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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黎明就一定象徵著希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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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該死的小狼崽又在外頭叫了。“一個站在木質城牆上的衛兵打著哈欠,百無聊賴的靠著自已手中的長槍,旁邊的另一位衛兵則是神色炯炯,精神無比亢奮。

“喂,新人,不用那麼認真,那些小狼崽子不敢進來的,無非就是在外頭叫喚幾句,要是敢進來,直接給他宰了開開葷。”

一旁的衛兵倒也不搭話,依舊是注視著前方。

“我也不知道那都城裡的大人物怎麼想的,居然派我們來這些小村子駐守,保護這些村民,也是無聊的很,要是來點厲害點的東西倒也能讓我手癢的心發洩發洩,就這些小破狼崽,還真是讓我提不起興趣。”然後這個衛兵又打了個哈欠,靠在一旁,說道:“也是,這群小狼崽上次都被我們打怕了,估計一時半會都緩不過來,沒事的,不會發生什麼事的,他們叫就讓他們叫吧,你盯著點,我先眯一會,真要有什麼事叫我一聲。”沒過多久,城牆上就傳來了呼嚕聲,而那名新人則依舊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遠處,手中緊緊握著長槍。

血狼的吼叫聲似乎對這些衛兵並不起作用,實際上只要是在這駐紮的老兵,都是百無聊賴的杵在那裡,但是卻也沒有一個人擅離職守,總體來說還算是在守衛。

......

長夜將至,但也很快的黎明破曉,不時,太陽依舊是照常升起,李尚存依舊是趴在溼冷的地面,至於溼冷則是地上草上的露珠打溼了他的身體,隨後他掙扎著起身,這一覺睡過去,自已就什麼都不知道了,至於睡前所看到的姜尚居然直接在他面前暴露了自已的身份,來不及多想,他晃了晃自已昏沉的大腦,那聲吼叫催眠效果實在是太強了,而自已再睡前所感受到的人群經過,看來血狼遊戲基本上是正式開始了,而自已還活著,也許姜尚已經對自已動手,自已的那一次免宕機會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觸發,亦或者自已被巫師所救起,還是說,自已並沒有成為姜尚的第一目標,畢竟他說的有更有意思的人選也不一定保真,對於暴露身份的他肯定會想辦法除掉自已。

之後再去考慮了吧,想到這裡,李尚存爬起來,看著一旁同樣醒來的蔣浩楠和顧建北,他們倆也是搖搖晃晃的掙扎著爬起身,在堅硬又潮溼的草地上睡一晚實在是不好受,先不說渾身上下痠痛,再者就是打溼的衣服加上早上略顯寒冷的天氣,這樣足以讓人喝一壺了。

“誒,條子,王八殼,你們也還活著?”蔣浩楠似乎已經好了很多,率先開口,一旁的顧建北則是面色難看,他沒有說話,他看著遠處的破曉的天空又看了看不遠處的二人,他自顧自的走了。

“喂,條子,你去哪?待會不是要去長老那競選那什麼狗屁村長嗎?”蔣浩楠走上前去拉住顧建北的背心,不解地向顧建北問道,而反觀顧建北則是面色如灰,雙目中佈滿了血絲,神情木訥,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是並沒有發出聲音,不顧蔣浩楠,自顧自的朝遠處走去,步履蹣跚,一步一頓,如同行屍走肉,蔣浩楠見顧建北不理會自已,也是跟上了腳步,想要問個所以然。

李尚存見狀,急忙走上前,一路上大腦飛速思索,等到要走到蔣浩楠身邊之時,他突然頓住了,一路上,他的大腦裡想出了無數種可能,只聽見李尚存輕輕開口道:“蔣浩楠,別追了。”

蔣浩楠聽了後,也是鬆開了手,任由顧建北渾渾噩噩的走遠,他頓時有些著急:“喂,條子,你去哪?待會要去開會啊?“

“蔣浩楠,我問你,他是不是巫師。”李尚存突然拉了一下蔣浩楠,將目光鎖定在蔣浩楠身上,表情無比嚴肅,死死盯著,目光似乎要將蔣浩楠吞噬,後者聽了這一句頓時神色不自然,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聲音較為支吾說:“我...他沒和我說,我不知道。”

