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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陳浩,今年十歲。
最近父母每天都吵架,直到母親那天摔門而去,直到晚上都沒有回來。
那天父親對我說:“我們去一個地方,來讓你媽媽找我們,好嗎?”
我在猶豫,可父親連猶豫的機會都沒給我,就將我抱走,他向來都是那麼強勢。
不知為何心裡會不安,可能是要去另一個城市的原因,不知不覺就在車上睡著了。
父親將我喚醒時,我已經在不認識的阿姨手上了,可能是太困了我沒有聽清父親說了什麼,只記得父親的聲音:“…阿姨……,……酒店,找……。”
再次醒來我已經在酒店了,天也從清晨到了黃昏,阿姨也還在,只不過多了個女孩子。
“我叫姜春林,今年十一歲,你呢?”
但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她我的心就跳的厲害,我想這就是母親說的一見鍾情了。
“我叫陳浩,今年...十...十二歲。”
我在這裡說了謊,因為父親說女人都喜歡較大的,我有些聽不明白,母親也就害羞的笑笑,應該是歲數吧,我想,所以我說了謊。
但差點被她發現了,幸虧我堅持說自己是十二歲,她才沒再懷疑。
我們加了手錶上的好友,她說她會跳舞,她說她們學校在彩排國慶表演,她說有機會跳給他看。
我說我會彈吉他,母親教的。
她笑著說:“以後你彈吉他,我跳舞,怎麼樣?”
我沒有猶豫直接回答:“好。”
我有時會唱歌給她聽。
她問我這首歌叫什麼時,我說我也不知道,母親教的。
隔了兩天父親來了,要帶我走,他在上車,我和阿姨一起過去,父親要送阿姨回家,我想她的家是什麼樣子的呢?有時間應該能去她家裡吧。
雖然有些不捨,但還會再見面的吧。
到了地方,父親給我喝了一杯牛奶,平常在家也是,甚至離開家時,父親也給我喝杯牛奶。
再睜眼時,我已經快呼吸不了了,看著父親掐著我的脖子,我幾乎本能的反抗。
“很快,很快,就好了,浩兒,你再忍一忍。”
父親的眼睛含著淚,但動作沒停,直到我不再掙扎。
我看著父親,他將我的眼睛,用手蓋上讓我閉眼,我的眼前一片漆黑,但耳朵卻能聽見,聽到關門的聲音,我知道父親應該離開了這裡。
周圍很靜,眼皮很重,讓我感覺到了靈魂的抽離。
那種感覺輕飄飄的,周圍的一切都很模糊,直到門再一次開啟,依舊模糊不清,我知道,那是父親,他好像在拖著行李箱,不止一個。
他好像要將我們裝進袋裡……
……
周圍的事物越來越模糊,直到我聽到有個人在叫我。
“陳浩,你在嗎?”
那個聲音彷彿從天邊而來,周圍模糊的事物逐漸清晰起來。
我看見了她的身影。
“姜春林,我在這,我在這。”我對她說。
我們好像確實見面了,不過一個在人間,一個誰也看不見。
她聽不到我的聲音,我也乾著急,看著她走掉,我很想跟上去,可我只能在附近閒逛,我只能站上最高的樹枝,我只能看著她越走越遠。
似乎過了一會兒,我看到頭髮半白的老人,對我說:“你怎麼在樹上?”
他能看見我?我心裡激動極了。
我下去和他一起蹲在牆角聊天。
直到他讓我去樹上躲一躲,按他的口吻就是:前方有大陽之人,你在可能毀其陰根。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