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微風小說】地址:www.wfxs.info
南美洲炎熱、潮溼、蟲害嚴重。去那裡做我們的事是危險的、乏味的、苛刻的、累人的,但也是非常有趣的。
我和帕利克奧西斯、普羅奧西斯以及阿瑞斯的另一個女兒--五色石,還有他的兒子凱多伊莫斯、波勒莫斯和凱克諾斯(踢鼻子)成了搭檔。
還有赫拉克勒斯的兒子安德洛克勒斯和赫菲斯托斯的曾孫萊桑德羅斯,這真是一支偉大的隊伍。
五色石是一位2800歲的亞馬遜戰士,她性格激烈、狂野,但也很聰明、討人喜歡。
她體格健壯,面板黝黑,有一雙炯炯有神的淡褐色眼睛和一頭烏黑捲曲的短髮。
只有在她微笑的時候,你才能從她的外表看出她和誰有血緣關係。
不用說,她和她父親一樣堅強不屈。
在某種程度上,她讓我想起了《異形》電影裡的艾倫-雷普利,她那敢作敢為的態度讓人印象深刻。
萊桑德羅斯則是一個悠閒的靈魂,金髮碧眼,面色蒼白,酷酷的。
他是團隊的技術人員,負責管理武器、汽車、全球定位系統、電話以及現代戰爭中所需的所有其他裝置。
凱多伊莫斯看起來就像一頭紅髮的阿瑞斯,就像麻煩的化身,是那種在酒吧裡大打出手的暴徒,只是為了找樂子,或者有人在去他的桌子的路上不小心推了他一下。
他對混亂、破壞和混亂了如指掌。
畢竟,他是製造混亂的高手。
除此之外,你很快就會發現,他還有自己的精明機智和陰暗、邪惡的幽默。
安德羅克勒斯是隊醫,他身材魁梧,沉默寡言,有著一頭烏黑的長髮和一雙好奇的棕色眼睛。
與他的體型相比,他的身手出奇地敏捷,對於如何解決困難往往有自己的想法,他還善於牽制狂熱的雜耍者凱多伊莫斯和踢鼻子。
戰爭似乎是所有暴風突擊隊士兵的真正榜樣,他堅韌不拔,從不停歇,就像一輛人肉坦克,勇往直前,直奔"地獄之淵"。
但是,當你瞭解他時,你會發現他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一個低調善良的人,一個對所有與前線戰爭有關的事情,從高科技武器到野外徒步旅行,都有著無窮無盡的知識的人。
每當車輪停下休息時,他都會欣然分享。
還有一對雙胞胎,普羅奧克斯和帕利奧克斯又瘦又兇,我已經學會了喜歡他們的邪惡幽默,當我永遠分不清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會很開心。
而我--好吧,我是隊伍裡的新手,不得不忍受這一點。
我們一起在叢林中奔跑和戰鬥,殺死新泰坦人,在野外睡覺。
在某種程度上,這就像我和哥哥小時候玩的遊戲一樣,只不過這是真實的,因此要激烈得多。
我們從來沒有和南美的新泰坦人真正打過架,主要是因為南美大陸很大,到處都是叢林、高山、草原和各種可以藏身的荒野,甚至還有冰川!
