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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陶伶感到委屈,淚水止不住的流,卻又不敢大聲哭出來,因為他手下的那個許浪,以及許浪手下的幾個力士太監是真敢打她這個皇后娘娘。
她忘不了那個夜晚,他厭惡的把那個東西從她身體抽離,冷冰冰的居高臨下道:
“胡阿奴,朕跟你圓房不是朕想通了,是皇帝跟皇后到時候得有個孩子了。你跟吳王在東殿廝混的事朕一輩子都不會忘,這些年,你在長樂宮跟那個胡太醫做的骯髒事,當真以為朕不知道?我沒去殺任何人,是因為我還有更大的事,既然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了,你就乖乖的聽許浪安排,乖乖在別院待著,以後看情況讓你自由,別想驕縱任性,許浪他們只聽我的話。不然你會吃到這輩子都沒吃過的苦頭。”
胡陶伶哭紅了眼,雖然沒發出聲音。力士太監也有些許厭煩。
“皇后殿下,請勿再哭了,若讓其他人發現你情緒不對,休怪小人用特別手段。”
那太監冷眼看著。
胡陶伶當然知道是什麼特殊手段。
那是一粒黑色的丹丸,硬灌進嘴裡。不出十息,就能感覺到肝膽移位、渾身痠疼、頭暈眼花,想死不能的感覺能讓人一輩子忘不掉。
這些太監都練過內家功夫,一巴掌下去,表面一點印記沒有,但捱到的人能痛徹骨髓。
胡陶伶蜷縮在榻上,無語淚先流。後悔自已三年前怎麼沒先殺了李憫執,怎麼沒懷上吳王的孩子,扶持吳王登基,自已這個皇后該多風光,何至於對當初給自已墮胎的胡太醫有別樣的情愫。
她也害怕,害怕事情暴露,大齊的國母竟是不守婦道的女人。
“李九,你會後悔的!”她下意識的罵道。
力士太監聽了,一巴掌呼了過去。只打的她眼冒金星。
“皇后殿下,請不要對萬歲爺不敬。內臣聽不得半點,但有下次,內臣讓殿下嚐嚐蝕骨囁心之苦。”
胡陶伶被這一巴掌打的頭暈眼花,卻也不敢哭鬧,只是怨恨的看著力士太監。
“你安心的給萬歲爺誕下子嗣,咋家還你自由。如果皇后殿下想什麼歪點子,流產或者不育,休怪咋家這柔掌無情,一日沒有身孕便讓殿下錘鍊一日。”
力士太監面無表情的說道。
“李九——皇上給你什麼好處,我也能給,我孃家江西胡氏,姑母孃家是山東陶氏。皇上雖說是天子,可出了京畿還有誰把他放在眼裡。你要是幫我,我保證你在江西和山東都有百畝良田,妻妾成群。天子?嗬,笑話。說到底也不過是推出來受過的肅蕃,甘肅那種窮地方能出什麼真命天子。你還真以為他能在皇位呆的久了?”胡陶伶企圖策反力士太監。
那力士太監冷冷看著胡陶伶。
“咋家就是甘肅人,昔日肅王府裡的舊人。殿下要是再聒噪,休怪咋家斷了殿下經脈。”
胡陶伶還是不死心:“公公!人活著不就是為了活的好一些。你跟他能有多少好的?朝中忠臣沒幾個,各地的官吏心懷鬼胎。天下早不是李家的天下了,是世家大夫們的天下,這道理我一個深宮女子都知道。”
看到力士太監無動於衷,胡陶伶頓時感覺從所未有的委屈。
她心想,我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
“讓開!我要去見我姑母。”胡陶伶大喊大叫著。
力士太監咧嘴一笑。
“殿下,咋家可不會慣著你。”
胡陶伶看到這副笑容,像見了鬼一般。
“啊!”
