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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問題與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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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屆 問題與答案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秦少清順著孟語的思路往下捋,覺得她的話也沒有問題。

“那不就得了。我先宣告啊,對不起,我說了,原諒我,你說了,那之前的事可就過去了。”習慣主動攻擊的孟語先發制人。

“事情過去沒有問題。”關於這點,秦少清沒有異議,畢竟也不是很好的事情,過去就過去吧,“但…”

孟語本來放下來的心又因為秦少清的一個“但”字重新提了起來,“但什麼?”

“事情可以過去,但問題不能不解決。”秦少清不緊不慢的補上下文。

“問題?還有什麼問題需要解決。”孟語迷茫的看著秦少清。

“稱它們是問題也有點勉強,準確來說,只是幾個疑惑或不解的地方需要你解答一下。”秦少清託著腮,認真整理著自已的思路。

“幾個啊?這麼多,算了,你還是先說第一個吧。”一聽要回答問題,孟語眉頭皺的緊緊地。

“那我就不客氣了。”先客氣客氣的秦少清,“你之前之所以討厭我,和你師叔的感情經歷有直接關係嗎?直說就行,相比從別人口中知道答案,我更想聽你親自跟我說。”

孟語點點頭,關於這個問題,她自已也問過自已,甚至前天晚上將事情從頭到尾捋了一遍,各種可能設想輪番上陣,但都被一一否決,“有,我不知道涵涵,就是我最好的朋友路矢涵,找你的那個美女,和你具體都說了些什麼。但我師叔和那個男人的事情對我潛移默化影響挺深的,我剛開始並沒有意識到任何問題,直到你的出現,我才發現有些問題不是不出現而是時機未到。你和那個男人太像了,撇開你們都是陰差這個身份不談,除此之外你們都是各自行業的佼佼者,年紀輕輕,成就斐然,為人聰明機敏,洞察人心…不得不承認,隨著與你的接觸,我發現你與我知道的那個男人太像了,實在是太像了,或許也就是這一點,矇蔽了我,誘導了我,把我內心最深處的傷疤重新撕開,導致我做出了很多不理智的行為,這種感覺,你懂嗎?”孟語怕自已反悔,直接一口氣倒豆子似的把自已的心路全部攤開在秦少清的面前,直白真誠。

秦少清遲疑了,但瞭解過心理學的他最終還是理解的點點頭,慢慢開始了分析,“我雖然不知道那種感覺是什麼?但我想我應該明白你的意思,你這就類似於某種情感上頭,大腦在被矇蔽之下的狀態下,做出了種種不合情理的決定。你的這種情感和很多人一樣,剛開始都是隱藏起來的,並沒有被自已的主人察覺到,但這種情感卻在無人察覺的角落慢慢滋長,直到誘因出現,打破桎梏,情感找到了宣洩的途徑,一發不可收拾,而我恰恰就是你的那個誘因,而相比其他人的一時衝動,你更偏向於理智一些,估計那段時間你應該也在天天糾結對與錯吧。”

“的確,我那段時間過得其實挺不好的,感覺當時的自已心裡一直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支援一個反對,我那時都懷疑自已人格分裂了。”聽了秦少清的剖析,孟語認同的點點頭,但還是感覺怪怪的,尤其是這段分析是從一個律師嘴裡說出來的。“雖然我覺得你說的情況與我的實際很符合,但不知道為何,聽你這麼一分析,我覺得自已很恐怖,感覺自已似乎離進去不遠了。”

