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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隻綠瞳撲上來。老陳壓低重心,帶動整個身體的力量揮出一記右勾拳。
只見那拳頭結結實實地落在那綠瞳臉上,那綠瞳的臉隨之發生形變:上顎向右,下顎向左,右眼幾乎要從眼眶中飛出來。
第二隻還未撲上來,老陳就上前將其踢飛,還未等它爬起來,老陳再次上前一腳踢在它的頭顱上。
這次,它雙眼一翻,徹底沒了動靜。
周圍靠攏的綠瞳越來越多,老陳隨即說道:“往洞口方向退,這裡空間太大了我照顧不到你們。”
老陳不知道的是,那四位已經早就退到了洞口方向。
老陳擋在他們前面,讓綠瞳靠近不了他們半步。
基本上每隻綠瞳撲上來老陳都是一招解決,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姐,老陳這是戰神吶。”李鏑向任嬌嬌說道。
“老陳自小練武,並且他還是突變體。而他的突變性狀是【巨力】。如你所見,老陳的爆發力遠在常人之上,每一招都有著致命的威力。”
“原來是這樣啊。”
很快,最後一隻綠瞳倒在了老陳腳下。
而老陳面前的野獸,早已堆成了小山。
“乾的不錯,給你點贊。”任嬌嬌給老陳豎起拇指。
老陳老臉一紅,隨即說道:“先趕緊走吧,別廢話了。”
就在這時,一陣笑聲從眾人身後傳來。
這笑聲陰沉無比,尤其是在這種環境下。
一雙赤瞳在黑暗中緩緩浮現,而在這赤瞳之後,是數十雙藍瞳。
李鏑最終看清那隻赤瞳的樣子,就是火車站那隻!
“還真是可笑,闖進了本王的領地還想走?”那赤瞳開口說道。
恐怖谷效應實實在在地縈繞在眾人心頭,野獸居然開口說話了,還帶表情的。
而此刻這隻綠瞳給人的感覺,很像是一隻怪物而非野獸。
“你們幾人身上的味道還真是迷人吶,高等的人類吶,哈哈哈……”赤瞳自顧自地說著。
“真是活見鬼。”老陳咬牙,將其餘幾人護在身後。
此時的李鏑緊緊捏住拳頭,死死盯著赤瞳。他永遠也不會忘記眼前的赤瞳是怎樣咬掉那女孩的腦袋的,他不會讓赤瞳離開這裡的,他要殺了它。
“腦袋歸我,你們誰都不許動。”赤瞳淡淡說道。
然後,那赤瞳猛然向前撲出。它身後的藍瞳隨即跟上。
“你倆就在這兒別動,死了我可不管。”中年男人對李鏑二人說道。
老陳一個側身,躲過赤瞳的攻擊,然後順勢一腳踢向它的腰處。
這一腳是結結實實的踢到了,但老陳感覺他就像踢在了一塊鐵板上。
赤瞳轉頭,“人類,你是在不自量力。”
這時,中年男人脫下外套,露出雕塑般的肌肉,還有……若隱若現的胸毛。
只見他不要命的衝向野獸堆裡,一把抱住一個藍瞳。
看到李鏑奇怪的眼神,任嬌嬌給李鏑解釋道,“你王叔的突變能力是【體熱】,所以他才那樣做的。”
李鏑這時才知道,那個中年男人姓王。李鏑隨後眨眨眼皮,繼續看著任嬌嬌。
任嬌嬌笑了笑,繼續說道:“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體熱’,身體發熱。”
只見那被王叔抱住的藍瞳掙扎一下,很快沒了動靜。
王叔一把將其扔到一邊,而它被王叔接觸的背面,早就已經是一百分熟。
李鏑問道,“姐,你不是突變體嗎?”
任嬌嬌聽出了其中的話中之意:“你為啥不上?”
任嬌嬌隨即解釋:“沒有,我是變異者,但不擅長戰鬥。再者說,你捨得讓這麼嬌弱的女孩子受傷嗎?”
李鏑一時被問住,答不上來。
再抬頭看時,老王已經滿身鮮血。老陳也與赤瞳斗的精疲力盡。
一隻藍瞳神不知鬼不覺地繞到老王身後,準備來個偷襲。
李鏑剛要開口提醒時,那野獸突然被憑空切去腦袋。
高瘦男人緩緩出現,看了一眼老王后又突然消失。
後來李鏑才知道,高瘦男人名叫何鵬飛,突變性狀是【變色】。
何鵬飛與李鏑在之後還有不少交集,不過那是後話了。
目前場上局勢不太好。老陳和赤瞳斗的你死我活,而老王和何鵬飛勉強拖住剩餘的藍瞳。
但老陳在剛剛打綠瞳的時候就消耗了大量體力,此時雖然看起來與赤瞳打的有來有回,但只有老陳知道,他的時間不多了。
許多貓科動物都進化出了極強的爆發力,但這是以耐力為代價的。老陳的【巨力】與此大同小異,也就是說,老陳不持久,比較短。
如果再這樣下去,不出三分鐘,老陳就要死在赤瞳爪下。
體力逐漸不支的他開始逐漸難以避開赤瞳的攻擊,身上已經出現好幾道口子。
這時赤瞳再次撲來。老陳想做出反應,可此時身體缺氧,倆眼瞬間一黑。
但老陳再次恢復清醒時,眼前場景卻讓他小腦萎縮。
只見眼前兩隻一模一樣的赤瞳正在相互撕咬。
老陳剛站起來,就被任嬌嬌拉了過去,“你不要命了?你看看你受了多少傷,再過去也是添亂。”
見任嬌嬌阻攔自己,老陳有點急了,“既然咱把人家帶到這兒,就得保護人家的安全不是?”
“那個叫李鏑的哪要你自作多情地保護人家,前面另外一隻赤瞳就是他。”
“到底怎麼回事?”
“剛才你暈倒了之後,那個大帥哥就刷的一下變成那隻赤瞳的樣子衝上去了。”
老陳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我啊,算是猜到一點為啥咱們領導要咱帶他來這裡了。”任嬌嬌突然又說道。
“為啥啊?”
任嬌嬌突然想起不遠處劉泰勒還在,於是說道:“不告訴你。”
任嬌嬌偷偷看向劉泰勒,全然不顧老陳的問候。而劉泰勒正看向別處,似乎並未聽到她和老陳的對話。
老陳這時突然問向劉泰勒,“兄弟,你這朋友的突變能力是啥啊?這麼猛。”
劉泰勒笑了笑,回答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呢,我和他不熟。”
而事實是,劉泰勒知道李鏑的變異性狀,他和李鏑從小玩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