因此,我們更像是在進行小規模的戰鬥,而這些戰鬥往往在一段時間後就會重複發生,互相碰撞。
儘管如此,你也只有那麼幾種方法可以攔截並摧毀泰坦或者讓他們試圖擺脫我們。
有汽車追逐戰,有穿越鬼城的巡遊,有叢林或山間的偷襲槍戰,還有陌生地方的狙擊手。
我的戰鬥技巧越來越好,我們也都成功地活了下來,這比德伊莫斯的主題所做的要好得多--他們在第一個月就失去了一個叫瓦蘭多的人。
他是阿佛洛狄忒的兒子--許多人中的一個,我從未見過他,但我聽了還是覺得很難過。
不過,即使戰鬥在一段時間後變得枯燥乏味,我的腦海中還是會永遠回想起一些特別的記憶。
那是阿根廷那個壯麗的天堂谷,那裡有深藍色的湖泊、成千上萬朵五顏六色的奇花異草和蝴蝶。
我從未想過,在最有創造力的畫家的世界之外,還存在著如此色彩斑斕的野生動物。
在那裡,我們還看到了真正的野生鸚鵡,真是壯觀。
凱克諾斯是第一個跳進湖裡的人,我們很快也跟著他跳了下去。
在經歷了炎熱的旅行之後,水是如此美妙和清爽,而且游泳和潛水與不死之身是如此的不同。
你似乎可以永遠沉在水底,屏住呼吸,一次又一次地迴圈利用氧氣。
因此,我一直潛到湖底,以一種我從未想過的方式探索水生野生動物,尤其是我的視線沒有被水模糊。
這確實是每個潛水員的夢想,也不用擔心上升速度太快,因為我不老的身體可以應付壓力的變化,就像根本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那天傍晚,夕陽西下,天空呈現出壯麗的色彩,我們坐在帳篷外,無所不談,從電影聊到外太空的秘密。
奧林神族知道外太空有生命,他們遇到過其他種族的神,他們告訴我一些奇怪的生物他們既不像"掠食者",也不像"",但和我們一樣,也有善惡之分,他們用完全不同的概念來衡量好壞。
但是,宇宙是如此的荒蕪,星際間的文明是如此的支離破碎,可能需要千年的時間才能成為真正互動的有效理由。
因此,十二人理事會投票決定對這些知識保密,因為他們認為人類還沒有做好處理這些知識的準備。
萊桑德羅斯說:"這將會引起街頭恐慌。"
我還記得那個美國廣播節目--《世界大戰》--以及它引起的恐慌,真是難以置信,男人們總是做最壞的打算。
"他們有充分的理由這麼做,"安德羅克勒斯指出。
"無論如何,我們都會努力確保最壞的情況不會發生。
"哦,你自己說吧"五色石回道。
"我很想結束這一切,到某個海濱度假勝地去度個長假。哪天我又能手無寸鐵地走在奧林匹斯·拉古納斯城外,那才是值得慶祝的事情。"
"而你是阿瑞斯的女兒,"我說,我不太確定我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瓦蘭多"是的,我是。我在內部和外部,從各個角度和位置都看到過戰爭。從核潛艇到超音速飛機。從骯髒的戰壕到整齊的總部。從燃燒的沙漠到冰凍的苔原。從馬背上的人對人、劍對劍,到按下按鈕就能殺死數百萬人的大型未來主義大廳。相信我,艾德拉,2800年後,你什麼都見過了。你會學會怨恨你會發現這也是必要的"
"我想,沒有人像真正的戰士那樣熱愛和平。"凱克諾斯補充道。
"啊--和平太無聊了。"凱多伊莫斯模仿荷馬-辛普森半真半假地抗議道。
"外星人是什麼樣的?"我追溯著主題詞。
"他們和平嗎?還是像電影裡那樣殺人不眨眼?"
"他們真的很像我們,為和平而戰。"五色石回答道。
"安德羅克勒斯補充道:"為了貞操而做愛。”
五色石哼了一聲,繼續說下去。
"事實上,武裝衝突次數較少的種族--我不會說他們是最和平的--是一個被壓制的種族。他們都生活在不朽的獨裁神的統治之下。他們不能戰鬥,不能抗議。所有的嘗試都是徒勞的。那些曾經叱吒風雲的後起之秀被殘酷地打倒了現在這些人大部分都患有緊張性精神分裂症他們的生命被剝奪了"
"你遇到了這個種族的神?"我覺得難以相信。
"不,我們沒有。我們是從奈非利人那裡聽說他們的,奈非利人是一個高等文明種族,他們主要是監視其他文明,確保他們不會變得太有威脅。"
"他們是怎麼看待我們的?"
"他們讓我們除掉泰坦,如果泰坦族佔領地球,然後獲得太空航行能力,地球人可能會被視為威脅,那樣他們可能會要求埃塞拉菲姆人終結我們。"
"奈非利人就不能幫我們對付泰坦嗎?"
"他們不搞殖民主義,"帕利克西斯說。
"事實上,儘管他們有太空航行能力,但他們並不是裝備精良的戰鬥機。他們和11、12世紀的地球差不多。他們剛剛發現火藥,他們對戰略戰術幾乎一無所知,他們從我們這裡學到的東西才是真的。"
"他們很可能會搞砸,成為威脅而非資產。"凱多伊莫斯一邊翻著篝火上正在烤的牛排,一邊指出。
他和凱克諾斯獵殺了一種親愛的動物,現在它正和一些新摘的水果和煮熟的米飯一起成為晚餐。
儘管我們在那個寧靜祥和的夜晚進行了討論,但泰坦戰爭給我的感覺卻恍如隔世。
"然而,外星生物遠不是最有趣的物種,"普羅奧西斯說,我轉過身看著這位黑面板的女神。
"怎麼說?"
