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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晚上我們仨一個沒落,全都喝醉了。
醒來才發現,都在客廳呢,躺的花裡胡哨。
我睜開眼的時候,斌子還抱著我的腿說夢話呢: “梅梅~梅梅~ mua~mua~mua~ 愛死你了啦~”
他還一邊說一邊親我的大腳拇指!!!
嚇得我一激靈,趕緊一蹬腿,掙脫開來,他們都醒了。
我就問劉斌:“斌子,梅梅是誰啊?你的女朋友啊? 看不出來啊,悄咪咪的談戀愛了?”
“你可拉倒吧, 梅梅我知道,隔壁萬鄉里的一個寡婦,都40來歲了,只是看起來比較年輕而已,長的還不錯,前幾次跟他們村兒的小混混幹仗,斌子跟人勾搭上了。” 這時張超幽幽的道。
“你懂個屁啊,什麼叫勾搭? 我們是真愛! 年少不知少婦好,錯把少女當成寶。” 劉斌一臉不屑的反駁道。
寡婦…………
40多歲…………
“真是老太太割雙眼皮,大開眼界啊!”
“走吧,坐大巴去綿市!”
我們收拾好,就出發去汽車站了。
經過兩小時左右的顛簸,終於到綿市汽車站了。
看到這座漂亮的城市,我不禁浮想聯翩,以後就要想辦法在這裡紮根,打拼了。
在這裡我要說一下,綿市,是我國唯一一個科技城。
簡單介紹一下: 《1999年4月,江姓同志在第二次視察綿市後指出,要進一步研究加快綿市發展的問題。2000年9月,李姓同志代表黨中央、國務院做出了建設綿市科技城的重大決策,並相應成立了由科技部等10個部委(成員單位現在增至18個)組成的綿市科技城建設部際協調小組。2000年,綿市科技城成立,成為我國的“科技城”。》
所以,作為一個綿市人,我還是很自豪的!
“超哥,你一共還剩下多少錢啊?我們初來乍到的,要啥沒啥,很難立足啊。” 我轉過頭對張超問道。
張超翻了翻兜裡,數了數,對我說道: “咱們坐吃山空這麼久了,錢也沒剩下多少了, 不過咱們先租一個便宜點的房子,生活方面還是能夠堅持一段時間的。 足夠我們穩定發展,搞錢了。”
那行吧,既然前期問題不是很大,我們就應該好好想一想去綿市哪一個區了。
我問了問他們的意見,張超說他以前出來掙錢的時候,認識過一些朋友,可以先去涪城區紮根,那邊朋友多,遇事好解決。
於是我們走到路邊,在公交站牌等了一會兒,才坐上公交車去往涪城區。
在公交車上的時候,我問過斌子,我說:“你在鄉里勾搭的那個寡婦,叫梅梅那個,打算怎麼處理你們的關係啊,現在我們跑到綿市來了,山高水遠的,你不想她啊?”
結果斌子突然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抬頭45°仰望公交車頂搖搖頭說道:“愛情就像一捧流沙,你抓得太緊是會側漏的。 但是你給彼此自由的空間,就像七度空間,就再也不會側漏了。”
??????????
“啪”
張超直接一巴掌拍在斌子的後腦勺:“說人話!!!”
斌子揉搓著後腦勺委委屈屈的說道:“簡單點說就是,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不要太認真,不要管太多。 更何況,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田啊? 一塊田可以被很多牛耕,但是一頭牛未必可以耕很多的田啊。 ”
“臥槽?”
我無話可說,這斌子沒看出來也是個人才。 思想也很前衛,對待感情很看得開,我估計很難有一個女人能讓他收心了……
過了一會兒到站了,我們在附近找了一圈房子。
終於在一個很老的小區找到了一套房子,房東是兩個老人,和藹可親,讓人很有親切感。
我們先去看的房子,套一,帶廚衛,沙發,冰箱,洗衣機,桌子板凳啥的,基本上啥都有。
問爺爺奶奶多少錢,他們說一個月房租270塊,水電另外算錢。
嗯,說實話,這個房子雖然在老小區,不過很乾淨,價格很公道。
我們是押一付一,然後交了錢。
我們仨躺在床上,商量後面做什麼,怎麼做。
輾轉反側,始終想不出來。
算了,不想了,買菜做飯,喝酒。
張超不出意外的又喝了很多酒,然後倒下就呼呼的睡了。 那簡直一秒入睡。
斌子也躺在沙發上跟他的“梅梅”你儂我儂的聊著天,我瞥了一眼,嘖……… 不堪入目!
