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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十五章有點水,如果有點進來的兄弟你第1章而棄書的話,請給小弟一個機會,15章以後的或許還可以!小弟在此叩拜諸位!)
北秦都城金城。
連續三日的滂沱大雨把整個京城的街道洗刷得無比干淨,車門上響起了三通霄禁鼓,鼓聲響徹整個金城,不到一個時辰,整個京城除了巡邏的近衛軍以外,一個人影都看不到了。
金城玄武街道兵馬司的巡邏衛兵走過之後,街面上出現了數十個身著黑色獸形鎧甲,頭戴各色神獸面具的武士。
“貔貅!都將近一個時辰了,他們怎麼還沒有到?你確定他們是在這裡交易嗎?”
一個帶著麒麟面具的男子四周看了心中有種不祥的感覺,他轉頭看一下自己身邊一個帶著貔貅面具的男子問道。
貔貅還沒有說話,突然間四周傳來嘈雜的腳步聲,周圍的房間裡,房頂上,四面八方的街道手持很多手持火把,弓箭,刀槍的黑衣人將麒麟,貔貅等人團團圍住。
“不好,中計了!”
麒麟見到這副場景,哪裡不知道自己的人是中了別人的算計,伸手向眾多兄弟比劃了一個手勢,眾人見狀連忙拿起武器做防禦姿勢。
麒麟一邊小心的做著防備一邊吩咐身邊的貔貅:“等一下我們拖著這些黑人,你逃出去去找幽狼,那個東西在幽狼手裡,務必讓幽狼交給主人!”
貔貅聽完麒麟的話並沒有任何動作,眼神中露出兇狠,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匕首狠狠的捅在麒麟的肚子上:“我看沒有那個必要了吧!”
麒麟捂著傷口直接一腳將貔貅踹飛了出去,捂著傷口不可思議的看著貔貅:“你…你…你是叛徒?”
貔貅被麒麟一腳飛出去之後順勢一個翻滾雙腳踏地直接飛向黑人的陣營之中。
看見麒麟受傷了眾多武士連忙將麒麟撲在中間,殺意凜然的看著貔貅這個叛徒。
貔貅看著眼前的眾多生死袍澤樣子有些癲狂:“哈哈哈哈……!我不想如同老鼠一樣一輩子藏在地下,成為一個殺戮的機器!我要出人頭地,我要高官厚祿!就像老大你立過多少汗馬功勞對老爺子忠心耿耿,可論級別居然是一個小小的校尉!”
麒麟此刻無比心痛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這幫兄弟中會出一個可恥的叛徒,而這個叛徒卻是他最信任的人,他沙啞著嗓子看著貔貅:“你做叛徒的理由就這麼可笑?我想知道你投靠誰?”
貔貅對著麒麟悠悠一笑:“老大不要耍你的心機了!哪怕你知道這次的幕後是真兇又有什麼用呢?你還有機會活著去告訴老主人嗎?你想想在京城能調動這麼多兵馬的人能有幾人?”
“卑鄙無恥的小人!”
站在貔貅旁邊的一個蒙面大漢對貔貅這種背叛兄弟的小顯得十分不屑一顧嘲諷一句後對著麒麟拱了拱手沉聲說道:“龍騎禁軍的威名我也聽說過,但今日立場不同,只能送你們上路了,一路走好!”
隨著大漢的話音落下萬箭齊發就是一瞬間,這十幾個武士連抵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射成了篩子。
蒙面大漢看著倒在血泊中的武士們輕嘆:“厚葬他們!他們都是英雄,若不是被叛徒出賣家之,我們早有準備,恐怕今日死傷無數的就是我們了!”
蒙面大漢的話讓貔貅有點羞愧難當,但是一瞬間這種羞愧便被他拋之腦後了,他的眼中閃爍著貪婪,因為他知道他雖然背上了惡名,但他也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將軍!幽狼已經被你們抓住了,他是個死腦筋,嚴刑逼供肯定問不出什麼的,不如讓我去試試吧!”
“他關在地牢之中!”
蒙面大漢看都沒看貔貅只留下一句話後轉身就走。
“啊!”
“你個畜生,你為什麼要做叛徒?這是為什麼啊!”
