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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梁九妹莫非是知道自己得了絕症,傷心過度變瘋了?
她摸我幹嘛?
想睡我嗎?
她年紀當我媽差不多!
就算她給一百萬我,我絕對不可能讓她非禮。
正想告辭離開,她哽咽擠出一個笑容:
“小皓,你以後都留在這裡住好嗎?”
“不行!”
我想都沒想就拒絕。
她無緣無故對我這麼好,換作正常人都會害怕。
加上她昨晚迷昏了我,我還沒找她算賬呢!
“你嫌這裡住得不舒服?媽給你……,不,九姐給你買套新的房子!”
啊??
這梁九妹果然是瘋了,開始語無倫次了!
我得趕緊回去,要不然接下來她可能會做出更變態的事。
“九姐,我有些事,後會有期!你好好保重,得了絕症一定要保持了良好心情!”
我說著,就往一樓走。
“小皓,你聽我說。我沒得絕症,你能不能陪我聊多會……”
我才懶得理她。
走到一樓,直接推門而出。
走出門口,外面是一個院子,院子的門鎖著。
院子裡的門鎖要用卡感應才能開啟。
看著圍牆不算太高,我一個前衝跳了出去。
而梁九妹還在二樓的窗戶裡叫喊:“小皓,你住哪裡?”
傻逼才會告訴她我住哪裡!
我一路飛奔,就當跑步,跑了六七公里回到花店。
回到花鋪,陳雪兒見我汗流浹背,喘氣帶急,便新賬舊賬一起算。
“昨晚去哪裡了?”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愣著不說話。
“電話不接,是不是去逛窯子了?”
“是是是!”
這個解釋比較合理。
男人有需求不很正常嗎?
陳雪兒怒臉頓起,指著我臉說:“真去那種地方?”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你好惡心啊!我看錯你了!”
裡面傳來陳少華的笑聲:“老五,男人偶爾有一次需求很正常的!”
“正常個屁!他忍不住,可以娶我呀!想要什麼動作,我老五做不出來?”
我聽了,恨不得鑽地裡。
而陳雪兒一時口快,也意識到自己的話露骨。
捂著臉,逃進裡面洗手間。
接著一整天,陳雪兒也沒和我說話。
看著我,也坐得遠遠的,好像我全身又臭又髒。
我也沒解釋。
我要是說,昨晚在梁九妹家裡睡,她更看不起我,甚至覺得我當了梁九妹的小白臉。
到了晚飯時間,陳雪兒只叫了兩個外賣,沒我的份!
這傢伙很記仇呀!
可是,就算我嫖娼,關她什麼事?
她邊津津有味的吃,邊說好好吃。
八塊錢一個的外賣,好吃個屁!
陳少華本想把自己那份給我吃,又被陳雪兒一個白眼懟回。
陳雪兒很天真,以為我餓一頓會向她服軟。
我心裡暗暗想著,今天讓她大開眼界,什麼叫做餓不死的小強。
在鋪裡坐了好幾個小時,就喝茶發呆,也沒吃飯。
突然餘光看到右手血管有一個小針口。
我一顫,在想。
這針口哪來的?
不會是梁九妹給我打了白粉針吧?
正想著,門口一個男人走進來,叫了一聲:“林皓的快遞!”
他說著,把一個信封放在桌子上又走了。
快遞?
誰會給我快遞?
我朋友都沒多兩個。
看著白色信封,有些犯糊。
難道是白靈給我寫情信?
趕緊走到桌子旁。
陳雪兒手快,一手把信封搶了過去,然後板著臉瞪了我一眼,快速把信封開啟。
她嘴都張開了,想著準備念信。
突然一愣:“這是什麼?農村信用社本匯支票?”
我側臉看去,果真是支票。
裡面還有一張白紙,寫著‘隨便填’!幾字。
陳雪兒看了,咧嘴一笑,拿起筆在上面寫了九千億。
她肯定是認為這是惡作劇,才會這樣填。
填完就塞給我說:“老大,我們發財了,九千億能把漠城給買下了!”
我跟著笑,問道:“你不生我氣了?”
“幹嘛生氣呢,知道你不會去嫖娼的對不?”
我點頭。
“拿著支票,去吃大餐!”
她把支票塞在我手裡。
我拿著支票走到門口,喃喃道:“把支票燒給院長和老四、老六!”
說著,就掏出打火機把支票點了起來。
餘光見到,剛剛送快遞那男子在對面馬路,對我一臉懵逼。
第二天,一早開鋪。
又是昨晚那個送快遞的男子,又把一個信封送進來。
我趕緊抓著他的手,問:“裡面的又是支票?誰派你來惡搞我們?”
男子一臉無辜,委屈巴巴說:“誰惡搞你們?九姐讓我送來的!”
我聽了,寒毛直豎。
梁九妹神通廣大呀,這麼快找上門來了?
我把信封開啟,裡面是一張銀行卡,還寫著密碼。
“九姐什麼意思?”
我把銀行卡推回去!
男子愁眉道:“我怎麼知道她什麼意思,我只是跑腿的!”
“你回去告訴九姐,無論她出於什麼目的,我是不會要她一分錢的。”
話完,把他推出門口。
男子走後,陳雪兒便問:“老大,誰是九姐?她怎麼對你這麼好,把錢送你?”
“梁九妹就是九姐!”
“不是吧?你怎麼和梁九妹攀上關係了?”
我把所有事情一一細說一遍。
陳雪兒聽了,訝異嘆了一口氣,然後給我細細分析:
“梁九妹肯定是見你身手好,想拉攏你!”
我認為也有可能。
如果真是這樣,說明昨天我和洪爺手下打架的時候,梁九妹早看到了,在暗中觀察。
大傻豹拉攏我,梁九妹也拉攏我,黑幫很需要打手嗎?
我無言坐在鋪裡發呆著。
看著客人進進出出,買花的也不少,就是買的數額不多。
一直渾渾噩噩的,在鋪裡胡思亂想半天。
到了中午,一輛中型貨車停在鋪門口。
車的駕駛位和副駕駛位走下兩男子。
身穿黑衣,身材魁梧彪悍。
在我們鋪了看了一眼,然後把鋪了的花全部搬上貨車裡。
我們都驚呆了。
搶劫也要開口說一聲吧?
陳雪兒眉頭皺起,像在夢遊一樣。
輕輕推著我:“老大,他們什麼意思?”
我上前就問:“兄弟,你們是城管還是什麼的?我們花好像沒擺出外面吧?”
“買花的!”其中一大漢說。
看著他們嚴肅樣子,陳雪兒就問:“你被滅九族了嗎?買這麼多花?你們也不問一下價錢?”
大漢嘆了一口氣,走去駕駛室拿出一黑皮袋子,往鋪裡一扔:
“你們看錢夠不夠,怎麼那麼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