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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羅大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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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功夫兩人來到前院大廳,大廳橫匾刻著“聚賢廳”三個大字。二人剛進廳內,羅莊主帶三人走了過來,其中一人一身白衣正是羅京白,其餘二人模樣倒也奇怪,一人矮個光頭大耳大嘴大鼻子著一件黃色僧袍,桃大的羅漢鐵珠掛於胸前,腿藏於僧袍之下走起路來左右搖擺,咋一看彷彿像個無腿不倒翁。另一人廋高腿長,一張馬臉笑眯眯的小眼下留著兩撇鬍須,身著灰衣道袍,兩臂修長兩個細長大手指甲如鉤挽於袖口內,這高個比矮子整整高出一半身子,這二人要是半夜走在一起,非得嚇死幾個不可。羅四海迎笑道“小友快請,看來病已痊癒,容我介紹兩位道友給小友,這兩位便是江湖人稱“苦盡甘來二仙”,都是道法高深的能人,此者為苦盡神僧,濟世救人簡直就是當世的活菩薩”矮胖和尚合掌淡然道“不敢不敢,小僧受之有愧,我佛慈悲,善哉、善哉。”羅四海繼續道“這另一位是甘來道長,法力高深,常為人消災解難,深受百姓愛戴。”瘦高道人拱手道“羅莊主謬讚了,貧道只是略盡綿薄之力罷了。”羅四海笑道“兩位高人莫謙虛,實至名歸,哈!大家落座,落座。”手指向羅京白道“這位你已見過,我侄兒羅京白,我嘛…”羅輕煙急道“爹呀,你就別囉嗦了,你的大名和我表哥的名字我都告訴過他了,對了,他叫有武。”有武趕忙起身跪地“幾位恩人,承蒙搭救在下性命,有武有生之年定當相報,給幾位磕頭了,已答謝幾位救命之恩。”有武剛要磕頭,羅四海已到近前雙手攙起有武道“這是什麼話,哪有見死不救之理,有武小兄弟不要這般客氣,在坐各位都是正義之士,自當為之,大家說是吧?”羅四海笑著看向眾人,幾人都賠笑道“羅莊主此言正是,正是。”“羅福啊,快些準備酒宴,得和小武兄弟眾俠士歡聚一番。”管家羅福,自門口進來躬身道“老爺,小的這就去辦。”轉身遠去。

殘陽西下,山莊前庭正面桌案,正是羅四海與有武,下屬兩側兩桌分坐羅京白與羅輕煙,苦盡甘來二仙等四人。桌案上美酒佳餚、山珍海味迎面飄香。六個人開懷暢飲起來,有武生平第一次吃這等美食,見這等世面,心裡快哉!羅四海和眾人也頻頻提酒獻言場面何等歡快。酒過三巡,羅四海對有武道“小武兄弟,好酒量,再來一杯,對了,小武兄弟落難之事可否告知在下,我和眾人或許也可參詳一二,替小武兄弟分憂。”有武生平第一次喝酒,越喝越開心,帶著醉意道“實不相瞞各位,事情是這樣…”有武把自己被追殺,進洞得寶又與阿虎共同鬥盤天蛟,大概的告訴了眾人,但他未提祖師姓名,也未提得了何等寶物,眾人聽後都齊齊稱讚年輕有為,羅四海提杯道“果然是少年英雄,敢鬥妖獸,有膽,咱們大傢伙再敬少英雄一杯。”“來,來,少英雄,少英雄,幹。”正在這時,甘來道長起身道“少英雄,武功了得,貧道多喝了幾杯,斗膽想與少英雄切磋一二,點到為止,也想目睹下少英雄的風采,不知少英雄可願意?”有武正喝的盡興突然來了這麼一句,他也是一愣看向眾人,眾人嚷著道“這個主意好,也助助酒興。”“有武兄弟,沒事,上吧。”“有武哥,小心哦!”