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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秘書的話剛說完,立刻意識到自己言語有失,連忙開始找補:
“祭然,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
不過,項祭然的表情出奇的淡定,甚至可以說表情很好,電話中的聲音也十分平靜:
“可能我這個人比較專一,只對祁宇一個人有反應吧。”
“……”
金秘書無心在這件事情上和項祭然掰扯,畢竟之前項祭然就是因為自己陽事不舉而被總統訓誡,甚至不惜動用醫療隊針對他進行基因治療。
不管怎麼說,現在能找到一個合適的就行。
可是他幹就幹,錄影又是幾個意思!
金秘書摩挲著下巴,長出了一口氣:
“如果錄影被祁隊發現的話,就算是總統恐怕也不能勸你們和好了。”
當然,如果你們好過的話。
按照金秘書對項祭然的瞭解,他對祁宇恐怕只是床伴關係。
甚至還是單方面的。
“令華手錶上的東西,你有辦法幫我搞到麼?”
項祭然出口就是王炸。
這種手錶是生物監測感應的,因為每個人的許可權不同,登入上去之後看到的東西也不同,並且為了保護隱私,除了公共事務和工作的東西,私密性檔案其他人是無法閱覽——
除非去情報處破解。
金秘書和情報處不對付,裡面可是有他的死對頭。
“祭然,這種事情,即便你拿到令樺的手錶也未必能夠看到其中的訊息啊……”
“那怎麼辦!”
“……”
“殺了令樺?”
“可不敢,我的活祖宗!”
項祭然就是這樣,為了達到目的是不擇手段的。
他只想睡祁宇,那其中的障礙物就要全部清除!
“這樣吧,我……我想想辦法……”
最終,還是金秘書妥協了。
項祭然鬆了口氣,從聲音中都能感受到人的放鬆:
“我相信你。”
“只要你能把令樺的手錶給我,我就給你想辦法刪掉裡面的東西。但是,令樺絕對不能死,否則祁宇會產生疑心的。”
金秘書退而求其次,給了項祭然一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你不能直接管他要麼?”
“我如果是總統,肯定直接管他要了。這種涉密的東西,我要肯定不合適。”
項祭然一琢磨,也是這麼個道理,他點了點頭,雖然有些困難,但他覺得這並非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放下電話,項祭然從衛生間出來,想要去看看祁宇。
他也沒想到自己一夜就能把祁宇給折騰成這樣。
一個特戰兵集團的指揮官。
還真是嬌貴。
上樓之後,他看到倪爾從走廊盡頭的房間出來,手裡端著餐盤,上面放著用完的碗碟,一個小紙杯裡還有一些藥渣。
雖然項祭然未曾來過祁宇的臥房,但現在也知道了。
幾步就要衝進去,倪爾猛地推了他一把:
“你幹什麼!”
“我來看看祁隊長,你讓開。”
“祁隊休息了,要不是你他怎麼會成這樣!你不許去看他!”
倪爾這麼說是有私心的,乍聽上去的確為祁宇考慮,但實際上他也是擔心在進貢前的最後一秒,如果祁隊後悔了,那自己不就糟了!
所以現在堅決不能讓項祭然在祁宇面前刷好感。
只是他這番話說完之後。項祭然一時間居然無法反駁——
因為他的確也是這樣覺著的。
如果不是自己,祁宇現在肯定沒事兒。
可項祭然想幹什麼事兒、什麼人,誰又能攔住呢?
一把推開倪爾,後面的人順勢摔倒,碗筷掉落一地,項祭然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一把推開祁宇的房門,好像自己是這座房屋的主人一樣。
祁宇吃了飯和藥,剛睡下,被少年推門的聲音驚醒,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下意識拿起槍對著門口,當他看到進來的是項祭然時,從驚恐不安瞬間到惱羞成怒,祁宇毫不客氣地一槍射在了項祭然耳邊的牆上:
“是不是有病?”
項祭然一臉擔心:
“祁隊長,您病得怎麼樣了?我來照顧您吧!”
很難說項祭然是不是在贖罪,畢竟他不是一個有良心的人。
相反,甚至可以說他就是想要更進一步才主動請纓的。
“滾出去!”
祁宇一個枕頭扔過去,穩準狠地砸在項祭然的臉上。
看到祁宇還生龍活虎,項祭然就開始謀劃下一次的接近。
但這不是當務之急,畢竟他需要先確保自己的安全,將令樺手機中的影片刪掉。
“項祭然,你到底是哪裡來的莽夫?在祁隊的宅子裡放肆,是覺得自己活太長了嗎?”
項祭然從樓上向下走,倪爾則追了一路,在身後罵罵咧咧。
前者就像是沒有聽見,更準確地來說,像是根本沒有倪爾這個人一樣,自顧自地向前走。
“項祭然!”
