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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你在這跟我裝逼,現在人家親爹過來了,我看你還拿什麼跟我鬥?這就是鄭世豪現在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仟伊,現在跟我回去,親家公那邊,還等著呢!”
宋孝文語調冰冷的對宋仟伊道。
宋仟伊像是沒了全身的力氣,她知道在自己親爹面前,她的這些小把戲,根本不會有什麼作用。
可是她真的不願意。
只是,她沒有辦法。
鄭世豪仍然得意的看著唐鋒,像是在宣告自己終於贏了一般。
唐鋒懶得搭理小人得志的鄭世豪,他只是看著宋仟伊那失魂落魄的樣子,還有宋孝文,若有所思。
另一邊,蘇沐瑤放下了酒杯,嘆了口氣,她也算是比較瞭解天海市的上流圈子,鄭世豪是個什麼德行,稍微懂一點的人家,恐怕都很清楚。
而鄭家,也是出了名的不要臉,什麼事情都可以反悔。
宋孝文這麼殷勤的想把宋仟伊嫁過去,要麼是不明白鄭家,要麼是,對自己有信心。
宋孝文覺得自己的女兒,可以被宋家認可,而他自己,也能憑藉宋家的資源,一步登天。
蘇沐瑤只是隨便的推測,就幾乎將一切都猜個明白。
在商界浸淫多年的蘇沐瑤,除了少數幾次會因為對手沒按套路出牌而有些措手不及,大多數時候的判斷,都是絕對正確的。
就在宋仟伊就要回到宋孝文身邊,離開會場的時候——溫柔的手,抓住了宋仟伊的手臂。
“別走啊,剛跟我複合,現在為什麼要走呢?”
唐鋒面帶笑容,忽然微微用力,再度把宋仟伊拉回了自己懷裡。
宋仟伊有些發懵,她本來就已經不抱著任何希望,準備認命了,可就在這個時候,之前一直不情願幫忙的唐鋒,卻拉了她一把。
這足以讓宋仟伊反應過來之後,感動至極。
可是,光感動,是沒有用的。
宋孝文站在這裡。
宋仟伊就算有心想拒絕,也極為不堅定,原因無他,父輩,永遠是父輩。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破壞我宋家的私人事情?”
宋孝文冷冷的看向唐鋒,語氣冷漠的道。
宋孝文看人很準,他一眼就能看出,唐鋒是外強中乾的貨色,就唐鋒這一身衣服,就要被鄭世豪給秒到爪哇國去。
假如說鄭世豪是真正的富二代,高門大戶的子弟,那唐鋒,也就是個普普通通,甚至於在宋孝文看來,相比鄭世豪都有些低賤的貨色。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
唐鋒語氣玩味,“但是,我現在,是宋仟伊的男朋友,她是我的女人,這個回答,足夠了嗎?”
唐鋒的話霸氣斐然,聽的宋仟伊自己都一愣一愣的。
宋仟伊知道,唐鋒這些,都是假話,都是在想辦法幫自己,把事情往他身上攬,可是,宋仟伊更明白,鄭世豪,鄭家,那是絕對不好惹的。
能來到這個慈善晚會的人,恐怕沒有人不認識鄭世豪。
可就是哪怕這樣,唐鋒,還是在幫自己。
這讓宋仟伊的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宋孝文此時臉部的肌肉都抽搐起來,他指著唐鋒,氣的身體發抖,“你給我放開我女兒!我女兒是要嫁給鄭家的,你這種上不得檯面的東西!給鄭少連提鞋都不配!”
“伯父,跟他多說什麼?我已經給我家裡人打完電話了,到時候,我倒是想看看,這個廢物,能不能走的出這個大堂!”
鄭世豪此時放下了手機,一雙眸子裡滿是狠厲。
他現在巴不得唐鋒立刻去死。
這麼多年了,鄭世豪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丟人過!連自己的女人都能被別人搞走,這對鄭世豪自己,又何嘗不是一種打擊!“聽到了嗎?”
宋孝文深吸了口氣,繼續對唐鋒道:“鄭家的人,馬上就到,到時候,要是鄭家覺得你侮辱了他們的兒媳,你真的會死無葬身之地.”
“是嗎?我不這麼覺得啊。
你們要是想動手,儘管來好了.”
唐鋒聳了聳肩,他就知道天海市頂層的幾個大家族,比如,陳家,林家,其他的阿貓阿狗,唐鋒可沒興趣瞭解。
這個鄭家,再怎麼樣,估計也就是個二流。
當然了,要是什麼真正的隱世大家族,那唐鋒也不在乎。
反正得罪的大家族也不少了,再加上一兩個,又能怎麼樣?“好!很好!還真是無知者無畏,連鄭家都不放在眼裡了.”
宋孝文臉色冰寒。
唐鋒打了個哈欠,滿不在乎的道:“鄭家,為什麼我要放在眼裡?配嗎?”
話音剛落。
原本熱鬧的大堂裡,瞬間變得鴉雀無聲,一片寂靜!配嗎?簡單的兩個字,卻足夠掀起軒然大波!鄭家在天海市,再怎麼樣也是二線大家族,而唐鋒,怎麼看也是不入流。
就這樣的唐鋒,卻敢說,鄭家,配嗎?這不僅是有勇氣,這簡直就是螞蟻嘲大象,不僅可笑,還找死。
宋孝文都不說話了,只是冷笑的看著唐鋒。
唐鋒今天晚上的話,可是說出去了。
公然這麼嘲笑鄭家,要是鄭家不出手,那可就太丟臉了。
堂堂的鄭家,被人這麼指著鼻子嘲諷,傳出去了,該是多麼可笑?鄭世豪也終於忍不住了,他憤怒的指著唐鋒道:“你踏馬是活膩歪了是吧?就憑你,也敢評論鄭家?”
唐鋒無奈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行了,別光嘴上說,拿點實際的東西出來,你不讓我體會到鄭家多麼牛逼,又怎麼能說我活膩歪了呢?”
宋仟伊這時候悄悄的拉了拉唐鋒的衣角,她原本以為唐鋒幫她躲開這一次就行了,沒想到唐鋒居然把矛盾都引到鄭家上面了。
這就是真的給自己找麻煩了。
唐鋒並不在意宋仟伊的提醒,他仍然攬著宋仟伊的腰,眼神不屑的看向鄭世豪。
鄭世豪捏緊了拳頭,正要發飆的時候,大堂門口,走進來個年紀相比宋孝文更大,氣勢更加磅礴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穿著定製的西服,留著山羊鬍,手裡還拄著一根純金柺杖。
“把我鄭家貶的一無是處,你,又是什麼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