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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全然領悟,陣法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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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大戰幾十個回合,長劍男子並沒能取勝,而煬儀卻是越戰越勇。說到快,煬儀卻是更快了,皆因他體內的乾坤易經神功全然發揮所至。煬儀現在體內蘊含的功力早已超越了五十年,這大半年不間斷的苦練,那顆藍色魔力晶石早已修煉耗盡,少說也增加了有四五年的功力。玄青巨劍在五十多年乾坤易經功力下,使得如同一般長劍一樣輕快靈動,招式上的快慢並不吃虧,再加上煬儀的身法更快,以及五行八卦進攻方位的多變,優勢已非常明顯。

對手也幡然醒悟,再這樣下去自己必敗。若是敗給一個無名小子,不僅會顏面掃地,而且他在幫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以後再難有出頭的日子。要是這樣的話不如放手一搏,若能勝出,自己也許在這些人中能得到更高的地位,自然也會得到重用和重賞。

利慾薰心的長劍男子,心急之下使出了自己的絕技,只聽得他大喊一聲:“劍疾無雙!”一柄長劍舞的疾如閃電,周圍不斷地閃現著電光火石,瞬間逼的煬儀退後幾步。緊接著他高高躍起,從上至下直指煬儀百會。又是一聲吶喊:“霸劍威凌!”同時舞出一片劍影。

煬儀知道這一招兒的凌厲之勢,當下不敢怠慢,他雙手擎天,運足功力以同樣的招式自下而上迎擊對方的致命絕招兒。此乃情急之下本能的反應,煬儀學著對方發出的一招兒,只因為他從未沒見過這樣的打法,而且對方速度極快,根本來不及思考。面對突如其來的變化,煬儀的身體快速做出應變,直覺告訴他只有如此才能應敵。

長劍男子本想以霸凌之勢解決對手,哪知煬儀竟然用自己的絕招對付自己。此刻的他飛身在空中,已不得撤回,他的長劍與煬儀的巨劍卷在了一起,頃刻繃得粉碎。慌亂中,長劍男子的面門和胸口被巨劍砸中,頓時皮肉開裂,鮮血滲漏出來,身體像草人一樣飛出很遠。

再看煬儀擎劍指天,屹立在場地中央久久沒有放下。原來他正回味著剛才的那一招兒,自己是後發先至,而且更加準確凌厲,難道這是自己體內乾坤易經功的功勞。自從莊義大俠傳授自己神功後,他的身體更加強壯,精力也更加旺盛。隨著煬儀更加深入地練習和應用,乾坤易經功的護體反彈攻擊、易筋、洗髓能力也是更加顯著了。而且在此之前,還發揮出了“靈魂出竅”的神技,也許這就是上官姑娘所說的凝神念力。剛才一戰中,竟又多出了一種激發身體潛能,而瞬間習得對方武功招式的能力。

煬儀緩緩放下玄青劍拄在地上,雙目閉合已沉浸在了武學大道的理學之上。大拙實巧,避無可避;大盈若衝,其用不窮;之前已勘悟出這兩句其中的易理,今日已然更加透徹。勤而行之,大象無形。勤表面上為多,然而“勤”字,乃功於改革之解,革病、革故、革變、革新,革就是變,變就要學......剛才一招兒新學新用,反而起到了莫大的作用。難道......

