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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眾人猜想,獲贈秘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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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後,夕陽西下近酉時,一女子和一個僧人返回噬魂鎮。女子正是上官雲怡,而僧人便是日照寺的巴布達禪。此番只有兩人前去,她們從第五重到第一重,每一個洞口處都檢視了一番。之後二人回到大帳,大帳裡煬儀、蕭仲英等人都在等待她們的歸來。

“大姐,你們可算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們可要衝進去了。”

“是嗎?也沒見你出去迎接我啊?你是不是一直在這裡等著,吃飽喝足了吧?”

“呃,喝是喝了點。還沒開吃呢,你不回來,我怎麼好意思吃呢?”

“我們只是出去半個時辰嘛,還假裝等我。你是饞了吧,一定在想急著吃飯吧?你看看你,還說沒吃,碗裡都空了。”

“嘻嘻,只吃了一碗粥。”

常樂嬉笑著跑開了,上官雲怡向眾人打了招呼,趕緊請巴布達禪入座。

“巴布達禪師兄,請這邊坐。”

“唉,若不是這位大師在場,昨日早就交代了。”

蕭仲英聲音低沉,臉色還有些難看。顯然他還沒從昨日的緊張情緒中完全舒緩過來,迄今為止,這是他生平遇到的最為可怕,最為兇險的一幕了。

“蕭大哥說的不錯。可謂是牛鬼蛇神,群魔亂舞。到現在還令我不寒而慄,膽戰心驚。”

常樂一本正經地說道:“不會吧大哥,還有蕭大哥,你們兩可是我心中的英雄。怎麼還能如此害怕?你看人家上官隊長,該吃吃,該喝的喝,一點兒沒耽誤。”

話音剛落,一個饅頭飛了過來。常樂早就注意到了,順手接了下來。

“哎,正好沒吃飽。這下夠了。”

常樂說完,回到自己的位置繼續吃起來。在座的人鬨堂大笑起來,只把上官雲怡氣得夠嗆。

秦幕說:“上官隊長,女中豪傑,確實一點也不比男子差。”

秦嫪也說:“的確如此,不然這麼多高手卻都要聽隊長的指揮。”

聽秦氏兄弟二人如此誇讚自己,上官雲怡也有些不好意思,卻又不知道怎麼回應,一時之間臉上泛出了紅光,還是煬儀及時發現,為她解了圍。

“不知隊長此番查探,有什麼收穫?”

“哦,我和巴布達禪師兄先是進入五重境,然後依次是四重境、三重境、二重境,最後是一重境。我們都只是在洞口處觀察,我沒發現什麼不對勁,還是聽聽師兄怎麼說。”

眾人把目光都聚集到了巴布達禪的身上,只見他緩緩放下碗筷,單手立在胸前。

“阿彌陀佛!如上官姑娘所說,吾二人先是進了五重境,看到在那高山之後, 無盡混沌泛出血紅的光亮,以此判斷魔族還在不斷地破除封印。記得數月以前,洞口處是看不到血紅光亮的,而只有五重境的絕地之央才會有這樣的現象。”

上官驚訝地問道:“師兄,你已去過五重境的絕地之央了?”

“系的。兩年前,我苦修行腳僧,開始行遍紀砝大陸每個角落。就在半年前我在惜城接到師父的法令,命我前去風魔山谷修行,並檢視是否有異象。那時我在五重境的絕地之央,便看到無盡混沌泛出血紅的光亮,且已蔓延開來。”

秦幕十分驚訝:“大師竟有如此實力,竟能一人獨闖五重境的絕地之央!”

“阿彌陀佛。吾只系利用特定功法,進入查探而已,並非與群魔打鬥。”

秦嫪讚歎:“已然是超群絕倫!日昭寺不愧是全天下最厲害的宗門。”

“阿彌陀佛。”

上官繼續問道:“師兄,那四重和三重有什麼變化?”