"嗯,你知道泰坦族。"帕萊歐克西斯說,她的雙胞胎接著說。
"他們並不是地球上唯一與人類共處一室的傑出種族。還有精靈,不過他們在所謂的'摺疊空間'中儘量保持自我。還有元素精靈和自然精靈。"
"精靈?"我的眼睛瞟向我的啤酒罐,然後又回到雙胞胎身上。
"是的,精靈。他們和我們一樣是哺乳動物。靈長類動物。從類人猿進化而來,比我們更遠。後來又從智人串中分化出來。他們用人類的耐久性換取了魔法特性。他們更容易被金屬武器殺死,免疫防禦能力也相當弱。讓普通人類臥床休息一兩週的感冒對精靈來說可能是致命的。更不用說某些藥物和毒藥的作用了。因此,精靈們或多或少地退出了人類的軌道,並將世界的一部分摺疊起來,使人類無法觸及。"
"怎麼摺疊?"我問。
"也就是說,他們把我們世界的一部分複製了出來,藏在了其他維度,與地球相連,但又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正常維度。"五色石在解釋。"在正常的維度中,我們可以用正常的感官進行探測。"
看到我還是一臉茫然,亞馬遜人承認道:
"我也不太清楚它是怎麼運作的不過它的運作方式和乙太與我們已知宇宙的連線方式非常相似"
"然而,這是一種不同的魔法。"普羅奧西斯說。
"你無法將兩者進行真正的比較。"
"你也不要因為沒有理解它而感到難過,"帕利克西斯補充道。
"這是諾貝爾獎價格的大腦材料。我甚至不確定愛因斯坦是否掌握了它的真正原理,儘管他很努力。非常努力。我記得他...雅典娜試圖解釋。她很久以前就失去了我和普羅但那個人還在努力"
"你是說愛因斯坦遇到了雅典娜?"
"是的,你以為他從哪兒學來的這些東西。"五色石回答道,然後我們又回到了八卦,一個更容易管理的領域。與此同時,我注意到波勒莫斯已經睡著了,他的頭枕在揹包上。這是這些戰士的另一個特點。他們在任何地方都能睡著!這仍然是我想獲得的一個特徵。
——————————————
第二天,我們到達了瑪雅遺址,我懷著敬畏和一絲悲哀的心情走在那裡,看著那些被泰坦巨人的第一代殺死,已經消失了近千年的文明和神靈的遺蹟。
我在想,要怎樣才能拯救世界上的其他地方,使它們不重蹈覆轍。
顯然,在某些地方,比如中世紀的歐洲,這種情況已經發生過好幾次了,五色石可以告訴我一些關於那個時代的可怕故事。
在這裡的頭幾個星期,我學會了華語和西班牙語,然後又學會了葡萄牙語。
我真沒想到,作為一個不死人,學習第二語言是如此容易。
難怪我所有的新朋友都會說幾乎所有值得了解的語言,我以為這只是時間多的問題。
但是,正如安德羅克勒斯所解釋的那樣,我的大腦現在有了新的通道,在舊的通道中又有了新的、更細的捲曲和蜿蜒。
突觸和記憶區域讓我更容易接受新事物、學習和記憶,例如,我可以把一篇文章讀一遍,然後幾乎背下來,因此,外來詞只需講一遍就能牢牢記住。
然而,一切並不完美,遠非如此。
阿瑞斯和我的戀情逐漸平息,原因很簡單,因為在這幾周裡我們很少見面。
他和他的團隊遠在我們的北方,在赤道、哥倫比亞和巴西北部等國家。
我想他,至少在一開始是這樣,想他的擁抱和親吻。
我想念在他溫暖的身軀旁入睡,也想念以同樣的方式醒來。
不過,我也很難分清我想念的到底是他,還是一個可以擁抱的人,我也不知道這是否只是因為我不喜歡孤獨而導致的情緒低落。
畢竟我沒有心碎的感覺,不像戴夫去世時那樣,這種情緒上的差異並不僅僅是因為阿瑞斯沒有離開。
我將再次見到他,也許我一直都知道,阿瑞斯和我沒有真正在一起的未來。
他是戰神,他是古代奧林匹斯神,是十二神議會的成員之一。
而我,只是一個連普通凡人一半壽命都沒活到的菜鳥女神,除了用我的身體來滿足他對肉體的渴望,我還能給他什麼呢?