煬儀繼續沉靜著,然而場外都炸開鍋了。五靈山這邊齊聲叫好,楚、張二人都快要跳了起來。由於煬儀自稱已加入丐幫,丐幫的眾人更是無比的自豪。

杯盞片刻後,對方陣營中又派出一人,此人身形略微發福,虎背熊腰,手上並沒有兵器。看上去約摸五十歲左右。

“在下金大川,奉命前來討教一下小兄弟的掌法。”

此話一出,眾人都猜到他是想避敵所長。剛才煬儀的巨劍威力有目共睹,再看此人不拿兵器,定是在拳腳上有所建樹。

此時,丐幫的那位長老說道:“金大川?好熟悉的名字。十年前,盟城屠魔大會上,以‘百川掌法’擊殺羊頭魔怪,奪得藍色魔力晶石,便是此人。後來這個金大川,以強橫的武力要霸佔太史莊園,我丐幫弟子前去救援太史莊,這一戰中被他打死十多名弟子,其中還包括了武功卓絕的武長老,此人不可小覷啊。”

大家都為煬儀捏了一把汗。妹妹冰漓聽了丐幫長老的話擔心的緊,本想提醒哥哥,卻被常樂搶了先:“煬儀大哥,小心啊。此人厲害的很啊!”

然而沉靜中的煬儀並未聽清楚,只是被熟悉的聲音喚回了神色,看到眼前站著一人正當施禮,他也趕緊抱拳還禮。

“在下金大川,剛才看到小兄弟巨劍神技著實厲害。今日實乃身不由己奉命討教,望能向小兄弟討教幾路掌法,盼著能打成平局也算我不辱使命了。”

“我年紀尚淺,豈敢,豈敢。在下就空手向前輩請教一二。”

聽他這麼說,對方心裡早都樂開花兒了。眾人也不明白其中原由,都在責怪煬儀太過自負,白費了丐幫長老的一片好意提醒。只見煬儀把巨劍立在一旁,還擺了個五行納賓式,那意思是禮讓對方先出招兒攻擊。

“好的,多謝小兄弟。請!”

金大川笑眯眯地說了一句,然後晃雙掌發起攻擊。一開始,金大川只使出了三成功力,他也不急著搶攻。每每出掌都提前看一眼對方,像是在提醒對方自己的打法套路。

煬儀覺得對方的招式多留餘力,還以為是對方心地善良怕傷了自己,哪知道對方是在迷惑自己,讓自己放鬆警惕。果然第九招兒的時候,這個金大川,一招兒“排山倒海”直擊到煬儀的胸口上,煬儀胸口一陣疼痛,往後踉蹌了兩步。但對方雙掌又至,煬儀來不及躲閃,胸口又接一掌。剛才一掌對方是突發,由於距離近、時間短、蓄力不足,並沒有重傷到煬儀,於是這個金大川又搶步上前,用上了上層內力連續襲來。這一掌煬儀接的是結結實實,豈知未了,又是一掌,胸口一共接了四掌,且每掌更勝前掌之力。要到第五掌的時候,煬儀奮力出手,與對方拼了一掌。一聲巨響後,煬儀飛身向後倒去。

“哈哈哈......”

金大川仰天大笑,而煬儀坐起來時口吐鮮血,體內一陣翻騰,面色難看至極。

“怎麼樣,知道我掌法的厲害了吧。就算你不死,也殘廢了。”

煬儀只覺得胸口無比難受,隨即便開始原地打坐,體內神功快速執行,片刻間臉色漸漸恢復,一股青煙從體內緩緩升起消失在頭頂。金大川一愣,怎麼也沒想到眼前的小子捱了自己七掌,竟然還能坐得起來。對方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晚輩,而金大川的名字江湖上人盡皆知,還是要顧忌一下自己的顏面,所以此時此刻也不好馬上出手,況且剛才的確是自己使用了些手段,打了對方一個猝不及防。可令金大川更想不到的是,不到一柱香功夫,煬儀緩緩站了起來,看似好像一點也沒有受傷一樣,還怒目著金大川。

“卑鄙小人,來吧。”

在場的眾人也都驚奇地看著煬儀,想不到他還能站得起來,更想不到他開始向金大川發起了挑戰。豐極師父更是瞬間泣極而喜,兩滴眼淚順鼻子兩側緩緩流下。他們只知道這個金大川內力雄渾,掌力驚人,是江湖上早就成名的武林高手。哪裡知道煬儀有神功護體,且乾坤易經神功易筋洗髓,受傷後自我修復能力極強。其實,也有金大川太過輕敵的原因,他沒想到煬儀體內有神功護體,更想不到他年紀輕輕,內功深厚竟勝過了自己。