上海市某商業KTV包廂
張羽山抱著一個僅著片縷的女孩上下其手,對著麥克風嘶吼著。
這一幕隨便一個男人看了都血脈賁張。女孩也十分懂事的在他懷裡來回的挑逗蹭弄。
“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他憋紅著臉,瘋狂的揮灑著口水。連手機的震動都沒及時感受到。
好在懷裡的女孩跨坐在他身上,大腿感覺到了不自然的酥麻。
她貼在張羽山耳邊,嬌滴滴的:“山哥哥,你下面在震動,我受不了了,要不你看看。”
張羽山猥瑣的笑了,一把攬過她,摁著頭就往自已下面壓。
她卻輕輕拍打著他的手,張羽山這才反應過來是手機震動。
真掃興,他不耐煩的摸出手機。
不期然,滿屏的未接來電都指向一個備註——“老婆❤”
張羽山暗道不好,來的時候打過報告了啊,說的是公司應酬,陪客。這才晚上十點多怎麼打電話過來了?難道讓她看出來蛛絲馬跡了?
他臉色驟變,這一幕落在了女孩眼裡,引得對方內心也泛起了鄙夷。
“切,也不是個好東西。關鍵還是個膽小鬼。”
張羽山聽不到懷裡姑娘的心聲,但原本磅礴發展的山川已經萎靡成了一片平原。
張羽山趕緊開啟微信,看到幾百條訊息。
「張羽山!你外套裡怎麼有女人的情趣內褲!你給我解釋一下!」
「張羽山!內褲上的精斑怎麼回事?!你別說是鼻涕!」
……
「離婚吧,我累了。」
張羽山頭皮發麻。
完了!事情敗露了。天殺的!自已怎麼就沒忍住。當時都開車快到家了,那女的非要纏著,開到了停車場,在車上折騰了半小時。自已根本沒注意啊!這個女人怎麼把內褲塞外套裡了。
媽的,我說的再多的甜言蜜語,你傻逼啊,你當真!我還能真為了你個陪酒女跟明媒正娶的老婆離婚嗎?賤人!操!
張羽山很惱火,他一把推開身上的女人,臉色陰沉。
“怎麼了?張主任。”
前天張羽山才從供應鏈負責人升到了後勤主任。下屬是提拔的新的供應鏈負責人,叫葉冶。
“沒事,家裡有點事。小葉,我先回去了,這邊你幫我處理好。”
“您放心,主任。我給您找個開車的人吧。”
“不用不用,我也沒喝酒。小葉陪好大家。”張羽山擺擺手,笑呵呵的出了門。
哼著歌走到了地下停車場,剛進駕駛位。他臉色頓時變了。
掏出藏在車裡的二奶機,給一個號碼打了過去。
“喂,是我。張羽山。”
那邊驚喜的叫道:“哇,親愛的寶貝,咋打電話給我了?”
“誰是你寶貝!我說過我能給你想要的東西——錢!包!到處旅遊,我不介意你去陪酒。你也別干擾我的家庭,誰叫你把內褲塞我外套裡的?”
“你是在兇我嗎?”那邊頓時恢復了冷冰冰的聲音。
“我明明白白告訴你吧,我就玩玩而已。以後別聯絡了,在我眼裡你就是馬桶,別把自已當成什麼寶。睡過你幾次你就上天了?醒醒吧,陪酒女還想上位,少給我來這套。”
張羽山掛了電話,把手機扔出了車窗來回的碾壓,直到看到手機成了一堆碎片,才放心的開車離去。
“笑笑,幫我個忙,你去咱們部門找幾個大姐跟我去我家裡。唉,我犯錯了,讓我老婆發現了。你把劉大姐帶上,她會說。還有那個重慶的保安大叔,也帶上。我現在往家裡趕,半小時能到家,你帶人四十分鐘後到我家。——什麼家醜不可外揚,我老婆心軟,只要人多,我在來個苦肉計,這事就過去了。對了,你穿的樸素點,別讓我老婆注意到你。另外再幫我訂個玫瑰,走公司的招待費,還用問嗎?我買東西還花自已的錢啊。快去,這事過去了,你這個助理也可以往上走一走了。”
張羽山給呂笑笑打了個電話,開始佈局了。想了想還是發了條語音:
“喂,老婆。都是誤會,我這就回去,我被他媽的陷害了。老婆,我錯了。嗚嗚嗚。”
語音最後還啞著嗓子裝成急哭的樣子。
“我喝了點酒,我在開車,老婆,我害怕失去你,又怕被交警抓到,你不要離開我啊。”
