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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夜辭好像放下了包袱一樣輕鬆,隨後低聲對著自己的夥伴說道:“我說,趕緊走吧,刺殺中陽市市長的事不是還沒解決嗎?”
林硯寒也低聲確認道:“還是因為[暴君]把能源魔方的線索拿走的事嗎?”
“不先把那件事處理完很難去朱雀大陸吧?況且這一趟中陽市走完我們直達琉璃海港特區了啊。”
葉陳新很專注地聽著兩個男的對話,另外兩個女孩子則是雲裡霧裡的。她們兩個一整個早上基本都在趕路。
兩個人還在交談著,葉陳新突然各自搭著他們倆的肩膀,道:“我說,你們倆大清早就沒消停過,現在還要搞刺殺案幹什麼?刀行部和警察倒是不會輕易讓你們這群高中生來瞎搞的。先回去休息吧。”
趙夜辭和林硯寒被葉陳新拖著帶回了旅店,而林硯霜和原恩南星則遵循趙夜辭的話去了旅店附近黑幫較多的集市。
林硯霜走在最前頭,但打探方式多少有些收斂了,像是親戚家孩子打招呼一般。而原恩南星則比較直接,態度比較強硬。不過最終的結果都是碰壁,甚至差一點被某個酒館的人騷擾。
兩個女孩子找了個長椅坐著休息。原恩南星有點不解,問林硯霜道:“話說你那麼信任趙夜辭嗎?他的推斷難道一定是對的嗎?”
林硯霜好像察覺到了原恩南星的問句裡頭有別的意思,反問道:“那如果說是我哥讓我們倆去來找點線索呢?”
“啊這,我,我……不是你從哪學來的啊?”原恩南星一時語無倫次,最後甚至推卸責任給林硯霜。
“反正,趙夜辭有時候也很靠譜的,那次學校在刀刃術爭霸賽的時候他不就是過來救場的嗎?”林硯霜繼續說道。
原恩南星贊同道:“沒錯,況且他的運氣和勇氣都足夠讓人敬佩的,敢直接把焱火丹捅進身體裡的世界上應該沒什麼人敢這麼做。雖然比起硯寒還是不夠成熟。”原恩南星最後還是認為她所追求的林硯寒更勝一籌。
一個男子在原恩南星話音落下時開口了:“所以說,你們兩個女孩子想要來這幹什麼?”
兩個女孩子忽的愣了一下,然後下一秒做出的決策便是逃跑。兩人剛起身,男人便看出了兩人想要逃跑的意思,喊道:“喂,站住!”
她們沒有停下腳步,反而跑起來,越來越快。
男人不屑道:“切,這年頭的女孩子越來越不會聽話了麼?”
男人一個瞬移,十分輕鬆地到了林硯霜和原恩南星面前。
“你要幹什麼?”原恩南星左手攔著男人,右手放在林硯霜前面。
“你仔細看看我,不眼熟嗎?”男子反問道。
林硯霜看著男人,恍惚間從腦海裡閃過一個畫面,說道:“你是在旅館的那個人嗎?”
男人淡定地點了點頭。
男人隨即帶著略微自信的語氣說道:“畢竟你也聽說過,我的旅館裡頭的工作人員,都是黑幫,而且我的部下平日也會在這附近一帶巡邏啊,況且你們應該也知道黑幫之間訊息有多靈通了吧。”
見兩人有些警惕,男人直接挑明瞭來:“你們是在找能源魔方的下落吧?而且那個刺殺者,就是暗淵人派來的。”
兩人雖然先前已經覺得那個刺殺者和暗淵人有聯絡了,再次核實了這個訊息,還是由不得有些震驚。
“就算是暗淵人,只要有訊息,總會洩露出馬腳的。而且,你們也差不多得去一趟琉璃海港特區了。”男子繼續說道,“而且,你們其中的一個同伴好像才和我的女兒戰鬥過是吧。”
兩個女孩子眼睛頓時瞪得巨大,她們不敢相信陳溫蕊居然是眼前這個男子的女兒。
“趙夜辭是不是惹到了一個不得了的人啊……”林硯霜用原恩南星聽得到的聲音對著她說道。
“是啊,趙夜辭或許還不知道這件事。”原恩南星也回應道。
“趙夜辭啊,”男子似乎聽到了兩人的討論內容,重複念著趙夜辭的名字。
兩個女孩子更為震撼,沒等反應過來,男子便又消失了。
不用想,他肯定是去找趙夜辭了。
然而趙夜辭和林硯寒還在自己的房間裡頭睡覺,不過趙夜辭仍然在使用著無名的能力。
男人走進了趙夜辭的警覺範圍內。
趙夜辭感知到了男人朝著自己和林硯寒的房間走來,一刻也沒猶豫便起了身。
他走到林硯寒旁邊,叫醒了還在熟睡的林硯寒,道:“硯寒,好像有氣息異樣的人接近了。”
林硯寒聽到這番話,也沒敢賴床,也起了身。
男人走到了門口前,沒有敲門,只是用門鑰匙便將門開啟了。
走到兩人面前,開門見山道:“趙夜辭是吧,據說你把我的女兒打敗了,還挺不錯。”
趙夜辭和林硯寒始終保持著警惕的姿態。聽到男子這番話,趙夜辭馬上反應過來了他口中的女兒是陳溫蕊。
“你的女兒,是陳溫蕊嗎?”趙夜辭確認道。
男人和剛才對林硯霜和原恩南星的點頭方式一樣,但這次他卻又補了話:“確切的說,她不是我親生女兒。但這都是後話了。”
“她該不會是你的繼女吧。”林硯寒推測道。
“沒錯。”
一個深夜,中陽市的某個街區,幾個黑幫照常在那打架鬥毆。其中出現了一個與鬥毆現場格格不入的場面。
一對母女正不斷推著一個西裝男人的身體,哭的聲音不亞於黑幫鬥毆的嘶吼聲。
一個拿著砍刀的黃髮男人在鬥毆過程中絆倒了那對母女而摔倒了,從而使他內心極其的不愉快。
“你這蕩婦,還有你這個死丫頭,是想找死是嗎?!啊!!”黃毛男把自己內心的不愉快全部都宣洩到了這對母女身上。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們也別想活著!”說完,黃毛就要落下他的砍刀。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閃現出來,先是一個手刀便將砍刀打下,然後又是一個過肩摔便制服了黃毛男。
那個母親看著男子,好像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死死地抱著他的腿,祈求道:“啊,大哥,大好人,行行好吧,求求你幫幫我們吧,我做什麼都可以。”
男子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一眼那個母親懷裡的一個紅頭髮女孩,便看出了那個女孩眼裡有股韌勁。
他說道:
“那麼,做我的妻子吧,那個丫頭,就做我的女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