“吾發現,那四重境的無盡混沌,雖,沒有變色,但它的星雲流轉明顯變慢了,而三重境比之稍快。二重境的變換雖然不明顯,但比上個月也有所延緩。只有一重境,還保持著原來的速度流轉。因為無盡混沌的星雲流轉,維持著每重境的正常輪迴輪轉,一旦有所變化,就會影響到輪迴輪轉的時間間隔。”

秦嫪聽後奇怪地說道:“難怪上次在二重境的絕地之央,竟然遇到提前輪轉。”

“哦?你是說,在二重境的絕地之央,遇到提前輪轉?”

“是的,大師。當時上官隊長和大家都在,還在那裡遇到了牛魔鐵衛。”

秦嫪說完後,上官雲怡又把當時的情況原原本本的敘述了一遍。

“阿彌陀佛!依照紅色光亮的蔓延範圍來看,五重境很快會被完全掌控了。接下來是四重境,而昨天在三重境遇到你們三人,是明顯要置你們於死地,所以才召喚出那麼多的異獸群魔。只是不知道,它們如何越過五重和四重境,而直達三重境的。”

“也許是絕地之央。之前在二重境的絕地之央也遇到了紅色光亮,閃現出了牛魔鐵衛。也許每重境都是相通的。”

“阿彌陀佛。如上官姑娘這般說來,那就說通了。各重境都透過絕地之央而相通,如同內外各設定了迴圈樓梯的高塔一樣,每一層的盡頭,不是絕地之央,而是左右兩個洞口。只不過我們把出口當成了入口,而把入口當作了盡頭。”

巴布達禪說的話頗有深意,大家都是一臉的疑惑,聽的雲裡霧裡,只有上官恍然大悟。

“不錯。依師兄的總結,一切都合情合理。”

“阿彌陀佛。上官姑娘,不愧是靖襄仙師的高徒,頗有慧根。”

一旁的煬儀突然問:“如此說來,一重境的絕地之央,可直達其它任何一層的絕地之央?”

“阿彌陀佛。睿智之極,正因如此,那二重境才會有牛魔鐵衛,只是要找到那通徑的法門才行。也許我們可以,從一重境的絕地之央尋找出端倪來。”

“師兄,那我們何時動身?”

“現在還不太清楚山谷內被控制的程度,應當從長計議。上官姑娘莫急。”

“師兄,若是五重境的無盡混沌全部變成血紅色,大概需多少時間?”

“照此看來,用不了兩個月。而整個五重境全部變紅,大約需要經過五個多月的時長。”

“若是五重境的無盡混沌全部變成了血紅色,也就是說五重境完全被魔族所控制。巴布達禪師兄,那會與之前有什麼不同?”

“阿彌陀佛,未能所知。”

“難道師兄一點也不知道嗎?”

“吾猜想,那無盡混沌實乃封印與結界,結界分隔了魔族與外界的通路。至於變成血紅色,也就意味著結界封印被打破了。”

“按照師兄的猜想,無盡混沌是上古天紀之時神秘種族設下的結界,以此來封印魔族魔軍,若這結界被破除,那無數的魔軍就會一湧而出嗎?”

常樂突然大叫:“啊?不會吧!”

“阿彌陀佛。這只是貧僧的猜測而已。”

“師兄剛才說五重境整個變成紅色需要五個月,那再加上其它四重,算來大概再要二十多個月,那麼整個風魔山谷就會淪陷了。”

“阿彌陀佛。依貧僧所查,時間應當是呈遞減變化的,這也證明了為什麼四重境混沌的星雲流轉比三重境要變的更慢,而三重境又要比二重境的更慢。雖然不能確定具體差異多少,但大概能察覺出每一重,將會遞減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也就是說四重境是四個月,三重境三個月,二重境兩個月,一重境只要一個月。總共再有十一、二個月,我們就毀滅了?我的媽呀!”

“哎呦,小常樂算的很快呀,變的聰明許多了。”

“大姐,你,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吶?”

