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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獅子狗替命擋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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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去了廁所,但我發現自己的腸胃出現了問題。我去了六次廁所,每次都是拉屎。我一直折騰到凌晨4點多才迷迷糊糊地睡著。然後,我聽到了隔壁的聲音,這讓我想起了我媽媽。她需要早點起床去上班,而我是她的司機。

本來,我也計劃當天回去,但家裡人想讓我多睡一會兒,不用那麼趕路,因為我上的是夜班。他們額外叫了私家車來接我去上班。我想著自己也可以提前起來開車,送我媽去上班。從我們到新鄉以後,我再拐彎兒到鄭州。後來想想吧,凌晨4點可能我還醒不來呢。結果誰曾想?一晚上都沒睡著。睜眼到天亮。我要是早知道這情況,也還不如唉,還是算了吧。

凌晨4點的天空,天還是黑的。我的駕駛證實習期期才過去兩三天。雖然我也從來沒有走過夜路,但我知道安全第一速度也就無所謂了,時間也就理所當然的花費的更多了。我沒有說出沒把握的事。我以為只能目送著我媽離開。看著車燈遠遠的離去,拐彎一個彎兒就不見了,我也沒能悵然多久,轉身就又去了一趟廁所。

我覺得人已經是吃壞肚子了。去廁所的頻次就像是得了痢疾一般,人都拉得要脫水了,肚子的腸胃糾纏得痙攣不止,我開始擔心自己是否會死去。

在我小的時候,由於我經常因為拉肚子而差點脫水致死,這已經成為了我的一個前科。我大概在四五歲的時候就開始有這樣的經歷,那時的我身體比較脆弱,經常生病,體弱多病就是我那時候的代名詞。每一年對我來說都像是過了一個年關,我從未想過我能如此順利地活到三十多歲,成為一個一事無成的成年人。從成長的角度來看,我也可以算是成功了。

我在五歲的時候沒有上過學前班,也沒有去過所謂的幼兒園。我只是在一個普通的中原農村裡自由自在地生長,磕磕絆絆的事情也常有發生。童年的快樂是說不完的,但最痛苦的並不是孩子們之間的打鬧和熟了之後的傷害和不快樂,而是我總是不間斷地生病。

那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平衡非常脆弱。只要風一吹,我就可能會感冒發熱;只要吃了一些涼的東西或者蹬了被子,我就會拉肚子;沙土進了眼睛,眼睛就會發炎;腮腺也會反覆發炎。我還曾經因為害怕打針而過度緊張,導致針頭留在了屁股上,藥水無法打進體內,也無法拔出。但現在我已經好很多了,體檢時看著打針抽血也能平淡以對。

在我年輕的時候,我對小動物有著特別的喜愛。那時候的田野上,小動物們隨處可見,它們在綠色的莊稼間跳躍,給這片土地增添了無盡的生機和活力。而現在,儘管田野上的植物莊稼依舊長得蔥蔥郁郁,但卻安靜了許多,那種曾經的熱鬧和喧囂已經消失不見。

我記得秋收時分,我常常去田野裡追逐那些活潑的小動物,比如野兔、野雞,還有那些在平地上翻滾的小龍捲風。我也會在河道里摸魚抓青蛙,或是在犄角疙瘩裡尋找土鱉、刺蝟,甚至攀高上梯去摘柿子、掏鳥窩。那時候的我,充滿了好奇和探索的慾望,每一天都過得充實而快樂。

然而,現在的我已經再也沒有那樣的心境了。現在的孩子們也沒有我們當初的鬧騰和活力了。他們三歲的年紀,正是人憎狗嫌的年紀,這句話說的不是新時代的孩子,而是九零八零七零乃至更前的孩子。現代的孩子要麼是熊孩子,要麼是成熟的可怕,他們的生活似乎失去了那種童真的快樂和無憂無慮。

在那個時候,我從未想過手機會成為我生活中如此重要的一部分。回想起那時候沒有手機的日子,我覺得自己過得很快樂,生活處處都充滿了趣味。然而,現如今我已經無法擺脫對手機的依賴,一天不摸手機就會感到不舒服,三天不見手機就覺得生活變得無趣乏味。我不禁開始思考,到底是怎麼讓我離不開手機的呢?

記得那時候,我的父母從大舅家領養了一隻可愛的小獅子狗。它白色的毛髮讓人忍不住想要抱在懷裡疼愛。那時它還剛剛斷奶不久,只有一個多月大。我們像捧著一顆珍貴的心一樣,用心呵護著它,一起分享美食,一起玩耍。為了讓它有一個舒適的家,我們還特意為它搭建了一個狗窩。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天,我們找來了一堆舊衣服和破布條來製作狗窩。為了讓它不受寒冷的影響,我們還把它搬到了有地炕的房間內。然而,沒想到的是,這隻小獅子狗竟然突然拉肚子了。

它的胃口很小,容易餓,吃多少拉多少。肚子總是絞痛難忍,彷彿肚子裡的存貨總是拉不完。每次上廁所都像是在經歷一場翻江倒海的痛苦。而且,它還經常口渴,喝完水後就開始竄稀。雖然我們給它喝熱湯、吃饅頭並服用藥物,但那個冬天卻是相當難熬的。藥吃得再多,也無法阻止它的腹瀉;吃完藥後,它還是會立刻拉出去。藥效似乎完全發揮不出來了。

在最後的時刻,我已經無計可施。在寒風凜冽的臘月裡,父親騎著一輛高梁腳踏車,我坐在車筐裡,小獅子狗安靜地蜷縮在我旁邊。我們一路騎行了十幾裡地,來到了距離我們家不遠的小劉莊。一路上,我們不斷地向路人詢問,希望能找到一位獸醫。

最終,我們找到了一位獸醫,他給我們開了兩副藥。一副是給小白獅子狗的,另一副是給我的。然而,藥效卻無法持久,於是我的父親決定加大劑量,讓我和小白都服用雙倍的藥量。不得不說,獸藥的效果確實直接而強大,我很快就開始恢復體力。

然而,對於小白獅子狗來說,情況卻並非如此。雖然我也恢復了健康,但小白的狀況卻沒有任何改善。儘管我們加大了劑量,但小白的狀況仍然沒有改變,反而很快就停止了呼吸。

在病癒之後,我對小白感到非常愧疚。我感覺小白是為了我才犧牲了自己的生命。它用自己的生命換取了我的健康,這種感覺既神秘又真實,讓人深感痛心。

病癒後,我開始在周圍的野地裡遊蕩,尋找小白的蹤跡。很快,我就在一片野溝中發現了小白的屍體。它正窩在枯枝落葉堆裡,周圍是一堆高大的楊樹。看著它骨瘦如柴的樣子,我不禁感到心痛。

當我再次看到小白時,它已經靜靜地躺在那裡。它的空洞的眼神望著我家的方向,全身半灰半白的顏色讓人感到驚愕。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它的樣子,也是最後一次見到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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