有武搖了搖頭,抖了抖精神,有武不知,在座眾人皆是高手,執行真氣早已把酒勁排出,只是他未想到而已。有武道“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有武飛身和甘來道長飛身跳入場中,甘來道長道“少英雄請賜教。”話音剛落人已到近前,一爪直奔前胸襲來,有武心道“此道長是恩人好友,不可全力點到為止。”側身躲過一爪,隨即猛出一拳直擊甘來道長腋窩處,甘來道長轉身一躲一拳落空,甘來道長內運真氣處處緊逼,出手之快下手之狠招招要害,有武看出這道長勢必要將自己打傷不可,心想甘來道長乃前輩定是酒喝多了,怕輸我駁了面子,我用金行訣多守少攻便讓他佔了上風便是,甘來道長心疑道“此人什麼功法,肉身竟然如此強橫,若不是莊主不讓動用武技,我非破破他這肉身。”二人你來我往打了幾十個回合,羅四海提聲道“二位英雄停手,快些歇歇,飲杯水酒。”二人聞聲後,各自都後退了一步,甘來道長拱手笑道“果然少年英雄,老朽佩服!”有武也還禮道“道長功法之高深,有武當真領教了,還是道長技高一籌。”羅四海走下來,握著二人的手,眼餘光瞟了眼有武手指黑戒笑著道“一個是少英雄,一個是老英雄,都是英雄,哈。快都請上座,咱們繼續。”

酒宴始末,有武真的喝醉了,晃晃悠悠的跟眾人告辭回房睡覺,眾人要送,有武道“前輩們,莫送,我能回去,放心放心。”眾人道“少英雄慢走,莫要摔了,我們還要繼續酌飲,實不相送了啊。”夜深了庭院內有幾盞微弱燭燈還亮著,有武走著走著聞到了側面有花香飄過,鼻子一嗅真好聞,順著花香竟來到了後花園,腳跟一栽愣一頭扎進花叢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有武彷彿聽到有開門聲,我這是在哪?抬頭看了看周圍,怎麼醉倒在後花園了可笑至極,誰這麼晚了還沒睡啊,用靈識探了過去,原來是慈香居,這麼晚了還有人熬藥不成,他們在幹嘛?靈識探到酒桌眾人除了他都在此居內!恐有閃失收回靈識立耳傾聽。只聽甘來道長低聲道“這小子功法奇怪,肉身強橫,你們也夠看見了,如果我們眾人聯手應該可以拿下。”羅四海低聲道“嗯,這小子確實有點門道,定是學會了什麼秘法,他身上寶物肯定不少,第一次見他,我就覺得那黑戒並非凡品,沒想到他身上還有此番奇遇,這等好事不可錯過。煙兒,為父讓你給他熬製的十日斷氣湯這幾日他可曾服下?”“放心吧父親,每日喝的飽飽的。”有武心越聽越驚,越聽越冷“原來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圖我身上寶物,該死!我怎還矇在鼓裡。”又聽屋內道“近日地牢內可有收穫?”苦盡甘來二仙道“這幫老鬼嘴硬的狠!受盡酷刑就是不說藏寶之地,不過身上之秘法和寶物均已被收繳。”羅四海低聲道“明日京兒和羅福隨我下山去施捨米糧,你等定要看好這小子。”此刻有武咬緊牙根內心悲憤酒勁全消。心想“地牢?有修道者被關押。”恐被發現隨即施展御風回到住所。回到住所盤膝運氣行身確有受阻之感,上次也出現過這種情況,思量之際意念一轉黑戒中一碧玉瓷瓶浮在眼前,瓶體印有“驚天造化丹”五字,有武心念道“黑戒中寶物甚多,也不知這丹藥有何藥效看名字倒是不俗。”開啟瓶口,一縷淡淡香氣溢位瞬間滿屋飄香,一顆花生豆大小的丹丸飄於眼前。怎麼只有這一顆?有武不知此丹唯有天仙期煉丹宗師獨門秘法可煉製,取眾多天材地寶為根,聚天地間造化之氣為蘊,煉製七七四十九周天方可成丹,其複雜程度不可想象。此丹有提升修為強化肉身鍛靈煉神百毒不侵之功效,是多少修道者夢寐以求之物,也是多少人為之搶奪殺戮因而喪命之物。