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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些時日除了白日教導今平武功,夜晚便上山修煉。
好的是,法術一道,火球術和御物術多有精進。
陣法嘛,他沒有氪命加速,而是憑藉自身能力記憶學習。
畢竟現在已過齊國,沒有那麼多的屍體等著他去摸,這壽元還是要省著用的,難免以後有什麼需要壽元的地方。
壞的便是,這突破練氣二層已七個月,卻遲遲修煉不到三層,讓李今朝都開始對自已產生懷疑了,
難道我的天賦當真如此之差嘛?
連突破煉氣三層都如此困難,那以後突破中期,後期,大圓滿,豈不是更加艱難。
那當然了!
這一番自問自答倒是把李今朝整的頗為挫敗。
但隨即他便調理好心態。
天賦差,不要緊,用時間來湊便可,畢竟修煉一事急不得。
深吸一口氣,李今朝便繼續投身於修煉當中。
轉眼便過兩月。
正在修煉的李今朝忽感一股神秘力量加入自身,在經脈中游走片刻,便投於青銅枝內。
當即讓他大驚失色,連忙入識海察看青銅枝的狀況。
卻見青銅枝仍然靜靜地懸立在他的識海當中,並無異樣。
“難道是錯覺?”
李今朝不禁懷疑自已,但身上那股癢意還在,他怎麼也說服不了自已,便乾脆停下修煉,專盯著青銅枝。
青銅枝可是他的金手指,若是出了什麼變故,那他當真可以找個崖跳一跳了。
觀察了一刻鐘,終於,就在李今朝再次懷疑是自已錯覺的時候,青銅枝忽然產生變化,只見左邊枝丫顫顫悠悠的長出了一個小白花苞,而後便開始盛放,但只盛開了一片花瓣。
李今朝觀其至少還有四片花瓣還未盛開。
他看著那花瓣,百思不得其解。
這是怎麼回事?這花瓣有何用處?
難道能用來當法器?
或是煉丹的材料,
還是某種法術之類的?
李今朝想到這,心頭升起一個樸素的念頭,
這花瓣能吃嗎?
心念剛起,就見那片花瓣飄落,隨後從空間中消失不見。
李今朝趕忙退出尋找,卻發現那花瓣竟飄飄然的懸在空中,就在他面前。
這是青銅枝在回答他花瓣能吃?
李今朝左看右看,確定並無危害之後,便咬牙將花瓣往肚裡一咽。
花瓣一入口,便化作一團清涼力量投於全身。
他下意識運轉靈力,陡然發現,吸收靈力的速度快了好多!
花瓣的作用竟是能增加自身資質,提升修煉速度 !
李今朝驚喜,只還未結束,他又感覺一股接一股龐大的靈力充斥全身,進入了氣海。
剎那,
煉氣三層,突破!
這下可把李今朝樂的喜不自勝。
他趕緊盤坐,運轉靈力鞏固修為。
許久,方才睜開眼吐出一口濁氣。
“這一片花瓣簡直抵我一年苦修啊。”
李今朝感知體內靈力,不由得出聲讚歎。
他看向識海中青銅枝上的那朵花瓣,心想,
老樹開花果然厲害。
現在那朵花苞至少還剩四瓣,這要是全吃了,豈不是能進入煉氣後期?
李今朝想到這,心便有些發癢。
如果突破煉氣後期,那他就立馬可以前往坊市一探了。
李今朝凝神繼續嘗試,看能不能讓另外四枚花瓣盛開,只是無論怎麼嘗試,那花苞彷彿天生就是那樣,花瓣緊緊的簇擁在一起,紮根在青銅枝丫上。
顯然他這些嘗試一點作用都沒有。
既然嘗試沒用,那必定是那股神秘力量的關係才讓這花朵盛開的。
那股力量也不知從何而來,總之,應當是從外界來的,難道是這附近發生了什麼,導致青銅枝有這樣的變化。
思及此處,
李今朝便站起身來,準備去附近察看一下。
“公子。”
推門而出,便聽的一聲呼喚。
廳堂中央,少女正抱著手爐眨著那雙如秋水般的眸子盯著自已,
她面前是一盆炭火,只是將熄不熄,沒有多少熱量了。
此少女正是柳清漓,
李今朝一見她,便脫口而出,“你怎麼還在這?”
他前幾日便說過讓柳清漓下山,沒想她還在山上。
他修煉真是太過專心了。
柳請漓眨著那雙秋水眸,一字一句的說著,似乎早有腹稿,
“阿爺囑咐過清漓的,公子既在山上,那清漓就得在山上,世叔也說過,公子的廚藝實在難以下嚥,若清漓不在,只怕公子要餓死了。”
“我知道這幾日,公子吃的都是乾糧,那些乾糧.....公子以後莫要在吃了。”
少女說話怯生生的,只態度之堅決,語氣之堅定不禁讓李今朝側目。
且那一口一個公子的,弄的他都希望這冬日快快過去,不,是立馬進入夏天。
山上苦寒無比,這少女堅持就算了。
李今朝真是無可奈何,他擺了擺手,
“罷了罷了,我下山一趟,你想待在這便待在這吧。”
說罷,便出了大門,
見到少年的身影毫無猶豫的消失在門外,柳清漓略微有些失落,忽然她聽風中又傳來了一聲,
“後院還剩許多柴火,不必太過節儉。”
柳清漓雪白的臉上立時浮現出一絲紅潤,她眼角眉梢彎彎的捧著下巴,不由心想。
公子人真好。
而另一邊,李今朝一面下山卻是一面在心中腹誹,
世輝兄當真是什麼話都說,他不就親自烤過一回孢子肉嘛,只是當時火候大,導致他有些發揮失常而已,至於用難以下嚥這個四字成語來評價嘛。
明明今安今平都喜歡極了。
今安吃的那叫一個狼吞虎嚥,今平都好吃到淚流滿面來著。
真是不會欣賞。
李今朝搖了搖頭,山上多是泥地,道路積冰不太好行走,他專心盯著腳下,行至城門口,只這時,一道道優美的樂聲從城裡傳來,人聲喧鬧。
嗯?是在過什麼節日嗎?
李今朝走進城內,只見兩旁站滿了人,中間道路數十人穿著寬大的袍子,臉上塗的五顏六色,踩著高蹺行走在還有些許積雪的青石磚路面上。
他們走的絲滑,彷彿那高蹺就是從腿里長出來似的。
他們甩著袖袍,有人高興的從袍下穿過,直呼明年定是個豐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