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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小姐,已經沒事了,別墅那裡我也讓物業加強了管理,以後不會再有人們隨便闖進來了。”帶著金絲框眼鏡的律師彬彬有禮的說。
“給你添麻煩了。”
“不麻煩,本職工作。”
駱聞舟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溫暖,看的溫暖有些發怵。
“駱律師還有什麼事嗎?”
駱聞舟低沉一笑,“季先生去世了,溫小姐看起來一點也不傷心。”
溫暖一聽立馬佯裝傷心起來,“悲傷和緬懷只留給黑夜,白天還是要好好活著。”
駱聞舟扯了扯嘴角,畢竟這演技實在是太拙劣了。
“溫小姐保重,我先走了,有事再找我。”
“好,駱律再見。”
溫暖扶風弱柳的依靠在大門上,朝著駱律揮手。
一旁的秦管家上前和溫暖說道,“夫人,老宅那邊派人來了,說先生的喪禮從明天開始,為期7天,讓您過去。”
“知道了。”
餐桌上,溫暖漫不經心的想著書裡面的劇情。
因為書裡面都是圍繞女主寫的,所以對溫暖的經歷描寫並不多,只知道她因為喜歡男二,一直給男二的演藝事業砸錢,最後落的人財兩空。
等等季家,不就是女主的家,女主是季家老么他和白月光生下的女兒。
臥槽,那我和女主好像是仇人。
她記得書裡面說,季老二領女主回家,遭到了自家兒子季如風的強烈反對,後面好像被女主的追求者男主給弄死了。
所以男主弄死的是給她留下億萬家產的老公。
所以男二那樣利用溫暖也是因為溫暖是季如風的妻子。
果然,平白無故的穿越,還繼承億萬家產,老天是不會往下掉餡兒餅的。
不行,這次去老宅她一定要把女主哄好,讓女主知道她和季如風不是一夥的,她只喜歡季如風的錢,她還可以給她送錢,只求她不要弄死自己。
季家老宅,一個身穿黑色旗袍女人正跪在佛像前,手裡的佛珠不停的撥轉,一臉虔誠。
“人來了嗎?”
“來了。”
“扶我起來吧。”
一旁的傭人將季老夫人扶起身,老人表情嚴肅,頭髮也一絲不苟的盤在腦後沒有任何點綴,精神抖擻,眼神犀利。
靈堂內,溫暖已經換上了傭人遞上的衣服。她好奇的打量周圍人的模樣,每個人看起來都很傷心,只是這裡面有幾分真心實意,有幾分虛情假意就不知道了。
“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弟妹,沒想到……”
一女人一上前就拉著溫暖的手,話還沒說兩句,自己就開始抽泣起來。
“老夫人來了。”有人提醒道。
眾人回頭看向屋外,屋外飄著小雨,季老夫人獨自撐著傘,雨水順著傘面跌落在青磚上。雖然已經年過花甲,可她依然挺直腰背,還沒有走進室內,就已經感受了她的壓力。
“奶奶。”
“母親。”
“老夫人。”
“你就是溫暖。”
老夫人沒有理會其他人,進來就走到溫暖面前。
溫暖並不畏懼老夫人犀利探究的目光。
穿書前她就一直在部隊工作,是一名合格的軍醫,部隊的那些老將軍的威壓可比眼前的這個老人厲害多了。
她不卑不亢的點頭,“是的。”
季老夫人笑了笑,語氣柔和了一些,“倒是一個不錯的孩子。”
眾人相互對視,不明白季老夫人這是什麼意思。
因為季老夫人在,祠堂安靜的只能聽見外面淅淅的雨聲。
溫暖卻在想,該怎麼找到女主。
按照季家規定,溫暖這七天都要待在這裡,第七天的時候還要在祠堂跪著守夜,她得在這6天裡和女主打好交道。
晚上吃完飯,溫暖返回為她安排的房間,路上卻被人攔了下來。
男人吊兒郎當,色眯眯滿是算計的看著溫暖。
溫暖長的實在是清冷,像夜中月可遠觀而不褻瀆。
男人的母親是外嫁女,按照季家的規定,外嫁女及其丈夫孩子只能在這裡待一天,明天就必須離開,一想到明天離開就見不到這樣的美人他就心癢癢。
