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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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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她本身可怖的模樣,直叫普通人看到我見猶憐。

“他把我認成那祭司了?”

維裡克聯想起之前在牆上掛著的刑具,木床上少女的身份已經維裡克心中呼之欲出。

對方很有可能是跟自己一類的奴隸,因為犯了一些事情,被那年輕男人祭司助手給單獨關押在地牢之中,每日每夜遭受非人折磨,以供對方取樂。

“剛剛腳步聲有點大,把她弄醒了,這下我的存在已經暴露了,她遲早會認出我的身份,要不要把她殺了滅口?”

“不行,不能把她殺掉,對方萬一回來發現她死了,一定會懷疑有人潛入過密室,到時候那祭司將巡邏衛兵以及守夜人招呼過來……該死的,這該如何是好!”

維裡克警惕的從懷中掏出破舊匕首,皺著眉頭,在心中權衡利弊著。

少女微微動了動頭,察覺出回來的祭司男人明顯不是本人,而是一個陌生人,身體也不再顫抖,試圖感受維裡克的存在。她的喉嚨發出微弱的聲音,好像是在試圖說話,但她的力氣太弱,她的雙唇蒼白,肌膚冰冷,奄奄一息。她的生命似乎在隨著每一次微弱的呼吸而慢慢流逝。

維裡克反握匕首,遲疑了數秒,還是將腦袋湊近在少女嘴旁。

“求求你,救救我吧……”

少女氣息奄奄,艱難的將話語從喉嚨裡擠出。

維裡克舔舐發乾的嘴唇,手上匕首鬆了又握緊。

“求你了……”

“對不起,我……”維裡克話還沒說完。

位於地牢密室出口樓梯上方的位置突然傳出響聲。

維裡克驚覺,立馬意識到之前離開的祭司此刻已然返回,此刻正在上面推動貨架。

維裡克慌忙四顧密室中可以躲藏的位置,最後視線極速鎖定在位於牆角堆放的巨大木箱上。來不及多想,維裡克二話不說,連忙來到箱子面前,將其開啟,翻身而進。

維裡克知道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祭司隨時可能回來,但萬萬沒想到,祭司會這麼快返回地牢密室。

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沉重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踩踏在他的心尖上。維裡克緊握手中匕首,如果對方將箱子開啟,他將毫不猶豫將手中匕首捅刺在對方身上,留下個窟窿。

祭司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手中提著一盞油燈,光芒在他身後拉出一個長長的影子。注意到即將進到密室的影子,維裡克將闔開木箱的縫隙徹底關閉,不再往外窺探。

黑暗狹窄的木箱內,維裡克努力蜷曲著身子,將呼吸被壓得低而淺,生怕被外面的人聽見。

“等等,好像不止他一個人,腳步聲很多,難道還有其他人都跟著他下來了嗎?”

維裡克敏銳的察覺到樓梯上的腳步聲並不是一人的,而是嘈雜紛亂,更像是數個人接踵而至沿著樓梯有順序的下來。

“現在你們都已經沐浴好了,接下來我要帶領你們進行[除魔儀式],桀桀,你們一定會很喜歡的。”

維裡克眼前一亮,這說話聲音的主人他自然聽得出來,正是安圖祭司。

“跟我一樣全都把衣服全脫了。”

安圖的聲音再一次不容置疑的傳出。

維裡克在木箱中微微扭動身體,儘量將耳朵貼緊箱體,以方便將外面的聲音聽得更加細切。

“他們是誰?外面還有多少人?為什麼他們都要把衣服脫掉?整間密室地牢我剛剛環顧一圈都沒發現池子,他們又怎麼進行除魔儀式?”