“令樺長官,你回來了!”
倪爾吼了一嗓子,而正好此時令樺回來,項祭然立刻迎了上去,和善地笑著。
“……”
令樺點了點頭,他將外套脫下來,項祭然就興沖沖跑過去接上,還跟在令樺身後噓寒問暖:
“令樺長官,您出去執行任務這麼長時間肯定累壞了,要不您泡個澡,放鬆放鬆?”
“……”
令樺欲言又止,他看了一眼項祭然,倒是沒有拒絕。
項祭然立刻跟著下人們屁顛兒屁顛兒去放水,令樺看著他忙忙碌碌的身影,不知道他在打什麼算盤。
“他這是怎麼了?”
令樺看著倪爾問道。
“他就是……就是……”
倪爾的話憋在心裡,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張口——
項祭然肯定是為了刷好感度才這麼做的,他也不想去進貢給總統,所以才百般討好祁隊和令樺!
沉了口氣,倪爾的眼神中帶著輕蔑:
“惺惺作態罷了。”
項祭然看著下人們忙裡忙外,將所有洗澡前的東西都準備好之後跑出來請令樺:
“令樺長官,都準備好了。”
“謝謝。”
令樺前腳進了浴室,後腳關門的時候項祭然當仁不讓地跟了進來。
令樺:????
“你進來幹什麼?”
“幫您拿換洗的衣服。”
“……”
沒想到項祭然這麼有眼色,令樺倒是沒見外,畢竟在這裡他只需要聽祁宇的吩咐,其他人對他來說都是小卡拉米。
將外套和褲子脫下來,令樺吩咐道:
“去洗了。”
“好。”
項祭然嘴上先答應下來,可眼睛一直盯著令樺腕子上的表:
“您把表也摘下來吧,小心進水。”
“沒事兒,這是防水的,你出去吧。”
項祭然:……
臉上無語的表情一閃而過眼看著令樺進到浴池中,項祭然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像是門神一樣站在旁邊。
第一次,令樺被人盯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在這兒幹嘛呢?”
“等著給您搓背。”
“不需要!”
令樺想趕人,但自己已經渾身脫光躺在浴缸裡。
而且本來他是不害羞的,可現在被項祭然這麼盯著,他居然有一種被他的眼神給強上了的感覺。
令樺不敢動,項祭然也不走。
這兩人也不知道僵持了多長時間,最終還是令樺感覺自己都要被泡成泡芙了,才背過身從浴缸裡起來,穿上衣服急匆匆地出去。
項祭然緊隨其後出去之後,就看到祁宇靠在沙發上,倪爾像是被他豢養的小狗,趴在他的懷裡小鳥依人。
“……”
光收拾令樺,忘收拾你了,是吧?
走在前面的令樺想要回身罵項祭然,可轉頭時這傢伙已經來到了倪爾的身邊。
目光從倪爾和祁宇貼在一起的手臂再到倪爾看著的祁宇胸口上,項祭然挑著眉毛,而後一屁股坐在了祁宇身邊——
也學著倪爾的樣子靠了上去。
本來祁宇閉目養神,都快睡著了,突然感覺肩膀上壓了一塊大石頭,他皺著眉頭醒來,看到肩膀上項祭然的大腦袋時,給了他一個響慄:
“你幹什麼呢!”
項祭然捂著腦袋,沒想到祁宇下手居然這麼狠:
“祁隊長還真是偏心,倪爾這麼靠著你就沒事兒,我靠著就不行。”
祁宇沒心思理他,視線從項祭然身上越過,望著令樺:
“剛在衛生間教他什麼了?項祭然怎麼越來越傻了?”
“……”
令樺不知道該怎麼說:
“總不能說我們剛洗澡呢”吧!
“我們……”
祁宇一擺手,他拍了拍倪爾的腦袋,後者緩緩從男人懷裡醒來,饜足地伸了個懶腰,而後挑釁地看著項祭然。
“時間不多了,令樺,這幾天你先看看項祭然身體素質,不錯的話搏擊、射擊都交一下,以後或許會用到。”
“為什麼是令樺長官,祁隊長不想教我麼?”
聽了這個安排,反應最大的是項祭然,令樺想不明白,自己都沒說什麼,他哪兒來這麼大意見?
“你沒有質疑我的資本。下去吧。”
祁宇讓兩個特戰兵將項祭然拖了下去,倪爾還想纏著他結果也因為祁宇帶著戒備的眼神而乖乖回房。
等大廳中就剩下祁宇和令樺兩個人之後,前者問道:
“項祭然的背景調查得怎麼樣了?”
“目前沒有發現什麼疑點,掌握到的線索是無父無母小混混。”
“那正好,我就把他交給你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