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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家門不幸·潑婦者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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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瞳表示抗擊打能力很強,沒事。他輕輕將阿昌抱起來。不小心碰到阿昌的懷中槍。阿昌立馬眼睛一動,但沒有睜開。好像在靜觀其變。許瞳有意識地拉了一下阿昌的搶。

阿昌醒來:“叔叔你明明把槍給阿昌了,怎麼要收回。爺爺都看到你給我了的…”

許瞳笑著說:“叔叔不拿,下一次來的時候給你買把更好的——我們回家。”

阿昌變臉色道:“我要和叔叔一起睡。媽媽要打我——輸錢還要打。”

許瞳心一沉。緊緊擁著阿昌。阿昌祈求的目光讓他心軟。許瞳說:“阿昌乖,回家給你媽媽說一聲。”

阿昌懷疑的眼神注視許瞳威脅說:“叔叔騙阿昌,阿昌就不理你了。”為了讓他的威脅等級提高。用槍頂著許瞳的太陽穴。扣動扳機,嘟嘟開槍。許瞳倒在沙發上。死不瞑目。

許母樂呵呵地說:“把你叔叔打死了,看誰疼你。連爺爺奶奶打死算了。”

阿昌聰明地說:“首長放心,叔叔沒死——槍裡沒裝子彈。”

許瞳准許阿昌帶著槍回家,阿昌的要求並不高,只讓許瞳抱著他。

外面月光清冷。黑暗與燈光的明媚清晰分明。阿昌臉色有點蒼白。

許瞳來到阿昌家門口,不等許瞳進去。阿昌便扣動扳機朝著大門亂掃射一通,機槍裡響起一陣警車鳴笛聲。

此時王秀華麻將玩的正起勁。自從上次跟婆婆吵完一架。所有的黴氣一鬨而散。今天牌局上朗朗上手,可見分曉。明槓暗槓雙喜臨門,東風西風一帆風順。正準備大規模,翻幾倍地再嬴一把。

門外突然響起一陣警鳴。她頓時六神無主。一屋子看客與主要參與人員奪門而逃。主要人員不光桌子上壘牆的本領高,跳牆本領之高令狗雞慚愧不已。但是,此次過於著急,出師不利,有兩個人摔斷腿。

趴在牆的另一邊忍受著劇痛,滿副絲毫大無畏的模樣。兩個孕婦邊界觀戰,沒有逃。怕是舍了孩子還被抓,拿起鞋底,毛衣什麼的靜觀其變。

許瞳推門走進到堂屋時,一屋子除了逃跑的主犯和嫌疑犯正其樂融融地納鞋底。說笑不已。個個身經百戰,處變不驚的模樣。

一看是小叔子,王秀華不由地怒火中燒。沒辦法當著這麼多的姐妹的面訓斥小叔子許瞳的“為老不尊”。

並且許瞳是未來的大學生。據說大學生沒多大本事,但記仇的本事和君子報仇十年未晚的本領,遠遠超於杜月笙。沒辦法!

幸虧阿昌目前還沒有本事,於是指桑罵槐道:“你在賴皮,跑那邊去了!”看著手中槍說:“明天把你丟到山溝裡,讓狼給吃了!”

阿昌被嚇的哭聲連連,許瞳直視著王秀華的臉不由地對這個出自《聊齋》中的鬼怪感到驚悚。凝神過後,他勸告王秀華教育不能這樣孩子。

王秀華文化程度小學,覺悟水平跟大學生似的說:“是不是我該買把槍,坦克或者殺傷性等武器,讓他殺人放火去。”

許瞳趕忙轉移話題:“我哥呢嫂子?”

嫂子沒聽到小叔子的話,只是一個勁地說阿昌不聽話學流氓拿著槍,並宣告若不趕快睡覺立馬痛打一頓。

許瞳知趣地說:“嫂子今天要阿昌跟著我睡吧?”

嫂子說:“阿昌要跟你叔叔去睡嗎?”

阿昌臉色蒼白,無比生硬低著頭說:“是…”

嫂子說:“阿昌下來,瞧你一個小髒孩,別把你叔叔的衣服弄髒!阿瞳。你哥哥去工作了,還沒有回來。哪象你不用養家,還要花家裡的錢。我現在還不明白為什麼好事情全讓小兒子佔了。”

阿昌抱住許瞳很緊,許瞳覺得此地非久留之地。許瞳於是和其她人寒暄幾句後。二話不說地帶著憋著只流淚的阿昌走出大門。許瞳暗罵怎麼這樣一個潑婦呢!祖宗臉面何存?出去門後。阿昌已經哭成淚人,聲音尖如刺,許瞳不由地心痛。

許瞳安慰著阿昌,他的內心受到了很大的衝擊,為阿昌為大哥為父母。許瞳將王秀華定義為潑婦。倒有點委屈“潑婦”一詞。

其實,王秀華的名聲在她結婚後的第二年已經名揚村裡,村裡內秀一番後,隨即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傳播到其它村莊。她是村裡潑婦陣營的主要骨幹力量。白手黑心,骨肉敢打,精專刻薄,有名的“白骨精”。

