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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如此,但祭然哥,你好像從沒上癮過。你的奶奶曾經不也是綠地高層嗎,可能綠地的人和我們貧民窟的人身體不一樣吧。”
項祭然覺得有點兒道理,左右尋找著合適的房間想要先將祁宇放在床上再注射,兩個小混混直接將最近一棟平房中的老鄉趕了出來。
看著躺在床上的人毫無生氣,項祭然一邊用布條將祁宇的胳膊扎住,然後有模有樣地拍了兩下,讓他的血管更明顯些,一邊口中吊著針筒,含混不清地問道:
“你們知不知道祁隊長去紅燈區的事情?”
“知道啊,我弟弟之前在紅燈區討生活,結果被祁隊長給贖身帶去了綠地,現在好久都沒有聯絡,估計這臭小子肯定是找到了有錢人家,把我給忘了!”
項祭然對於這些八卦並不感興趣,他想知道的是,既然祁宇是紅燈區的常客,為什麼喝了點兒酒就醉成這樣?
難道是七哥給的藥有問題?
將粗針頭插進了胳膊裡,伴隨著粉紅色的藥水被推進去,祁宇的臉色肉眼可見地好了很多。
拔出來之後用衛生紙將傷口壓住,項祭然帶著祁宇出來,雖然車子變形了,但還能發動,就是開的時候會冒煙。
他也不嫌棄,將祁宇扔在副駕駛座上,他帶著祁宇不敢回富人區,在手機上找了半天,倒是找到了一個好地方。
“我先走了,這六個金幣給你們,幫他們把房子修好。”
項祭然給小混混給了六個金幣,雖然沒道歉,但這六個金燦燦的東西可比一句“對不起”有用多了。
從貧民窟出來,如果向東走就去了集市,然後就是富人區;
如果向西走,就是軍事中心。
項祭然選擇了後者。
通往軍事中心的路上什麼都沒有,甚至連一棵樹都沒有來到兩扇緊閉的鐵門前,站崗的哨兵攔住了他:
“什麼人?”
“祁隊長受傷了,我護送他過來。”
項祭然將副駕駛上的男人扶起來刷臉,但守門計程車兵並不買賬:
“祁隊長可以進去,你不行。”
項祭然:……
“你看他現在像是能自己走的樣子嗎?”
“我們會聯絡醫療兵,你放下人就可以走了。”
哨兵的語氣並不客氣,當項祭然有想要揍人的衝動時,他就看看旁邊“哨兵神聖不可侵犯”的牌子。
無奈地點頭,項祭然同意了:
“好好好,如果祁隊長醒來問是誰送她來的,記得說是熱心市民。”
將祁宇從車上抱著下來交給哨兵,項祭然沒有糾纏,掉頭就走。
哨兵先聯絡了醫療隊,醫療隊一聽這祁宇,直接派了兩輛救護車來,等把人接走之後,祁宇受傷的訊息就在整個軍事中心傳開了。
總統薩科飛一聽這事兒,想到三天後的慶典,臉色就很不好,坐在辦公室一聲不吭,低氣壓讓秘書都不敢喘氣兒。
“祁宇的名聲別說是綠地,在外面零零散散的人類居住區也很有名,如果祁宇受傷了,那豈不是就說我們綠地不行了?本來宙斯軍團就對我們蠢蠢欲動,歷史上先後五次對我們發動了侵佔,要是祁宇不行了,那我們豈不成了送到別人嘴邊的美味?”
“總統,您別急,我這就去查查是怎麼回事兒。”
“尤其是將祁宇送回來的那個人,如果他將訊息散播出去,後果不堪設想,必要時候不必心軟……”
“明白,總統。”
秘書連連點頭應下,一離開辦公室就去了控制中心調取錄影,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誰將祁宇送來的。
“對,五分鐘之前的錄影。”
“好的,秘書長,您坐這兒看。”
看著一輛破破爛爛的車子開過來停下,秘書拿出手機正要翻拍裡面的司機,按下快門鍵的時候傻眼了——
項祭然。
總統的養子。
“怎麼回事兒?”
秘書立刻追問哨兵:
“這個人走了嗎?”
“已經走了。”
項祭然雖然是總統的養子,但除了心腹誰都不知道,因為總統不想讓別人知道——
他那方面不行。
領養這個養子,一方面也是為了掩蓋自己的難言之隱。
而另一方面,就是更高的軍事機密了。
秘書著急得不行,出來找了個沒人的角落,立刻給項祭然打了一通電話。
“小祖宗,怎麼還不接啊……”
也不知道項祭然去哪兒快活了,等他接起電話的時候,秘書近乎絕望——
第十三通電話。
“金秘書?怎麼了?”
秘書金楠銜擦了擦頭上的汗,顫顫巍巍點了一根菸:
“祭然,你怎麼和祁隊在一起?之前總統不是讓你去處理他身邊的眼線嗎?”
不對,這條時間線再往前,你不是因為經常去紅燈區,被總統從家裡趕出來反省去了嗎?
這句話,金楠銜沒敢說。
“遇到了,熱心市民項祭然出手相助,不行啊?”
項祭然的語氣還是那樣的吊兒郎當。
“那——祁隊到底是怎麼受傷的?”
“開車撞到了貧民窟的房子?”
“開車?他怎麼會開車撞到房子?”
“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
“……”
眼瞧著從這位二世祖的口中是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了,金楠銜叮囑了一句:
“祁隊受傷的訊息不要散播出去,以免引起恐慌,知道了嗎,祭然?”
“知——道——”
語氣裡盡是不耐煩,現在項祭然的手中可比祁宇受傷更勁爆的東西。
“三天後就是慶功宴了,你回來嗎?”
“我?老爹不生我氣了?他不是說我沒個男人的樣子,老去紅燈區還陽w……”
“你真是越來越不害臊了,祭然!”
金楠銜打斷了他的話:
“總統也是為你著急,你這也成年了,是時候找個物件結婚,總統沒想讓你在事業上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成就,但好歹成家立業你總得佔一項吧。”
項祭然有些不耐煩,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開車來到富人區外面就下場了,他跑到祁宇家,朝著令樺招了招手:
“老闆,祁隊長被軍事中心的人帶走了。”
令樺正在院子裡收拾花草,沒當回事兒——
祁宇去軍事中心,多正常的一件事兒啊。
“知道了,你一個人走回來的?”
“好心人開車送我回來的。車子就在門口。”
“好,我去開回來。”
將水壺交給身邊的倪爾,令樺轉身離開。
而項祭然來到院子,準備回別墅時倪爾陰陽怪氣地說了句:
“謝謝你。”
“我?”
項祭然愣了一下,他看著倪爾,上下一番打量——
太瘦,腰不夠細,臉蛋不夠漂亮,聲音也不夠好聽。
比祁宇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