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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妖拿到罐子後,拿在手中端詳了許久。
只不過是消失兩個時辰左右,就又讓抓起來了。
人流漸漸稀少,他開啟鎖魂罐,地上漸漸顯出人形,煙霧四起。
姜則尹看著人形漸漸顯現,煙霧散去,那人的身形也展現在姜則尹眼前。
可眼前這人卻是傻呆呆的看著他,沒有反應。
“喂?”
剛剛欺負那騷狐狸的勁頭此刻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尾巴直搖,他又拿起一更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那人卻是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呆呆的望著他。
果不其然,這人待在著陰界的放太久了,估計是丟了魂魄,這才變成眼前這個樣子。
這要怎麼辦呢?
他抓起那人的手腕,想著探探靈脈,沒想到那人卻是一把甩開他的手。
狼崽子哭笑不得,他再次伸出手,卻只見那人躲閃著,眼睛瞪得圓圓的,居然出現了幾抹淚色,臉上更是翻出一模紅暈。
眼看在捉下去就哭了,姜澤伊無法,他彎下身去。
“哥哥給你看病好不好啊?”他笑眯眯的問道。
“大灰狼,不要。”
大灰狼?
我很兇嗎?
“那就讓大灰狼給你看看好不好?”
“……”
沈司清不說話,他只直勾勾的看著那狼。
果然不出所料,沈司清丟魂了。
他嘆了一口氣,帶著沈司清穿過鬼市,將他帶回酒樓之中。
迎面而上,是那白狐。
“這是又讓你拐回來了?”
白狸抬眼看了看沈司清。
“還丟魂了?”
沈司清望著這鬼氣森森的地方,只是瞪著眼睛,看著周遭。
“魂魄離體,我也早就給他封了五魂魄。”
“早就猜到你定是與他在一起,倒是給我留了一堆爛攤子。”
“任務需要啊,就勞煩你了。”狼妖頓了頓,又說“再說你每天閒逛,給本妖打打下手,不是也挺好的嗎。”
白狐沉默。
“我可是要提醒你,妖王早就等不及了,你在不動手,估計你我都要葬身於此。”
白狐端起茶杯,將其中的茶一飲而盡。
“著急什麼,放心放心,我自有打算。”狼妖頓了頓,又說“再說好歹你也是他的兒子啊,我握著你,還怕什麼。”姜則尹嘴角上揚,漫不經心的笑著。
“他如果還覺得我是他的兒子,那我也不會坐在這裡”白狐看了看沈司清,又說道“則尹,我們現在還不行動?”
那人只是痴痴的望著,冰冷冷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的浮現。
姜則尹頓了頓,說道“這小子可是那老頭眼前的紅人,南山峰多少雙眼睛都看著呢,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
白狐卻又說“現如今這麼好的機會,他們不該懷疑的吧。”
姜則尹用腳勾來一把椅子,接著放蕩不拘的坐著,想了想,說道。
“我的地盤,這小子折在這,你覺得那老頭不會把這三寸之地拆爛。”
“人妖界早就大戰多年了,他能翻起什麼駭浪,則尹,火候差不多了。”
“放心,日後殺他的機會多的是,你又何苦急於這一時呢。”姜則尹說罷,嘴角上揚。
“再說了,留著他有大用呢。”
酒樓中喧譁聲此起彼伏,那那白狐看著姜則尹。
估摸著是許久呆在這鬼市累了,沈司清回去後,只是掛著冰冷冷的臉,躺在床上睡覺。
喂,這屬於什麼情況,這都快睡了三天了吧。
姜澤伊摸了摸沈司清的額頭,也看過靈脈了,卻是是沒有什麼大礙啊。
一想想,一個只有一點點法力的人類,誤打誤撞,估摸著也好幾天沒有閤眼了,或許真是累了。
今日可就是鬼市大歡了,好好算算,他也算是今日的主角了吧。
這酒樓的生意也是出奇的好,街道上燈紅酒綠,叫賣聲此起彼伏,雖然是鬼市,居然多出了一絲人氣,勾的姜則尹心情也是出奇的好。
他望了望那鬼市,盡頭搭著一個巨大的舞臺,紅色的絲帶蔓延,連線著鬼市的四周,那大舞臺也環這煙氣,周圍都是叫賣聲,還真是一出好風景呢。
接著,他來到一處絕佳的酒樓處,這處酒樓絕對可以看到那舞臺的全貌。
舞臺中間升起巨鼓,絲帶彷彿將陰氣都聚集於此,大鼓響起,咚咚聲穿徹鬼市,令人不寒而慄,所有的鬼魂彷彿聽到號令,都頂著那慘白的臉朝著舞臺前行。
姜則尹摸了摸額頭,時間也差不多了啊。
白狐出現,他緩緩拉開姜則尹對面的座椅,面無表情的開口。
“好雅興啊,這麼大的事,公子還有心在這裡喝茶。”
“急不得啊,看著獵物自己入網,豈不是更有趣?”
說罷,那黑暗之中,有一位白衣少年,頂著面具,朝著黑暗前行。
這不就來了嗎?
沈司清如同一座木偶一般,朝著那大舞臺前行。
他抬起眼眸看了看四周,周圍盡然都是那紙人一般的魂兒,他神情恍惚。
緊接著,他跟這那一群鬼魂到了那巨大的舞臺前,這才看清,上面還有一個戴面具的女人。
那女人身姿搖曳,面具由黑色的羽毛製成,只露出深邃的眼眸,身上穿著由那羽毛製成的黑袍,這便就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黑堯。
黑堯原是一直烏鴉,後得到道人指點,修煉成仙,但她卻誤入歧途,直到一次將一村人屠盡了,那道人原是抱著好心,最後卻是釀成大禍,然後又下凡,傳說是費盡自己百年修為,才將那隻烏鴉降服。
現在,黑堯透過自己的面具,看到人群中的沈司清,她妖嬈一笑,輕輕一勾手,卻只見沈司清漂浮在上空,接著,那絲帶盡然都纏繞在沈司清身上。
那深紅色的絲帶原都還是冒著黑氣,直到看到沈司清後,竟然都像賦予了生命力一般,焦急的朝他吸去。
黑堯注視著這一切,那黑羽毛面具都抵擋不住她臉上閃過的那一絲近乎瘋狂的興奮之際。
沈司清被那黑絲帶纏繞著,他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四肢百骸都彷彿有螞蟻撕咬一般,那些絲帶都如餓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