李尚存依舊是盯著蔣浩楠的眼睛,蔣浩楠被他這麼盯得頭皮發麻,神情也有不自然,正想開口說著什麼,但是李尚存則是把目光收回,眉頭緊皺,用手捏著下巴思索著,蔣浩楠見李尚存在發呆,又看了看已經逐漸蹣跚走遠的顧建北,“我去,你們這是咋了,睡一覺把腦子誰傻了?”隨即他又大步跟上顧建北,他也扯了一下顧建北,說:“喂,條子,咋了?怎麼臉色那麼難看也不理人?晚上被女鬼逮了?”

只見顧建北似乎是看清楚了來者,渾濁的目光倒是微微清澈了些許,但是他還依舊是佝僂著身子,搖搖晃晃的亦步亦趨。

蔣浩楠似乎也是很不滿,正想發作,這時才發現李尚存已經來到了他身邊,說道:“走吧,他昨晚似乎經歷了一個無比痛苦的夜晚,他是巫師,在血狼們醒來的時候他也跟著醒過來了,因為我們沒有回家,被發現了,再加上不在家,沒有那一種可能,也就是被打更人保護,他親眼目睹了自已的死亡,你發現沒,他身上大大小小的有不小的暗傷,脖子上的勒痕,還有手臂上的於傷。”

李尚存還是往輕鬆點的方向說了,對此他也想過很多種可能顧建北變成這樣的原因,直到他想到昨晚他們倆並沒有變成血狼,畢竟姜尚他們後面到來的時候是跟了一隊人的,也就是說,根據時間線蔣浩楠和顧建北兩人就不是血狼陣營的,無非就是神秘勢力或者官員勢力,因為他們沒有和自已交手的時候變身,說巧的話其實也巧,而一旦範圍鎖定,能讓人一夜之間變成如此,無非是經歷了非人的折磨或者虐待,亦或者見到了自已最為恐懼的東西,簡稱,嚇破膽。

也不怪哪怕蔣浩楠離得這麼近也沒發現顧建北身上的暗傷,因為天還沒亮,光線不好,並且顧建北的狀態實在是把注意力都吸引走了,也就是李尚存能觀察的這麼細緻了。

“我想不到其他可能了,讓他自已靜一靜吧。”李尚存嘆了口氣,望著遠處的顧建北,而他之所以嘆氣如果你以為他是為了那個男人而惋惜,那可就大錯特錯了,而他所擔心的自已不僅失去了一個可以猜測的目標,並且不僅如此,身為巫師的顧建北就很有可能發動遊戲規則,使用巫術把一個陌生人也帶走,這無疑再一次加大了自已的難度,失去一個位置,以及又有可能失去一個未知的角色。

“你說他,被殺了?可是,他不還沒死嗎?“蔣浩楠一臉不解,但是很顯然他也無疑中也中了套,預設了李尚存說的話,李尚存心中更加篤定,說道:”根據遊戲規則,血狼不會當街殺人,而是使用他們的一種超自然的力量,使用了一種病毒,殺人於無形,畢竟當街動手是會被衛兵所察覺,從而丟掉小命的,至於。“

說到這裡,李尚存看了看即將太陽已經要逐漸升起,心中不禁想著什麼。

“至於什麼?你怎麼磨磨唧唧的?”蔣浩楠聽他這麼一說,顯然也是很著急,他又回頭看了眼已經走遠的顧建北。

“沒什麼,讓他自已靜一靜吧,沒人知道他昨晚究竟遭受了什麼。”李尚存答非所問,而他實際所想的,是為什麼血狼在村內吼叫而並沒有引起衛兵的注意,“走吧,我們先去長老家吧。”

“那我們不管條子?”蔣浩楠皺眉,對於放棄或者拋棄對於他來說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李尚存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要去你自已去,王八殼,我去找條子了。“蔣浩楠說完就開始朝著顧建北的方向小跑。

李尚存並沒有阻止,而是一路朝著長老家走去,一路上他也看到了清晨已經漸漸起來幹活的村民們,以及趕往長老家的眾人,比起自已的精神狀態還有身體狀態,其他人似乎精神飽滿,只不過他們的神情或緊張,或焦慮,或思考。

