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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禮站起身,還沒來得及說話,齊超一把拉住顧皎的胳膊,“你胡說八道些什麼?跟我回去!”
顧皎看了看姜禮,任由齊超拉著她離開,這裡畢竟是咖啡店,不能打擾到別人。
看著兩人離開後,姜禮也沒有心思喝咖啡了,她打車回了公寓,一進門,客廳的燈是亮著的,腳邊一團黑黑的東西拱來拱去,是煤球。
蔣恕正在廚房裡做飯,一切平常的就好像今天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姜禮走進去把外套放好,蔣恕出來,餐桌上已經擺好了碗筷,兩人沉默的一起吃了晚飯,默契的對今天的事情均是閉口不談。
“碗放著吧,我來收拾,已經很晚了,你回去吧。”姜禮見蔣恕也吃好了,便站起身開始收拾碗筷。
蔣恕跟在她身後來來回回幫她收拾東西,姜禮又說了一遍,“你走吧,我自己來。”
蔣恕出了廚房,姜禮一直背對著他,所以並沒有看見他走去了哪裡,只能聽到幾道鈍鈍的開門關門的聲音。
直到姜禮收拾完東西從廚房出來,客廳裡已經沒有蔣恕的身影了,她以為蔣恕已經走了。
姜禮沉默的坐在沙發上邊,明明是她趕蔣恕走的,如今人走了,她卻又開始反思是不是對他狠了些。
姜禮乾坐了幾秒鐘,她起身去洗漱。
這時候煤球卻跑出來,在客廳嗅嗅聞聞一圈,像是在找什麼一樣,隨後它突然揚起腦袋往門口跑去。
它還小,夠不到門把手,只得焦急的用爪子摳一摳門縫,然後衝著門外叫起來。
姜禮才擠好牙膏,聽到煤球的叫聲,放下手中的東西走出去,這個小區的治安很好。
她走出去後煤球過來咬著她的褲腿把她往門口拖,姜禮透過貓眼往外邊看了一眼。
就見到蔣恕落寞的站在門邊,是背對著門站立的,身形像是要與外邊的光線融為一體。
煤球還在腳邊可勁兒叫喚,姜禮開啟門,幾乎是同時,蔣恕回過身看著她。
煤球擠出去在蔣恕腳邊轉來轉去搖尾巴,然後坐在他鞋上,極近親暱。
蔣恕見狀 伸手把煤球抱起來,一人一狗均盯著姜禮看。
姜禮咬咬牙,把門開啟,側身讓開位置,“進來吧。”
蔣恕抱著煤球進去。
姜禮徑自去了衛生間,“它這麼喜歡你,你今晚和它睡一間房好了。”
煤球的窩暫時安置在客房,客房她已經收拾好了,可以住人。
蔣恕抱著煤球進了客房,那邊姜禮已經洗漱完回了房間,外邊已經沒了動靜。
一人一狗坐在床上,似是察覺到蔣恕的情緒,煤球也不拱來拱去了,就靜靜坐在那兒。
蔣恕一隻手就能包住煤球的腦袋,他用手指點了點煤球的鼻子,然後整個把煤球抱起來,“告訴我,你媽媽怎麼才肯理我。”
煤球黑白分明的眼珠轉來轉去,透著清澈懵懂。
蔣恕把它放在地上,然後往後靠躺在床上。
叮叮叮——
手機響了,蔣恕拿起手機看了眼,是齊超打來的。
他接起來。
“蔣恕,我們要收網了。”
“嗯。”
那頭的齊超頓了頓,“你放心,之後警方會親自出面給你澄清的。”
蔣恕沒有回應齊超的話,只道:“記得保護好小禮。”
“我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