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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蒙拉著姝雅跳下山崖,燕子也緊緊跟著他們。雲海翻滾、腳下便是萬丈深淵,阿蒙努力運氣後,便拉著姝雅飛行在空中。冷風不斷吹來,阿蒙緊緊抱住姝雅,身後傳來了陣陣風聲。
姝雅大聲喊叫著,似乎是在向世界宣告著她的自由和幸福。撥開雲霧,阿蒙低頭看去,陸地若隱若現。黎明慢慢到來,兩人飛行在空中看著緩緩升起的太陽,遠處的雲彩也被染紅了臉,挺拔秀麗的山峰一片金黃。
清風觀內,子苓擺脫糾纏向著阿蒙和姝雅飛去。司馬淵大喊著:“你別走,再來一戰啊!”
子苓卻並未理會他們,只顧著追趕阿蒙二人。如傾雙手合十說:“希望他們不要被抓住。”
靈澤安慰道:“不會的!飛雪功力高深莫測,他們一定會沒事的。”
疲憊不堪的三人回屋休息,來到養心殿前才發現清風道人早已站在石梯上等待著他們。三人急忙跪在地上,清風道人一言不發的目視前方。過了許久,道人不緊不慢的說:“他們走遠了!”
司馬淵喊道:“師父,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一切都是我所為。”
靈澤也急忙站起說道:“師父,和他們無關,是我做的。”
清風道人搖著頭,漫不經心的說:“回去休息吧!”
三人跪拜行禮後,便向著屋子走去。清風道人站在石梯上久久不肯離開……
阿蒙二人向著白崖的方向飛去,姝雅的臉被吹的通紅,燕子也疲憊的停在了阿蒙肩上。一天轉瞬即逝,視線也變得模糊,阿蒙便向著地面降落。
雲層劃過兩人的臉龐,緊接著樹枝也擦著他們的身體,阿蒙緊緊護住姝雅。許久之後,兩人平穩著陸。姝雅抱著阿蒙,兩人的衣服褶皺不堪、頭髮散亂蓬鬆。阿蒙腿腳痠軟,姝雅也抖動著身體。平靜下來後,姝雅問道:“我們離開道觀了嗎?”
阿蒙看著茂密的樹林,笑著說:“我們飛了那麼久,早就安全了。”
阿蒙摟著姝雅走到樹下,兩人坐在地上休息。姝雅安心的靠著阿蒙的肩,燕子也鑽他的進懷裡。
姝雅笑著說:“這小東西,比我還粘你。”
燕子似乎聽懂了姝雅說的話,便探出頭來對著姝雅嘰嘰喳喳的叫著。
姝雅皺著眉說:“呦!還不讓人說呢,他是我的!”
姝雅越是說話,燕子叫的越激烈。阿蒙伸出溫暖的手掌撫摸著燕子,它才乖巧的窩在懷裡睡去。
夜晚的風徐徐吹著,姝雅也緊緊靠著阿蒙縮成一團。阿蒙脫下衣服蓋在姝雅身上,姝雅也拉著衣服蓋給阿蒙。阿蒙撫摸著姝雅的頭說:“跟著我,讓你受苦了!”
姝雅情緒激動的說:“不准你說這樣的話,我可沒嫌苦,我覺得比我在宮裡還舒服。”
阿蒙笑著說:“傻丫頭,以後我一定會照顧好你,不會再讓你受到欺負。”
燕子嘰嘰喳喳的蹭著阿蒙,阿蒙也急忙安撫著它說道:“還有你、還有你!”
阿蒙把劍舉起,纏繞劍身的紅布隨風飄揚,姝雅靜靜的看著。姝雅輕聲問道:“梅姐給你的劍吧!”
阿蒙點了點頭說:“離家時,梅姐給我的!真希望快點見到梅姐,也不知道她睡了沒有?”
姝雅握著阿蒙的手說道:“梅姐一定會好好的。”
兩人說了很久後,便依偎著睡去。深夜時分,冰冷的秋雨紛紛落下,好在有樹枝的遮擋,樹林中傳來野獸的吼叫聲。姝雅挪動著身體,阿蒙緊緊將她抱住。
阿蒙閉著眼睛,手中緊緊握著劍。風雨中混雜著腳步聲,阿蒙立即驚醒。阿蒙環顧四周後,便慌忙起身,接著把衣服蓋在姝雅身上。
子苓帶著一群白衣武士走來,阿蒙握著劍站在姝雅前面。阿蒙指著子苓喊道:“我們只想過普通人的日子,不要再苦苦相逼。”
子苓笑著說:“踏入道觀那一刻,你們就沒有選擇的機會,識相的就和我們乖乖回去。”
阿蒙惡狠狠的說:“我偏要選擇,你又如何?”
子苓握著燃燒的劍衝向阿蒙說道:“那就刀劍相見!”
無數白衣武士也衝了過來,阿蒙握著未出鞘的劍開始應戰。子苓揮舞著劍,雨落在劍的火焰上,瞬間變為蒸汽。阿蒙和子苓打鬥在一起,還要阻攔著白衣武士的進攻。
刀劍的碰撞聲吵醒了姝雅,姝雅睜開眼睛看去,阿蒙正被圍攻。姝雅毫不猶豫的抽出劍殺向白衣武士,劍過之處,鮮血四射,白衣武士也瞬間變為煙塵。
阿蒙和姝雅背靠著背,兩人與子苓等人對峙著。阿蒙對著姝雅說:“小心!”
姝雅點了點頭後,便揮劍斬殺著白衣武士,子苓也衝向了阿蒙……
片刻之後,樹林裡已經瀰漫著鮮血的腥臭味,地面上鋪滿了屍體。源源不斷的白衣武士握著長刀衝來,阿蒙和姝雅已經精疲力盡。
子苓冷笑道:“怎麼?戰鬥才剛剛開始啊!”
天空雷聲陣陣,阿蒙解開劍身上的紅布,接著把它纏繞在手和劍把之間。阿蒙舉起劍後,用力一甩,劍鞘徑直插入樹中。子苓握著劍刺向姝雅,阿蒙橫劍阻攔,劍身劇烈搖晃,子苓也被震的後退。
阿蒙向著子苓揮劍,子苓的劍瞬間被斬斷,就連發絲都被劍氣削飛。子苓只能握著斷劍戰鬥,可阿蒙並不打算給他機會。阿蒙握著劍飛速向前衝去,緊接著一個滑步來到了他的身後,手中的劍閃著耀眼的白光。
還不等子苓反應過來,他已被斬成兩半,倒在地上化為了一堆羽毛。
姝雅被一群白衣武士團團圍住,就在他們揮刀砍向姝雅時,姝雅害怕的閉起了眼睛。阿蒙握著劍,穿梭在白衣武士之間,劍過之處,他們紛紛倒地化為一陣煙霧。
阿蒙來到姝雅面前抱起她,無數白衣武士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阿蒙大喊道:“誰敢攔我?”
白衣武士聽到震耳欲聾的怒吼聲後,都向後退去,仍有幾個不怕死的衝向前來,阿蒙不再廢話,握起劍便一頓亂殺。樹林裡濺滿了鮮血,地面的頭顱斷臂已如城牆,地下三尺泥土都被鮮血浸透,就連阿蒙的髮梢也在滴著鮮血。
還不等白衣武士化為灰燼,他們便被全部斬殺。阿蒙抱著姝雅行走在雨中,手中的劍卻未沾半滴血液。
姝雅驚訝的問道:“你手中的是什麼劍,竟會如此鋒利。”
阿蒙笑著回道:“不過是一把殘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