更何況,溫暖身上還有季如風的財產,那麼大一筆的錢全給了她,季家的人一點也沒有撈到,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要不是老夫人還在,早就把她扒皮剝肉吃了,骨頭都不剩。
他若是這個時候把溫暖辦了,季家重家風,溫暖只能跟著他了,他既得了美人,又得了錢財。就算沒成功他也能敲詐一筆。
“小舅媽。”
叫她小舅媽,應該是季如風某個姐姐的孩子。
“有事嗎?”溫暖往後退了一步。
“這不第一次見面想著和小舅媽聯絡一下感情嘛。”男人嬉皮笑臉,打量的眼神令溫暖作嘔。
真是醜人多作怪。
“明天吧。”
“誒。”
男人連忙拉住溫暖的手,想要將她擁入懷中,結果卻被溫暖一個過肩摔摔倒在地。
“哎喲。”
“大外甥請自重。”說完頭也不回的回了房間。
“操,你TM知不知道我是誰。”倒地的男人傳來惱羞成怒的聲音。
暗處一女子漸漸隱下身影。
第二天清晨,溫暖剛用完早膳在房間休息。
“少夫人,老夫人請您去前廳。”
正在看手機的溫暖眉心一挑,好在她早有準備。
“少夫人,老夫人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如果您處理不了可以叫駱律師過來。”
溫暖轉頭看向女傭。
女傭低頭,“季少爺對我有恩,我以前也跟在季少爺身邊做過事。”
所以,駱聞舟也是季如風的人。
溫暖低頭笑了笑,季如風還真是一個好人呀,給她安排了這麼多,可惜了。
“走吧。”
前廳,季老夫人坐在正位,滿臉陰沉。地上還跪著兩個人,是昨天夜裡的那個男人,另外一個應該是他的母親。
“老夫人,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呀!如風才剛走,這女人就想勾搭我兒子,我兒子才18歲怎麼會答應她呢,她就把我兒子打傷,簡直是有辱季家。”
“老夫人你要為我做主。”男人手打石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拉著季老夫人的褲腳。
“溫暖你說。”
“老夫人這裡有影片。”
聽見影片,男人心裡一緊,不可能,他明明叫人把監控黑了。
季老夫人接過溫暖手裡的手機,看著影片表情越發凝重起來。
“江紅呀。”季老夫人夫人聲音冰冷。
“老夫人。”
“你父母去世多少年了?”
“10年了,這麼多年承蒙老夫人多多關照。”
“是呀,你父母是為救老家主才去世的,所以這些年你打秋風,仗著季家貪些小便宜,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你能居然將主意打到如風媳婦身上,如風是走了,我還沒死。”
季老夫人的“死”字咬牙切齒。
她操起手邊的茶杯砸向季江紅,滾燙的茶水全部灑在季江紅的臉上,額頭被砸出一個大包,臉也通紅。
“老夫人,老夫人。”
季江紅慌了,她跪著來到老夫人腳下,卻被老夫人的心腹攔住,連帶著自己的兒子也被踹到一旁。
“老夫人您忘記了,你答應過我父母的,要照顧我一輩子了。”
“所以你現在是在挾恩求報?”
“不敢。”
“不敢,我看你就是太敢,養出來的兒子才這麼肆意妄為。從今天開始,你就不再是季家人,來人給我轟出去。”
處理完兩個人,季老夫人將目光投向一旁的溫暖。
“溫暖,罰你今夜就去跪祠堂。”
什麼?溫暖一臉懵逼,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嗎?她不是受害者嗎?
季老夫人雖然恢復了平靜,卻依舊不怒自威。“季家是什麼地方,你居然還帶著微型攝像頭,你把季家當什麼?”
廢話,她當然是把季家當做龍潭虎穴。
“還有,你該喚我一聲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