有武吞入腹中只覺渾身溫暖舒暢,趕緊運起“天道五行訣”來煉化此丹藥力,只見有武體內丹田處五點位五色迴圈,藥力如煙霧一般被捲入迴圈,迴圈後散發全身,漸漸的血液流動速度加快,肌肉細胞結合經脈變得粗獷暢通,腦海神魂強硬了許多。毒素隨汗液已排出體外,有武緩睜雙眼,眼核煙霧繚繞一閃散去。只覺全身舒服靈力澎湃靈識強大。此刻體內毒氣已消,已突破先天期達到了聚氣前期。此時天已大亮,敲門聲響起並道“少英雄可醒酒了?小的羅福受小姐吩咐來給您送醒酒湯。”有武聞言執行火之力使得臉色泛紅似未酒醒之態。應聲道“我已起來,請進便是。”羅福端著湯盤邁著小步輕快的走了進來,一邊把湯盤放在桌上一邊看向有武道“呦!這臉紅的還沒醒酒呢?少英雄這湯趁熱喝了酒醒的就快了,”有武起身笑道“有勞羅管家,代我多謝小姐照料。”羅福低頭拱手隨即轉身後微笑出了門外。有武心道“觀此人行動穩健落步無聲,也是個練家子,這醒酒湯想必是毒湯吧,今晚我便一探究竟。”

夜半三更,莊院內漆黑一片偶有幾點燭燈,一條黑影飄於聚賢廳房脊,四處張望起來,雖是夜間有武已到聚氣期修為視如白晝“既是地牢,定是在地下,這入口會在哪裡呢?”有武心道先去後花園看看,飛身落入園中花叢,看見遠處的慈香居知道此時已空無人,突見居門上有把鐵鎖,心念道“此間熬藥,為何會把門鎖死?定有蹊蹺!”飄身來於門前,我若砸鎖定有響動,運起火之力幾個呼吸間鐵鎖融化。有武躍進居內關好居門打量了起來,只見屋內兩排熬藥臺,一木櫃上擺放著各種藥瓶。木櫃旁有一大灶臺,想必是煮藥所用,嗯?既是煮藥所用為何灶臺的鐵鍋如此之新,沒有使用痕跡。有武近前想開啟鍋蓋,不想此鍋蓋如和灶臺一體一般,沒有提動,心念一轉,左右擰動,只聽“唰!的一聲灶臺下閃出一入口,只見口內有微光旋梯。”有武心道竟在此處!飛身入內到達底層,臭氣瀰漫,只見一個個牢室由石牆阻隔相互挨著,每個牢室牆上有一小門,散出靈識只見每間牢室均有一人用四根大鐵鏈纏住四肢吊浮於半空,眾人皆衣衫襤褸遍體鱗傷。有武看過心有同情傳音道“各位道友莫怕,想要出去切莫出聲,有武路過此地,見賊人歹毒,想搭救眾位,你等可還能執行氣血?”只見離他最近一牢室內披頭散髮獨眼老者微微搖頭。有武心道“怕是也中了我之前的毒藥。”傳音道“待我斬了這幫賊人,再來搭救諸位。”話罷飛出地牢進入居內盤膝坐起,心道“有誰又能想到,在這繁花似錦花香撲鼻的花叢之下,竟是暗無天日慘不忍睹的地牢!”

次日清晨,陽光明媚,羅輕煙哼著小曲邁著翹步來到後花園慈香居熬藥,有武聽到居外聲響已知她來了,羅輕煙走到居門外見門鎖不見,心知有變剛要喊出聲響,霎那間一股重力將她捲入屋內,門一關一隻有力的胳膊從背後扼住了她的喉嚨,使得她氣脈不轉欲要斷氣一般。雖然羅輕煙是先天期,但遇到聚氣期的突然襲擊,也是束手無策。背後的聲音道“交出解藥,留你一命。若是不交現在就殺了你。”羅輕煙聞言心知是有武,掙扎著道“別…別殺我,在那…那裡。”手指向抽屜,有武心念一動,一個紫色藥瓶從抽屜飛出抓在掌中道“你來試藥。”說完藥瓶口開一顆紫色丹丸飛入羅輕煙口中,羅輕煙瞪大眼睛支支吾吾試要吐出,誰知丹丸已入腹,兩個呼吸間只見羅輕煙七竅流血暴斃而亡。有武嘆道“自作孽不可活。”飛身出居落入花園中,剛走幾步,迎面走來了苦盡甘來二仙,這二人見到有武也在花園,苦盡和尚驚訝帶著微笑道“呀!少英雄真有雅緻,這大清早的就來賞花?”甘來道長臉色忽變鼻子嗅了嗅低聲道“好大的血腥味,怎麼回事?”苦盡和尚似也聞到了血腥味,看向有武急問道“你殺人了?”“我沒殺,自己毒死的。”