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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陳留之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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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三年二月十三日,袁曹兩軍在圉縣附近展開軍陣,袁軍各路大將與曹軍展開對峙,雙方,列陣完畢完畢,就已經是辰時末了。

“臨朐侯請奮威將軍,兗州刺史曹公出陣一敘,臨朐侯說了:荊州軍靜待青州軍軍陣列陣完成。”

袁軍在列陣完畢之後,看著還在雜亂無章的青州軍,丁羽搖了搖頭,隨後讓親衛請曹操敘舊,並很‘大度’的等待青州軍。

曹操看著還在亂糟糟的自家將士,臉紅的叫上許褚、夏侯淵、郭嘉和荀攸出陣,並讓于禁儘快督促軍士。

丁羽看著被十餘騎保護出陣的曹操等人,自己也是叫上黃忠、魏延、李原和姜豐等人,帶上十餘騎和曹操說話。

“見過曹公。”

曹操看著眼前這個英姿颯爽的男人,僅憑一己之力連下兩州,使得袁術擁有了大漢最富有地盤最大的兩個州,就不由得嘆氣。

“見過臨朐侯,不知臨朐侯近來可好?”

曹操剛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不止他自己,所有人都愣了,連丁羽都沒想明白,你曹操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出於禮貌,丁羽還是拱手說道:

“多謝曹公掛念,若非吾主兵敗兗州,丁某還是蠻好的。”

“額。。。”

丁羽說完也後悔了,這嘴,怎麼就管不住呢,這還好是袁術,要是其他人,因為這句話至少也得打丁羽一頓。

“好了,曹公,丁某此來,曹公也知曉丁某之意,文輔願以軍糧五十萬石,換得吾主出曹營,不知曹公可願?”

曹操看著眼前拱手俯下身軀的丁羽,心裡思緒萬千,隨後還是咬咬牙說道:

“公路未曾在我軍中,不然,臨朐侯你至少得出三百萬石軍糧。”

“曹公莫要玩笑,尉氏,扶溝,扶樂,陽夏,拓縣各地均未接到吾主,難道吾主還能在你兗州境內丟了不成?”

看著此刻已經開始生氣的丁羽,曹操沒由來的心慌,雖然也不知道為啥,於是也只能開口道:

“自雍丘一役,各路均未發現公路,且,你部大將紀靈也不見了,我兗州各地屬實未曾發現公路和紀靈將軍,這點我軍營大將均可證明。”

“是啊,臨朐侯,達也問過子孝將軍和於文則將軍,確實未曾看到過紀靈將軍和楚侯。”

荀攸看著曹操的囧樣,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大致猜到曹操現在的心思,但沒有這樣的,你這樣顯得曹軍好像低人一等一樣。

“曹公,如今吾主下落不明,還請曹公讓出道路,我親自去找。”

“臨朐侯未免有些過分了,汝主擅自進攻兗州,致使我兗州子民慘遭兵禍,甚至汝主駐紮雍丘之時,肆意驅趕我雍丘子民,因為汝主擅起刀兵,陳留萬餘戶,二十餘萬子民流離失所,這筆賬,臨朐侯不知道該怎麼算給我兗州!”

“這位是?”

丁羽看著曹操身邊說話的一名文士,此人柔弱,嗜酒,但眼神很是犀利,一瞬間丁羽就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了,但還是得問一句。

“額,這位是操的軍師祭酒,郭嘉郭奉孝。”

“原來是郭祭酒,失敬失敬,不過,我出軍糧五十萬石,賠償因為我主造成的禍事,不知郭祭酒以為如何?”

“額。。。”

合著你家主公在你心裡也就是一郡之民的分量,不過也不低了,但這話你怎麼搭茬?畢竟兗州的當家人是曹操,你郭嘉可沒有決定權,於是郭嘉只能看向曹操。

“五十萬石,曹操笑納了,但公路確實未曾在我軍營之中,要是發現了公路,我自然很樂意禮送楚侯,但臨朐侯要進吾境內搜查,此事曹某不會同意的。”

“五十萬石軍糧,明日交於曹軍,曹公,告辭。”

既然你不願意,那丁羽就不跟你客套了,丁羽是想找到袁術,然後再賠點錢糧,儘快結束這邊的戰事,然後回去休養生息,儘快控制江東和準備積蓄力量進攻司隸三輔,拿到天子的,但你曹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丁羽深知再說下去,肯定要出事,那還不如直接撕破臉,幹一架,贏了我自然可以搜查,輸了。。。特麼的,輸了繼續調兵。

“誒?臨朐侯???”