這一串的疑問在維裡克心中滋生,使得他迫切的想要將木箱闔開一條縫偷窺外面的景象,但為了生命安全著想,維裡克還是強壓住心中這份可能“要命”的好奇。

“你們就先在旁邊看著,看我是怎麼操作的,等我先幫她除魔一遍,就輪到你們,別急,你們兩個人人有份。”

“大人,這女人看樣子好像……快死了……”

這時馬二孱弱擔憂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沒事,她這是被惡魔附身特意偽裝的表象,等會進行除魔儀式的過程中,她保證又會恢復回原來狀態。”

維裡克頓感意外,沒想到外面跟隨祭司下到密室地牢的會是馬二他們等人。

而且聽起對話,一副畫面感在維裡克的腦海中由然而生。

三個人全都赤身裸體,站在木床邊上面對面聊天的畫面。

維裡克仰躺在箱子內,思緒百轉千回。

“按照當初與馬二他們的計劃來看,是想著趁著祭司熟睡的時候,偷偷來到他休息的地方,將他殺死,我之所以答應他們的計劃,一部分的原因就在於我身上有亞鉻布留存的迷藥,只要趁著他熟睡之時,拿上溼布裹上迷藥,捂住他的口鼻,再動手便可萬無一失。只不過……”

“現在跟原先的計劃有很大的出入變化,看這個樣子,今天晚上對方很有可能會在這個密室下面浪費很多時間,去實施所謂的[除魔儀式]。甚至對方今晚很有可能不會去休息熟睡,如果真是這樣,那麼等之後天亮,馬場那邊赫梅斯早上點名發現自己不在,那可就要完了!”

就當維裡克考慮接下來該如何行動之時,木箱外面陡然間傳來傳出各種聲音。

先是鐵鏈碰撞的聲音,不多時便傳出年輕祭司他那混雜著沉重的呼吸聲,好像他正在拽動著木床,都伴隨著沉悶的喘息,彷彿是在與自身的極限搏鬥。

木床銜接輻間傳來吱嘎的聲響,木板與鐵鏈的互動發出深沉而嘶啞的聲音,而在這些聲音裡面還混摻著之前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少女的哀嚎以及求饒聲。

年輕男人每一次拉動都伴隨著低沉的呼吸聲,少女就要發出如微風中飄蕩的哀嘆。

她的呼吸間時而夾雜著一些吃力的聲音,每一次用力,她都發出一聲微弱而帶著痛苦的呻吟,宛如被歲月摧殘的花朵,漸漸失去了昔日的燦爛。

安圖祭司拉拽的木床似乎比她更加執拗,每一次的推拽拍打床板都像是在試探她的極限。

維裡克聽著這些不堪入耳的聲音,當即面紅耳赤。一下子便明白了所謂的[除魔儀式]純粹都是對方以惡淫為目的所實施的所謂正義凜然的行為。

想必箱子外面的景象,正是那名道貌岸然的祭司助手正在對少女實施暴行。

聽著這些聲音,維裡克在這一刻他的臉龐湧起一抹深紅,彷彿被熱鍋爐燙過一般羞愧和不安在心頭翻騰。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維裡克的表情也逐漸變得堅定。

他的眉頭皺起,儘管臉頰依舊帶著一抹紅暈,但想到當時那少女的慘狀以及極力哀求自己時的那副可憐表情。

維裡克深呼一口氣,眼神中閃爍著堅決,心裡默唸。

“放心吧,雖然我們之間萍水相逢,但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時間並不長,才過去了半個鐘頭便結束了。

“好了,輪到你們了,都給我過來。”

“現在輪到你們對她進行[除魔儀式]了,不過跟我不一樣,這女人明顯已經被惡魔侵佔身體太久了,現在已經病入膏肓,侵蝕到大腦裡面了……”

“大人,所以您的意思?”

這一次說話的物件並不是馬二,而是體格稍微比較健壯,聲音渾厚一些的馬六。

“呵……我的意思……”

安圖說話的語氣一頓。

“看到這女人臉上被剜掉的眼洞了沒?我在下面發力,你們兩個對著她的腦袋那邊……”

“可是……這……這樣子做的話,她……她……會死的……”

馬二不可置信的聲音再一次傳來,話語中稍帶著些許抗拒的成分。

“大人,我……那個不行,看著她的眼睛,完全支稜不起來……”

“哼!這麼說來你們是想要違抗我的命令了?這不僅是我們本身對她進行本身至高無上的[除魔儀式],更是對於我們自己也是一次靈魂的審判,鉛華自身骯髒罪孽的一次考驗。如果你們連這點都做不到的話,之後又怎麼全心全意將自己奉獻給帕巴斯特!”