發完之後,張羽山從車裡翻出了醫療酒精,直接擰開往上衣倒。
三十分鐘,張羽山到家了。
“笑笑,到哪了,我到家門口了,你們計算好時間,十分鐘左右敲我門。”
發完微信後,聊天記錄全部刪除,才安心走進了家門。
“老婆,我回來了。”
推開門,張羽山看見劉士鈴蜷縮在沙發上,肩膀一聳一聳的啜泣。實木地板上煲的暖胃粥撒了一地,還在冒著熱氣。
“老婆。”
張羽山心裡頓時愧疚極了,他輕手輕腳的來到劉士鈴身邊,抱了上去。
劉士鈴抗拒的縮到一旁。
“張羽山,我們離婚吧。我不會再管你了。”
她紅著眼,流著淚平靜的說道。
“老婆,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我不聽了,以前你襯衣上有香水有口紅印我都忍了,我知道你陪客戶會去那種場所,我以為你說的愛我是真的。”
“真的!我不是申請去了後勤了嗎?以後應酬少了。”
“你跟她發生關係了嗎?”
張羽山本想否認,但一想劉士鈴的性格,還是點點頭。
劉士鈴一看,一口咬上了他的胳膊,張羽山不敢反抗,強忍著。
許久,劉士鈴也不忍心咬下去了。鬆了口。
“羽山,我已經預約好了。下個月把離婚證辦了吧。我接受不了背叛。以後做朋友吧,謝謝你。”劉士鈴含著淚說完,自已走進了衛生間。
“老婆!你給我一次機會吧。”張羽山急了。
此時,門響了。
張羽山心想你們來的正好。
“老婆,我去看看。”
劉士鈴聽到有人敲門,有些慌張,她不想讓人知道自已脆弱的樣子。躲在衛生間裡用冷水洗臉。
張羽山開啟門,果不其然,是自已公司的那群人。
呂笑笑捧著玫瑰,瞪大眼睛小心翼翼的問道。
“嫂子呢?怎麼樣了?”
劉大姐,保潔馮阿姨,保安大叔重慶叔,還有行政部的李大姐。
“進來吧,幫我!她在衛生間,笑笑你去,還有劉姐李姐馮姨你們幫我帶去臥室跟著一起勸勸,罵罵我。大叔你跟我一起打掃一下衛生,回頭你也罵罵我。拜託了。”張羽山雙手合十。
“在衛生間?我先去,這花你先拿著吧。”呂笑笑點點頭,把花交到張羽山手上,走到了衛生間門外。
劉姐跟李姐道:“誰還能不犯錯呢,何況張總年輕有為,外面的女人肯定會不自重,不能怪張總,既然張總信得過姐姐,那我們倆肯定把弟妹哄好。”
張羽山一一感謝。
馮姨有些拘謹。
“馮姨,你最受公司年輕女孩歡迎了,幫幫我,我老婆最尊重長輩了。”
“唉!”馮姨點點頭。
其實馮姨很糾結,她不喜歡出軌的人,但張羽山是大領導,她自已也受過這種傷害,看了這幕心裡很是酸楚。
“張總,我先去打掃下衛生撒。”重慶叔道。
“嫂子,我是笑笑。”呂笑笑隔著衛生間的門喊道。
劉士鈴擦了擦眼淚,趕緊洗了把臉。
“笑笑啊,你咋來了,嫂子在洗漱,不好意思啊。你先坐會。”
“嫂子,我都知道了,你先開開門吧,咱們女人都命苦。”呂笑笑說著也跟著吧嗒吧嗒的落眼淚。
劉士鈴一聽,頓時控制不住哭出了聲。
“嫂子,你開門,咱們去你房間說些話。不管怎麼樣,作為女人,我都支援你,嫂子。”
呂笑笑邊哭邊說。
劉士鈴哭著說:“我哪裡對不起他了?他怎麼這麼對我?我以為他很老實,沒想到也做這種事。笑笑,我要跟他離婚。沒他我也過得很好。”
“嗯,嫂子,咱們去你房間說吧。”
劉士鈴開了門,呂笑笑給了她一個擁抱。
劉士鈴才看到家裡來了不少人。
“士鈴,我們和笑笑都是同事,也是公司工會的。你可以喊我劉姐,這位是李姐。我們來支援你的。”
劉士鈴有些恐懼,她沒想到開門有這麼多陌生人。
“嫂子,你放心,咱倆先聊聊知心話,劉姐李姐馮姨還有大叔他們是來罵張羽山的。”
劉士鈴搖搖頭。“罵不罵的沒所謂了,我和他以後橋歸橋,路歸路。笑笑,聽說你被李枕騙財騙色了,我還想安慰你幾句的,沒想到反而讓你看我的笑話了。”
呂笑笑懵了,張羽山傳的什麼話?我被李枕騙財騙色?!
