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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一家網咖,我突然想起了小學時候的事情。
那時候我還沒怎麼接觸冥界的事,和正常小學生一樣生活著。
同學的名字在腦海中已經模糊了,只記得當時每天一放學,都要進去玩一個小時才回家,沒有錢就看著別人玩。
我走了進去,開了一臺機子,點開小學熟悉的遊戲玩了起來。
賬號還是維持著當年的模樣,但裝備什麼的早已經過時,被對面的玩家給打爆了。
晚飯就在網咖裡點了碗泡麵湊合。
過了晚上六點之後,陸續離開了一大部分人,估計都是要回家吃年夜飯的人。
時間過得很快,到了十點半,遊戲我也差不多玩膩了,遠沒有當年的滋味。
即使是跨年夜,依舊有大量的計程車司機在拉客。
我上了一輛車,師傅說今天是雙倍價格。
大過年的,這很合理。
我多塞了幾十塊錢給那個師傅,他的臉上露出喜悅之色。
十一點半左右到家裡,還有半個小時跨年。
我走到門口時,鄰居的門開了。
是程羨!
“魏哥,吃了嗎?”
我摸了摸肚子,晚上的泡麵早已消化,我回答道:“還沒呢?”
“那太好了,我做了一些菜,要過來吃嗎?”
“這感情好。”
我直接跟著去了程羨的家中。
程羨還挺有儀式感,家裡掛了幾個燈籠,貼了些福字。
一共做了五個菜,都是我們老家那邊,也就是郢川特色家常,除此還有一盤餃子。
“我還以為你今晚要和公司同事去聚會呢!”
他無奈的笑了笑,“聚啥啊,大家都有家回,誰還樂意待在公司啊!”
“也是。哈哈。”
我們相視而笑。
我總感覺哪裡怪怪的,大過年的兩個單身大老爺們一起過。
不過食慾終究更勝一籌,我顧不得起來,吃了起來。
被好好招待一番後,隨著窗外的各色煙花升空,我和這個老鄉一起跨入了新的一年。
今天我們沒有喝酒,飯後交談數句後,我便準備回去了。
在我準備出門時,小程叫住了我,“魏哥,等等。”
隨後,拿出一包真空包裝過的東西,“這是我媽寄來的牛肉乾,她自己做的,熱一下就能吃。”
他的表情有些複雜,我當然知道原因。
拍了拍他的肩膀,“多謝了,我回去了,早點睡!”
我離開了他家。
正當我準備輸入密碼開門時,我眉頭一皺。
“門被人動過!”
是張晚倩嗎?不對,距離她回來的時間還有一段時間。
我將刀持在了手中,開始警惕起來。
隨著咔嚓的聲音,門被我推開。
我掏出一張符。
“去!”
符紙飛進客廳後,散發出金光,將整個客廳照亮,我看清了四周畫好的符陣。
下一刻,一陣罡風撲面。
我側身閃躲,髮絲被吹起。
原本所在的腳下位置,被一把斧頭砸出一個坑。
地板被利斧砸裂,傳出巨大的聲音。
我看清了攻擊我的人,是一名長著絡腮鬍的金髮洋人。
在狹小的玄關處,他朝我不斷攻擊,將兩邊的牆壁砸了個稀爛。
我一個橫掃,卻沒有放倒他,對方下盤極穩。
我拉開身位,來到客廳。
我飛出一張符,但對絡腮鬍一斧頭劈成兩半,徹底報廢。
我露出了警惕之色,這人比之前那一幫要強上不知多少倍。
那把斧頭是一件詭器。
那絡腮鬍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我頓感危機,用刀朝著後方一揮,切碎幾張符紙,但遺漏了幾張。
符紙產生了爆炸!
砰砰的幾聲,第二人露了面。
這人不同於絡腮鬍的強壯,長得極其精瘦,此刻他的手上正持著幾張藍色符紙。
“呵呵,洋人也學了我們這一套嗎?”
二人用我聽不懂的語言交流了一番,隨後二人分別站在我的前後方,形成前後包夾的攻勢。
絡腮鬍揮動重斧,不斷朝我攻擊,而瘦子則是在我的躲閃落腳點施展符術。
二人配合有序,使得我處於下風。
這絡腮鬍的力氣在我之上,我的主武器還在鐵匠鋪,手上這把還不一定能拼贏對方的斧頭。
這是我一直不用刀正面抵擋絡腮鬍的原因。
我被瘦子的符術騷擾得有些煩了,這讓我下定決心優先解決此人。
“學得亂七八糟,我來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符術。”
我攤開風衣,露出貼在衣服上的五十來張符紙。
“定身符!”
“摧毀符!”
“爆裂符!”
三符並用,摧毀對方扔來的符,定住對方的身體,最後再爆炸攻擊對方。
瘦子雖然有些本事,消解掉不少攻擊,但在我幾番攻擊下來後,還是受到一擊重創。
他的右手被炸斷。
沒有飛濺血液,因為傷口完全處於烤焦的狀態!
瘦子臉上露出痛苦之色,但沒有慘叫出來,還算是個男人。
絡腮鬍見狀加大對我的攻勢,對於他也使用符紙攻擊,儘量避免近身作戰。
我漸漸處於了上風。
那二人見狀不妙,用外語交談幾句。
隨後那絡腮鬍突然脫下衣服,露出滿是毛髮的胸膛。
之後卻是用斧頭在胸肌之間劃破一個巨大的口子。
隨後一聲怒吼,將傷口撕裂。
撕裂的瞬間,出現幾隻猩紅的眼睛。
突然之間,我受到一股強大的牽制力,幾乎無法動彈。
“這什麼邪門的東西!”
我運作著體內的血液,想憑血液之力來將這股邪門的力量給抵消。
絡腮鬍口中似乎在說快點之類的單詞。
瘦子回應,朝我攻擊。
當十來張符幾乎要貼近我的面時,我解開了束縛,發揮出身體的極致潛力,將符全部切碎。
絡腮鬍忍受不了劇烈的疼痛,將胸前的皮肉拉了回去,隨後呵斥一聲那個瘦子。
我這邊也受了不小的傷,一股鹹澀的滋味充斥著口腔。
我將口中的血噴在了刀上和剩餘的符紙上。
頭開始有些昏沉,我晃了晃腦袋,保持住清醒的意識。
隨後抓住時機,衝了上去。
隨後定身符朝瘦子飛去,我準備一刀解決了這個絡腮鬍。
絡腮鬍見狀,面露兇相,拎起斧頭揮來。
兩件利器接觸,我心神一動,刀刃上的血液瞬間揮發,猶如切菜一般,將斧頭橫向切斷,留下整齊的切口。
手中的利刃在絡腮鬍的胸口劃上一刀。
先解決一個。
這時瘦子也解決了我扔出的全部符紙,見到同伴的死亡,他面色大怒。
但我卻不給他機會,趁著他情緒崩潰,找準時機,近身封喉。
幾秒之後,我開始喘大氣。
我看向被破壞得一片狼藉的客廳,心中對倩姐道歉。
但下一秒,死亡的意識籠罩全身。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已被洞穿。
我憑著最後的意識,側過腦袋,發現了扎入牆壁的那塊熟悉的瓦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