金大川心裡納悶,想不到自己賴以成名的百川掌法竟未能傷其一毫。雖然這小子內功不一般,可是對方畢竟才二十出頭,縱使有神功絕技和名師指點,功力也絕不能與自己相提並論。看他的架勢,還是要空手應對自己,並沒有要使那巨劍的意思。我何不使出平生絕學,給他來個泰山壓頂,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況且剛才自己也就使了最多六成的功力,若是出全力,一定能夠旗開得勝,也好讓在場的所有人見識見識自己的厲害。想到這裡,金大川馬上調息調運功力,百川掌法以巨江滾滾之勢不斷向煬儀襲來。

剛才的突襲讓煬儀吃了苦頭,豈能再小看眼前的對手。腳下加速行運八卦,調運神功功力形成護體,不敢再有一絲的怠慢。煬儀的八卦掌以“遊”、“奇”為主,相比對方的“雄渾”、“剛猛”吃虧不少。所以煬儀一開始並不與對方正面硬碰,只是以躲避、拆解招數為主。

明眼人都看得出,金大川已佔有絕對的上風,而煬儀只有招架之力。但二十多招兒過去了,金大川也只還是佔上風而已。反觀煬儀接招兒、出招兒更加從容,每每到了最危險的境地都能以奇變扭轉局勢。金大川瞪大個雙眼怒目急攻,煬儀反而是漸漸閉合了雙眼,全憑自己的聽力和感知應對敵人的進攻。他心裡默默的念著《碧落九劍》的總綱要領:大拙實巧,避無可避;大盈若衝,其用不窮;勤而行之,大象無形......

太極易理,乃宇宙之本源,萬物之始終。這種陰陽、剛柔屬性具有對立、互根、消長、轉化的特徵。即獨陽則不生,孤陰則不長;陰消則陽長,陽消則陰長;陰中有陽,陽中有陰;陰極則陽生,陽極則陰生等。煬儀認真體會著:此刻自己的八卦掌威力遠不及對方的百川掌法,卻能以柔應剛。所謂剛到極致乃是柔,柔到極致轉而剛,一剛一柔、一陰一陽相反相成,運轉不息。此刻金大川與我這一剛一柔看似處在征戰對立的一面,然而實則是以他剛猛雄厚的攻擊並不能破我的陰柔八卦,而我亦不能用現有的八卦掌擊退此人。除非我轉柔為剛,以力克之;或則我要柔到極致,以柔克剛。想到此處,煬儀已開始嘗試應用上了金大川的百川掌法:“開天闢地、雲海怒濤、排山倒海、焚雲降天、山河涌動、巨浪滔天......”

現在兩人使得皆是百川掌法,眾人全都看傻了眼。煬儀與金大川硬剛對攻,四掌相對頻頻發出巨響,雙方互不相讓,成平局之勢。煬儀打完剛學到的九式掌法之後,再變招式為八卦游龍掌法,反倒是金大川一時不能反應過來,被擊中一掌。畢竟他是成名的武林高手,馬上又重整旗鼓,那百川掌法一共二十二式,繼續向煬儀急攻而來。

煬儀一邊應敵一邊仔細推敲著,剛才與對方強橫的掌力對攻,只要自己再能多多調運內力,以壓倒性的功力出擊便能取勝,或是時間長久也可取勝,但自己的消耗也是極大;轉而游龍八卦掌反而使得自己更加舉重若輕、駕輕就熟,這一剛一柔的轉換似乎已然看到了對方頗多的破綻。若要以柔克剛,就要柔到極致,有意化無意,要不顯刻意,要相容百態,實乃柔到極致。柔,就要轉變,這不正是“勤”字之易理而革之嗎?革病、革故、革變、革新,革就要變,變就是易。勤而行之,大象無形......易變之理,已乃天道、地道、人道、事道生生不息變動之理。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演萬物,萬物生生不息而變化無窮。世容百態,必然窮變;氣象萬千,百態相容;依我之心,依易之理,依生生不息之乾坤運轉之理,便可勤而行之,大象無形,有形無形,無形有形......