劉士鈴一看呂笑笑這副訊號不暢的樣子,還以為也說到她心裡不快的地方。連忙抱住呂笑笑。
“走吧,跟姐進屋裡聊,以後別喊什麼嫂子了,沒有嫂子了,你喊我玲姐就行了。”
呂笑笑下意識的點點頭。
“笑笑,你說我哪裡對不起他?我南大研究生,長的醜嗎?學校裡無論是本科還是研究生追我的男生不說多,五六個是有的。我看上他是因為初中同學那時候他很老實,長的又不是多帥。我就想踏踏實實過日子,他想怎麼我就怎麼樣?為了他,我從無錫辭職來的上海。我沒想到,電影裡的事也能發生在我身上了。才結婚多久,他怎麼敢呢。我是不跟他同床嗎?笑笑,你不知道,他也是個變態,我是傳統的女孩,他拿繩子拿絕緣膠布,我為了他我都忍了,低聲下氣的伺候他,我天天給他煲粥。”
話沒說完,劉士鈴眼淚又滴了出來。激動的連話都說的沒有連續性。
“玲姐,這就是我們的命嗎?”呂笑笑的淚珠也呼之欲出。
“他不是好東西,他朋友我看也不是什麼好玩意。你的事我都知道了,笑笑。李枕睡了你,然後不理你了,是吧。虧我還以為李枕是他朋友裡最正派的,當過兵。沒想到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呂笑笑愣了。
這,我該怎麼說啊。其實李枕還行吧,如果我說是我勾引的李枕你還聽不聽我說話?不行,為了前途,我只能陪著嫂子罵李枕了。
呂笑笑心想。
“別說了,姐。我命苦,遇到一個一個是渣男。但是姐,張羽山其實還算好的。你知道嗎?”
“他哪裡好了?”劉士鈴擦著眼淚。
相對而言,那個李枕才是真的渣。你根本看不出來啊。姐。”
呂笑笑咬咬牙,毀一個人那就毀到底,以後跟我在一起了,我自然願意給你洗清冤屈,哪怕我名聲都毀了。但現在不行。
“他怎麼你了?笑笑。難道他?”劉士鈴心疼的看著呂笑笑。
“姐——”
這一聲姐一喊出來,呂笑笑的淚腺就堵不住了,哭了兩分鐘,劉士鈴一直給遞紙。
“姐,你知道嗎?李枕他就是個變態。張總說李枕單身,為人還不錯,讓我接觸一下。我就試著接觸了,誰知道李枕有意灌醉我,她知道我一個人在異鄉,心裡正孤單,他趁我心理防線最弱的時候佔有了我,但這還算是我自願。可沒想到,他還拍我的影片。姐——”
呂笑笑抽抽噎噎道。
“天吶!這事關女孩子的名節,他怎麼能這樣?笑笑,走,姐帶你報案去,我有同學學法律的,我讓他免費給你打官司,咱們不能讓壞人逍遙法外。”
劉士鈴義憤填膺,握著呂笑笑的手腕就要去找同學。
“姐,你先聽我說。他拍完他給我看了,說實話,那時候我還特別喜歡他,我也沒反感。”
呂笑笑趕緊轉圜回來。
“傻丫頭!唉!你讓姐怎麼說你啊。”劉士鈴心疼的抱著她。
“然後我還主動配合他拍了影片。後面他還帶我去公園沒人的地方——”呂笑笑說到最後聲音細如蚊子。
但劉士鈴怎麼還不明白。
“他!他竟然是這種人!那公園怎麼可以啊。笑笑,你同意了嗎?咱們女孩子得保護好自已啊。”
“我怕他不高興。”
“你!唉。”
