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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 章 老乞丐與小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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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兒,痴兒。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隨著思緒紛飛,一個身影緩緩走來,出現在你的面前。

老乞丐,啊!正是他。你快步走向前,想看的更真切一些。沒錯,是他,身披破布麻衣,腳上套著一雙破草鞋,腰間別著一個油光蹭亮的褐色酒葫蘆,挺著個大肚子,手搖著一把破蒲扇,一頭蓬鬆凌亂的長髮,頭頂破氈帽,充滿睿智的眼睛上白色眉毛異常的矚目。記得那是一個特別寒冷的冬天,我哆嗦著弓著身子來到一戶人家乞討,那家的主人看我可憐便施捨了兩個熱氣騰騰的肉餡包子。當我拿著走進一條小巷,正準備走回破舊的石橋底下時,旁邊竄出來兩個乞丐搶了我的包子,拿著邊吃邊說到,沒人要的小雜種,今兒爺高興,就不揍你了,趕緊的滾,以後記得多孝敬爺。把我推倒在地,隨即轉身走遠了。

迷迷糊糊間,我昏了過去,等我再次醒來,卻發現我在一個破廟裡,屋裡的菩薩倒向一旁,還斷了一隻手。這時從旁邊火堆旁傳來低沉卻又充滿慈祥的聲音,小叫花,你醒啦,應該餓了吧,快過來吃烤紅薯了。隨即起身走來向老乞丐打招呼,謝謝,隨即拿過紅薯邊吃邊說道,是你救了我麼?

老乞丐自顧自的吃完紅薯,方才緩緩說道,天意如此,不必放在心上,世間一切都遵循自然之力,因緣而生,因緣而滅。緣起緣滅皆在一念之間,你我雖然素不相識,卻也是命運的安排。說完,老乞丐從懷裡拿出一顆五色石,把他緩緩放到我的手裡,鄭重的說道,好好保護好它。我們之間還會再見面的,說完唱著歌謠踏門而去,風聲裡隱約聽到,世人都覺神仙好,不歷凡塵身不老。身不老,心易結,情難斷,三生石下誓不少,尤覺箇中痴兒妙。五色石中辨真假,不見寶玉見黛玉,痴傻,痴傻。

回過頭來,看著手中的五色石心中一陣恍惚。是非成敗轉頭空,幾度夕陽紅。如果不是這面前火堆溫暖著你的身體,你還以為是一場虛無縹緲的夢,畢竟怎麼都顯得不那麼真實。直到你看著手中的石頭,和時常出現在你夢中桃林裡見到的倩影,你才回過神來。

對,沒錯,這石頭真的是老乞丐給我的,只是現在心中還是沒明白,他救我時說的話,以及走時唱的歌謠。我要怎麼辦才好呢?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關聯,還是有什麼秘密?這時我拿著石頭在桌上反覆的觀看著,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的,難道是我開啟的方式有問題,當時我是怎麼進入那個空間的?我反覆的詢問著自己,對了。當時老乞丐囑咐我一定要保護好它,難道是貼身戴在胸前,好像也不對啊!難道,我想起來了,自從老乞丐把這石頭交給我後,我都是睡覺的時候才進入那個空間的。

說幹就幹,我手握著五色石,想象著當時的場景,慢慢的我睡了過去。恰巧我又出現在了當時夢裡的那片桃林,但我知道這不是巧合。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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