大象無形......既然是大象無形,便可大拙實巧,避無可避,大盈若衝,其用不窮;既然可以做到大拙實巧,避無可避,大盈若衝,其用不窮,便又可勤而行之,轉而大象無形......前後竟能相輔相成,運轉不息,有無相生。哈哈!原來!原來!道法自然,我心歸矣!

煬儀忽地睜開雙眼,面漏喜色。“砰”一聲巨響,雙掌相擊。金大川心想,好小子又來跟我硬拼,看你有多少能耐。金大川使出一掌“震驚百里”已用上了十二分的功力,他想即使不能馬上斃掉這小子,也要震得對方身受內傷。豈知煬儀此時早已洞悉他的用意與招式來路,只見煬儀也是一掌“震驚百里”,待要兩掌相擊之剎那,煬儀忽然手腕翻動,單掌柔到了極處,空明若虛,腳下旋轉陰陽二極,互為需補,盡數將對方的千鈞之力化去的無影無蹤。

金大川全神貫注的一掌,預想真能夠震驚百里,豈知道剛要觸及卻失去了目標,又或是千軍萬馬跌入了大海,猶如打在綿綿的雲層之中,有去無回。整個身體向前傾去,想要變招兒,奈何對方一掌震驚百里“才”至,正打在自己的單掌之上。“砰”一聲巨響,金大川被煬儀掌力震飛,整條手臂疼痛難忍。待他落地穩住身形,才知道自己的手腕和前臂骨骼已被震碎。金大川抓著自己的胳膊,跪倒在地上慘叫個不停。

煬儀停在原地,思索了片刻,然後會心地笑了。所謂《碧落九劍》,哪裡是劍法秘籍,真真切切的是劍意、是武道。勤而行之,變而切合時要,切合陰陽;大象無形,相容有形,相容百態;任我心所至,道法歸矣。什麼拳、掌、劍如同一般,兼是為我所用,任由我用。

煬儀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和精神輕鬆了許多,全晰參悟了《碧落九劍》的二十字總綱要領的他,武功造詣更上了兩層。再加上五十多年神功內力,豁然已躋身於當世高手行列。

“煬儀大哥,打的好,打的好,打的好!”常樂早就跳了起來。

楚、張二人也歡呼個不停:“煬儀師兄,打的好!打的好!”

“好!好!好!......”

五靈山陣營一邊全都歡呼雀躍起來。臺階上的三位掌教互相看了看,都十分驚訝轉而高興樂得開懷。尤其是豐極,激動的直攥拳頭。他看得出這孩子已領悟到了高深的功夫,雖然自己早知道煬儀聰慧過人,在習武方面也是頗有天分,但看到他如此進步神速,也難免讓自己感到萬分吃驚。若如此勤加修煉下去,再過兩三年便會是江湖難以匹敵的一流高手了。他的激動不光是因為剛剛的勝利,而是看到了煬儀的成長和成就。

敵方陣營裡也是炸開了鍋,都沒想到這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竟能夠打敗金大川如此強硬的對手。要知道金大川早就江湖成名,單論掌力,乃是當世屈指可數的高手。今日對戰煬儀之前,還從未遇到過對手,不曾想竟敗的如此慘烈。那竹椅上的天陽使者終於坐不住了。

“好啊。很好,很好。半路殺出你這麼個臭小子。誰人給我拿下?”