今天吃飯我沒喝多少酒,就只喝了三瓶啤酒。 所以我沒醉,精神著呢。
這會兒天剛黑,我決定出去轉一圈兒,放鬆放鬆腦袋。想一想有沒有什麼突破口,我們應該怎麼做。
我一個人抽著煙,圍著小區轉著圈。
正思緒縈繞的時候就聽見對面巷子裡傳來打鬥聲。
我本來想盡快離開的,卻又敵不過好奇心,向著巷子走了過去。
走到巷子口我往裡一看,就見三個混混正手持鋼管和匕首圍著一個傷痕累累的中老年人毆打。
本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轉身就走的。
卻見其中一個人直接操起匕首就要捅向那個人的脖子。
我始終是沒壓制住,我直接衝過去一個鞭腿踢在他的手腕上,匕首掉在了地上。
他們都抬頭望向了我。
“我說你們三個年輕人,欺負一個老年人幹嘛,還想殺人?” 我直接衝他們吼道。
那個人直接撿起匕首衝我比劃道:“小子,我勸你別多管閒事,你知道我們是誰的人嗎,再不滾,我連你一起捅了!”
“嘿,你不是你爹媽的人? 怎麼著?你還是東廠的人?”
我看他們是真想殺人了,而且是真敢殺人。
我稍作猶豫,向著那個拿匕首的人衝了過去,其他兩個人都是拿的鋼管,危險性沒那麼大,得先搞定這個拿刀的。
他們看我衝了上去,也都向我撲了過來。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他直接一刀向我胸口捅了過來,我沒有武器在手,沒辦法了,我左手直接伸過去抓住了刀刃,任由他使勁兒抽拉,我都不鬆手。
這時那兩根鋼管也分別打在了我的右肩和後背上,疼啊!是真疼!
刀這邊不敢鬆手,我迅速的右手後拉,抓住這邊那個人的鋼管,抬起就是一腳踢在他的小腹。
他出於慣性鬆掉了鋼管向後坐了下去,我再操起鋼管直接打在正前方那個人握刀的手腕上,迫使他鬆手,然後把匕首使勁兒丟出去很遠。
再直接雙手緊握鋼管,一下下的打在了他們身上, 我專打腳踝,手腕,腰。
沒一會兒都倒在了地上,倒下了都不老實的嘴。
“小子,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你會後悔的!”
“無所謂,我從來都不知道什麼是後悔”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除了左手被劃開了一道口子,我的肩膀,腰上,腿上,都疼的厲害。
衣服都被鋼管打爛了一些口子。
算了,都已經這樣了。 我走過去把那個中老年人扶了起來,撐著他的身體向外走去。
“小兄弟,謝謝你了,救了我一命啊。”
這位大叔終於說話了,不然我都以為他被剛才那三個混混嚇傻了。
“沒事,我也是剛好路過,舉手之勞而已。 我租的房子就在對面小區,不遠,這麼晚了,要不你先去我那裡休息休息?”
我看他傷的挺重的,好在不致命,這麼晚了一個人也不安全,再被那些人追上還得出事,就邀請他去我們出租屋歇歇腳。
“行,麻煩你了小兄弟”
“沒事兒,走吧,我扶著你點。”
沒一會兒就到了出租屋,張超已經睡醒了,正和斌子在聊著什麼。
“阿龍,你怎麼了! 發生什麼了?怎麼受傷了?這位大叔是誰啊?怎麼也受傷了?”
我一進門,他們就衝了過來,問東問西的。
我扶著大叔坐下後,讓斌子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熱水。
然後說了一下事情經過。
張超指著我就開始指責道:“你說你真是的,應該叫我們啊,你一個人衝啥啊衝,假如你們一起被捅了那豈不是虧大發了? 才來綿市就魂歸故里?”
“來不及的,剛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無奈的說道。
“是啊,要不是這位小兄弟及時出手,現在的我可能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大叔一副劫後餘生的說道。
“有這麼嚴重? 他們敢殺人?”
我也確實沒想到,竟然差點就目睹了一場兇殺案。
他們看起來都差不多20歲左右,模樣兇狠,一看就是慣犯,好像來頭還不小。
想到這我問大叔他們是什麼來頭,怎麼會追殺他,又怎麼會無所顧忌的殺人。
大叔剛準備說的時候,斌子插嘴道:“阿龍啊,我建議要不你們先包紮一下傷口?擦點藥?”
額……是啊,我手還在流血呢。
“斌子,那麻煩你了,去門口買點兒紗布,碘伏,棉籤等等醫療用品吧,你不懂的就問醫生。 就說我不小心跌倒了,身上劃了一個口子,其他地方也有外傷。”
“行,我馬上去。”
斌子爬起來就走了出去。
“大叔,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大叔深呼吸了一下,緩緩說道:“我剛才聽這位胖兄弟說,你們是才來綿市是吧,對這邊情況不是很瞭解,剛才那幾個混混啊,是鄒強的人,鄒強是涪城一霸,他們這夥人可以說是燒殺搶掠無所不為,只要他們看上了的東西,不擇手段也要得到。 最主要的是他們上面有人,所以一般出了事兒都有人給善後,漸漸的他們就越來越沒有底線了。”
“唉”
“這次找上我啊,是因為我在聖水寺那邊兒新開了個店,然後他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