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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趙軒銘不怎麼回這個家,經過幾天的緊急訓練後,她跟原來的秦然已經有了幾分相像。
“這種日子也太舒服了吧?不缺錢,想幹什麼幹什麼,想畫畫就畫畫,家裡保姆的手藝也超級好,真是,太舒服了。”
窗外陽光明媚,秦然躺在躺椅上,吃著新鮮切好的水果,整個人就像一隻懶洋洋的小貓咪。
在她最放鬆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一個人影正在門口處換鞋。
“你今天沒出去?”一道有些疑惑的聲音傳來。
她晃悠的身子一頓,立刻站了起來,看到的就是一張陌生的面孔,雖然還挺好看的,但那雙眼睛看似多情卻冷淡的很。
“這是趙軒銘,你別露餡了!”白澤緊急上線提示道。
秦然這才反應過來,想上前幾步又突然想到什麼,停下了腳步,有些不自然的問道:“今日怎麼回來了?這個時候你應該在公司裡吧?”
趙軒銘似乎沒看出她的不自然,語氣也是十分客套,“我來書房拿一下檔案,書房沒人進去過吧?”
“沒有,”她連忙說道,“家中保姆我也沒讓她們進去打掃過,不過為了確保安全我還是用鑰匙鎖起來了。要不你在這兒坐一下,我現在去拿鑰匙。”
“好,麻煩你了。”他說完就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了。
秦然在二樓找到鑰匙後,才下來,見趙軒銘正在玩手機,臉上還露出了笑容。
他不會正在和那些小情人發訊息吧?
一分神,不小心踢到了樓梯口用來裝飾的花盆,腳趾立刻傳來鑽心的疼痛。
“我,”秦然沒忍住,蹲下身看著已經充血了的腳趾。
靠,難不成這趙軒銘真是她的剋星?第一次見面就讓她吃了個大虧。
在沙發上的趙軒銘似乎也聽到了動靜,走了過來,見她彎著腰蹦躂著還有些驚訝。
在他記憶裡,這秦家大小姐什麼時候有過這麼不,端莊的行為?
白澤時刻監視著趙軒銘的心思,見他有了懷疑的心思立刻提示道:“趙軒銘懷疑你了,你快恢復正常。”
沒辦法,秦然勉強直起身,將手中的鑰匙遞給他,“書房你應該還記得吧?你自己上去就好。”
趙軒銘的視線落到鑰匙上,也看到了她受傷的腳趾,難得關心了她一下,“你的腳要不要我幫你處理一下?”
秦然正想答應,白澤就說道:“原來的秦然是不會麻煩別人的,你別忘了。”
“不用,你的事比較重要,我自己可以解決的。公司的事更要緊,你還是快去拿檔案吧。”
拜託了大哥,你趕緊走吧你留在這兒我才會更疼啊。
趙軒銘點了下頭,“那你自己注意,有事的話聯絡林醫生就好。”說完就從她讓出的空間往三樓走。
成功開鎖,或許是很久沒人進去了,裡頭已經有些灰塵了,他上一次回來是什麼時候?
他想了想,沒想起來,也就沒糾結,找著檔案。
若不是這次意外,他估計還得到自家母上生日的時候才回來。
這麼久沒見,秦然還是跟往常一樣,沒趣。
當時娶她也只是因為她夠安心,也識趣,不會做出什麼讓兩家蒙羞的事兒,雖然識趣,卻也太古板了一些,一點都不好玩兒。
找到檔案,重新鎖好門下樓,就看到沙發上保姆坐著正在給她上藥。
“錢媽,你說我要不要去醫院啊。嗚嗚,我還是好疼啊。”
錢媽應該是她僱的保姆吧?好像只見過幾面吧。
錢媽滿眼心疼的看著秦然,“夫人,今晚別碰水,明天要還是這麼腫的話,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嗯。今天真是太慘了,那錢媽晚上給我燉個豬蹄補補吧?”
趙軒銘:這個話題是怎麼轉過去的?
倒是錢媽一口應下,還問起她想吃什麼口味的。
怎麼之前沒發現秦然對吃的這麼挑剔了?他記得以前秦然什麼都吃,倒是不挑食,就是太遵循用餐禮儀,每次吃的都慢悠悠的,也看不出來她對什麼食物有格外的偏好。
“咳咳。”他故意弄出來點動靜,沙發上的兩人都看了過來。
眼睛這麼紅,是哭過了?有這麼疼?
不過他也無意多留,正準備將鑰匙放到桌上,就聽秦然說道:“這個鑰匙還是你拿著吧,以後像今天這樣的情況,你就可以找秘書來拿,不用你自己親自過來。”
他的手一頓,從善如流的收了起來,“說的也有道理。那我就先走了。”
“嗯。”說著她就放下腿,正想送送他,被他按下。
“既然腳受傷了,在家好好休息就是,不用麻煩了。”
秦然臉上露出一個標準化的笑容,“那你自己路上注意安全。”
看著他的背影逐漸消失,秦然才鬆了口氣,總算送走了這尊大佛,他還是少回來幾次吧,嚇得她小心臟都要不好了。
錢媽見她這樣也不免有些心疼,“少爺難得回來一次,夫人怎麼不留他用個晚飯?”
留他吃晚飯,她就別想吃得舒服了!
秦然含糊的說道:“公司事忙,就算我說了他也不會同意,何必自取其辱?”
她這麼說,錢媽更是心疼她,這麼溫柔賢惠、偶爾還會撒嬌的夫人,少爺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
秦然反倒是鬆了口氣,這趙軒銘還是別回來了。
“他要是不回來,你怎麼完成任務啊?”
“再過幾天吧,現在我還是有點討厭他。”秦然抱著軟乎乎的玩偶,悶悶不樂的說道。
晚上七點多,原本是秦然的散步時間,只可惜今天只能在家裡待著找些電影看。
酒吧裡,趙軒銘正晃悠著手中的酒杯,左手攬著一位相貌不錯的女生,離得最近的一位好友看他這樣有些羨慕。
“老趙啊,真是羨慕你,婚後還是這麼瀟灑,也虧得是秦家小姐脾氣好,我媽現在在談得明家小姐,可把我管得死死的。”
話是這麼說,但眼神確實歡喜。
“你啊,別想著在我這兒秀恩愛啊。”趙軒銘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一轉頭看到身邊的女伴,眼尾處也帶了幾分紅色。
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白日裡紅著眼的秦然。
怎麼想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