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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賭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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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遇到魏爾倫是在與安察會商談武器供給時。

那時商談已經確認,只剩下一點收尾工作,預計一天左右就能完成。

吃過午飯風到外面閒逛著消食,逛著逛著不自覺的就走到了甜食店。安察會在金澤市,這裡的甜食很出名,即使不是這次任務風也想著什麼時候來一趟。

來金澤市的一週裡,除了跟安察會的人接觸風大部分時間都是穿梭在各個甜品店中,還被太宰說再這麼毫不節制的吃下去,早晚會長蛀牙。只有小孩子會長蛀牙,他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所以不會長蛀牙。這麼想著風挑了幾個自己喜歡的甜點,打算回到酒店到天台去一邊看雲一邊享受美好的下午茶時間。

風就是在天台遇到了魏爾倫,說是遇到也不恰當,更準確的說應該是魏爾倫找到了風。因為魏爾倫見到風的第一句話是:

“我來暗殺你。”

Mafia的颶風使,隨著這個名頭被更多人知曉,風在黑市的懸賞金額也是水漲船高,想殺他的人能填滿日本海。但是能真正找到他本人,做出‘暗殺’這一行動的卻是屈指可數,更何況這樣一會面就表明自己目的的......風沒有行動,等著來人接下來的話。

“但我改變主意了。”

眨眼間,魏爾倫就到了風面前,兩人之間只剩下一拳的距離。魏爾倫正對著風的眼睛,似乎想透過風的眼睛看向他內心更深處的什麼。

來人的情緒與風之前碰到的所有人都不同,像是遊離在人群之外的,豎起高高的屏障將自己與人類這一群體隔絕起來。並且透過那雙眼睛風似乎看到了一個嘶吼著破壞著的野獸。

非人,幾乎瞬間,風得出這個結論,同時也明白了來人的身份。

‘暗殺王’保羅·魏爾倫。

“我們是同類。”魏爾倫說道。

在魏爾倫調查的情報中他的弟弟中原中也能會加入港口Mafia有部分是風的驅使,在中也加入Mafia後對他也多有照顧。而剛好,這段時間的風在出外勤,是多麼合適不過的暗殺機會。於是魏爾倫轉道先來到了金澤市。

一開始是在暗處觀察風的習慣,然後發現了同類的氣息!尤其是在獨身一人收斂了自身情緒時那樣漠然的如同高天原上的神明一般的神情.....漫長的沒有盡頭的旅途上似乎迎來的新的旅伴,這樣意外的相遇讓魏爾倫興奮到顫慄。

用了幾天時間魏爾倫調查了關於風的情報,反覆看了幾遍風與太宰的的那部分情報後得出結論,是跟中也一樣,被人類用感情禁錮著的同類。

“我跟你不同。”

風后撤幾步拉開跟魏爾倫的距離。在得知自己的身份時風也調查了許多關於異能實驗的情報。對於當時唯一成功的一例,魏爾倫的情報當然是有重點調查過,因此風更能明白,自己跟魏爾倫跟中也是不同的。

風不是被創造出來的人格式,力量來源也不是自我矛盾型特異點。如果要形容的話風更像是神話故事中被精怪附身的人類,不過精怪是他,人類也是他,一附身就是永遠的那種。而魏爾倫更像專門被創造出來的,容納精怪力量的有思考能力的容器。

“我們是不同的。”風再次說道。

在魏爾倫看來,風就是完全被人類欺騙了,像他那個傻弟弟一樣。

魏爾倫想向前把風打醒,但是依照他們兩個的實力來說真打起來周圍幾棟樓都不夠他們拆的。倒不是在意旁邊人類的死活,只是他現在不適合搞出那麼大的動靜。他會讓風明白,跟人狡猾的人類相處能得到的只是背叛。

“即使你不承認,在人類眼中我們也是一樣的。過段時間我會去橫濱,你猜,到時候你重視的那個太宰小鬼會不會讓你跟我見面。”魏爾倫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勢在必得,他篤定的認為將風作為工具Mafia是肯定不會讓他跟自己這個不確定因素會面。

“你是在挑釁嗎?”

在他這個Mafia幹部面前說出這樣對Mafia不利的話。

“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看你在我到達橫濱之前會不會被他們調走。”

“......賭什麼。”

“如果你被調走了那就加入我的計劃,並且跟我離開。如果沒有被調走那我就放棄我的計劃。並且在賭約期間我不會殺港口Mafia的人,你也不能像其他人透露見過我的事情。”

風思索一番,應了下來。

確認好賭約後魏爾倫就離開了,風的下午茶也進行不下去了。雖然不想承認,可魏爾倫的話確實對風帶來了一些影響。具體表現就是風迫切的想要見到太宰,一天的時間也無法等待,於是給同行的京九式發了訊息就開始往回趕,直至在酒吧見到太宰後才安定了一些。

——————

時間回到現在。

“閉嘴,魏爾倫。”

室內驟然揚起一陣微風,窗簾被割斷,地面、牆壁、沙發室內的一切都被風刃劃過。紊亂的異能昭示著此刻風並不平靜的內心。

確實如同魏爾倫所說的。沒有外力的干涉,沒有刻意的引導,就那麼自然而然的被調來了東京。

他沒有被信任過嗎?

“加入我的計劃吧,風。”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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