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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看的?
張雨晴用手指了一下我腳下的雲朵,這個雲朵就消失了。
一腳踩空的我瞬間體會到了失重感,順著這個洞就往下掉了下去。
我:$!#:¥?
張雨晴露著笑臉也跟著跳了下來,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跟著我往下墜落。
然後她摸著我的臉輕輕的靠在我眼前。
.....
她親在了我臉頰上,我的臉也跟著羞紅了起來。
張雨晴:
“怎麼了又害羞了,不把手放後腦勺了”?
....我還沒來的及放。
張雨晴看著天空說:
“知道這個遊戲的真正厲害之處嗎,一般人可不一定發現,但是經過我的研究這個遊戲場景不止這一點”
我:?
張雨晴一手抓住她旁邊的設定鍵喊道:
“內測玩家”,切換場景。
整個世界開始顫抖,然後世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變化。
山峰變為平地,天空變成晴天,瓶子上一望無際的麥田,加上一個巨大的風車,還有一些鹿和兔子的生物。
我和張雨晴一起落在了風車上,天空有許多蒲公英朝我臉前飛了過來,她順手攆起一朵。
她吹散了一朵說:
“這個遊戲的萬里晴空是一張地圖,就是這張,不是內測玩家進不來”。
我好奇的詢問內測玩家是什麼東西。
張雨晴擺出一副很深奧的臉色說:說白了就是玩的很早,知道怎麼打通剛剛地圖的連線。
我:哇!不懂...我想去玩荒野求生類的遊戲了,咱倆去玩吧。
張雨晴一隻手捂在臉上說:滿足你吧,就讓我這個求生大神來帶你速通。
張雨晴拉著我退出了[萬里晴空]這款遊戲,回到了選擇遊戲的世界。
只不過這次選擇遊戲的地方變成了天空之城,這裡一望無際的雲朵鋪滿大地,與落日齊平,一望無際沒有任何雜物。
我像是好奇寶寶的看著四周。
張雨晴笑著說:我花五塊錢買的場景怎麼樣,好看吧,比那個小破路好看多了。
我一臉崇拜的膜拜張雨晴,真沒想到氪金玩家還有這種能力。
張雨晴翻看著遊戲說:你想玩什麼樣的荒野求生型別。
我思考了一會說:有沒有NPC比較多的荒野求生的型別。
張雨晴回頭用疑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沒事吧!
我回了句:是不是沒有這種遊戲。
張雨晴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說:那你可不能反悔哦。
我自信滿滿的說:怎麼可能反悔,我超愛生存遊戲的。
張雨晴點了一款遊戲,連名字我都沒看到。
進了遊戲場景門口,有一個選擇難度的按鈕。
我搶先等我選擇了困難模式。
張雨晴說道:
“哇哦,又一個不怕死的,進去的時候跑快一點”。
我自信的說道:怕什麼,我還不會玩嗎,我跑的賊快。
張雨晴用一種無語的表情看了我一下說道:那你小心一點,可別嚇哭了。
我自信的比了個ye就衝進了關卡。
我一進去就傻眼了。
一頭熊和我四目相對,看著這紅棕色的皮毛我說:熊大,我老愛看你演的熊出沒了,打擾你了我先走了。
我立馬撒腿就跑。
噗!
剛開局十秒不到我就嗝屁了。
我看著自已的身體逐漸消失就知道我被淘汰了,張雨晴一把捂住臉表示太丟臉了,然後她直接退出了場景。
和我來到選擇難度的門口。
我摸了摸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誰知道我上去就被KO了。
張雨晴一臉鄙夷的選擇了地獄難度說:跟好我,我帶你單刷遊戲,成為生存遊戲大神。
我倆一起走進場景,張雨晴解釋說:地獄難度開局的場景是一個廢棄的都市,我們會出現在樓頂。
剛說樓頂,我倆就出現在一個樓頂之上。
我走到樓邊看了一下,woc,最起碼有二三百米高,處於很高的樓頂。
而且這座樓差不多也長150米左右,可以說是座超級高樓了,樓頂的冷風也吹的我難受。
不得不感慨這光腦能模擬出各種天氣的感受也很厲害了,還有這真實的觸覺。
因為我正拉著張雨晴的小手。
張雨晴鬆開我的手說:這遊戲裡面什麼都有,尤其滿足了你想要很多NPC的要求。
我自信的問:NPC是壞人還是好人,是不是幫助我們通關的。
張雨晴說:這遊戲地獄難度700個G的記憶體,你猜NPC是什麼生物。
我想了一下說:不就是小怪嗎?