在家獨攬財政大權,丈夫沒有人身自由權,公公婆婆如同喪家犬。是廣大潑婦界人員無不向往的理想生活。也只有她將這個理想變為現實,成為了人人爭相推崇的偶像。

村內模範,村外典範。

久而久之,臭味相投,有些潑婦慕名而來,麻將桌上建立起深厚的革命友誼。潑婦陣營裡面的“白骨精”們個個身手了得。個個重量級。有事沒事湊在一起黨代會似的家國天下事。東家的長西家的短,北家的女人和南家的男人搞婚外戀。無所不及,比國家法律還完善。刻毒尖酸,比十二酷刑還摧殘。

雖然有的已身懷六甲,卻依然為著中國麻將事業的弘揚,投身革命前線。有氣的婆婆三天不吃飯的,有嚇的公公天天冒冷汗的,有讓丈夫天天下廚做飯…戰果輝煌,身懷絕技,招牌招數五花八門。

近日,王秀華人氣下跌。

因為前幾天一直被稱為全村最老實巴交最好欺負的婆婆與她幹了一仗。流年倒黴,出師不利。差點落得個出師未捷身先死。

於是趁不打麻將之空閒,擺脫一味的光理論不實踐的態度。決心向同道密友討教治家實踐經驗之智鬥婆婆篇。收穫碩果累累,興奮不已,萬事俱備,只欠收拾!

許瞳安慰著阿昌,慢慢走入深黑的夜裡。無處逃遁,黑暗,月光。瘦影。

小叔子走後,王秀華不由地講述起她如何降夫教子經驗。隨後矛頭直指小叔子的陰險歹毒,有據為證:“大學生壞的很,像剛才那位,沒事就只給阿昌買槍支彈藥。

歹毒!先讓小孩受到壞方面的影響,然後誘引阿昌學壞!現在爺爺奶奶小叔子三人成虎,弄得孩子老是不聽話,有時還敢頂嘴!頂嘴啊!老兩口真毒!”

另一位懷孕的婦女默默無聲,懷才就像懷子在腹,慢慢凸顯,早晚會被看出來。

作為潑婦陣營裡的唯一高材生說:“自打孩子一生下來,做父母的一定要,尤其母親,一定要樹立起不打不成器的價值觀,並將這個價值觀貫穿孩子整個生長過程的始終。人之初性本善蒙人還可以,名人放個屁,儘管名人的屁,終究還是屁。孩子一生下來就善哉善哉,做父母的吃閒飯的嘛!孩子是惡的。父母職責便是懲惡揚善。”

孕婦一會一個嘴中屁,生理倒置。她說女人嘛,趁著年輕,懷了生,生不出,再懷,再生。這就是女人的邏輯!有資本,有原始積累,有婦之夫,所謂三有產品。這是說話的資本。一屋子中年潑婦羨慕不已。

回到家。

阿昌眼淚已被許瞳擦乾。此時伏在許瞳的肩上睡覺。緊緊地摟著許瞳的脖子。

許父叼著煙說:“見到你哥沒?”

許瞳說:“應該還沒有下班吧?”

許父心疼兒子,嘆息地說:“可惜你哥像你老爸一樣是個好男人。你說,全村還能找一個你哥這樣好的人嘛?不能!那婆子在家享清福,不帶孩子。要擱古代,父母之命一紙休書媒妁無言。你哥那麼帥,排隊的多!”

許母接過阿昌,阿昌眼角溼潤。她邊輕輕將他放在許瞳的床上邊說:“那婆娘,不會持家。別說過日子,委屈你哥這麼些年。這幾年,整天鬧事情,和四鄰不和,爭地界。得罪人——都得罪,誰都不得罪了!”

許瞳不無長嘆說:“只有離婚了。”

許父抬眼看著許瞳說:“看你哥怎麼想?”

許母說:“我們要阿昌,別想奪走!”

許父說:“按法律講我們的勝算應該大一點。”

許瞳知法但他摒棄法律,藉著法律的外殼主觀地說:“法律上講,孩子歸屬有經濟供養能力的一方,也就是男方。考慮到女方帶著孩子再嫁的問題,法律偏袒男方是為了女方獲得更大的權益。”

許父說:“我抽個空給你哥說,為了兒子孫子,我寧願棒打鴛鴦。”

夜色如深秋季節的麥田。大家聊到各自發困,許瞳才回屋安然入睡。

許瞳蜷縮於被陽光暴曬過後的被子裡。暖而舒適。熄燈之後。許瞳聽到外面颳起陣陣大風。風聲很緊。身處安樂窩,許瞳閉著眼睛,彷彿看到大哥下班歸來的身影。

削瘦面孔,頂著風聲,漸離他近距離。近距離後,目光茫然,看著遠處。慢慢前行,消失另一邊的隱晦風塵…

許越和許瞳是一對好兄弟。從小到大從沒鬧過矛盾。許越學習很好,可是因為當時家庭條件差。上不起學。隨後直接初中升學中專。忍痛割愛地讓弟弟許瞳上了學。

許瞳常為大哥為他而放棄了大好前途扼腕嘆息,感動不已。當時在村裡,許越被村裡人認為是唯一能考上大學的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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