陣營中的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竟然沒人再敢出戰。此刻,這位所謂天陽使者的面子也開始掛不住了,他向身邊不遠處那名左手持刀,雙手抱懷的一人望去。

這時候,人群后邊走來一個人,他向這位天陽使者招了招手,使者走過去,兩人在悄悄地商議著,看來此人是所謂天陽使者的軍師。他身穿深色長袍,頰下五縷墨須,已有知命之年。看上去端莊文雅、內斂持重、神態瀟灑。兩人商議完畢後,天陽使者向場地中央走來。

“想不到丐幫竟然還有如此高手。這位煬儀兄弟,劍法超群、神功強勁,看來我們要好好領教一下了。來呀,擺陣!”

這位天陽使者的話音剛落,人群中便走出六個人來。剛才與天陽使者商議的那個人已不知蹤影。現在上場的六個人穿戴不凡,三位紅衣女子身材勻稱婀娜多姿,面戴薄紗各持寶劍;三位黑衣男子身寬體壯凶神惡煞,圖騰花臉各拿長斧。眾人現在都知道了煬儀武藝高強難有對手,難道對方是想要以多打少,除掉眼前這個強勁的對手?但似乎並沒那麼簡單,對方派上場的這六個人稀奇古怪,而那使者講到要擺陣,看來應用的陣法當中必定暗藏了什麼密宗神法。如若煬儀自己應戰,恐怕會凶多吉少。

這時,大師兄突然大聲說道:“既然是陣法,其中定有深意奧妙。以一人之力拒之,一是未免不尊重對手,二來雙方如此對戰也是不公平的。”

顯然大師兄已經感覺到六人的詭異和威脅,他意在提醒煬儀不可輕敵,應當邀請本方的人一起破陣。也是在提醒本方的人,尤其是峨眉山的仙師道友,此刻應當出手相助,或者說是在尋求他們給予協助。大師兄雖然是武、道雙修,但他一時無法判斷這六人到底是何來路,心中沒有一絲破解之法,畢竟說到仙道之術和陣法團戰,峨眉才是江湖公認的鼻祖。他只說此陣意深妙奧,並沒表示自己要出手,也正說明了這一點。

峨眉山靖淵仙師也完全聽明白了大師兄的意思。可是她與大師兄一樣,並不瞭解此六人的來路,心中恐怕有失。現下情況,若是自己不出手,在場的門內弟子們自然也是無法匹敵,其他人就更不是對手了。此刻靠著煬儀扳回兩局,打成了五比五之平局,若是煬儀有失,本方實力無疑是被大大削減了,後邊的惡戰不知道還要有多麼兇險,若沒有了煬儀這樣的高手衝鋒陷陣,這十場的勝算也會大打折扣,看來此戰自己也是避無可避了,況且陣法之戰、團戰本屬峨眉的強項,豈能任由這些奸邪惡徒在此放肆。

“請丐幫煬儀少俠指派點將,峨眉派在場的所有弟子與我枕戈待命。”

靖淵仙師畢竟是見多識廣,看來她並不打算讓煬儀下場,在不瞭解對方來路技能的情況下,如果全部由峨眉弟子組成戰隊迎戰的話,一旦被針對而形成剋制,將失去還手之力。

眾人聽了無不放下心來,但轉念又想,靖淵仙師讓煬儀指派點將,這也就說還是以煬儀為主對戰此陣,為何不是全部由峨眉山弟子出戰?難道......

煬儀不完全聽的明白,但他明白其中必有原因。他想了想說道:“在下才疏學淺,從未懂得什麼陣法,還請仙師指點,若用的上在下,我願在場上聽候調遣、身先士卒。”

“既如此,那便由我來代勞了。”靖淵仙師說完走到了場地中央,他向著那位天陽使者緩緩點頭,然後說道:“天陽使者明鑑,貴方出場的六位奇人異士實力超群,我方亦預出場六人以示公平,不知如此使者準否?”

“以六對六,並沒什麼不可,只是靖淵仙師您都下場了,我方豈不是輸定了?”