常樂之問,也是眾人所想。難不成十一個月後,魔軍一湧而出,末日真的要來臨了嗎?其實對於上官雲怡來說,又何嘗不是這樣想的,豈敢想象到那時會是什麼樣的一幅場景。經過與巴布達禪合力探查後,雖然一切還只是個猜想,但事實就在自己眼前。

“你怕什麼,一切還只是猜測而已。現在是八月初九,照常樂剛才算來,十一個月後,便是七月初十。日近十二年後的七月十五,屠魔大會?這其中會有什麼樣的巧合呢?”

“世間萬事萬物因緣和合而生、因緣和合而滅。阿彌陀佛。”

“師兄,接下來你會怎麼做?”

“吾,留在這裡,繼續觀察異動,以便證實之前所想。”

“師兄,需要我們幫忙嗎?”

“上官姑娘你們請自便,貧僧建議以後不要再進入風魔山谷了。”

上官思索片刻,明白了巴布達禪的用意。現在的風魔山谷,已不再是獵寶的聖地了,同時也是想讓上官雲怡告知這裡的人,以及來到這裡所有的人,從今以後都不可再進入其中了。而對於煬儀和蕭仲英他們這群人來講,與其白白送死,不如保全有用之身,以圖日後奮進。

“師兄,我明白了。我會告訴彭強大哥,不要再讓人進入山谷。”

“阿彌陀佛。”

“可是大姐,我們怎麼辦?”

平日裡的常樂總是嘻嘻哈哈的,他的年齡最小,心思也最單純。雖然他總是愛開玩笑,但他的每一問,總能抓住問題的關鍵所在。這個問題看似有些冒失,像是在質問上官雲怡一樣,其實是常樂對於上官的一種無比的信任。在常樂的心中,煬儀的堅毅也讓他變得勇敢起來,而上官雲怡的睿智,常樂覺得那是一種無比牢固的依靠。有上官雲怡在,一切便有了方向,做什麼,怎麼做,全都迎刃而解,而上官也的確沒有讓大家失望。

“我們不必再呆在這裡了。也應該做些什麼,繼續讓自己變的更強。到那時,對抗魔軍才更能有所作用。就算是死,也要死得其所,讓自己死的更有價值。”

聽到真的要對抗魔軍,大家的心裡還是為之一震,想不到這件事是真的。而上官雲怡讓大家變得更強,也不像只是說說而已,她的心中似乎已經有了計劃。既然如此,大家又都是江湖兒女,早有赴死的心理準備,能為蒼生而戰,也許這就是上官所說的,讓自己死的更有價值。因此,大家倒是破除了害怕的心理,竟然能坦然面對。

蕭仲英倒還是那麼豪邁:“不錯。兵來將擋,到時來戰!”

“嗨嗨,反正我二人也居無定所,擒城一帶也呆膩了,到處去走走好了。上官隊長,若有用得著的地方,請儘管開口。”

“哈哈哈,好兄弟。我們大家本就是想要變的更強,才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管盡天下不平之事。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們,首先我要去除掉那個荃清,好讓那裡的小孩兒不再遭受迫害。”

“不錯,上官隊長曾經說過,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既要順其自然,又要傾盡其力與之戰鬥到底!目前,我們所能做的就是要不斷強大自己。”

上官雲怡回頭深切地望了望煬儀,想不到他把自己的話深深的記在心裡,竟讓自己十分激動,但她馬上又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

“很好!我們都要不斷磨礪自己,在短時間內變得強大起來,我和煬儀幾個就從玥楊城開始。有願意的可以一起去,但不是一定要去,大家自行選擇自己的道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我們定在明年的六月初十,玥楊城相會,到那時把酒言歡,再敘何去何從。若真的會有魔軍到來,大家一起出生入死,再戰明天!”

