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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雨箐看見了他的身影,臉上露出嬌羞之色。
“小北哥你來了?”
夜北寒淡漠的看了一眼。
“老鼠而已,何必大動干戈?”
話雖這麼說,還是抬腿邁進了房間
當他看見被翻亂的箱子時,眉頭一凝。
“住手!都滾出去!”
暗格裡面還放著他非常重要的東西,任由他們這樣翻找,說不準會被找出來。
所有小廝都停了手,縮著脖子退出房間。
白雨箐被他嚇到了。
“小……小北哥怎麼了?”
夜北寒冷眸掃了一圈,厲聲問道:“誰讓這麼翻找的?”
小廝都垂著頭。
“是……是白姑娘,她讓我們幫忙找老鼠……”
夜北寒臉色陰沉。
“像你們這麼樣找,老鼠早就被嚇跑了,能找到什麼?都滾!”
小廝看了一眼白雨箐,又看了一眼姜靈雪。
姜靈雪神色平靜道:“走吧,不必你們收拾。”
有了她的話,小廝們如釋重負的離開。
可白雨箐不甘心,東西還沒有找到呢。
她請夜北寒過來,就是為了讓夜北寒親眼看見那個木匣子。
白雨箐看向知春。
“你快進屋去好好收拾一下,不能讓屋子這麼亂著。”
好不容易想出來的辦法,不能前功盡棄,一定能找到。
知春害怕被姜靈雪拒絕,答應得很快。
姜靈雪看著她急切進屋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揚。
這是還沒有死心,可惜……哪怕她將屋子翻個底朝天也不會找得到。
突然,屋內傳來“哐當”聲。
幾人立馬看過去。
只見知春從地上撿起一個木匣子,上面還上了鎖。
夜北寒震驚一瞬,立馬衝上去將木匣子奪了過去。
這是他放在暗格裡的東西,竟然也能被翻找出來!
白雨箐陰陽怪氣道:“原來還有暗格?不知王妃這木匣子裡放了什麼寶貝?”
知春立馬附和,“從縫隙看上去,好像是一個人偶也。”
她並沒有看見是什麼,就是順著白雨箐的意思說話。
本想著能將鎖摔開,可那麼用力摔下去,竟然還是完好無損。
夜北寒出聲道:“不過是一個木匣子,有什麼東西跟你們無關。”
姜靈雪:“……”
這裡怎麼還有一個木匣子?
上面竟然還有鎖,她記得這個房間,曾經也是夜北寒的臥房,說不定就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想到這點,她立馬從夜北寒手裡奪過木匣子,胡編亂造道:
“這不過是我帶來的嫁妝而已,裡面裝的是我娘送我的東西,雖然不值錢,但也是我的一個念想。”
夜北寒:“……”嘴角抽抽。
這東西什麼時候成她的嫁妝了?
夜北寒冷笑:“原來如此,那王妃娘娘可要收好。”
而白雨箐這時注意到,這個木匣子跟她放的不一樣,同時心裡一片失落。
咳咳……
她輕咳了幾聲,有些疲憊道:“知春,你幫王妃收拾好再回琉璃院,我有些累,就先回房休息了。”
視線看向了夜北寒。
“小北哥,你送我回琉璃院吧。”
表面上,夜北寒是她的侍從,她的吩咐自然沒辦法拒絕。
離開風庭院後,夜北寒冷聲道:“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好玩兒嗎?”
白雨箐身形一頓,面露委屈之色,聲音哽咽。
“小北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我不過是幫王妃而已,你怎麼能指責我?”
眼淚說掉就掉,本來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身子還搖搖欲墜。
夜北寒臉色陰沉。
“別裝了!”
白雨箐委屈極了。
“我已經跟王妃道歉了,以後不會再做讓你不開心的事,我也不逼你娶我,為何你還要對我這麼兇?”
她發現,這段時間以來的步步緊逼,讓夜北寒離她越來越遠。
或許就該像知春說的那樣,要以退為進,欲擒故縱才行。
夜北寒聽了她的話後,有些明白為何在風庭院與姜靈雪有說有笑了。
“最好是這樣,我說過會將你當做親妹妹一樣對待,自然不會委屈了你。”
曾經白雨箐在他心裡也是個明事理的,雖然嬌氣了些,可從不會無理取鬧。
白雨箐聽到“親妹妹”幾個字時,心裡微微抽疼。
她一直以來要的不是這個身份,可從頭到尾夜北寒就只給這個身份。
夜北寒將她送回了房間。
“好好休息,不要再四處亂跑。”
夜北寒臉色沒那麼冰冷,語氣也溫柔不少。
白雨箐忍不住溼了眼眶,乖巧的點頭。
“好,有時間你要來看我。”
夜北寒點頭,隨後起身離去。
在夜北寒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琉璃院後,白雨箐起身下了床,氣憤的掀翻茶具。
“為何找不到?不對……她後面表現那麼淡然,難道並沒有看見木匣子?”
她實在想不通,更加難以接受落差。
歡歡喜喜的等著看好戲,結果是白忙活一場。
這時,知春的身影走進了院子。
“小姐,奴婢回來了。”
她剛走上屋簷還未來得及開口,白雨箐就揚手“啪”的一巴掌扇去。
啊……
知春吃疼出聲,“小姐……”
她被打懵了,耳朵嗡嗡作響,不明白為何捱打。
白雨箐靠著門框穩住身子,有些生氣道:
“你是不是根本沒放進去?我要你說實話!”
知春淚眼花花。
“不是的小姐,奴婢敢人頭擔保,的確放進去了,會不會就是上鎖的那個……”
白雨箐立馬否決。
“不是,我找的木匣子我認識。”
越想越頭疼,她揉了揉發疼的眉心,返回屋內躺下。
隨後讓知春趕快熬藥,她頭疼得快要暈厥。
風庭院裡,姜靈雪抱著上鎖的木匣子左右研究,想將其開啟。
“用鐵錘砸開得了。”
說幹就幹,她拿出一把小鐵錘,“哐哐哐”的砸鎖,砸了好一會兒,終於將鎖給砸掉。
她看著沒了鎖的木匣子,臉上洋溢著勝利的笑容。
“哈哈哈……終於能看見是什麼寶貝了,說不定就發達了!”
本以為可以見到廬山真面目了,結果發現木匣子還是緊閉著,根本掰不開。
“白歡喜一場,我去,這麼嚴實的縫隙,知春是怎麼睜眼說瞎話的?竟然還說透過縫隙看見是人偶。”
這就跟魯班鎖一樣,不知道其中原理根本解不開。
很想用鋸子鋸開,可又省不得這麼好的木匣子,越解不開就越想解開。
她掰來掰去,把自己搞得汗流浹背。
“知秋,給我倒杯茶水,渴死了,知秋……?”
怎麼沒人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