看著離開的丁羽,曹操剛想上前,就被魏延攔住了,而看到魏延的動作,夏侯淵、許褚也是展開兵刃,雙方一觸即發。

“文長!曹公,我只要找到吾主,我即可率軍南歸,並且餘下五十萬石糧草即刻奉上,但我的底線就是吾主,曹公,我主是在兗州丟的,找不到吾主,我是絕對不會撤軍的。”

看著丁羽遠去的背影,曹操第一次感受到什麼是別人的最好,既然丁羽都這麼說了,那麼就只能一邊打一邊派人去找袁術了。

“公路啊公路,你可真令人討厭。”

雙方離開,各自返回軍陣,雙方鼓聲響起,袁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交兵,正式開始了。

就在雙方為了袁術爭執的時候,咱們的楚侯在哪呢?此刻渾身惡臭,幾天沒有好好吃飯的袁術,袁大人,居然跑到了長社城內???

“紀。。。紀靈,我們這是到哪了?曹。。。曹軍有沒有追來。”

看著剛剛醒來的袁術,紀靈此刻也是心酸異常,自己是袁氏家將,自長水校尉開始就跟著袁術,何曾見過自己的主公這般地步,紀靈也是哽咽道:

“主公,我們到豫州了,現在在長社城內,曹軍在追到圉縣就停了。”

“子異啊,有蜜水嗎?”

(繁體的靈始見於春秋金文,上部是霝,霝是“零”的古字,意為降雨,此處為聲旁,一說霝寓指降臨;下部是示,指祭臺,與“靈”字本義“事神”有關,本義為跳舞降神的巫。戰國文字、《說文解字》小篆寫作“”,上部是聲旁“霝”,下部改從“玉”,意為以玉降神。秦代文字中“”字已出現“靈”這一或體,下部為“巫”,表示透過舞蹈來祈求神降臨的巫。

此處節選神奇,靈異,《漢書·敘傳上》:“及其長而多靈,有異於眾。”小說家之言,看看就好了。)

看著蓬頭垢面的袁術,紀靈也只能哄著:

“主公,如今長社城,歷經戰火,城內基本沒人了,沒有蜜水,主公稍待,我們到陽翟就好了,那裡是潁川治所,什麼都有。”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人都沒有,你還想喝蜜水,袁術懂的這個道理,無奈只能喝了一點水,然後跟著紀靈,以及僅有的十餘騎,火速趕往陽翟。

袁術急於奔命,丁羽則是急於找到袁術,畢竟現在地盤不穩,袁耀還太小,主少臣疑不是開玩笑的,由是當初諸葛丞相那也是在劉備死後,很長一段時間只能待在蜀中,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認可少主的,蒯家,黃家,蔡家,這可都是荊州最難纏的。

“擂鼓,進軍!”

“喏!”

隨著丁羽的思緒迴轉,袁軍也開始了對曹軍的進攻,袁曹雙方的騎軍同時開始發起衝鋒,盯著雙方的箭雨開始混戰。

“傳令夏侯淵,讓他不要牽制袁軍騎卒,直衝袁軍大陣,攪亂袁軍軍陣。”

“傳令!弓弩手五十步一輪齊射,前軍衝鋒!”

“喏!”

曹軍優勢在於兵力多於袁軍,而袁軍的優勢在於甲冑齊全,曹軍都是青州黃巾改編而來,悍不畏死,袁軍則是對於主帥的絕對信心,因為他們還沒輸過。

“傳令姚蘇,讓他牽制住曹軍騎卒,不可使其攻入我軍大陣。”

“傳令!弓弩手五十步一輪齊射,重步兵緩進!”

“喏!”

雙方一開始就呈現出不一樣的打法,袁軍很早就淘汰了戰車,銅鐵所製造的戰車所需銅鐵材料太多了,丁羽主政以來,就將所有戰車都融了,全力打造重步兵和重騎兵,雖然很少,但那畢竟可以左右戰場,戰場上的形勢,可以左右戰局的。

“殺!”

雙方戰陣距離大約是三百步,也就是一里地,等雙方正式接戰的時候,就已經是傷亡數百人,畢竟雙方弓弩都在拋射。

袁軍根據戰車的特性,以十人一組,戰車到達的時候,十人直接結陣,密不透風的用自身優勢將戰車翻了過啦(斜坡)

當然,也有被戰車兩側長轂所卡兵刃帶飛的,戰車畢竟是世代淘汰物,所以曹軍也裝備的很少,主要是掩護步兵衝陣所用。

“傳令,前軍收縮防線,讓樂就準備,等我軍令。”

“喏!”

袁軍的收縮防線,讓處於觀戰臺的曹操嗅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感覺,畢竟從戰場上面俯視來看,曹軍的戰損是高於袁軍的,但是袁軍卻是開始收縮防線,好像是被步步壓制的一樣。

“主公,不對勁,袁軍的裝備比我們精良,雖然我軍兵多,但從一開始,我軍傷亡就比袁軍要大,可他們卻是步步後撤,請主公下令諸軍戒備。”

“嗯,公達所言有理,傳令,讓夏侯惇,于禁小心戒備,以防袁軍使詐。”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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