“毒死的是何人”“毒死的不是人”苦盡和尚手摸光頭看向有武繼續道“不是人是什麼?”“是妖女。”“妖女叫什麼?”“叫羅輕煙。”“你毒死了羅輕煙?”甘來道長急道“和尚不用廢話,這小子殺了小姐,拿命來。”飛身直奔有武就是一爪,有武心知這和尚和道長都是先天期,自然不是自己對手。有武刻意用先天修為於其戰了起來。一爪落空,氣勁剛猛又一爪帶著疾風迎面掃來,有武身軀一仰躲過一爪,單腳腳尖點地,另一支腳飛起猛擊道長小腹,只聽“嘭”的一聲,甘來道長腹部凹陷直飛沖天,沒等掉下有武已飛至他身旁,蓄力朝下便是一腿,這一腿之力怕是小山也能踢出個窟窿來,速度之快用力之猛。只見甘來道長來不及反應“啊!”了一聲從空中直接飛出撞到了院牆上,院牆倒塌道長被踢出花園口吐鮮血跌到在地。此時苦盡和尚看見甘來道長跌倒未起,大叫一聲“老牛鼻子!氣死我也,哦彌陀佛,小子拿命來。”只看他雙掌一合,宣聲道“普渡眾生,大雷音掌。”人未動,掌已出,一巨大金色掌印撲面而來,掌印夾著勁風朵朵鮮花被捲入此掌勁氣之中。有武心道“這和尚倒也有些能耐。那就硬碰一下看看誰更強。”土行訣運起,也是一掌推出,兩掌在空中相撞,“轟!”的一聲巨響。苦盡和尚被震得倒退數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摸著光頭道“好強的力量,同等級者還沒有人能把我震倒在地”說罷目瞪口呆的看向有武。有武心知此和尚雖然跟這幫賊人一夥,但觀其話語做為,並非心狠手辣之人,倒也未起殺他之意。有武只是後退了兩步道“和尚你輸了。”苦盡和尚皺眉道“小子,你小小年紀竟有如此修為,實乃罕見。我可沒輸,剛才我只是試你一試,這回來真的亮兵刃吧。”說罷一掐法訣,胸前羅漢珠飄於半空似要飛出。有武見狀笑道“苦盡和尚,不如你我打個賭,這把如你取勝,我必將我所得寶物盡都送你。你若敗了,定要把地牢關押之人盡數放了,再賦予行氣之法解藥。你看如何?敢賭否?可敢立天道誓言為證。”苦盡和尚堅定的道“好,有甚不敢,立就立,蒼天在上,我與這小子比試武藝,輸了認罰就是,看招!”話音剛落羅漢珠金光一閃奔有武飛來。這天道誓言在修道界中甚為了得,如果違背,必遭天雷追殺。有武道“好,亮兵刃。”心念一動,一鐵槍從黑戒中飛出,雙手接槍一抖,鐵槍寒芒一閃撞向羅漢珠,只聽得“鐺”的一聲,撞後返回各自手裡,有武未用全力,此槍乃神器,雖未開竅,但威力也是不小。不料羅漢珠飛到和尚手裡後碎了一顆。和尚心疼不已,怪叫道“你這臭小子竟敢壞我法寶。氣死我也,看招!佛怒金剛咒。”只見羅漢珠在空中散開飛向高空,飛至有武頭頂上方後圍成圓形迅速旋轉起來,圓形內射出一圈光幕奔有武罩來。有武只覺光幕刺眼一不留神被罩在其中,光幕中佛影閃動無數經文聲震耳欲聾襲來,似要將他震碎。有武揮出一拳想打個出口,誰想一拳揮出打在光幕竟被反彈回來,心道“好強的反彈之力。有金行訣護體,此光幕也傷不了我,可是該如何破了此物呢?”心念一動,鐵槍應念而出,有武仰望頭頂羅漢珠道“滅世斷神槍第一式,寒芒弒魂,出!”只見鐵槍槍身一振,化為數道藍芒沖天而去,一聲巨響光幕消散,羅漢珠化為塵埃隨飛散去,苦盡和尚胸腔氣血翻滾,一口鮮血噴出,又坐在了地上。有武收回鐵槍看像苦盡笑道“和尚願賭服輸,你可服了?”苦盡和尚跳起剛要脫口而出說不服,摸著光頭轉念道“我不服,是我法寶太爛,等我換好法寶再來找你比試,不過我願賭服輸,我去找解藥放人。”苦盡和尚擦了擦嘴角溢位的血跡,一縱身躍進了慈香居內。有武看著和尚的背影隨即搖頭苦笑了兩聲。轉身看向甘來道長,飛到近前甘來全身骨架碎裂,奄奄一息,看似有一口氣上不來就會死去。“善惡終有報!”有武說完飛身奔聚賢廳而去。

