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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路狂奔到了飛行課的草地,站到了各自的掃帚旁邊。
剛站定霍琦夫人就來了,她一來就先給大家問好,——她幾乎每次都會和學生問好。
然後路過虞卿樾的時候又說了和弗利維教授差不多的話:“這位同學,你如果身體不舒服我可以現在送你去醫療翼。”
虞卿樾還是搖頭:“不用了夫人,我還撐得住!”
他說著抬頭看了看天空,天色和雲朵都陰沉沉的,看起來就有一股不祥的趨勢。
不過他的內心深處卻毫不在乎!這個不詳只要不波及到他和他家西弗勒斯就沒問題。
但很可惜,今天晚上他家魔藥學教授就要被一隻三頭傻狗給咬了!而且還要被那隻救世主給懷疑要偷魔法石!
如果他不做點什麼,——比如生病?——把對方吸引過來,萬一對方重蹈覆轍了,到時候心疼難受的還不是自己嗎!
霍琦夫人聽了虞卿樾的話後點點頭,轉身就宣佈了上課。
一聲‘開始’的哨響剛落,虞卿樾就見格蘭芬多的救世主一蹬腿兒就上了天。
他看著救世主沒心沒肺的在半空遨遊,時不時大笑著和他的紅頭髮好友說著什麼,兩人在空中肆意的旋轉衝刺。
又看了看格蘭芬多里的確沒有萬事通小姐的身影,感慨著劇情就是劇情,不管怎麼折騰,都是改變不了大方向的!
更何況他根本就沒有去改變過什麼!
他不過只是勾搭了本該深情的2號‘反派’當男朋友,還有一個斯萊特林一年級的、小小的‘反派’當好朋友罷了!
但是劇情什麼的,他保證他一點兒都沒有要干涉的打算!
如果幹涉了,他也只是想保護他想保護的人而已啊~
那次救了隆巴頓只不過是突發奇想而已~ 但從那以後他就再沒有干涉過劇情了!
“同學你怎麼不去飛?是難受嗎?”虞卿樾正仰望天空,在腦子裡天馬行空的想象著亂七八糟的事情時,身後傳來了一道沙啞的女聲。
虞卿樾趕緊回頭看去,見是霍琦夫人,就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不是的夫人,是我剛剛在想事情,想入迷了~ ”
霍琦夫人:“如果實在撐不下去,就給我說,我帶你去醫療翼。”
虞卿樾對著飛行課教授點點頭,——他現在還不是去醫療翼的時候!想讓西弗勒斯留下來就光發個燒怎麼留得住人呢?怎麼著也得是摔斷個胳膊摔斷個腿兒的吧?
他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掃帚,在心裡嘲諷一番自己竟然還有這麼瘋批的屬性,但在行動上卻毫不拖拉。——
只見他跨上掃帚,雙腳用力一蹬地面,“嗖”一聲就飛上了半空。
他在空中盤旋了幾圈兒,刺骨的風將本就暈沉的頭吹的更加暈沉了。
他本來是可以強撐著落到地面上的,他是有那個能力的。但他卻故意沒有那麼做,他瞅準了一顆樹做緩衝,就放縱了自己陷入了黑暗。
可惜他放縱太早暈的也太快了,就沒有聽見馬爾福和扎比尼的那句:“卿樾!!!快去喊教父/斯內普教授啊!!”
——
等虞卿樾的意識再次清醒過來,他就聞到了熟悉的草藥香。
剛動了動身體,就沒忍住“嘶~”了一聲。
這特喵也太痛了吧!
“怎麼?虞先生竟然還知道疼痛?嗯?”
耳邊傳來西弗勒斯低沉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
虞卿樾聽了頓時有些心虛。
他突然不敢睜開眼睛,害怕看到暴怒中的男朋友那冷漠的眼神。
然後他就聽見:“睜眼,看著我!”
Look at me?啊啊啊!虞卿樾猛的一顫,他覺得他的心口彷彿被人紮了一刀!
他忍不住睜開了眼睛,眼中含淚的看向了西弗勒斯。
一副被刀傻了的樣子。
可惜,某個男人還在暴怒環節,根本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刀了他家男朋友的心。
“你瞧瞧你都幹了些什麼?發燒了還敢去玩飛天掃帚嗯?你不要命了嗎!”
虞卿樾眼淚要落不落的看著西弗勒斯,——被刀的。——沒有吭聲。
魔藥大師嘆了一口氣,將虞卿樾抱緊了些,“你知不知道在我看見你倒在哪裡一動不動的時候,有多慌亂?”
虞卿樾終於開口了。他把頭埋進對方的懷裡,沙啞著聲音道:“對不起,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摟著虞卿樾的手臂緊了緊,“喊我西弗。”
虞卿樾:“嗯,西弗。”
西弗勒斯:“以後不許在這樣了,聽見了嗎?”
虞卿樾沒反駁也沒答應,他轉移話題:“..... 我暈了多久了?”
“一天一夜。”西弗勒斯摸了摸虞卿樾的腦門,起身去拿了兩瓶顏色奇怪的魔藥回來,“來,喝了它。
如果你的燒退了,一會兒你還能去參加萬聖節的舞會。
當然,就你現在這個樣子,想下場跳舞肯定是跳不成了的,但你可以在一旁吃著東西看別人跳舞。”
虞卿樾看著西弗勒斯遞過來的顏色奇怪的魔藥,險些脫口而出一句:你是打算把我送走,找一個新的男朋友嗎?
但好懸是忍住了。
他乖乖的伸手接過魔藥,在西弗勒斯的幫助下坐起身來,“唔——,好痛~”
結果在坐起來的時候扽(dèn)住了受傷的腿,不自覺地痛呼了一聲。
結果西弗勒斯不知怎麼的,也跟著頓了頓,然後又若無其事的把他的身體扶正。
“這一瓶是退燒的,這一瓶是接你斷骨的。你先喝著,我去看一看你的那隻貓。”
他說完就向他平常工作的辦公桌邊走去了。
虞卿樾拿著藥劑眨了眨眼,他在發瘋之前貌似是沒有考慮到艾莉絲?嘛,不管了,反正貓貓也一直都在西弗勒斯這裡,餓不著的~
他把目光看向了手裡的兩瓶藥劑,那顏色讓詭都有點兒喝不下去。
兩瓶藥劑一瓶是秋香色(嘔!),一瓶是慘白慘白的顏色。
嘖嘖,這顏色也是沒誰了!
他不知道是不是西弗勒斯故意噁心他的,估計把藥劑弄成這個顏色但效果不變。
虞卿樾見西弗勒斯抱著貓往這邊來了,於是眼一閉心一橫,捏著鼻子把藥劑都灌進了肚子裡。
然後他立馬就乾嘔了兩聲,額滴嘛呀!這味道真的絕了!
第一瓶就像是臭襪子加香菜再放進鯡魚罐頭裡泡上一個月,嘔!
第二瓶就更不用說了,那就像是發黴的餅乾和餿了的骨頭混合切碎再一起煮吧煮吧,等煮好了盛出來以後又往裡撒了一把沙子。
難喝就算了還咯咯啦啦的!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