“使者過譽了。陣法之中一人之力何足道哉。”

“那好。靖淵仙師請便。”

那位使者說完不屑地走坐了下來。靖淵仙師環顧四周,他本想邀大師兄下場以彌補自己的不足,但想到本方高手實在太少了,還是決定留在後邊出場更有勝算,所以他先選了自己的兩名弟子下場,來加強本方的實力。

“煬儀少俠,細細思來若要取勝還需再請出兩位武藝出眾的同伴來加入我們,此二人需武藝精湛,以便作為少俠的輔助,請少俠再指派兩人出戰即可。”

煬儀看出了靖淵仙師的顧慮,既然已點了兩名弟子下場,就不會再邀請大師兄了,如點名邀請豐極師父又顯得不敬,而且仍然需要師父來殿後坐鎮;但丐幫已折了兩名弟子,也不好開口再邀請長老出戰。所以靖淵仙師把這個難題交給了自己,而自己是豐極師父的徒弟,又是丐幫弟子,可能靖淵仙師覺得由自己出面邀請雙方的任何人下場,會更適宜。

豈知道煬儀想得更加深入,從剛才靖淵仙師種種表現來看,顯然對此六人有所忌憚,既沒什麼把握,也是顧慮重重,只能是盡力一戰而已。既然如此,雖然師父和丐幫長老武藝高強,但對於陣法團戰而言,任何一人下場未必就能取勝。萬一其中一人有所閃失,後邊的惡鬥可能會一敗塗地,就再沒有了翻盤的機會,所以煬儀也就打定了主意不會邀請兩人下場。現在靖淵仙師下了場,那麼大師兄自然是要留於後用的,況且大師兄剛才也表明了態度,而二師兄和三師兄也不知道他們如何,那麼......

“冰漓,冰漓妹妹,為兄想請你前來相助。”

一個冷峻少女的身影飛下臺階,她身法利落,穩穩地落在煬儀身邊。

“再請張禎山師兄下場相助,不知可否?”

頓時,五靈山弟子全都望向了張禎山。張禎山自己也有點不敢相信煬儀會邀請他出場,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但見張禎山稍微振作了一下,立即回頭向三位掌教請命,豐太、豐嶽掌教都默許了豐極掌教的決斷,而豐極掌教沒有猶豫。

張禎山跑到煬儀跟前激動地說:“煬儀師兄,張禎山前來助戰!”

妹妹冰漓的出場大家沒有太大的異議,她雖然年紀不大,卻頗有武術世家的影子,而且相貌與煬儀這般相像,作為親妹妹武功即使沒有煬儀那般超群,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去。而張禎山雖然是五靈山五俠之一,但看起來還稚嫩的很,武功再好又能有多強呢。況且他只是個初出江湖的毛頭小子,並未聽說過他有什麼戰績功績,眾人不禁替場上的六人捏了把汗。靖淵仙師其實也是這般料想,但既然讓煬儀決定,而且兩人已下了場,就不好再說什麼。

反觀那位天陽使者,似乎臉上並不太高興。其實按照他的料想,除了靖淵,他認為至少豐極或是大師兄俞政天其中一位會下場,那樣的話一舉殲滅三名壓場的高手,後邊的事就好辦多了,哪知道煬儀只叫了兩名無名小卒。不過能一戰除去靖淵和這臭小子,想來也是不錯啦。

煬儀等六人湊到了一起,相互做了簡單的介紹,然後又簡單制定了戰略方案。一柱香過後商定完畢,六人站成前、中、後三排。頭一排煬儀居中,冰漓和張禎山分站在左右兩邊作為輔助。而靖淵仙師居中坐鎮,兩名弟子在側後身助之。

再看對方陣營的古怪六人組。六人分站兩排,男子前排一字擺開,身後各站一名女子。於是一場別開生面的戰鬥,即將打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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