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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媒婆無語的搖了搖頭,吐槽道:“你們四合院可真是奇怪,前頭有你準備跟寡婦跑路又毀約,後有把原本選定好的媳婦轉手給了別人。”
“看來是我和你們四合院犯衝,以後不能接你們四合院的差事了呢。”
??
說的是何大清的事,又扯出了別的事。
正當別人還沒想清楚,許大茂就聯想到了大概始末。
“不會吧,難道是我想的那樣?”
“什麼不會,許大茂,你這傢伙在想些什麼。”
許大茂沒理會其他人的想法,看著王媒婆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你說的那家人,是不是姓賈?”
賈家?
閻解成,劉光齊一臉古怪的看著身旁的賈東旭。
誰不知道,整個四合院就賈東旭一家姓賈。
再結合之前賈張氏在四合院宣傳過,給賈東旭在農村找了個姑娘。
現在也不說了,說等賺到錢給賈東旭換個城市姑娘。
種種原因,好像很符合賈東旭一家。
王媒婆可不知道賈東旭就是賈家要相親的兒子。
一嘴的喋喋不休,吐槽起了賈張氏的操作。
“賈張氏太摳門了,把原本給我的定金都要了回去,轉手把姑娘給同院另一個小夥子,不過那個小夥子倒是真不錯,長得帥,人也大方。”
聽到這個訊息,賈東旭如遭雷劈,雙眼空洞的站在原地。
同院。
曹天陽的新媳婦。
那應該是我的媳婦啊。
賈東旭抱著頭,怒吼一聲,隨後瘋了一般拿頭撞樹木。
樹木晃盪,樹葉婆娑,落下一大把落葉。
許大茂看到這一幕,哈哈大笑。
看到賈東旭吃癟,他就高興。
賈東旭是他第二討厭的傢伙。
在四合院年輕一輩中,仗著年紀最大,幫著傻柱欺負自己。
“哎呦喂,這小夥子是怎麼了,莫不是犯病了?”王媒婆被賈東旭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看向了何大清。
何大清年紀最大,一眼就看出他是領頭人。
何大清被詢問,無奈的解釋道:“他就是賈家小子,本來姑娘是和他相親的,他都不知道賈張氏做的事情。”
王媒婆嘶了一口氣,眼珠子亂轉,知道是自己多嘴了。
她望著對何大清說道:“我還有事,要去給旁邊村莊說媒,就不聊了哈。”
不等何大清說話,王媒婆轉身就跑,速度之快,讓何大清都望塵莫及。
看王媒婆跑了,轉頭望向賈東旭,何大清無語望天。
怎麼就這麼巧呢。
早知道他就不讓王媒婆給自己找媳婦了。
誰成想賈張氏也是找了同一個媒婆。
可真是巧合的緊。
這不一下子爆雷了。
看著許大茂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就是一陣生氣。
“許大茂,咱們怎麼說都是一個院子的同伴,要互幫互助才對,你還不去勸勸東旭。”
許大茂眼珠子一轉,點了點頭,一臉壞笑的來到了賈東旭身旁勸慰。
“東旭,你也別太傷心,你們連相親都沒有過,誰知道人家能不能看上你。”
“你不會是之前看到曹天陽媳婦漂亮,早就喜歡了吧。”
“你媽把這麼好看的媳婦讓了出去,就是為了讓你娶個城市戶口的姑娘,也都是為了你好,你可不要怨你媽。”
……
一句句看似勸解的話從許大茂口中發出,無情的刺穿了賈東旭脆弱的內心。
一時間。
賈東旭哭的更悲慘了。
悲傷逆流成河,響徹天地。
原本是自己的媳婦,如今成了他人妻。
要是長的不漂亮也就罷了。
可他見到那姑娘五官精緻,臉蛋漂亮,清麗脫俗,就算是城市裡都是少有的好看。
試想一下,誰能扛得住這樣的噩耗。
反正他賈東旭是不行的。
何大清見狀更是頭大,他就知道許大茂這個壞小子不做人事。
讓他勸一勸,人都要給勸沒了。
“解成,你帶東旭先回去吧,他這樣子,肯定是不能幹活了。”
何大清點了閻解成,指揮他去將賈東旭送回家。
而他則是帶著劉光齊和許大茂繼續幹活。
今天還要跑兩個村子呢。
閻解成點點頭,他也是樂意回去,天天跑也累人,正好回去休息一天。
他拉扯著賈東旭,一路晃悠悠的往四合院方向走去。
來到四合院門口。
原本衰氣十足的賈東旭,一把抓住了閻解成的手臂,顫巍巍問道。
“曹天陽和他的媳婦現在人在哪裡?”
這可把閻解成問懵逼了,難不成賈東旭要把媳婦搶回來。
他連忙拉住賈東旭,面色緊張的勸道。
“東旭哥,你可不要想不開,現在人家都在一起了,現在應該是回農村舉辦婚禮,你就算再不甘心也沒用了。”
賈東旭身子一抖,雙手攥拳,內心深處充滿了不甘和憤懣。
是啊。
都領證了。
幾天不見他們。
說不定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他這樣要死要活的有什麼用。
想明白這一點,賈東旭倒是恢復了些許精神。
他直起身來,一步一蹣跚的回到了自己家中。
傍晚。
紅星軋鋼廠大門處,無數工人魚躍而出,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賈張氏一臉開心的往家趕去。
在紅星軋鋼廠上班,不僅能在食堂吃到白麵饅頭,還能和工友嘮嗑,充實且歡樂。
順著東直門大街,回到了四合院。
一進大門,就看到了閻解成坐在門口,開口打趣道。
“解成,你這是繼承了你爹的位置,成為咱們四合院新的門神了啊。”
閻解成坐在小馬紮上,看到賈張氏,神色古怪。
現在賈張氏還能開心快樂,等回家之後,估計就不會這麼開心了。
秉持著一絲絲善意,閻解成微微和賈張氏提示了一句。
“賈張氏,東旭也回來了,他心情不太好,你快回去看看吧。”
一聽到自己好兒子有事,賈張氏顧不得聊天,立馬往中院跑去。
進入自家門,賈張氏就有種不好的感覺,頭皮發麻,舉止不前。
“怎麼回事?我怎麼患得患失,好像天要塌下來了一樣?”
賈張氏穩了穩心神,向著裡屋喊道。
“東旭,你怎麼了,我聽閻解成那小子說你心情不好,是發生什麼事了嗎,快和媽說。”
她對外人刻薄,蠻橫不講理,可對自己兒子那可是真的好。
賈東旭傷心難受,她也心急的很。
賈東旭坐在床頭,整個人靠在牆邊上,抬頭望著賈張氏,悲傷的詢問道。
“媽,你是不是把原本給我的相親物件轉給了曹天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