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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青葙:“……”
許青葙靜了好一會,然後聲音沙啞地問夏南星,“為什麼?”
夏南星輕哼一聲,又離他遠一些。
燈光下,漂亮的少年躺在墊子上,頂著對毛茸茸的兔耳朵,跟許青葙說,“我才不告訴你為什麼呢!”
許青葙看著他,半晌笑了。
他淡淡地碰上夏南星頭頂毛茸茸的兔耳朵,慢條斯理的說,
“你以為,你不告訴我,我就不知道了麼?”
夏南星猛地一抖,“哎呀!”
他捂著自己的兔耳朵往後退,然後睜大眼睛氣憤的告訴許青葙,“不可以碰!”
“可以。”
許青葙拿開他的手,看著他,聲音低沉,“我可以碰。星星,只有我可以碰。”
夏南星呆呆地看著他。
好半晌,他哼一聲,小聲說,“那你只可以碰哦,不可以做其他的。”
比如說要割下來。
這是他的兔耳朵啊!
怎麼能割下來!!
只有變態,才會想著要割他的兔耳朵!!
許青葙頓了下,問他,“做什麼其他的?”
夏南星不回答他了。
許青葙微微眯起眼睛,盯他半晌,確定他只是這麼說,並沒有其他的動作和情緒。
——他不知道。
許青葙神色淡淡,衝夏南星招手,“過來,乖乖睡覺。”
“哦……”
夏南星又挪回去,閉上眼睛,一副要睡覺的樣子。
等了一會,許青葙覺得他應該是睡著了,結果還沒動一下,夏南星突然又睜開眼睛。
夏南星吸吸鼻子,傻兮兮地笑,“許老師,喜歡你的信//息//素……”
許青葙:“……”
許青葙捂住夏南星的眼睛,低聲警告他,“乖一點。”
再鬧下去不知道要什麼時候結束。
“哦……”
夏南星喝醉了簡直就像嘴巴多的小貓咪,又粘人又嘟囔個不停,要說嘟囔的什麼,那還真是聽不明白。
總之鬧騰了大半夜,他才老老實實睡下去。
夜深人靜。
兩人在同一個帳篷,躺在一起,蓋著同一張毛茸茸的毯子睡覺。
而帳篷外,一個人影悄悄靠近。
“站住。”蘇川柏繃著聲音低喝道。
人影一頓。
蘇川柏用手機打著手電筒靠近,看看那頂帳篷,視線轉到喬思悅身上。
“你想幹什麼?”
喬思悅冷哼,語氣中充滿嫌棄,“你管我?”
蘇川柏靠近她。
“我警告你,”蘇川柏一字一句道,“老實點。”
他長相本就痞氣,收起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後,看上去更加不好惹,彷彿野外兇猛的野獸。
喬思悅某一瞬間心底一涼,回過神後,臉色微微發白。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這麼跟我說話!”
喬思悅簡直不能理解,這十八線小破綜藝到底是怎麼回事,請的嘉賓各個都有什麼本事?!
圈裡哪個不是看咖位說話,放在其他地方,就他們這種十八線,給她提鞋都不配!
現在這一個個的,完全不看自己什麼咖位,竟然敢這麼跟她說話!
夏南星就算了,這個蘇川柏更是名不見傳,膽子竟然也這麼大!
蘇川柏冷嗤,“你又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拿了幾個野雞獎,真當人人都該捧著你?”
“你!”
蘇川柏睨著她,“喬視後,你要是還想好好的當你的視後,就該長點腦子,知道什麼該幹,什麼不該幹。”
喬思悅:“……”
黑暗中,他面容朦朦朧朧,更顯凌厲。
喬思悅攥了攥手,心裡都快氣炸了。
沒關係,明天他就會知道得罪了她會有什麼結果!
喬思悅離開後,四周又重新陷入了寂靜。
蘇川柏站在夜色中。
面對著前方的帳篷。
半晌,他邁著步子,一步一步走近,停在帳篷前。
又轉身離開。
……
第二天夏南星醒來,先是頭疼,又是喉嚨疼,最後全身疼。
總之哪哪都難受。
夏南星撐著胳膊懵懵地坐起來,晃晃腦袋。
心裡第一件想的是,原來那‘果汁’真是酒啊!!
喝醉好難受……
夏南星按按腦袋,看見許青葙掀開帳篷進來,就放下手喊他,“許老師。”
許青葙一頓,盯著他,“醒了?”
“嗯!”
夏南星趴在毯子上伸了個懶腰,然後看見許青葙一隻盯著自己,耳朵瞬間紅了。
不過他沒躲,反而輕哼一聲,“許老師!你知道那是酒,為什麼不阻止我啊?”
許青葙看著他,慢條斯理,“我沒有阻止你嗎?”
夏南星想了想,搖頭,“忘了。”
反正他就記得,‘果汁’很好喝,在許青葙說度數不高的後又幹了半杯。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想到這,夏南星下意識看看周圍,是他這兩天住的帳篷。
不用說,昨天肯定是許老師把他弄回來的。
“許老師,謝謝照顧我。”夏南星很認真地道謝。
又問,“我昨天有沒有很麻煩啊?”
許青葙看著他,沒有回答。
夏南星漸漸怔住了。
很難形容那是什麼眼神。
“……許老師……?”夏南星慢慢的喊他,“我昨天,很麻煩你嗎?”
許青葙半晌,才一邊靠近他,一邊說,“你自己不知道?”
“……”
夏南星心裡咯噔一聲。
他是沒怎麼喝過酒,也沒有醉過,根本不知道自己喝醉之後是什麼樣子。
可看許青葙這個意思,他喝醉後,好像很難搞定……
夏南星也不知道昨天到底什麼情況,抿了抿唇,跟許青葙道歉。
“許老師,對不起……”
許青葙看著他唇中那顆小小的唇珠抿平,然後想起了昨夜,那顆柔軟、小巧的唇珠,是怎麼消弭與兩人唇齒之間。
許青葙眼底幽深。
“……許老師?”夏南星遲疑著喊他。
“嗯。”
許青葙應聲,然後一點一點地逼近。
把夏南星整個擠到墊子邊,許青葙溫熱的指尖,從他長長的睫毛滑到挺翹的鼻尖,再落在他柔軟的唇上。
狠狠揉捻。
柔軟的唇瞬間變得水紅。
“你不記得?”許青葙慢條斯理地問他。
不等他答,許青葙又說,“昨天,你纏著我,抱著我,坐在我腿上,一個勁的聞我。”
“你說,我該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