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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相碰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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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楊淳早早起床,開始在灶臺上忙活等李嬸喊她一起。

楊淳自己都在感嘆自己,是勞苦的命啊,才一天下來就已經習慣目前的生活方式,瞧瞧我這適應的程度,簡直就是天選打工仔。

楊丫頭,醒了沒啊!人還沒看見,聲就飄過來的李嬸推門而入,看到楊淳把東西都準備好等自己,咧個嘴笑起來,嘿嘿嘿,楊丫頭,想跟你商量個事。咋了,李嬸,有啥需要幫忙的說。

我之前上工,都會把牛系在張老闆家後面的坑頭樹上,一直也好好的沒啥事,就是每次晌午,要給牛喂喂草,可今天,晌午我沒法子喂,張老闆喊我到時候有事要忙,所以,想讓你幫我喂個牛。李嬸,這事不用說幫,跟我講一聲就行,這麼久了,每次我去鎮上都是搭你的牛車,你也不肯收我的文錢,一直幫襯著我,放心吧,到時候我晌午把攤歇一歇,就去喂。好好好,好丫頭,嬸沒白疼你,走吧,去鎮上。昨個你不是說要去鎮上買東西嗎?怎麼昨個也沒看你買啥啊?楊淳也是懵的,想想家裡除了土就是木,還有啥要買的?

也不是啥重要的東西要買,就是糖用的快,今個一會剛好去買,沒啥大事,嬸兒。哦,行,有啥需要的和嬸兒說。我曉得了嬸兒疼我著呢,嘿嘿嘿。

哈哈哈,你這丫頭,就喜歡你現在這樣子,之前嬸兒感覺跟你有距離感,你也每次不說啥話,嬸兒擔心你把心事放心底,可別憋壞了,現在看來啊,沒事就行。

嬸兒,叔咋樣了現在?李嬸兒她丈夫姓邵,之前是個村裡的文弱書生,家裡也窮,身體也弱,是不是要喝個藥,沒法子像其他莊稼漢子一樣,下地種田,進鎮打工,只能在家收拾收拾,等李嬸回來一起吃,就像新時代好好小媳婦,等著丈夫回家吃飯呢,嬸和叔感情從小就好,叔,小時候身體弱,瘦小瘦小的,小孩子都嫌棄他走路慢,不跟叔玩,有時候一些皮孩子還會欺負叔。那時候,嬸兒壯啊,力氣又大,每次叔被欺負,嬸兒都會幫他,久而久之,嬸兒和叔就成了好朋友,一起長大,夠青梅竹馬了。聽說還是叔想辦法讓嬸兒腦瓜子開竅的呢,嘻嘻嘻嘻。

你叔他好著呢,我現在在張老闆家幹活,是不是能有點小肉啥的,帶回去你叔就弄的五花八樣的,可好吃了。改天你休息了,來嬸兒家,讓你叔給你露兩手。好嘞,嬸兒,到時候可別嫌我把叔燒的都吃了。哈哈哈

到了鎮上,跟嬸兒確定好時候,就分開了。楊淳開始擺攤,支稜起一天的生意開始了……

等到晌午,包子賣得七七八八,楊淳塞了倆甜饅頭在懷裡,跟旁邊的大叔說一聲幫忙看一下攤子,順帶給了個饅頭。旁邊大叔也樂呵呵欣然願意,表示放心。

楊淳慢慢悠悠往張老闆家走,看著街上兩邊小商小販在售賣,時不時小孩、馬車、人在與之身肩擦過,瞬間生活氣息滿滿的,感嘆都是為了生活啊。

等到了張老闆家,原來張老闆在自家屋子側面開牆給開了個鋪子用開賣肉,楊淳一到鋪子前,就看到李嬸兒在那弄肉,有條不紊地分割,手法相當嫻熟。李嬸兒看到我後,笑嘻嘻指指,後面,我跟李嬸招招手就往後頭走,繞過鋪子,就看到牛在旁邊。關鍵牛旁邊還有個噸噸在旁邊。那個噸噸也轉過頭看著楊淳。兩人兩眼相碰,都尷尬住了……

這噸噸好像李嬸兒說的地主家的傻兒子,眼睛雙眼皮,面板比一般漢子要白,兩個臉蛋肉肉的,五官倒是挺正,看起來乖乖呆呆的,要是不胖,估計那眼睛還要大,也不是太胖啊。楊淳在腦瓜子想著。

兩人誰都沒說話,最後還是楊淳受不了這個氣氛,主動打了招呼。嗯….那個,請問哪裡有草,我想給牛喂個飯。這個大傻個指了指牛後面的草堆,輕聲說道:“李嬸兒說,這草堆就是餵牛的,你把這些餵了就差不多。”哦哦哦,好,謝謝哈。楊淳就開始把草堆一捆一捆抱到牛旁邊,開始一把一把餵牛。

楊淳還在想,這大傻個看起來挺乖、老實的。等喂完牛,楊淳轉身,發現大傻個還沒走,坐在那低頭不知道想啥,眼睛一眨一眨的。楊淳喂完牛,自己也餓了,本想著掏出饅頭準備坐旁邊吃的,現在看到大傻個在這,總不能當作無視吧,這祖國教育的禮貌讓楊淳也無法無視。

你…坐這吃飯沒?沒吃,我這有饅頭要嚐嚐嗎?說著就伸手遞了一個過去,看大傻個只看這饅頭不接,以為覺得饅頭不乾淨啥的,這饅頭我自己做的,還是甜的呢,吃吧,剛好我也餓了,你陪我一起吃個唄。

大傻個接過楊淳的饅頭,看到楊淳坐在他旁邊,咬起了饅頭,盯著自己手上的饅頭,慢慢遞到嘴邊,咬了一口,吃進嘴裡甜絲絲的,還有韌勁,慢慢也吃了起來。

楊淳看兩人逛吃也不說話,怪尷尬的,就打算撈個話題緩解尷尬。

我叫楊淳,住在月亮村的,這饅頭就是我自個做,自個賣的,咋樣,吃的感覺還行不?見大傻個點點頭,楊淳笑了。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做的饅頭好吃,你喜歡吃,下次我再給你帶。你叫啥啊?楊淳見大傻個不啃聲,想起李嬸兒說的,大傻個不咋愛說話,也就沒當一回事,又自顧自聊了起來。等吃完饅頭,楊淳個人單聊結束,期間大傻個也就點點頭,搖搖頭之類的不啃聲,楊淳覺得也開心,看著大傻個更覺得乖了。看著天,要趕回攤子去了,起身跟大傻個打了個招呼,招招手,禮貌笑笑就轉身走了,也就沒看見大傻個看著她越走越遠的背影發呆,也就不會聽到一聲:張小….

等回到攤子,跟隔壁大叔有好笑笑,掀開蒸籠,看就剩下來一些饅頭,想著下午生意也不會太多,索性楊淳也不繼續做了,能賣完最好,賣不完帶回去。

等到李嬸兒跟楊淳一起回去的路上,楊淳拿出賣不完的饅頭給了李嬸,讓李嬸帶回去和叔一起吃,省的叔在弄其他了,李嬸高高興興接過,跟楊淳一路上撈撈就到楊淳家了。

楊淳回到家,準備好明早要用的東西后,在自家土院子裡坐著發呆,想著之前的同事、朋友啥的,楊淳在之前也是單身一人生活著,除了嘆息還是嘆息,想著想著就想到今天的大傻個,突然笑了笑,呢喃了句:大傻個,起身就收拾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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