安圖祭司的聲音越來越低沉,語氣中不掩殺意。

“給你們三秒時間,如果你們再不行動,我今天晚上就讓你們去見帕巴斯特……”

維裡克表情凝重,他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但從對話上的形式來看,那名祭司正在逼迫馬二兩人做一些他們極不願意的事情。

強烈的好奇心推動驅使著維裡克掀開木箱間隙往外窺探真相,當維裡克的手接觸到箱蓋邊緣時。

木床上的少女驟然發出一聲響徹密室的哀嚎,這道哀嚎聲,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刺破了夜的寂靜,震撼著每一個聽到他聲音的靈魂。

痛苦的哀嚎聲又短又急促,伶厲的嘯叫伴隨著痛苦極速的結束。

少女哀嚎聲戛然而止,外面傳出馬二與馬六哭泣恐懼的聲音。

“大人,她……沒呼吸了……”

聽到這聲音的維裡克靈魂一顫,手推著箱蓋遲遲使不上勁。

“哼,真是廢物,才堅持這麼短時間,我還沒看盡興……等一下,外面來人了,我先上去應付一下,你們兩個在這等著我。”

安圖話語說完,便馬不停蹄的離開石牢密室。

聽到對方離開的腳步聲,維裡克將木箱箱蓋推開一條縫來。

而原本正在啜泣的馬二兩人,在聽到牆角箱子發出開闔聲音的一刻,紛紛將目光投射而來。

維裡克翻身而出,大口呼吸著箱子外面的空氣。

三人面面相覷,也如維裡克之前所預料的,馬二和馬六兩人此時全身赤裸。

原本正處於極度恐懼悲傷的兩人在見到維裡克的一刻,眼中浮現出驚喜,但隨後臉色變得即刻蒼白,各種複雜的神色爬上臉來,有羞愧、恥辱、恐懼……

空氣一時間凝固下來,但這些表情神色稍縱即逝,馬二連忙擦拭眼角淚水,欣喜的詢問著維裡克,“馬七,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我們還以為你在院子外面躲藏著呢,正想著怎麼聯絡你,沒想到你就像是變戲法一般,直接從箱子裡出來了。”

“是啊是啊,沒想到馬七你這麼有心,居然能夠找到這裡,你剛出來的時候,我都被你嚇了一跳。”馬六強顏歡笑,雙手捂住殘留著血漬的私處。

兩個人都很有默契的將話題轉移。

維裡克一時沒搭話,反而將目光移向木床上的女子。

而原先還能向維裡克求救的少女,此刻一動不動歪著腦袋橫躺在床上,她死了……

維裡克收回目光,連忙來到由獸皮蓋在的桌子旁。

“咱們不是計劃好要刺殺他嗎?所以我就乾脆先一步來到他住的臥室踩點,無意中發現這間地下密室,等我再想溜出去時,他便帶著你們回來了。”

維裡克從懷中將寄存迷藥的試管取出,又將桌面上的水壺拿來。“閒言少敘,現在有一個大好多機會擺在面前,等他回來,你們誘導他喝下這水。然後就只需等他藥效發作,他必定使不上力,到時咱們三個再一起出手,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將他幹掉。”

維裡克連忙將手中迷藥全部傾瀉進水壺中,隨後努力搖動壺身,使藥粉與水充分混合。

馬二不留痕跡的將地上的衣服綁在腰間,遮住下體,眼神中流露絲一抹怨毒之色。

“我要他死!他居然敢這麼欺辱我們,反正沒幾日好活了,還敢威脅我們!”

馬六更是雙拳捏的咯吱作響,表情略顯猙獰,其決心可鑑。

不過還不等三人繼續討論接下來計劃的細則,密室上方突然響起異響,位於密室上方急急忙忙的飛奔,步伐急促,腳跟在狹窄的樓梯上發出響亮的清晰的迴響聲。聲音使的原本靜謐的石牢密室格外突兀。

聽到腳步聲的維裡克臉色一變。

“他居然這麼快就回來了!”