不,阿瑞斯和我已經成為歷史,我必須接受這個事實,繼續我的生活。
然後,我會回憶起我們共度的那些夜晚,就像回憶度假勝地的假期一樣,美好的事情不可避免地會成為過去。
然後是聖誕節,諸神對聖誕節並不感興趣,對我的新朋友來說,宗教不是問題。
此外,正如萊桑德羅斯雄辯地指出的那樣,耶穌基督可能根本就不是在那個時候出生的,而是在八月底或九月初出生的。
之所以選擇這個時間慶祝,只是因為它與冬至的時間一致,而在猶太教形成之前的幾個世紀裡,冬至一直是異教徒的節日。
相反,我們計劃慶祝的是元旦和年輪。
因此,在我們繼續追擊新泰坦人之前,我們將前往乙太和奧林匹斯拉古納斯,進行為期三天的慶祝活動。
我們阿瑞斯的團隊有理由慶祝和自豪,因為我們已經幹掉了南美大陸上的大部分泰坦。
沒錯,我們沒能找到美洲泰坦的假定首領普羅馬西莫斯,但正如阿瑞斯所說--明天也會有的。
戰爭還將繼續......
但現在等待我們的是狂歡終於要去奧林匹斯拉古納斯了,我興奮異常。
特別是在過去幾周裡,我的戰友們一直在談論拉古納斯。
關於那裡的人,關於所有令人驚歎的事物和有趣的事情。他們的談話方式聽起來就像是同學聚會、遊樂園遊覽和假日旅行的混合體。
我不用擔心被冷落,我已經對這幫人瞭如指掌,因為我曾在他們身邊生活了如此漫長而緊張的一段時間。
戰爭就是這樣--把戰友緊緊地團結在一起,建立起幾乎不可分割的紐帶。
死亡、鮮血、援助之手、憂慮、絕望和解脫編織成的紐帶,所有這些都是戰爭帶來的強烈感受。
難怪宙斯和他的核心神們千年來一直團結在一起,他們在第一次泰坦戰爭中就已緊密相連,在他們比我還年輕的時候,他們就參與了這場戰爭。
所以,現在我們要去他們的地方了。
我們收拾好武器,回到各自的家待了幾天。
我、雙胞胎和凱克諾斯去了紐約,凱多伊莫斯去了芝加哥,五色石去了里約,而萊桑德羅斯和安德羅克勒斯則直接去了奧林匹斯·拉古納斯。
這些日子結束後,我再次與曼哈頓小組會面,與他們一起穿過通往乙太的入口。
他們是赫卡特、阿瑞斯、帕萊克西斯、普羅奧西斯、德莫斯、凱克諾斯、菲博斯、伊斯洛、阿里斯蒂德斯、贊託斯和帕萊斯特拉,而比亞和內里奧已經先行一步。
還有一個新名字,是我之前從未見過的紐約人阿斯特拉佩,她是氣象女神也是迪莫斯的妻子他們有一個女兒,名叫阿切洛伊斯,目前住在奧林匹斯。
阿斯特拉佩是個令人愉快的熟人,她身材嬌小,面板白皙,就像德伊莫斯一樣黝黑,銀色的金髮捲曲在心形的臉龐上,面板呈奶白色,眼睛的顏色和舊牛仔褲一樣,穿著打扮就像一隻腳還站在上個世紀中葉。
"我不是戰士,遠遠不是!"她坦率地承認。
"所以當黛伊和其他人去打仗時,我就待在家裡,照顧曼哈頓的天氣,確保中央公園在炎熱的夏天不會乾涸。"
"所以是你帶來了那些奇怪的降雨?"我問道。
"應該是我,沒錯。"她笑道。
"我慢跑的時候,你總是泡我。"
"那有助於洗去汗水吧!"她反擊道,聽到這句迷人的話,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然後是阿瑞斯--他用一個相當親切的擁抱向我打招呼。
"你看起來美極了,艾德拉。強壯了,也更自信了。我為你感到高興。"
"謝謝,阿瑞斯。"我笑著說,就這樣。幾個月前的那種親密感蕩然無存,就像從未出現過一樣,我還以為我錯過了呢。
我一直都很喜歡紐約的聖誕節,現在要錯過這麼多,感覺真的很奇怪,但也許這就是我今後的神聖生活。
我在裝飾一新的第五大道上匆匆逛了一圈,雖然沒買什麼東西,我還去看望了在城裡過節的父母和弟弟。
照例是聖誕大餐,桌上擺著火雞,壁爐裡的火爐閃閃發光,空氣中瀰漫著閒言碎語。
現在,亞瑟終於知道我今年秋天發生了什麼事,這並不出乎他的意料,就像爸爸媽媽一樣,他和他年輕的未婚妻伊莎多拉先是難以相信。
希臘諸神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個童話般的概念,而泰坦戰爭則是完全陌生的東西,所以我不得不在空中行走,從壁爐裡拔出燃燒的木頭來證明我的觀點。
