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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暫別與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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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的腳步踏過沙漠,這是慶祝之夜後的第二天早晨,大部隊開始清理營地,準備回家。卡爾陷入尷尬,知道珊蒂斯希望他與她一同回達納蘇斯,但他也意識到眼前的機會,索爾法格和大部分軍隊將前往部落首都奧格瑞瑪。

周圍的人開始收拾帳篷,裝載物資,一些戰士相互點頭致意。根據珊蒂斯的描述,人類和獸人握手是一項了不起的成就。其他人在慶祝中喝酒,而卡爾則傾聽著珊蒂斯講述這個世界的歷史,包括最近和古老的故事。

他聽到關於燃燒軍團入侵這個世界一萬年前的故事,讓他想起了達克塞德在地球上的入侵。珊蒂斯聲稱自己當時還是個孩子,這讓他驚訝。暗夜精靈的長壽讓他難以置信,這麼長生生命,為何沒有統治世界呢?

她講述獸人透過惡魔之門首次到來並洗劫人類首都暴風城的經過,獸人最終被驅逐並關押在營地裡。

他們逃離營地,穿過海洋來到現在的大陸,亡靈瘟疫在東部王國北部蔓延。

由一位前王子引導,燃燒軍團再次入侵,幾乎將他們這些精靈全部消滅,最終由風暴之怒大德魯伊犧牲家園-世界之樹諾達希爾結束了這場戰鬥。

卡爾靜靜聆聽,渴望瞭解這個世界的歷史。當珊蒂斯解釋完後,太陽已經升起。

他繼續走著,直到找到要找的人。高階領主正在與另一名獸人交談。

獸人脫掉盔甲,仍顯強壯。他走近時,獸人點頭示意,引起索爾法格的注視。指揮官與獸人點頭後,獸人離開。

卡爾停下,看著獸人,“營地幾乎拆完了,我們很快就要回家了。”他說。

"確實," 珊蒂斯點頭同意道,"至少,高女祭司的語風會輕易說服其他人允許你在我們領土定居。" 她臉上露出微笑,眺望著沙漠,陽光照射下,使整個場景呈現出美麗的黃色。

"我很高興能幫上忙," 克拉克微笑回應道,有些害羞地看著他們,"但我想和你們談一談。" 他看向珊蒂斯說道,"我不打算跟你們回去。" 他堅定地表態。

珊蒂斯和萊諾爾互相對視,微笑漸漸消失。珊蒂斯微微皺眉,詢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我仔細考慮過," 他緩緩開口,"如果我要留在這個世界,我不能一直待在一個地方。我已經和高階領主商議過,我將陪同他前往奧格瑞瑪。也許是時候近距離了解這個部落了。" 他解釋道,看著他們臉上的微微不悅,他補充道:"也許我能幫助緩解你們之間的緊張關係。"

萊諾爾率先發言,"這並不容易,語風和風暴之怒之所以沒有滅族,是因為他們曾幫助我們對抗燃燒軍團。這讓他們在過去的罪行中贏得了一些信任,但並不多。化解這些緊張關係可能比擊敗古神還要困難。" 她提醒道。

卡爾並不反對她的看法,這也是昨晚珊蒂斯告訴他的其中一件事。其中之一是當獸人殺死了一位暗夜精靈的神明,至少他當時認為他是神明。儘管珊蒂斯稱他為半神,這位賽納留斯似乎更像是值得祈禱的活躍神,或者現在,黛安娜可以做出許多令人印象深刻的事情,可以與神明相提並論。對於這個問題,他了解多少呢?他所知道的是,這位賽納留斯可能仍在某處活躍著,這個世界充滿了如此多的魔法。這並非不可能,對吧?"這可能性不太大," 他表示同意,"但我會嘗試。我有很多技術可以讓他們的生活更輕鬆。如果他們不再需要木材,他們就不必再砍伐你們森林中的樹木了。" 他補充道,是的,這可能不是最有力的論點,但卻是事實。木材的用途並不多,他相信自己可以消除他們的理由。