“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昏暗的地牢中幽狼看著面前身著緋袍的中年人怒吼。
緋袍男人看著情緒激動的幽狼上前用袖袍輕輕擦拭面上的唾沫,絲毫不去理會歇斯底里的幽狼。
男子的這一舉動惹得幽狼更加的憤怒,可是他的身體早已被鎖鏈所縛,肩胛骨更是被利刃所穿透,他的掙扎除了讓身上的鎖鏈發出嘩嘩作響之外,肩胛骨更是有鮮血流出。
男子看著幽狼輕蔑的一笑:“呵!幽狼識時務者方為俊傑!把東西交出來,我可以在內相面前保你個榮華富貴不在話下!你若再如此冥頑不靈,休怪我不念袍澤之情!”
“呸!噁心!”
幽狼向著男子吐出一口血水後雙眸緊閉不再言語。
男人俊秀的面龐瞬間變得猙獰無比,他最終是被幽狼的這口血水給惹怒了,他不再偽裝,瞬間暴露了自己的本性,他伸出自己的手掌在空中輕晃兩下,只見一道寒光閃過,兩枚筷子長短卻細如牛毛的鋼針出現在他的指縫之間。
“不識抬舉的狗東西!爺爺讓你嚐嚐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男人話音落下鋼針直接刺入幽狼的胸口之上,幽狼看著自己胸口的鋼針,不可思議的說出一句:“貔貅你………!”
隴中府。
雛鳳學堂。
“鳳凰浴火方可重生!先賢有言天降大任於斯人者,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你們這幫小鳳雛連這點苦難都不能承受,如何才能浴火重生變為鳳凰高飛?”
老夫子看著學堂中昏昏欲睡的學子,忍不住用戒尺狠狠的敲打著書案,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配合著他鬍鬚上的唾液倒顯得有幾分滑稽。
下面昏昏欲睡的學子中,有人被老頭吵得厭煩了,忍不住在下面吐槽:“北秦十二府,隴西府最為貧瘠,十二府學堂中,雛鳳學堂自立府以來所育人傑不出五指之數,雛鳳學堂中文武兩班,唯我稚奴舍最為卑鄙!新生以赴古稀之年,何必如此費勁?我等來此本就為了虛度年華!”
“咳!咳!……!”
老夫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反駁,氣得一口老痰沒有上來,扶著桌案猛磕了半天才緩過勁來雙目圓睜鬚髮皆張,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朽木不可雕也,朽木不可雕也。豎字啊,都是豎呀,是誰說的?給老朽站出來?”
看這老頭生氣了,所有都不敢說話了,生怕再說一句,把老頭給氣死了,畢竟這老頭可是稚奴舍唯一的老師。
“唉!聖人呀!您曾經說過有教無類!學生今日對不起你呀,這幫朽木實在調不了了呀!”
老頭看沒有人承認直接轉過頭對著聖人的畫像跪了下來,開始捶胸托足嚎啕大哭:“學生對不起你呀,我只有一死報答你對學生的教導,學生來找你了!聖人呀!”
老夫子邊說邊用腦袋狠狠的撞擊地板。
咣!咣!咣!的。巨響,讓下面的學子嚇了一跳。
他們對視一眼皆從眼中看見了害怕。他們生怕這個老頭子把自己弄死,老頭的意思,他們把人難脫干係。
幾人連忙離開自己座位衝上講臺之上把老頭子給扶了起來連忙安慰:“夫子!你不可這樣!學生錯了,學生錯了,你是最優秀的!”
“剛才絕對是有人胡說八道,你不要放在心上!”
“咱們學堂這麼多夫子!唯獨你老人家一個人負責一個學舍,這不就說明引老人家德高望,重才高八斗啊!”
一通違心的馬屁拍了下來,老頭面色緩了下來,用袖子擦乾自己並不存在的眼淚,認真的看向圍在自己旁邊的幾位學生:“你們幾人說的可是真的?”
學子:“真的!”
老頭:“我真的德高望重,才高八斗?”
學子:“真的!”
老頭:“你們該不會是騙我這個七十歲的老頭子吧?”
學子:“真的!我們都是您這個德高望重的夫子教出來的優秀學子怎麼會騙你呢!”
老夫子滿意的點了點頭又看見周圍幾個學子圍著自己,而自己又趴在地上感覺動作有些不雅觀,輕咳兩聲:“咳!咳!老夫是怎麼教導爾等的?為人要腳踏實地,哪怕沒有學識,但也不可做那諂媚之徒!今日老夫看爾等是初犯,便不與你們計較了,下次不可再犯!”
聽著老夫子厚顏無恥的話,幾人嘴角不由抽了抽違心的俯身叩拜:“謹記先生教誨!”
看這幾人溫順的樣子,老夫子滿意的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剛才那副狂悖之言是誰說的呀?”
幾個人對視也不約而同的把手指向了趴在角落裡睡覺的一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