此時院內下已無人,當下人聽到聲響後,怕殃及自己都已逃離山莊,有武落坐主位倒上涼茶自飲了起來,一邊喝茶一邊心道“時候不早了,羅大善人行善積德怕是也要回來了,我就等著你。”大概兩柱香的功夫,院門聲響,進來三人正是羅四海、羅京白、羅福。三人走著忽覺哪裡不對,羅四海也正在心思,今日怎地如此安靜?人都去哪了?羅京白也納悶下人都去哪了?走的口渴怎地不來上水?羅福低頭左瞅右瞄的道“老爺,情況不對啊,莫不是來了賊人?”話音剛落。有武飛身立在三人面前輕笑道“好個賊人來了,一下就來三個。”三人頓然愣住,羅四海緩過神來笑道“原來是少英雄,嚇老夫一跳,可見我女煙兒?”有武哼道“羅輕煙已死,你這賊人休要假慈悲,害我之心不說,地牢內多少修道者被你殘害,凌辱關押,今日我便取你性命。”說罷揮起一拳朝羅四海面門襲來,羅京白大叫道“大伯閃開,這不知好歹的小子,還我表妹命來。”飛身躍起手中鐵扇一揮,扇骨中數道暗器夾著勁風朝有武拳頭射來,有武拳頭變掌左右一揮暗器盡數打飛。羅四海眼神一瞟羅福,羅福會意抽出腰間彎刀一躍而起朝有武左肩膀砍去,有武未理羅福,一腳腿踢向羅京白腰部,羅京白閃身躲過一腿,腰間懸掛玉佩已被踢碎。羅京白一驚之際見羅福砍向有武左肩膀勢必成功,也縱身躍起揮動鐵扇朝著有武右肩掃去。有武心道“這羅福非修道人士,乃是江湖高手,以我肉身不足為懼。來得好。”要看羅福彎刀就要砍到肩膀,有武未躲反而揮拳砸向鐵扇,“鐺”的一聲彎刀折斷,又“鐺”的一聲,鐵扇被一拳打出裂痕,有武隨即踢出兩腿,此二人正在驚訝之際,已被腿力擊中,均被踢出數丈開外,趴在地上不動了,不時斷氣而亡。

羅四海見狀怒道“你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只見羅四海周身碧波浮影,真氣湧動,水流在身前形成一把巨劍,隱隱可聽見水流之聲。隨即羅四海大聲道“御水劍氣,殺!”巨大水劍直射而來,有武心念道“此人是先天境界我就用先天境界對之,祖師傳我神級道法,豈是你等可比。此人用的是水系功法,天道五行訣中便有水之根本,我且試試。”運轉天道五行決,抬臂亮出手抓之意,脫口道“收!”收字一出,只見巨大水劍彷彿被勾引一般,盡直入有武掌心,化為靈力湧入丹田處。羅四海內心驚歎之於怪叫道“這是何功法,同是先天期,竟可吸收我劍氣?”有武只覺水靈氣入體舒爽無比。指指著羅四海大笑道“快哉!快哉,你還有什麼功法,統統使出來。”羅四海陰著臉叫道“小子別張狂,看法寶。”只見半空中出現一白色小幡迎風一展變成兩丈,天空頓時黑雲密佈,颳起旋風,隨風轉動似有許多骷髏形態的黑氣張牙舞爪在幡身圍,繞,看似詭異駭人!羅四海揚聲道“此乃幽冥幡,專嗜人神魂,去。”有武心道“觀此物並非是正派中人所用之物!管它是何物,打碎便可。”骷髏黑氣迎面向有武撲來,有武來不及躲閃,黑色鑽入鼻腔,直奔腦內神魂,有武念起天道五行訣,體內五行運轉把黑氣逼出體外,滅世斷神槍應念而出,第一式寒芒弒魂數道寒芒射向幽冥幡,瞬間幽冥幡蕩然無存。有武怒道“賊人去死。”只見數道寒芒射向羅四海周身,速度之快,羅四海嚇得魂不附體急叫道“你敢殺我?我乃天海玉遊宮門下…”話未說完,人已身死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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