“徐兄,你是不是在疑惑為什麼它會出手?”
“我不明白……安兄口中的‘它’是何意?這裡就我們兩個人,誰會出手?”
安之初都笑麻了:“徐兄,你裝,接著裝。”
“你也不想我把你擁有解毒寶物的事情,告訴天下人吧?”
果然如此。
徐小布霎時有種被看穿底牌的惶恐:“你……你怎麼會知道?”
“切,漏洞百出,我安之初本想和你深入交流一番呢,沒想到你身懷重寶,卻不懂得分享。”
“你還真不把我當兄弟呀。”
徐小布運籌帷幄,小可憐哭兮兮:“那安兄弟,你想要怎樣?”
“才能替我保守秘密。”
“嘿嘿嘿,徐兄弟,咱倆兒誰跟誰啊,你只要把寶物拿出來,給我看看就成。”
“我們煉丹師呢,高風亮節,不為八斗米折腰,我只想開開眼界。”
徐小布好想說:“你放屁。”
眾所周知,這寶物和女人一樣,看了就想摸,摸了他就想要,要了他就想佔有……
“安之初,你莫欺我太甚。”徐小布做戲很足,若是一味的“軟弱”,不符合人設,他必定會生疑。
安之初聞此哈哈大笑,朗聲闊步上前:“我還以為你有幾斤幾兩呢?”
“生得牛高馬大,卻頭腦簡單。”
“怎麼?你想用你的拳頭打我嘛?”
安之初給他一千零一個膽子,他也不敢,百丹宗是什麼成分?金丹境師父是什麼壓力?如坐針氈、如芒在背、汗流浹背。
“你徐小布敢動我嘛!”
“快快把寶物亮出來,我不會要你的,我只是看看。”
徐小布若有樣品,早就“勾引”他了,可礙於自己手中沒像樣的寶物啊。
或許還是忌憚徐小布的實力,或許是給壓力山大的他喘口氣,安之初後退幾步,大方道:“兄弟,兩人知,總比全天下知好吧?”
“那就請安兄等待一會兒。”徐小布撅著美腚向內,似乎在做最後的“掙扎”。
消耗時間?
把自己的後背留給我?
安之初雙腿猛蹬,似箭矢破空,一柄鋒利的小刀,直刺徐小布後心窩子。
煉氣九重當真不凡,蹲在百米外草叢的司徒無心眼花繚亂,根本捕捉不到初哥哥的本體,快到只剩下朦朧的殘影了。
“嘻嘻,終於打起來了,嘻嘻。”
她的心思更加敏銳,故意隱瞞諸多細節不說,還想借刀殺人,她收割就好。
“轟!”
有個“大”字飛上了天空,重重地砸在地上,野狗吃屎:“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小布保持一個思索的姿勢,類似黃狗撒尿,煉氣九重巔峰的靈氣噴薄欲出,踹得安之初分不清天南地北,滿眼都是小星星。
“桀桀桀,你這就和我撕破臉皮了?”
“就這?就這?”
煉氣九重境和煉氣九重巔峰可以說是兩個層面的人了,好似山巔的神覆滅後來者。
雖不說是降維打擊,但徐小布可是號稱築基境下和誰都五五開的高手唉。
安之初還想背刺他?
“呵呵,你別小人得意。”
安之初身體沒有尋常煉丹師那麼脆弱,相反,他的鍛鍊很好。司徒無心用過,都表示很不錯,她很舒服和享受。
可比較徐小布那恐怖的肉體還是差了不少,他當即做出了一個“外掛”的決定。
兩隻手掌夾著六枚丹藥就開始往嘴裡送,嚇得徐小布退退退:“你奈奈的,怎麼能磕藥呢!”
“你這是開外掛!”
“呵呵,請問你有嘛?你敢吃嘛!”
徐小布啞然,義父的儲備管飽管夠,但是丹藥這東西也不能亂吃啊。
“你就不怕爆體而亡?”
“呵呵,鄉下的土鱉,我吃得每一枚藥丸,相輔相成,在此之前,我絕對能把你焯成煞筆!”
這就是丹武雙修天才的豪橫嘛~臭老天,我徐小布實名舉報他安之初開外掛。
“唰唰唰。”
頃刻,安之初修為就暴漲到煉氣九重巔峰,氣息還在不斷地攀升,不過,他的臉色也愈發鐵青和猙獰。
“夠了,夠了,你我同境界打一場唄。”徐小布體諒他,講求公平公正,他要是暴漲到築基境,那他打個毛。
別看他曾有對轟二階妖獸的戰績,那是獸獸本來就有傷,他撿漏……
“哼!吃我一拳!”
“大日金剛!”
“桀桀桀,好膽!”
“勇敢牛牛!”
“我打!”
絢爛的拳光破碎後,徐小布被一拳幹趴在地上,愛“桀桀桀”的舌頭都給幹吐了出來,“嗚嗚嗚~”
若非他的第五肢在強烈的碰撞中立了,他的帥臉可就花了。
“磕藥這麼猛嘛~不過,應該不持久。”
“勇敢牛牛,不怕困難!”
“看我小拳拳,撓他胸口!”
安之初一次又一次把徐小布轟進土裡:“就這?就這?”
直到最後一次,他卸下了所有防備:“桀桀桀,打夠了是吧?”
“吃我一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