雨晴雙手一攤說:這遊戲NPC是喪屍,你心心念唸的眾多NPC,我們只需要逃離這座城市或者在這裡存活一個月就能通關。
我一想逃離不說,存活一個月太難了吧。
雨晴:這個世界和現實世界的時間是同步的,可以存檔掛機。
我站在樓邊再次審視這個城市,能看到遠處全都是高牆,腳下有分散成密密麻麻的喪屍,最引人注意的是一個巨大的深坑。
這個坑差不多直徑是一千米的圓形狀,內部也陷進去了差不多幾百米。
張雨晴走到我跟前說:你看的那個是核彈坑,這個遊戲的背景地點是一個喪屍爆發的起源地,那個坑是清除喪屍用的核彈炸開的。
我看著遠處還有些熊熊燃燒的大火和濃煙不禁一陣震撼。
要不是知道自已在玩遊戲,還以為自已真要去荒野求生了。
我所在的大樓空空如也,只有一個能通向樓下的通道。
手裡沒有任何武器的我說:這遊戲開局不給武器,讓我跟喪屍對咬,看誰的牙口好嘛。
張雨晴徑直走到通往樓下的通道口說:我通關過一次了,我們樓下這一層沒有喪屍,有些小刀之類的拿上唄。
我一個小白也只能跟著雨晴這種老玩家混了。
她自顧自的開啟通道門向樓下走去。
我也跟著走下去,裡面也不能說昏暗,只是死寂沉沉的,走下去迎面而來的是一個走廊,走廊上只有右面是扇門,往前走左面有個彎道。
雨晴開啟了門直接走了進去,我也跟著進去。
開啟門只看到了一群辦公桌椅,上面雜亂的擺放著檔案,牆上還有一張老闆的自畫像,老闆留著小鬍子,手中拿著一張美元,笑嘻嘻的盯著前方。
看的我一陣發毛,這個遊戲的創作者還真是腦洞大開。
雨晴見我盯著畫像說:
“你看的那個畫中的人是這個遊戲的創作者,怎麼樣是不是有點意想不到”。
我啊了一聲?
雨晴:
“人家造遊戲的還不能進來留一個彩蛋嗎,我覺得挺有意思的”。
我冷汗直流的說:還真是意想不到。
雨晴走到屋子的落地窗前,一腳把玻璃踢爆了。
然後她半邊身子探了出去,我看見還以為她不想活了,要提前結束遊戲。
我上去抓住她的兩隻腿說:雨晴,你不要想不開啊,你還這麼年輕怎麼能跳樓。
張雨晴身子探了回來,眼神像看傻子一樣,同時她的手裡拿著一個長方形的盒子,外表是迷彩色的,看的我一陣好奇。
雨晴: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要是真想跳樓還需要在遊戲裡嗎”。
她放下箱子默默的開啟,裡面有一把長刀和一把手槍外加三盒子彈,還有幾瓶罐頭和水壺。
她拿起手槍裝彈拔掉保險栓的動作一氣呵成,看的我都有點頭腦發麻。
我順勢問:雨晴你是不是還有副業啊,怎麼玩槍怎麼6。
雨晴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臉說:我的副業是在遊戲裡當屠夫可以不。
她遞給我一把長刀說:
“給你刀,你不是喜歡當武俠嗎,我就要真理就行”。
然後她把水壺掛在腰間,雖然穿著古裝,但是她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