這可把伊莎多拉嚇壞了,她看著我,好像我是個闖進家裡的惡魔,我感到胃裡有東西在蠕動。
不是為我自己,而是為亞瑟。
我哥哥不應該因為我的命運而受苦,他不需要他未來的妻子嚇得跑出家門,我擔心如果我做得不好就會發生這種事。
但什麼才是正確的呢?我當然不知道。
我得找赫卡特或其他人商量一下,我的兩種生活的衝突又給我帶來了一個問題......
儘管如此,我還是得把這些煩惱拋諸腦後,現在我要去奧林匹斯·拉古納斯,現在我要去慶祝了。
回到家後,我可以給亞瑟打個電話,確保他和伊莎多拉之間一切正常。
如果沒有,那也是因為我,我向自己保證,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另一個維度的概念,不是地球,不是太陽系的其他地方,甚至不是這個宇宙,對我來說是奇怪的,不可思議的。
就像科幻小說或奇幻小說一樣,在某種程度上甚至比我們身邊活生生、會呼吸、會走路的神話中的神靈還要離奇。後者是我剛剛習慣的東西。現在,他們的存在還沒有他們的家--乙太與奧林匹斯--在另一個維度的位置來得奇怪。
然而,這就是我們現在要去的地方,離開地球,旅行到連愛因斯坦都想象不到的更遠的地方。
為了去乙太,我們使用了這個傳送門,它位於布魯克林南部橡樹島附近的一個無人問津的無名小島上,一個完全屬於奧林匹斯神族的小島。
那個傳送門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什麼星際之門但就像在一個空曠的莊園裡從一個像車庫一樣的建築裡出來的另一扇門有人告訴我,任何凡人來到這座島上,都會發現這個上了鎖的車庫無法開啟。
某種咒語確保他們不會被好奇心衝昏頭腦,而是再次揚長而去。
當我穿過大樓後端的那些門(外面沒有的門)時,我突然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美妙的公園裡,公園裡的植物生長得如此茂盛,以至於我覺得這是不可能的。
森林般的果園裡開滿了四季常青的各種鮮花,一縷縷陽光穿過旋轉的薄霧,當我抬頭仰望時,我看到了深藍色的天空--儘管現在顯然是白天,但卻佈滿了星星。
這是第一個跡象,表明我其實已經不在地球,而是在別的地方,在乙太空間。
我困惑地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破舊的車庫門已經變成了一個用常春藤和鍍金大理石鋪成的美妙的門廊,凱多伊莫斯正在關閉這扇門,因為他是帕拉伊斯特拉之後最後一個進來的人,暫時切斷了與地球的聯絡。
然後,我又轉過身去,追趕其他人,經過一個奇妙的瀑布和池塘,池塘裡有噴泉,周圍有雕像。
然後是更多的瀑布,這次更小,不過是涓涓細流,在青苔覆蓋的石頭環繞的小峽谷中潺潺流下。
我驚奇地發現,這裡的空氣聞起來如此美妙,呼吸起來也如此順暢。
我和其他人一起沿著雪白的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向真正的小鎮所在的空地走去。
小鎮外是一片荒蕪的海洋,似乎無邊無際,地平線在薄霧--或者說是雲層--之外幾乎看不見。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我仰望天空時看到的景象,那是懸掛在那裡的行星地球,它的體積略大於2/3,展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塊大陸,我認出它是倒置的非洲和地中海地區,部分被漩渦狀的雲層遮擋住了。
"哦,我的......"我停住腳步,脫口而出。
"是啊,令人印象深刻,不是嗎?"帕拉伊斯特拉停在我身邊回答道。"我已經看了幾千年了,可還是看不夠。"
凱多伊莫斯點點頭,補充道:"人永遠不會滿足。也許是因為一個人出生在那裡。"
"我出生在這裡,"帕拉伊斯特拉說。
"還是很重要的。小時候,我經常看著那顆星球,想知道它是什麼樣子。我迫不及待地想長大了去看看。"
"我從沒想過--你確定這是另一個空間--而不是某種--嗯,太空船?"