上官雲怡的一席說辭竟極大地鼓舞了大家。

秦嫪說道:“隊長果然豪氣干雲,若無閃失,我兄弟二人一定準時到達玥楊城。”

秦幕也跟著說道:“不錯。我兄弟二人想要趕回家鄉,效仿上官隊長,為家鄉的民眾鏟惡鋤奸,滅除匪患,保護那裡的家鄉父老能夠安居樂業。”

上官激動地說:“好!我果然沒看錯你們兄弟兩人。”

而煬儀問起:“蕭大哥,你有什麼打算?”

沒想到是煬儀先關心起自己來,蕭仲英也是有啥說啥。

“我要先去看看我的師父,祭拜一下他老人家。然後......也許會去擒城看看。”

“蕭大哥節哀。承蒙蕭大哥多番出手相救,上官雲怡感激不盡。此去一路保重,日後一定要記得來玥楊城與大家相聚。”

蕭仲英聽了,卻是稍感失落,抱拳施禮不再說話。

“好!今日大家痛飲,一醉方休,我們就此別過。”

“好!幹!”眾人齊飲。

次日,蕭仲英和秦氏兄弟相繼離開。因為常樂喝的酩酊大醉而不省人事,直至申時才醒過來,上官雲怡、煬儀和冰漓決定再等一日出發。上官讓小良回到了擒城,還把這裡的情況寫了封信帶給聚寶樓,並請彭強儘量能給巴布達禪一些便利。

晚間吃過飯,上官說起玥楊迷霧的事情。雖然沒有破解之法,也沒找到昭輝咒符,但四個人已下定決心去闖一闖迷霧。而常樂說起,可以詢問一下巴布達禪,看有沒什麼法子破解,煬儀和上官雲怡便來到了他的休息處。

上官問起:“巴布達禪師兄,不知你是否聽說過有昭輝咒符?”

“阿彌陀佛。昭輝,是日昭寺的一種功法,至於昭輝咒符,吾從未聽說過。日照寺的功法也未曾聽過有咒符這樣的便攜載物。”

煬儀問:“巴布達禪師兄,之前在風魔山谷救得我三人時,你在洞口處所使用的功法是不是就是日昭寺的昭輝功法?”

“確是。”

於是煬儀和上官雲怡便把玥楊城迷霧的事情和巴布達禪講述了一遍,表示希望能得到他的相助,破解那裡的迷霧陣法。

“阿彌陀佛。貧僧願往,但不是現在。吾還需要在這裡呆些日子,很多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日回到日照寺也好確切稟報。到那時,才能去玥楊城。”

“那不如這樣,我們先行去玥楊城,打探好那裡的一切,隨後還請師兄能夠前來相助。不如我們約定在下個月初五,在玥楊城北門外相見,如何?”

“阿彌陀佛。若下月初五,吾未到,請姑娘自行決斷。”

煬儀和上官雲怡都明白,此番巴布達禪再去查探也是兇險重重,所以才有剛才一說。

煬儀再問:“巴布達禪師兄,你聽說過混元玄丹嗎?是否知道哪裡能得到?”

“貧僧,未曾聽說過。”

煬儀顯得有些失落,也不再問什麼。正要告辭的時候,卻被巴布達禪叫住。

“煬儀施主請稍等。這是一本功法秘笈,系吾,在四重境的時候得到的。現在相贈於你,希望能給你帶來幫助。”

煬儀先是接過秘笈,看見上邊寫著《枯禪摩覺》。心中雖有猶豫,但還是遞了回去。

“這,這個應該由師兄所掌管才是。”

“阿彌陀佛。一者,煬儀施主雖然具有深厚的易經內功,卻無亢龍神掌如此神功作為外用發揮。雖然在各類招式上已算上乘,卻在武功境界上停滯不前,想要達到巔峰還有一定差距。而這本《枯禪摩覺》所記載的劍法和掌法正合適煬儀施主使用,也許遠不及莊義幫主的亢龍神掌,但出自風魔山谷四重境,也屬世上罕見的奇功了。日後,對於各位的遠大志向也算是有所扶助,所謂人盡其才,物盡其用。善哉,善哉。”

