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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
女保鏢淑娜最先發話,四人中屬她最冷靜。
劉正強撐起力氣,想到淑娜的軍人身份,說道:“用硃砂和辛紅和(huò)水,摻在一起塗抹在子彈上,不過就怕這樣不能發射,要是不行就塗上我的中指血。”
自古以來相傳人十指連心,有指尖血就是心頭血的說法,不過這個說法是錯誤的,其中有用的只有食指和中指血有用,還有句口訣。
中指血引乾陽,食指血定坤陰,至於原理,劉正不懂,但是有用。
女保鏢淑娜聽完趕緊行動起來,從劉正口袋掏出硃砂和辛紅兩個袋子,各取了一些放在一次性紙杯裡,然後從懷裡取出手槍,一顆顆下掉子彈扔在杯子裡。
一邊弄一邊說道:“能發射,短距離沒什麼影響。”
說完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拉起劉正的手,瞄準中指就割了下去,血液滴落在杯子裡,劉正疼的一齜牙,感覺身體在慢慢恢復知覺。
“這樣保險點!”女保鏢淑娜說道。
攪了攪子彈,重新一顆顆壓入手槍,淑娜剛要拉門,就聽到會議室的門傳來哐哐哐的聲音。
淑娜舉著槍就衝門射去,只聽見外面傳來類似狼叫的聲音,淑娜覺得有用,又連射幾槍。
外面聲音消失不見了~
淑娜小心翼翼的透過彈孔看向外面,見正面沒有那張臉,伸手輕輕的拉開了會議室的門。
開啟門只見地上平鋪著一張臉,在淑娜開啟門以後傳來呲呲呲充氣的聲音,然後又慢慢膨脹了起來。
見這東西還能動,淑娜回過身子拿起會議室裡的硃砂和辛紅,一股腦的倒了上去,又跨過大臉,跑到遠處拿起那把劍,砍瓜切菜一樣的在大臉上劃了起來。
沒一會兒大臉就像炸爛的氣球一樣,在地上堆成了一攤。
這會兒劉正也恢復了部分氣力,開口說道:“這東西有實體,不是鬼,看情況是衝霞姐來的。”
“不是鬼是什麼?”霞姐好奇的問道。
劉正思索了一下:“像降頭!”
“我聽說過降頭,難道是泰國人要害楊霞姐?”淑娜說道。
劉正搖了搖頭:“降頭的起源是雲南的傳統巫術,結合一部分苗族的蠱術,最後又融合了一部分湘西祝由術產生的新體系,傳說是玄奘帶去東南亞地區,並不是只有泰國人崇尚。”
“霞姐的哥哥去的哪個國家?”劉正忙問道。
女保鏢淑娜臉色瞬間冷了下來:“軍事機密。”
“都這時候了還軍事機密?我又沒問你他執行任務的內容,問你他去哪了而已,你要是不說就等著霞姐出事兒吧!”
劉正氣憤道,這事關霞姐生死的大事,兩次!要不是正巧被劉正撞到,後果不堪設想,不說這東西是實體能不能害死霞姐,就是嚇不死也能嚇個半死吧?
“越南。”女保鏢淑娜不情不願的說道。
劉正想到,不應該啊,有這本事能給越南效力?混新馬泰不比混越南強?看來應該不是用來威脅她哥的,應該和國際問題沒關係。
“究竟是誰呢?霞姐你有什麼生死仇人嗎?”劉正撓了撓頭對霞姐問道。
這時只聽門外砰的一聲,那攤東西炸了,之後便變成正常人頭大小,飛向電梯口。
只見電梯裡走出一個和劉正年齡差不多的青年,身穿一身兒白色西裝,戴著個金絲眼鏡,看上去也是風度翩翩一表人才。
只不過腰上纏了一圈麻繩,繩子上掛著一些貝殼,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骨頭,和一個精緻的玻璃罐兒。
那張縮小的臉在青年站定後,迅速貼合上青年的臉,然後消失不見。
青年男子繼續向前,來到會議室門口,指了指劉正,用蹩腳的中文說道:“就是你在礙手礙腳?”
“你的目的是什麼?”淑娜問道。
“目的!哈哈!目的!這個女人的哥哥一年前殺了我姐姐!我也要讓他嚐嚐喪失親人的痛。”青年用極致癲狂扭曲的表情喊道。
“那一定是你姐姐做了犯法的事了!”淑娜反駁道。
“法?這東西不還是你們說了算嗎?我姐姐本來只是想來這個國家旅遊,見識見識傳說中的天朝上國,只不過行李裡被人給調換了,你們查出來有毒品就直接擊斃嗎?連開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淑娜這才想起來,這個事件她也參與了~
去年河北某特警隊接到線報,說將有大批次毒品會透過長途汽車運送到河北某地,然後轉運進首都,特警隊為了以防萬一,就近邀請部隊參與,上面對這件事比較重視,派出了包含淑娜所在小隊,一共兩個特種行動組。
而楊霞的哥哥楊震,屬於那種閒不住的戰鬥型人才,俗稱戰鬥販子,只要有可能動手,他就要參與,尤其是幾年前他老婆因病離世後。
正因為這種性格,他這個師長飽受爭議,甚至上面再而三的要調他去文職,說戰鬥販子的決策會傷害戰士們的安全。
索幸楊震在決策上沒出過問題,這調令也就一拖再拖。
而那天的真實情況是安檢機傳出警報,安檢員看到裡面有槍的影像,特警和特種小組就隔開人群,開啟行李仔細檢查,並控制住了這個行李箱的主人,也就是這個男人的姐姐。
開啟後不出所料的是裡面有一把槍,而且是一把保險都沒鎖住的格洛克,但裡面並沒有毒品。
而那些特警還沒等動作,那女人不知怎麼就掙脫開了控制,一把搶過了手槍,並鬼使神差的把槍口對向了在場特警和特種小組。
經驗老到的楊震看到這情況,立刻掏出槍並擊斃了女人。
後來淑娜才知道,這種運毒的方式叫放信子,但一般放信子都是用錫紙包著磚塊兒或手機在路上試著能不能引起注意,看看這條路運毒安不安全,並測試身邊有沒有臥底,而直接進站的這是唯一一個。
無論是拿錯了行李,無論她是不是運毒人員,還是什麼其他原因,當那女人把槍口對準警察的那一刻,已經註定了她活該死去。
淑娜不急不慢引起男人注意:“不是那樣,那女人行李裡面沒有毒品,擊斃她是因為她把手槍對著警察!”
然後把剛才背在身後的手裡的手槍,悄悄的遞給了霞姐。
突然淑娜一閃身,霞姐扣動了手槍的扳機。
見男人衣服被子彈炸出一個洞才長舒一口氣。
霞姐說道:“真是反派死於話多!”
就只聽遠處傳來一聲:“是麼?”
幾人面面相覷:“他什麼時候到了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