"實際上,我覺得兩者都是。"凱多伊莫斯咧嘴一笑。
"呃?"我感覺自己的眉毛一下子躥了起來,差點撞到髮際線。
"乙太實際上是一種袖珍位面,有點像東方文明的仙家福地一樣,獨立且依附在我們的主宇宙,它位於我們的太陽系內,一個小宇宙。我知道這很難解釋,你得去問雅典娜或畢達哥拉斯或者其他擅長這些東西的人。"
畢達哥拉斯?這個名字聽起來很耳熟,但我決定暫時不去研究它。
畢竟我們落後於其他人,而且赫卡特已經轉過身來,呼喚我們不要得'大地狂熱'。
這顯然是個玩笑,不過我也不想再被人笑話了。
一直當菜鳥女神已經夠讓人沮喪的了,於是我們背棄了對我的母星的憧憬,跟著其他紐約人走下山坡,來到了海邊的小鎮。
儘管如此,我還是覺得有點不忍心再轉過身去,看看天空中的那個球體,那個球體就是我的出生地。
我原本以為奧林匹斯村會像古希臘幻想中的那樣,大理石的白色帕臺農神廟和一排排的白色石柱。
但我看到的那種建築少之又少,小鎮主要由優雅的別墅組成,看起來就像威尼斯和老北京建築的混合體,還有一些阿拉伯和哥特式的點綴。這裡有高聳的屋頂、塔樓、尖頂、彩色玻璃窗、沖天爐、陽臺和鬱鬱蔥蔥的花園,花園裡生長著各種植物--一切構成了一個充滿異國情調而又平衡的世界。
還有那些漩渦狀的雲霧,它們似乎環繞著一切,將一切封鎖起來,營造出最奇特的效果。
儘管我眼前的村莊是向大海傾斜的,但當我轉過身來時,我看到的卻是一個雲霧繚繞的峽谷,峽谷上橫跨著一座最精緻的橋,這座橋似乎是用黃金和玻璃製成的,後者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在我注視它的時候射出三原色的光芒。
橋的左邊是一個巨大的瀑布,讓尼亞加拉瀑布都望塵莫及,瀑布的周圍是最神奇的彩虹。
橋的另一邊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新古典主義宮殿。這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古希臘"。
"那是赫拉和宙斯的故鄉,"當我問起時,阿斯特拉佩告訴我。
"但我們現在不能去那裡。跟我來,我帶你去你的住處。"
"我在這裡有住處?"我驚訝地問。
"是的,就在我和迪莫斯旁邊。不用擔心它的大小。所有的房子從外表上看都很普通,但實際上它們都有神奇的品質,你可以把它們的內部裝修得想多大就多大,並在裡面裝滿你想要的各種商品,從摩洛哥風格的浴室到最先進的環繞聲音響系統,應有盡有。您還可以在裡面放置您收集的垃圾--相信我,作為神,您會得到很多垃圾。比如說,德伊莫斯就有10000張黑膠唱片。來吧我帶你去看看!"
的確,我的新家看起來就像一座小小的希臘神廟,阿斯特拉佩告訴我,這個樣子也是可以改變的。
我看到的只是一個預設的樣子,裡面有酒店套房式的臥室、起居室和浴室,全都通向面向大海的露臺。
"氣象女神說:"待會兒我會告訴你它是如何工作的。把你的東西放在這裡,我們就去阿古拉!"
"那是什麼?"
"你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