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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眼中所看到的,除了小四川之外,還有我小弟狗頭軍師呢。
我不知道麻姑指的是那個。
如果是小四川的話,或許還好辦一些。
如果是狗頭軍師,我該怎麼跟麻姑解釋?
就說我跟鬼作伴了,跟他成了兄弟?
這麼說出來,麻姑不把我綁起來驅邪才怪。
當年我出生的時候,差點沒把麻姑給整emo了。
……
慌亂之餘,我趕忙對著麻姑搖了搖頭:“我沒看見什麼,就是感覺有些不對勁兒,那邊好像有人!”
說完,我指了指小四川媳婦兒的身後。
我說話的聲音不大。
但是聽在麻姑耳中,
卻是猶如驚雷。
驚的麻姑手都忍不住的哆嗦了幾下。
“大壯,你看清了嗎?”
我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看不清,但是能看出來是個人的輪廓,看不清臉!”
“那你看看那是小四川嗎?”
麻姑又問道。
麻姑說完,我直接就走了過去。
想要走近些看個仔細。
結果周圍那些圍觀的好奇寶寶們,直接被我的舉動給嚇了一大跳。
紛紛向後退去。
起碼退出去有五六米遠。
似乎都在害怕我出事後,崩他們一身血似的。
對此,我也只能搖頭苦笑一聲:“何必呢?你們這些人可都是大人啊,還不如我一個孩子膽大?”
當然了,這些話,我也只是在心中說說。
YY一番而已。
如果當著他們的面說出來,不把我屁股揍開花才怪。
小四川的媳婦兒,看著我走了上來。
慢慢的把頭扭了過來。
盯著我問道:“你想做什麼?”
我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看你陽氣有些衰敗,來給你去去陰氣!”
“多事!”
說完,揚起手就要將我推出去。
只是任由他如何用力。
卻始終推不動我。
甚至是碰不到我的衣角。
中間就好像隔著一層玻璃一樣。
看得見摸不著。
“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
小四川媳婦兒的聲音都變音了。
似乎是太過焦急。
“大哥,你快後退,這個傢伙有些邪門,似乎怨念很重呢,要是碰到你了,可就有大麻煩了!”
狗頭軍師一臉嚴肅的對著我說道。
“怨念?小四川的怨念?”
我對著狗頭軍師小聲問道。
我們之間的交流,也就僅限於我和他之間。
“似的,他的怨念,應該是他死之前的執念,如果我猜的不錯,就是對他媳婦兒放不下!”
聽完狗頭軍事的話,我也算是明白了。
這小四川在第七天回魂夜回到家裡,是想看看自己的老婆。
只是生死兩隔,相見後,無法傾訴心聲。
所以這小四川也是著急了。
用自己的怨念,影響著自己的老婆。
希望能夠讓自己的老婆,明白自己回來看望她來了。
“噼裡啪啦噼裡啪啦……”
突然間鞭炮的炸響,從門口處傳來,
緊接著就看到有人舉著竹竿,挑著一掛鞭炮。
朝著院子裡跑了過來。
目標就是小四川的媳婦兒跟前。
亡魂就怕驚擾。
尤其是處在冥想中的亡魂。
揹著鞭炮一下子就給驚的差點魂飛魄散。
也直接影響到了小四川的媳婦兒。
轉過頭,怒目而視。
對著放鞭炮的人吼道:“誰讓你進來的?你想死不成?”
聲音冰冷無情,就像是從寒冬臘月裡吹來的冷風一樣,讓人膽寒。
“小四川媳婦兒,你說啥呢?我這是在為你驅邪呢,你咋還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了呢?”
自己大晚上的不睡覺,來這裡幫這小四川媳婦兒驅邪。
沒想到卻被人說出了這番話。
這不是啪啪打臉嗎。
結果不等放鞭炮這人反應過來。
小四川的媳婦兒,就伸出手,對著他的脖子就掐了過去。
手指雖然被生活摧殘的有些粗糙了,但是能看得出來,保養好了,還是一副手指修長,十分好看的手。
只是此刻,卻成了魔爪。
“淦——”
麻姑突然一聲大吼。
右手的殺豬刀,對著雞脖子終於是捅了下去。
左手裡的大公雞,也總算是將懸著的心放進了自己的雞肚子裡。
活血此時大公雞還在感謝著麻姑呢:“我謝謝你啊,不在嚇唬我了,終於對我下刀子了……”
雞血瞬間就飆射出來。
臨死前的大公雞,撲閃著翅膀,不斷地發出哀鳴。
在麻姑的擺弄下。
雞脖子飆射出來的雞血,對著小四川的媳婦兒就撒了過去。
一瞬間,就看到小四川媳婦兒的雙手,沾滿了雞血。
這還不算,就連臉上,也被雞血粘上許多。
乍一看,就像是搞祭祀的薩滿婆婆似的。
如果是在裝扮一下頭飾之類的,絕對是賣相過關的。
遇此驚變。
小四川的媳婦兒,一下子也怔住了。
呆立當場,不動了。
放鞭炮的鄰居,也是嚇出一身冷汗。
也顧不得手裡的竹竿,直接扔到地上就跑了。
估計這輩子,對小四川的媳婦兒,都有陰影了。
周圍旁觀的鄰居們,也都指指點點,交頭接耳議論著。
“砰——”
院子裡唯一的燈泡,突然間炸裂了。
隨之院子裡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呼——”
一陣龍捲風揚起。
將麻姑手裡的公雞,直接給捲到了半空中。
也將麻姑給捲到了牆角處。
如此驚變,幾乎是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之中。
緊接著就看到雞圈裡的那些雞,開始發狂的叫喚起來。
公雞打鳴,草雞則是發出下蛋時的鳴叫。
至於有沒有下蛋,我就沒再去看了。
畢竟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緊接著就聽到麻姑發出一聲慘叫:“哎呀——”
黑燈瞎火的,我也是慌的一批。
趕忙一抹自己的雙眼皮。
睜開了天眼。
這也是出生後,與生俱來的天賦。
這些是羨慕不來的。
隨後我就看到了,在麻姑跟前,站著的那道身影,竟然是小四川。
似乎是在報復。
報復麻姑將雞血灑在他媳婦兒身上。
揪著麻姑的頭髮,正準備將麻姑的頭,往牆上撞去。
看到這裡,我再也不敢耽擱。
麻姑都這麼大歲數了,哪裡經得起小四川這般折騰。
在不阻止的話,怕是要給麻姑收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