“別多想,可能是因為我表達的方式不恰當吧,畢竟我不是專業的,說的話讓你產生了錯覺。”這可開不得玩笑,秦少清趕緊進行糾正。

“或許吧。算了,不糾結了,下一個問題吧。”孟語擺擺手。

“你現在是不是仍然很討厭那個叫做秦黎的陰差,或者說厭惡。”秦少清簡單的想了一下,把原來的想問的問題X掉,換了個問題。

孟語點點頭又搖了搖頭,“關於這個問題,我哥昨天晚上也問過我,雖然我沒有立即回答出來,但事後我仔細考慮了一下,發現我對秦黎。厭惡談不上,但討厭是真討厭。說實話,雖然我是師叔和秦黎的愛情故事的親歷者,也算是和他們兩個人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但當時我的年紀擺在那裡,我太小了,當年的很多事情都記不得了,留下的也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子,但師叔的喜與悲,笑與淚,我還是記得很清楚的,估計是那種我想忘都忘不掉的記憶。後面會變成那樣,多多少少和師父以及陰山派對外的態度有關。”

“你師父?還有陰山派?為什麼這麼說。”

孟語嘆了口氣“雖然這樣說有點感覺在推辭自已的過錯,但想必涵涵應該和你提過,自從師叔那件事過後,我們陰山不能說和“”以及陰差直接變成死對頭,但老死不相往來還是有的,但相比“”不知為何,我們陰山派更討厭陰差,尤其是我師父,凌歆師叔的師姐,長師叔幾歲,一直把師叔當成是親妹妹在照顧。據我師父自已說,那件事之後,只要她們這些和凌歆師叔同輩的人,外出辦事遇見陰差,都會想方設法和對方交手,趁機光明正大的揍他們一頓。所以可想而知,在他們手底下長大的我,天天聽他們說自已與陰差的光輝事蹟能不受影響嗎?孟溪還好,上山的時候已經有自已獨立的想法,但我不行啊,我也是碰見陰差就假借切磋的名義交手,所以那天知道你是陰差之後才沒有忍住,直接動手了,只是不好意思。”

“沒事,事情都過去了。我只是好奇,按照你的說法,陰差與你們陰山派之間的關係應該挺微妙的,既然很多前輩都被揍,不,切磋過,但我為什麼沒有在我們陰差圈子裡聽他們提過你們陰山派。”

“很簡單,首先,我師父那一輩現在很少會下山,揍,不,與陰差切磋都是10多年以前的事情了,那時的陰差早就升職的升職,投胎的投胎,現在知道的自然少了,再說,技不如人被揍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誰會沒事主動拿出來說,所以,在你們那個圈子裡也沒留下什麼傳說。至於我,切磋過的陰差都不是潞城附近的,你都不熟,自然也什麼都打聽不出來,說起來,那天真的是很湊巧啊,要不是我突發奇想的想露營,後面也不會發生那些事情。”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說呢,我什麼訊息也沒有打聽出來。”秦少清若有所思,“至於那天晚上,只能說天意如此。”

“也只能這樣解釋了。”

“我很好奇,不論是之前還是現在,你們陰山派所有切磋過的陰差都很弱嗎?一個能打的也沒有,個個都是手下敗將。”透過這件事,秦少清嚴重懷疑陰差的整體實力,進而擔心自已的未知的前途。

“那倒不是,主要是我們陰山奉行,一個打不過,就兩人合擊,實在不行,三人聯手也是可能的。”說到這裡,孟語有點害羞,畢竟群毆這種事,放在哪裡都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我懂了。”沒想到答案如此清奇,秦少清覺得自已對陰山派的印象過於刻板了,需要重新構圖。

“你知道就好,不可外傳啊。”孟語不忘叮囑著,畢竟也是事關門派顏面的大事,看著秦少清點點頭,做了個拉拉鍊封口的動作,孟語才滿意的笑了。

“那我們後面在潞城碰見是你故意設計的嗎?”關於這一點,秦少清一直耿耿於懷,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孟語搖了搖頭,都到今天這種程度了,自然沒想過隱瞞,“怎麼可能,那就是個意外,純意外。和你在少陽山動手本來就是意外,離開少陽山之後,我甚至都沒有把這件事往心裡放,我也從來沒想過會再見到你,更不會費那個腦去查你,然後製作什麼偶遇之類的。我雖然在陰山長大,但我可是地地道道的潞城人,長大之後,我和孟熙基本上長居潞城。那天看見你純屬意料之外,要不我也不會打個招呼就直接溜走,至於後面發生的才是我特意計劃的。”

孟語一番實話聽下來,秦少清心裡不知該高興還是該失望,高興,是因為再次見面不是孟語單方面的設計,就是兩人的緣分;失望,是因為他剛開始並沒有給孟語留下值得放在心上的印象,直白點,他先動的心,“後面那段,什麼情況我們都知道,就不提了,就前面,你說你和孟熙現在除非有事,否則會長居潞城,是真的嗎?”

