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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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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務生神色怪異:“大叔,你是剛出海的吧?訊息真落後。”

雖是調侃,但服務生還是說道:“麥當老大曾說過,當這個世界黑色成為主流,白色成為異端,灰色將是那麼的清澈。”

“我雖然討厭那些作亂的海賊,但我以身後那面旗子為榮,無論它代表的是地獄還是天堂,它卻拯救了我,給予了我救贖。”

“海軍辦不到的事,它能辦到,一般海賊不敢辦的事,它也能辦到,這已經不單單是海賊旗了。”

“算了,外人理解不了這面旗所代表的意義。”

說到這,服務生閉上了嘴,因為他不知道麥當老大跟這個大叔到底是不是友好關係。

從一笑問出為什麼加入海賊之後,服務生就警惕性拉滿。

畢竟,作為麥當老大的朋友,能不知道這個海賊團背後的意義麼?

一笑也感受到對方的警惕,不過只是笑笑,並未多言。

旋即二人慢慢向那個地方走去。

……

透過高樓落地窗,卡莉法輕撩秀髮喃喃道:“那就是麥當老大嗎?真是了不起的氣勢呢。”

“是啊,我也好久沒見到船長了,氣魄越來越強大了。”布魯諾點點認同。

白西裝,披著白大衣,肩膀上站著鴿子的路奇,呼吸粗重,緊緊盯著那個男人的身影。

“誒?路奇這是怎麼了?”

一向沉著冷靜的路奇,竟然展露出了激動的一面,這讓卡莉法有些不解。

布魯諾努努嘴:“船長可是路奇的偶像,他們很早就在偉大航路相遇了,若沒有船長,路奇就是個沒有感情的殺戮兵器。”

路奇看著那熟悉的髮色,思緒不禁飄回11歲的時候。

那一年,路奇衣衫襤褸,即便吃垃圾也不曾彎腰乞食,戰火紛飛的環境下,他見識到了高舉正義大旗行惡事的人渣。

幼小的心靈也從此種下一顆名為“黑暗”的正義,崇尚必要的惡,將弱小稱為“罪”。

黑暗的正義,將擊碎虛偽的正義。

也是這一年,他遇到了那個與他年紀相仿,卻實力強大的麥當。

他們理念相似,但也僅僅是相似,兩個小屁孩為了爭執“黑暗”的程度天天打架,當然,是他單方面捱打。

路奇認為麥當黑暗的不夠徹底,麥當認為路奇太過偏激,不能一概而論,深處黑暗,若沒有靈活的底線,將會淪為深淵的爪牙。

直至有一天,麥當氣急敗壞,將他抓起丟到惡人堆裡,路奇成為了人質,那個國家雖然讓人失望,但希望卻生生不息。

一個他看不起的弱小士兵,以己身交換人質,將他換了回來。

那個士兵差點死去,最後也是麥當出手拯救了他看不起計程車兵。

在原本的路奇看來,若非士兵軟弱,豈能容忍這些惡人橫行?直到他成為了人質,並與麥當暗訪出背後之人。

他們,只是某些老爺的手套罷了。

原著里路奇殺死被海賊挾持的500名士兵給出的理由是:這些士兵輕易被抓住,從而導致國家的危機,那說不定以後還會發生同樣的事,那這些弱小計程車兵就沒有生存的權利了。

他成為人質,麥當給他揭開血淋淋的一幕,危機從來都不是這些士兵造成的,而是他們背後的人所造成。

麥當行使的黑暗,是對錯自行判斷並雷霆出手,即便幕後之人是當權者,不容這些人自判對錯,一切由我。

路奇行使的黑暗,是將一切阻止他達成目標的絆腳石踢開,包括弱小之人。

按照路奇當時的準則,他被抓住的那一刻就該去死,因為他弱,不配苟延殘喘。

經過成為人質這一出與那位士兵的救贖,讓他信奉的黑暗靠近了麥當,併成為其中一員。

麥當感受到這個國家的戰火即將結束,讓路奇加入世界政府,成為另一股黑暗,蟄伏於虛假的光明之下。

路奇渾然天成的冷漠與天賦,讓世界政府對他很是器重並大力培養,畢竟誰也想不到一個小鬼跟另一個小鬼竟然11歲就開始謀劃世界政府。

而麥當也證明了自己那一套的可行性,短短數年就發展出了龐大的機構,併為他加官晉爵提供了助力。

隨著時間流逝,路奇也愈發崇拜麥當,即便身處無間地獄也不煎熬,因為麥當是他的燈,一直指引著他,讓他沒有在黑暗中沉淪。

“黑暗”,只配淪為他們的手段。

“好久不見了,麥當。”路奇望著樓下的身影,喃喃道。

底下的人感應到,抬起頭露出那一抹熟悉的笑容。

嗖——

麥當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前者出現在落地窗外的護欄上,蹲在護欄上與路奇打招呼:“喲,好久不見~”

唰唰唰——

幹部們紛紛出現,並站在護欄。

路奇拉開落地窗,按捺心中的激盪,緊繃著一張臉:“這樣蹲著成何體統,這可是很嚴肅的談判!”

大夥都心照不宣,可還是配合著路奇。

麥當跳下護欄,帶著眾人走進去,等落地窗重新關上,窗簾拉上。

路奇這才露出笑容:“好久不見,船長。”

麥當直接攬著路奇的肩膀:“這些年辛苦你了。”

麥當沒評價路奇的謹慎,因為在那個狼窩裡,不謹慎是會死人的。

所以就算知道不可能有人看到並竊聽他們的談話,麥當也沒解釋。

聞言,路奇眼眶微紅,硬漢亦有柔情,一句辛苦了勝過千言萬語。

但到底是心性堅韌,強忍著情緒就要解釋著來意。

這次會面,表面是麥當向世界政府提出抗議,要求他們撤銷懸賞金,實則是路奇暗中傳出訊號要求見面。

有過交易的兩夥人,自然而然交涉的任務落到路奇頭上了。

麥當擺擺手:“有什麼一會再說,久違的重逢怎能光談正事了,你回去就說我試圖灌醉你竊取情報就好了,重逢的第一件事,當然是吃吃喝喝開宴會了,你們說呢?”

“船長說的有理。”

“這些年確實辛苦你了。”

“讓我們溫暖下小路奇冰冷的心吧~~~”

“……”

聞言,路奇抿了抿嘴點頭。

卡莉法像是見鬼一樣,沉著高冷的路奇竟然像個小媳婦似的,就像在外受了委屈也不吭聲,一旦被安慰情緒就爆發了。

不知想到什麼,卡莉法眼神在兩人之間流轉,小臉莫名一紅。

幹部們準備開宴會之際。

樓下一陣風吹過~落葉緩緩在小姑娘的眼前飄落。

古伊娜和達斯琪小臉迷茫。

“達斯琪,我們是被遺忘了嗎?”

“不知道,但baby5那傢伙竟然跟了上去。”

“可惡啊,她絕對是故意的,竟然不提醒我們!”古伊娜跺腳說道。

達斯琪也是無奈:“他們混在一起的時間比較久,默契使然吧,畢竟我們都是新人,按照麥當的說法是見習船員。”

“哼,明明跟我們差不多大,那傢伙竟然是核心幹部了,真是令人不爽!!”古伊娜氣鼓鼓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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