“他控制慾挺強的,他知道我在公司是外宣部的,經常見到男客戶,翻我手機,還在我背上寫字。我都不好意思在外面洗澡。”
“笑笑,姐心疼你。”
“沒事的,姐。那天我陪著張總在外面招待客人,喝了點酒。他可生氣了,打電話罵了我也罵了張總。”
“他還有臉罵你,罵張羽山。”
“嗯,他看起來老實,其實特別偏激。”
“姐也看錯人了,婚禮那天我看他挺老實的,還想把我同學介紹給他呢。幸虧。只是苦了笑笑你了。”
呂笑笑鬆了口氣,幸虧你沒介紹你同學。那我的李枕不成別人的了。
“姐,您可別有這種想法了,受的苦受的罪,讓我一個人承擔就夠了,別讓別的小姐妹也來嘗一遍了。有的人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
呂笑笑心想,比如我就是,玲姐別怪我啊。
劉士鈴心疼的看著笑笑。
“他還強姦了我。”
劉士鈴氣的站了起來。
“笑笑,我有同學在警察局工作,那天的內褲你洗了嗎?我一定要幫你!”
呂笑笑嚇得,恨不得給自已一巴掌。怎麼提這茬。
“我都洗乾淨了,而且後面他也道歉了,我們當時還是情侶關係。”呂笑笑趕緊說道。
“洗乾淨了?那不好弄了。唉。你怎麼還向著他呢。笨丫頭,我真心疼你。”
“不是的,姐。我心甘情願。”呂笑笑仰著頭,任由淚水劃過臉頰。
劉士鈴也跟著流眼淚。
“姐,其實張總在這個位置上肯定會有很多誘惑,他才28歲就是公司的高管了。無論放在哪都是年輕有為了。”
“我知道,笑笑。但是有些原則問題是一視同仁的,哪怕他是皇帝,他做了這種事我也不能接受。”
“可是,姐你知道嗎?外面的女人很多不管這些的,她們為了上位為了錢什麼禮義廉恥都可以不管不顧。你要是放棄了,就讓那個女人得逞了啊。她憑什麼啊?你是陪著張總從小經理一步步到的集團後勤主任。那個女人憑什麼吃現成的,憑什麼一步登天?”
“你是說我要經濟補償嗎?笑笑。其實不是的,我對他還有感情,我也不想要什麼錢,你知道嗎,我有精神潔癖,我接受不了出軌的人。”劉士鈴搖頭。
“誘惑太多了,他太年輕了。”呂笑笑說道。
“嗯,但我不能委屈自已。他會成長的,我已經成長了,以後不會為了一個男人放棄自已的事業,笑笑你知道嗎?我沒結婚之前,已經是公司財務部門主管了。我也有年薪二十來萬呢。”
劉士鈴道。
“姐,你好厲害。我在公司摸爬滾打,很多人都誤解我不是好女孩,我忍辱負重到今天也不過一個月一萬左右。他們說我是女公關。說的話可難聽了。我真想像你一樣,姐。”
“你也可以的。笑笑。我離婚後就回無錫,重新找工作,我不會再做家庭主婦了。”
“姐,你想清楚了嗎?真的要離婚嗎?”
“嗯,笑笑,其實我懷孕了。本來想告訴他的,誰知道他先讓我這麼絕望,我不能讓自已的寶寶有這樣的爸爸。離完婚我就去做人流。”
“啊!姐。這這這。”
呂笑笑心想,你有孩子了,你還怕啥。要是我,我就直接拿捏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