“真的。”孟語再次點頭、

“那你說的有事,是指那些非正常事件嗎?那些事件多嗎?”秦少清直接丟擲自已想知道的問題。

“不算多吧,沒有特殊情況,基本上一年也就出門個4、5次,我還行,想走隨時可以走,但孟熙不行,他得幫家裡打理一些生意,挺忙的。尤其是這兩天,要收拾前幾天遺留的工作,估計要忙死了。”

“你不用幫忙?據我所瞭解,孟氏集團可不小啊!你不擔心?”這個問題純屬好奇,畢竟作為律師,別說有錢人了,就是普通的家庭因為財產的問題打起來的也不在少數。

“我有什麼可擔心的,孟氏集團是我父母的,至於我,看心情,想去就去,不想去他們也不會逼我。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家是有錢,但財產早在我和孟熙出生的時候就分的很明確了,我這輩子,要是可以的話,甚至下輩子下下輩子都能過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在家有管家,出門有司機的大小姐生活,但我不喜歡這樣,孟熙也不喜歡,所以我們都習慣自已的事自已做,家裡也沒其他的外人。再說,我們還有兼職可以賺錢呢,其實因為從小耳濡目染的影響,相比孟氏千金或孟氏繼承人,我更喜歡天師這個身份,如果除鬼也算是一份工作的話,我可以幹一輩子。”說起錢的問題,孟大小姐毫不在乎,畢竟底氣和實力擺在那裡。

“那也挺好的。說起來,你和孟熙看起來也的確不是那種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和大少爺。”關於這一點,秦少清還是很認同孟氏兄妹的做事風格。他與孟熙雖然只見過幾次,不熟,但可以看的出來,孟熙很聰明,不論是為人還是做事都很周到有禮,至於孟語,則相比而言簡單一些,自然不做作,雖然人有點傲氣但卻不傲慢,一看就知道兩兄妹的教養很好。

“我們本來也不是什麼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和大少爺,我們家雖然有錢,但不代表我們可以肆意揮霍,再說這都什麼年代了,哪還有所謂的大小姐大少爺,都是普通人罷了。”因為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孟語打心眼裡就沒有什麼所謂的階級之分,交朋友向來隨心,閤眼緣即可,至於其他的不是很在乎。但今天不是聊這些的好時機,還是趕緊掰回正題吧,“你看,說著說著又偏了,不說這些沒有意義的話題了,你接著問吧。”

“上次我們在停車場不歡而散之後,你一直不停地給我打電話,即使我不接,你也一直堅持打,雖然後面放棄了,但我還是想問,那個電話是你自已打的嗎?或者說是你自已想打的嗎?”

“是我。”孟語點點頭,“從頭到尾打電話的一直是我,沒有人逼我,是當時的我自已想打的。”

“為什麼?是因為不甘心嗎?不甘心自已辛辛苦苦設計好的計劃中途腰斬?”

“我那個時候沒有想太多,打電話也只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至於什麼所謂不甘心更是無稽之談,我當時根本想不起來自已最初的目的,我只是單純地覺得自已在害怕,害怕失去,至於害怕失去什麼,當時的我應該並不清楚,只是覺得電話可能會是將你我聯絡起來的唯一的途徑了,所以才會一直打,一直打,直到最後死心了,放棄了。”孟語仔細回想當時的心情,將那時的自已分析的很精準很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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