李尚存沒有多想,只是自顧自的走著,他發現蔣浩楠確實沒有跟上來,於是也不管,直到他踏入了長老家的大門。

入眼依舊是那張大圓桌,長老已經落座就位,而門外已經有陸陸續續的村民開始站在門口,並有踏入長老家的他們伸長脖子看著長老屋內。

李尚存依舊是坐在了昨晚吃飯的位置,左邊的兩個位置是空著的,而右邊,姜尚正笑眯眯的盯著他看,李尚存對此則是面色平淡的瞥了他一眼,其中味道顯然是殺氣十足,不管在什麼時候,能威脅到自已的,永遠只有自已。

但是他們並沒有交流,各自安好的坐著,長老落座主位,見眾人已經陸陸續續就位,於是咳了幾聲,但是他發現有還有兩個座位是空著的,長老皺眉:“還沒起床嗎?耽誤大夥一點時間,我們再等等這二位我們再開始。”

眾人心照不宣的坐在原位,其中不乏有人瞪大雙眼,有人閉目沉思,有人歪頭觀察,還有人望向門外。

等了有一小會,長老眉頭越發皺緊,對下面的人說道:“大虎,你和二虎去找一下,看是誰沒到,去叫一下他們,這麼重要的事情馬虎不得。”

說完,大虎二虎兩人就要踏出房門,就在這時,從外面稍顯擁擠的村民群中,擠出來一個血人,仔細看還是能發現他是蔣浩楠,因為只有他那顯眼的黃頭髮沒有沾染鮮血了,只見他一步一步走進大門,眾人十分緊張的看著蔣浩楠,後者沒有在乎其他目光,自顧自的坐在了那昨天晚上他坐的位置。

長老急忙開口道:“額,我記得你是叫蔣浩楠吧,你怎麼了,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蔣浩楠惡狠狠地踢了一下木圓桌,力道很大,讓整個圓桌都震了一下,大夥的嚇了一跳,長老又問:“蔣浩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遇到什麼事可以和我說的!”

蔣浩楠用沾滿鮮血的上衣擦了一把臉,臉上的血跡並沒有被擦掉,反倒是又塗上一層,只見他吸了吸鼻子,開口道:“tmd,有人死了!”

此話一出,不僅是長老,在座的眾人無不緊閉著嘴,不光如此,在外頭的村民們都被驚的說不出話來,長老蒼老的臉龐皺紋已經佈滿,急忙說道:“蔣浩楠,你慢慢說,這件事我為你撐腰。”

蔣浩楠似乎沒有聽進去,坐在位置上左搖右晃,說道:“我說有人死了,爆了,炸的四分五裂,明白嗎?”

不少人在腦袋中想這種情況,但是都沒有人開口。

長老聽罷,也是驚了一下,說:“你說,有人爆體而亡了嗎?是誰?”

“他。”蔣浩楠指了指空著的位置,隨即他又看了眼李尚存,後者只是搖了搖頭,蔣浩楠又是踹了一腳圓桌。

“你先冷靜,蔣浩楠,你能說明一下事情的具體情況嗎,你把你知道的都說一下,我給你做主,說的越多越好。”長老站起身,拄著柺杖一步一步朝著蔣浩楠走來。

“就他,坐在一塊田埂上,我找他說話,然後他沒理我,說了句話就...就直接爆了。”蔣浩楠顯然胸中憋著一股氣,但是他在這裡又不知道找哪裡發洩。

“這是血狼的做法,蔣浩楠,你先冷靜,他說了什麼?”長老已經走近蔣浩楠的身邊,只見他手中托起一道光暈,慢慢覆蓋在蔣浩楠身上,本身情緒暴躁的蔣浩楠也是漸漸冷靜了下來,眾人對此也就見怪不怪了。

大夥都把血狼的做法這句話都聽了進去,也就是說,昨晚的血狼已經行動了,有人開始環顧起四周, 開始焦慮,開始慶幸,亦或者觀察周圍人的狀態。

“他說,蔣浩楠,你知道什麼叫絕望嗎?,說完就,該死!“蔣浩楠原本冷靜的情緒也有點控制不住了,他站起身,說道:”我不知道是誰,但是你要是夠種就站起來,跟老子單挑,躲在後面偷襲算是什麼本事?“

