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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宛如大夢清醒一般,倒退一步,癱倒在了地上。
許林嫌棄的看了眼被髒汙埋汰的上衣,隨手撕掉,露出了一身筋肉。
提著刀,回身看向了背後的黃三郎,輕笑道:“讓黃三哥等急了,在下這就救治。”
那黃三郎此時已經兩眼呆滯,彷彿不相信看到的一切,這是,這是怎麼回事?
然後他突然發狂一般的撕咬左臂,將被斑斕狼血噴到的地方,撕咬了下來。
語氣驚恐:“這這這,怎麼回事,我婆娘這是被毒死了?”
他堆滿肌肉的腦子到如今還沒有反應不過來,倒是讓許林啼笑皆非。
“許兄弟快救我,我也中毒了!”
“好啊,這就救你,不要急。”許林瞥了他一眼,淡然的語氣說道,
“首先需要一些親族的心頭血,在哪裡找呢,有了,稍等哦。”
說吧,轉身就去拿起了那頭小狼妖。
此時倒伏在地上休養的黃三郎眼中狡黠之色一閃而過,起身就要撲咬過去。
許林沒有回頭,背後反手斬魔一刀。
銀光閃過,被剖開了胸膛的黃三郎重創倒地!
“畜生,畜生,你好惡毒,枉我們夫妻這麼信任你!”
黃三郎一臉的狠厲之色,破口大罵。
“呵呵!”許林搖搖頭,哪來的什麼信任啊?
也就是事趕事,加上這妖魔兩口子腦袋不太好使。
小狼妖貌似中毒垂死,他添油加醋騙上一騙,這兩口大概也是真的著急上火了,沒有考慮太多。
總之計劃還是順利的進行了下來。
許林譏諷的看著倒地不起的黃三郎,
“這就叫惡毒嗎,那這算什麼?”
許林掏出了小狼妖的心臟,一把捏碎。
濺射的血液染紅了許林的臉頰,瞳孔中一輪血月流轉,襯托的他臉色說不出的詭異。
許林沿著床沿蹲坐在邊上,伸手摘下了妖狼牙縫中沒吃完的肉塊,緩緩的抬起了破碎的幼狼心臟,在黃三郎驚恐的眼神中,輕輕一擠,滴滴答答的心血淌進了它的口中,輕聲耳語般對著妖狼說道:
“你知道一家人最重要的是什麼麼?”
剔骨刀鋒銳閃過,許林點點頭,很好,結束了。
只是心中的鬱結之氣一點也未消散,開門那一幕,狼妖輕描淡寫的分割肉塊的樣子,深深的記在了腦海裡。
轉身對著老黃頭一家點點頭,勉強的笑了笑,輕聲說道:“沒事了。”
現場鴉雀無聲,許林倒也理解,摸了摸臉上的血液,現在的自已看上去一定很可怖吧。
哪想,出乎許林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那年輕男子,許林前身的記憶中應該是叫黃春吧,只見那黃春跪地,抱著許林的腿,“哇哇”的大哭起來。
“恩公,我對不起你啊,我不該把毒藥抹你身上。 ”邊哭還邊砰砰的磕頭,看樣子,是真的以為許林也是命不久矣。
許林啞然失笑,得,又騙到一個傻子。
那老黃頭也是老淚縱橫,泣不成聲。
只有那黃咚咚,到現在還沒搞清楚狀況,嘴裡鼓囊囊的,嚼吃著許林送的蜜餞,被自家爺爺蒙了半天,困得想睡覺。
看著地上那種色澤上就劇毒無比的血液,許林放棄瞭解釋,隨意的拿了顆蜜餞丟在嘴裡說道:“問題不大,有解藥的。”
【技藝‘謊言’升級】
黃春哭腔憋了回去,表情呆滯,語氣驚喜:“這樣說,我也不用死了?”
曲指輕彈,一顆蜜餞彈射進他驚愕的嘴巴,順著喉嚨直流而下。
“對的,你不用死了。”
許林隨意應了一聲,找到一根扁擔,用現成的麻繩,將那四狼捆好,挑了起來,看模樣活像那打獵滿載歸來的獵人。
屋子裡,那父子兩人劫後餘生,此時又是一陣激動的哭嚎,抱在一切後怕不已。
直到兩人目光看到了地上散亂的衣服,哭聲歇了下去,一種無聲的悲傷蔓延。
許林沉默的看著,他不擅長說什麼安慰人的話,帶著獵物,輕聲說了句:“記得打掃一下。”
便開門離去。
......
【一隻成年雜色毛髮肉質一般的雌性妖狼,普通食材,可分解】
“分解妖狼一頭,獲得生命力×10年,靈性妖肉×1,”
【一隻幼年白色毛髮的雄性妖狼,普通食材,可分解】
“分解幼狼一頭,獲得生命力×5年,月狼族天賦碎片×1 ,靈性血肉×1”.
【一隻幼年白色毛髮的雄性妖狼,普通食材,可分解】
“分解幼狼一頭,獲得生命力×5年,月狼族天賦碎片×1 ,靈性血肉×1”
許林皺著眉看著眼前的收穫,嚴重懷疑這破遊戲吃了他的回扣。
他那麼大一隻母狼,兩隻幼狼,就給了一塊肉,毛皮也不給一張!
不行,吃一虧長一智,下一個得自個先手動分解一遍再說。
將收穫先收了起來。
'蘊含妖之精元的血肉,食之可增強體質,可生食,烹飪風味更佳。’
手裡拿著血紅色的肉塊,這不是第一次見,但於上次不同,如今已經沒有了牴觸心理。
許林也不管提示,直接將一塊塞到了嘴裡撕咬,味道湊合,沒有血腥味道,不消片刻,一塊便被嚼吃乾淨。
腹內生起一股熱流流向四肢百骸。
【食用靈性食材月狼之肉,體質略微提升。】
這種妖物血肉,飽腹感十足,許林才吃到第二塊,便吃不下去了。
暫且放下,目光看向了最後一頭雄性妖狼,其它三頭死亡後,便化作了原形,只有這頭還是人身。
正疑惑間,便看見它眼皮微微一動,好傢伙,許林驚了,脖子抹了一刀,胸口重傷,竟然沒死。
沒死正好,,,許林冷笑。
拿起繩子,將其捆縛好,用繩子跨過房梁吊了起來。
......
無盡的恐懼中醒來,黃三郎冒著陣陣冷汗,它做噩夢了,夢中它們全家都被一個怪物殺了,正要被丟進鍋裡燉了。
不過,幸好只是噩夢,它正慶幸,便感覺到了不對,渾身的虛弱疼痛的感覺造不了假。
隨後一些記憶被回想了起來,它睜開了眼,身邊妻兒不見了,只剩下一個惡魔般的身影嚼吃著血肉。
此時正緩緩的低頭與它對視了,拿著繩索向他緩緩走來
無盡的寒意與恐懼充斥了大腦,那不是夢,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