“可是......”煬儀剛要開口已被打斷。

“再者,未經允許,本寺弟子僧人不可修行其它功法,所以由貧僧掌管,實乃是一種埋沒,況且在日昭寺所學,已感身心有所不及,出家人不可生貪婪之心,施主收下便是。”

巴布達禪如此勸說,煬儀便不再拒絕。

“多謝師兄,煬儀定當遵師兄教誨,物盡其用,用之正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不打擾師兄,煬儀告辭。”

“師兄早些休息,告辭。”

第二天風和日麗,煬儀一行四人走出噬魂鎮,他們向南而去。四人商量好,邊走邊遊歷大好的山河美景,而且在路上還要抓緊練功提高自己的實力。

另一邊,秦氏兄弟回到家鄉,開始了他們自己的征程;小良回到擒城繼續自己的本行;而蕭仲英在師父的墳前守了七天七夜,也喝酒喝了七天七夜。等他再醒來的時候,感到恍惚無所適從。正當他要回到擒城的路上,卻忽然聽到有打鬥的聲音,往前望去是一群穿著夜行服的人,他們各自手持長劍正在圍殺兩名乞丐打扮的人。

其中一個乞丐大喊:“別以為你們換了兵器蒙著面,就不知道你們是天月池的人了。”

“哼。是又怎樣?今天你死定了。”

兩夥人打在了一起,兩個乞丐明顯寡不敵眾。而那些黑衣人雖然使得是長劍,但卻有些生疏,還總顯現出使槍的影子。蕭仲英看的明白,這些人肯定是天月池的人,或者就是天月池的叛徒。他們怎麼會和丐幫的人打在一起呢?

不一會兒,一個乞丐已倒下。蕭仲英想:這擒城的丐幫,是煬儀等人後來建起來的,應當先救下他們再說。於是蕭仲英提槍趕上,三兩下便打退了那夥兒黑衣人,但並未傷他們性命。

“你是誰?怎麼會我們天月池的槍法?”

蕭仲英心中好笑,都承認自己是天月池的人了,還蒙什麼面。

“不想死就走!”

蕭仲英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那夥兒黑衣人見他武功如此高強,並不敢再惹怒他,就這樣,他們一溜煙兒地逃跑了。

這時,乞丐說道:“本來要感謝大俠救命之恩。可你也是天月池的人,要殺便殺吧。”

“我不是天月池的門人,只是會這槍法而已。我問你,天月池的人為什麼要追殺你們。”

“呵呵。眾所周知,自從努赤掌教死後,那掌握實權的邪月就把罪責算在了聚寶樓的頭上。我丐幫本想從中調節,卻成了她的出氣筒。”

“努赤掌教的死不應該是聚寶樓所為。”蕭仲英自言自語。

“想不到你有了解這件事。現在的天月池已不比從前了,那邪月象個瘋子似得要找聚寶樓算賬,教內弟子勸說者都遭受了重罰。現在教內已亂作一團,很多弟子走的走,散的散。也有很多居心叵測的人留下來繼續禍亂天月池,甚至還有很多打著天月池名號的山匪賊患,全都冒了出來。僅僅是為了能輕鬆打劫到財物,真是滑稽至極。”

聽到如此,蕭仲英已是有所感傷。想不到師父一去,天月池竟然如此不堪,而自己卻一點也不能幫上忙。這該如何是好?

“該說的說完了,你若不動手,我可走了,我還要回去繼續完成自己的任務才是。”

乞丐說完,慢慢站了起來,他拖著受傷的右腿,毅然向擒城的方向走去。蕭仲英望著他的背影,竟投去敬佩的目光,想不到一名普通的丐幫弟子,竟也如此明確自己要做什麼。對了,師父說過:他的神兵天擎槍藏於天月池湖中央,湖中望月臺下面,有一根石柱支撐著望月臺,神兵天擎槍就藏在石柱內。如此神兵怎能留給現在如此不堪的天月池,待日後天月池能重新崛起,再交還給他們罷了。於是,蕭仲英便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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