蔣浩楠環顧四周,目光掃過所有人,胸前劇烈起伏,見沒有人搭理他,又是坐下,捏緊拳頭。

長老也是慢慢拄著柺杖回到原位,他正色道:“也就是說,我們村子裡出現了血狼,平日裡這些怪物都是在村外面遊蕩,晚上才開始行動,根本不可能繞過衛兵的探查,不過大家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答覆,請大家稍安勿躁,我一定會找到藏在村子裡的血狼,給死去的人報仇雪恨。”

坐在旁邊的陳都則是陰森森的冒出一句:”長老,咱們村之前都沒有過血狼進到村子裡的事情吧。“

長老沉吟思索片刻後,開口道:”確實,在這之前除了幾次大規模的血狼入侵,還真沒有不被發覺的情況下在村子裡出現血狼殺人的情況,對了,蔣浩楠,你先去處理一下血跡,然後你再領我們去事發地看一下,不過競選村長的事情是大事,所以還請大夥不要離開,我們很快就好。“

蔣浩楠聽完後,在大虎的指示下走進了內室,臨走前他還惡狠狠地瞪了所有人一眼。

“所以說,老爺子,也就是說我們之中有人是血狼,混進來了。”陳都又是說道,環顧四周,目光所及處是所有人的眼睛,或緊張,或平淡,亦或是向李尚存那般閉目沉思。

長老神情凝重,開始思索起這件事的可能性,開口道:“是有這個可能,如果讓血狼當上村長,那可是不可阻止的災禍,所以這件事我會慎重考慮,但是村長的競選是主神大人命允的,我們為逝去的人節哀,但是往長遠看,競選村長的事情也不能耽擱。”

不多時,蔣浩楠從內室走了出來,身上的血跡或多或少的處理了一下,換了身本地的布衣,一頭黃髮和這古樸樸素的布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是並沒有人過多關注這一點,只見蔣浩楠坐下後,靜靜的等待著。

“雖然我們遭遇了不幸的事情,但是逝去的人也需要安靜,待事後蔣浩楠你帶我們去一趟事發地,不過競選村長的事情也不能耽擱了,所以希望我們忘記難過的事情,那麼事不宜遲,競選村長事宜正式開始,大家依次發言,暢所欲言,可以介紹自已,亦或者對村子未來的展望都行,競選村長之職需要大家共同認可,你們所有人各一票,但是都不能投自已,我和村民也有一票,話不多說,請諸位依次發言,最終投票決定。”

長老正色道,但是並沒有人主動開口,大家都守口如瓶,這讓長老一陣尷尬,陳都這時候就說:”那麼就我先來吧,從我開始,我就比較直白一點了,長老,接下來我說的話你可能聽不懂,但是這些都是主神的會意,實際上我們還接到了主神的一個任務,那就是找到我們之中的血狼,我們不僅要選出村長,還要放逐出隱藏在我們之中的血狼,所以,為了兩者都不耽誤,我們不僅要投出村長,還要投出今天要放逐的血狼嫌疑人。“說著,他把目光看向蔣浩楠。

蔣浩楠見陳都盯著自已,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說:“你的意思是是老子殺了條子?”

“咳咳,蔣浩楠,別人說話的時候不要插嘴,還有,陳都,放逐血狼這件事還有待商榷,畢竟這只是懷疑,還沒有一定的證據我們之中就一定有血狼隱藏在我們之間,我們不能錯殺好人,說不定是外面的血狼溜進來的,雖然這種可能性近乎於無,但是也還有可能是某種巫術殺死了那位,畢竟我們還沒有確認那人就是血狼殺死的,等我們確認之後再考慮這件事也不遲。”

陳都被否定也不惱,反倒是嘴角撇了一下,看著蔣浩楠一臉恨意,說道:”也是,長老,我們大夥都不著急,你就讓蔣浩楠帶你去看一下事發現場,確認一下究竟是什麼殺死了那位什麼,條子?“

蔣浩楠也是止不住的恨意,但是對於這件事他其實也不敢保證,只不過他說:“條子也是你能喊的?你算什麼東西?”