來不及多想,維裡克立刻躬身俯頭爬到桌子下方,這個時候再想要回到木箱裡面顯然是來不及了。

馬二和馬六兩人聽到聲音的一刻,也瞬間將仇視的表情收斂,重新返回到原來站立的位置上去。

“嗯,看來你們很乖,不錯。”

安圖祭司的雙腳出現維裡克的視線中,維裡克立馬警覺起來。

“看來這女人[除魔儀式]是失敗了。”

隨後年輕祭司來到床前。

砰!

失去雙眼的少女像是垃圾一般被年輕祭司從木床上拋下。

安圖撇過頭看向惶恐不安馬二兩人。

話鋒一轉道:“既然你們這麼乖,那麼接下來就由我來好好恩賜你們吧,給你們進行一場[除魔儀式]吧。”

“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馬二怯弱的說道。

“呵,什麼意思呢……”

話音剛落,一聲巨響從維裡克所躲藏位置的正前方傳來,像是一個人被一股巨力給甩在牆上。

維裡克心頭一驚。

“難道我被發現了!?”

而被甩飛的物件正是矮小瘦弱的馬二。

處於桌子正前方馬二的低聲吸氣和哀嚎聲連綿不絕的傳到維裡克的耳朵裡。

痛苦的神情將馬二的五官扭曲成一團,臉頰貼地,剛好與維裡克四目相對。

維裡克當即全神戒備,將匕首緊緊的握住手心,整個背部弓起,像是一隻猛虎般時刻蓄勢待發,只要祭祀安圖靠近這裡,將桌布獸皮揭開,他就會立馬如離弦之箭與對方進行殊死搏鬥。

不過他所擔憂的事並沒有發生,安圖祭司並未朝這裡走來,反而是另一邊馬六那邊又出現抵抗打鬥的聲音,不過馬六同樣很快就敗下陣來,在身為勇士之路強者的年輕祭司面前,饒是馬六使盡渾身解數,都不可能在對方雙手之下撐過一個回合。

慘叫以及求饒聲從嘴裡滔滔不絕而出。

“不想受皮肉之苦就給我乖乖趴好,我的耐心很有限。”

“不敢了,大人我不敢了……”馬六為了自保,求饒聲很快就換成諂媚的聲音,“大人,我願意接受[除魔儀式],我非常願意接受大人您的恩賜……”

“呵呵,這才對嘛,把屁股撅起來!”

馬六開始向祭司妥協,一陣陣奇怪的哼唧聲鑽入維裡克的耳朵,想起昔日馬六的模樣,儘管汗水溼透了布料,他的臉上卻總是洋溢著笑容。他的雙眼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儘管穿著破爛、揹負沉重的勞動,馬六哈麥斯總是保持挺拔的身姿。

但現在強烈的反差之下,維裡克只感覺到一陣噁心,同時對於安圖祭司強迫實施這種“孌童”的惡劣行為,原本想要殺死對方的罪惡感此時此刻煙消雲散、蕩然無存。

維裡克雙眉緊蹙,與馬二四目相對,維裡克重重的點了一下頭,馬二心領神會,立馬起身來到桌旁將水壺中的水倒入杯中,拿著水壺和水杯來到木床邊。

“大人我也錯了,我也不敢了,請大人消消氣,對我也進行[除魔儀式]吧”馬二僵硬的面容擠出微笑,同時也諂媚的說道。

不顧身上的痛疼,馬二將水杯遞到祭司安圖的面前。

年輕祭司歪嘴一笑,絲毫沒有去看馬二手上的那杯水,反而將馬二遞來的手移開,挺直腰桿,將下半身暴露在馬二的面前。

“為了證明你的決心,來吧。”

馬二頓時心冷下半截,但為了能夠讓對方真正信任自己,他忍著噁心將嘴巴湊上去。

祭司安圖喘著粗氣,暢快大笑。

直接將馬二手中水杯接過,隨著喉結的滾動,杯中汁水被對方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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