珊蒂斯明顯對此不滿,但也明白即使她想阻止他,也無法做到。"我建議你不這麼做,但我不會阻止你。" 她走向他,抬手示意,"我會在我們回去時告知泰蘭德你的決定。"

"你們打算如何返回?" 他迅速追問,原本以為他們會與部落的部隊同行,但似乎情況並非如此。

"我們將步行至海岸,然後乘船而行," 她回答道,"儘可能靠近海岸,順風而行。"

卡爾微笑了一下,然後伸出手握住她的手,用力握了一下,“謝謝你對我的好”他對她說。

她也微笑著回答道,“謝謝你,並沒有讓我們失望”她說完後,兩人的手放回身旁,暗夜精靈轉身離開,走向其他人。

卡爾不確定下次何時再與他們交談,但希望不會太久。他知道不應該在那裡停留太久,於是轉身,回到了部落的軍隊身邊。

兩週的時間,他們穿越了大陸的大部分地區。卡爾明白,他可以飛到他們需要去的地方,只需幾分鐘,但那樣做就失去了意義,不是嗎?他想見到部落的領袖,最好的方式就是和他的部隊領袖一同前往。

在這段時間裡,他並沒有與部落成員多說話,但儘可能時他會交流。他了解了很多關於這些種族的資訊,主要是巨魔和牛頭人。瞭解到巨魔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但其中一些演變成了暗夜精靈,這既有趣又令人困擾。有趣的是這應該是不可能的,他想要了解這是如何發生的,但令人困擾的是,當他被告知這是由於一個叫做永恆之井的東西時,他知道那是魔法。“又一個問題的答案是‘因為魔法做了’”他暗自想到。

交談結束後,他開始詢問其他事情,包括最近的歷史、文化和傳統。這是一次有趣的對話,他很高興自己開始了這個話題。他會撒謊如果說他不覺得這很有趣,而後他們開始詢問他來自何處。卡爾沒有對他們撒謊,他告訴他們關於他的成長經歷、他的出生世界以及他成長的世界。他告訴他們關於他如何幫助建立了正義聯盟,以及他如何得到了他所持有的神器。唯一沒有告訴他們的是他如何獲得力量,因為他對這些人還不太信任。儘管他告訴他們那不是魔法。

行軍本應該花更長時間,他知道這一點,但從他所看到的情況來看。他們向北行進,離開的軍隊越多,分道揚鑣。詢問索爾法格原因後,獸人告訴他,大陸內有許多不同的定居點,許多在場的人來自那些地方,需要返回。這對卡爾來說是合理的,減少人數行動更快,負擔更輕。

兩週後,他們抵達了目的地。當卡爾第一次看到奧格瑞瑪的巨大城門,建在一個大峽谷牆壁之間時,他印象深刻。它古樸而絕對原始,但仔細看時,他能看到這是一道堅固的城牆和城門。他打賭它能承受相當多的壓力。

當主要是獸人和其他種族的軍隊開始接近城門時,站在城牆上的守衛們拔出腰間的號角吹響。聲音在山谷中迴盪。他們經過了城牆外圍的許多臨時建築,卡爾看到許多不屬於這支軍隊的獸人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想必在思考為什麼一個人類與他們同行。

大門已經為他們開啟,隨著他們步入城門,卡爾更清楚地看到了似乎是主要防禦的巨大城牆後面的景象,這是一塊鐵和鋼拼接而成的構造,比看上去更堅固。

站在城牆邊的衛兵們舉起拳頭敲擊胸口行禮。然後他們透過大門,卡爾第一次看到了奧格瑞瑪城,他不得不承認,儘管看起來非常原始,但建造得相當堅固。這裡沒有石頭或混凝土建築,主要是帳篷,但這些可能是他見過的最堅固的帳篷。帆布和皮革附著的基礎和角牆似乎是某種骨料,而作為牆壁和屋頂的動物皮毛則異常堅固,至少比地球上大多數動物要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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