陳都咬著後槽牙,冷哼一聲,沒有回應蔣浩楠,長老思索了片刻,說:”大虎二虎,先不急著去找了,你們倆跟著蔣浩楠去確認一下。“

蔣浩楠唰地站起身,自顧自的往外走,大虎二虎又叫上了一夥人,跟在了蔣浩楠身後,蔣浩楠對於顧建北的身死,其實是有點難以接受的,他覺得那個老實的條子是個好人,不應該就這麼死了,或者說不應該死的那麼慘,那麼不明不白。

待蔣浩楠領著大虎二虎走後,李尚存看著陳都依舊是盯著蔣浩楠的背影,一旁的姜尚輕聲細語道:“慘是慘了點,沒辦法,人在興奮的情況下指不定幹出什麼奇怪的事情,我看了下這群人,看他們木訥呆傻的樣子,有幾個會玩這個,很遺憾,這一場我們要贏了。”

李尚存沒有理會他,而是觀察著眾人,心中默默思索著他們名字資訊以及他們最近的表現,陳都,跟長老混在一起,平日裡沒怎麼見到他,蔣浩楠,一直跟顧建北待在一起,姑且打上一個好人的標誌,顧建北,已經死了,百分之80的可能性是巫師。而當李尚存把目光放到那幾個本地人身上,劉二楞,根據他的觀察和記錄,比較老實憨厚,不知道什麼身份,而那個看上去緊張的大傻個,平日裡只知道吃喝玩樂,名字也叫大傻個,而那個本地的糙漢子叫胡純,在村子裡是鐵匠,和自已住的比較近,性格比較暴躁,自已當時在家裡的時候還能聽到他對自已的家裡人吼叫,再過來就是林嬌嬌,似乎是女大學生,眼神不錯,很堅毅,但是還是肉眼可見的緊張和焦慮,和她坐一起的男人,在電梯裡似乎很沒有存在感,是的,很沒有存在感,他的名字叫唐科,目測年齡30-40歲之間,他看上去很冷靜,冷靜的過於平淡了,再過來就是姜尚,血狼,至於是什麼品種的血狼,他還不敢打包票確認,自已就不說了,而那個和蔣浩楠坐得近的兩個女生,李妞兒,性格比較軟弱,再過去就是李飄飄,沒有印象,有什麼事都是叫李妞兒的,不知道是過於靦腆還是個不顯山露水的主,這一點還需要多多觀察,亦或者是,坐在這裡的每個人都需要細細觀察。

想到這裡,李尚存也是搭了一句姜尚的話:“你膽子挺大的,不怕我是騎士嗎?”李尚存微微一笑。

姜尚笑著搖了搖頭:“你要是,我早死了,不用等到現在,還有和你說話的機會,不過有些時候人生和遊戲一樣,確實是一場賭博,我就賭你不是,再者就算你是,你也是明牌騎士,賞金獵人也不會放過你,你也活不了的,再或者你是也沒關係,我也很不爽你的態度,我爽了再說,不然活的多沒意思,你說呢?你知道嗎,看到你不是血狼的時候,其實我高興大過於遺憾,你知不知道你小子真的很讓人不爽啊?”

“讓你不爽還真是過於簡單了”李尚存也是微微一笑,兩人的交談聲很小,坐得近的也只能聽到一點細弱蚊吟的聲音,“你就不怕我給你暴露了?”

“怕,但是誰會信呢,你要是說你晚上沒回家,宵禁了你還在外面溜達,你說你會不會被驅逐?”

“那要不要賭長老會網開一面?”李尚存淡淡道。

“網開一面也沒關係,誰會信你?死皮賴臉?硬咬著牙死死懟我?那要不要賭一把你不會這樣?哪怕你這樣做了,也沒關係,我也會,哈哈哈哈”姜尚開始笑了,笑聲越來越大,吸引了桌上其他人的注意。

見眾人都看著自已,他笑了笑,大聲說:”沒什麼,我只是笑李尚存居然傻傻的把他自已血狼的身份告訴了我。“

此話一出,有人在想李尚存是誰,還有人已經皺著眉盯著李尚存,直到後面,所有人都盯著李尚存,都看著這個不做聲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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