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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愚蠢的弟弟,鼬踏過胸口被苦無刺穿的光,一步步向不知所措的左柱走去。
哥哥,佐助多希望眼前的一切只是他做的噩夢,當明天的鬧鐘吵醒他,他還能吃到媽媽做的早飯,看到爸爸的身影,跟哥哥撒個嬌,然後和光一起去上學。
但大腦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族人們的屍體,濃重的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兒,還有擺在眼前的光的屍體,以及像魔鬼一樣慢慢向他走來的哥哥。
哥哥,這一切都是誰幹的?
左柱拽緊了光的忍具包,帶著一絲僥倖問。
尖銳的手裡劍從左柱臉頰邊擦過,割開了表皮。
直到刺痛襲來,佐柱才猛然驚醒一般,害怕地往後退。
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都是我做的。
鼬已經擦乾淨了淚痕,面無表情地看著左柱。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爸爸媽媽呢?
鼬側過身
佐助才看到屋內的慘狀,看到他所依賴的父母變成失去靈魂的一堆骨肉,長長的刀痕觸目驚心,佐助滿身的冷汗,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他,他的視線從父母的屍體轉移到倒下的光身上,最後才聚焦在有冷酷的臉上。
左柱張著嘴,卻因恐懼而發不出聲音。
為什麼,為什麼哥哥,你要做這種事?
佐助的聲音在發抖,凌厲夜風吹起他的頭髮,臉頰上的傷口陣陣刺痛,渾身冷的刺骨。
為了測驗我的淒涼,還有你的潛力,鼬說。
他揮刀甩進了上邊的血,佐住的眼淚無意識滑落,一輪勾玉顯現在眼睛裡,他歇斯底里的怒吼,就為了這種無聊的事,你把大家全都殺了?
你真的是鼬嗎?
你真的是我的哥哥嗎?
我不承認我,我不承認。
你到底是誰?
鼬看著左柱新開啟的血輪眼,眼底的欣慰轉瞬即逝,但他並未手軟,低應道,月讀。
四目相對間,左柱的意識墜落在右的萬花筒中,身體也跌倒在地。
左柱看到鼬斬殺了一個又一個熟悉的族人,看到,又對美情和富嶽舉起刀,就像一個帶著鬼面的殺人魔,嗜血而殘忍,無論是嬰兒還是老人,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殺死。
紅色,到處是血一般濃稠的紅色,佐朱發現自己也滿身鮮血。
美晴正伸著手想擁抱她,他哭著向媽媽跑過去,和美情擁抱在一起,緊接著又用長刀貫穿了她和美晴的身體。
不要不要佐住,全身都在劇痛。
下一秒,他又看到富嶽被右攔腰斬斷,血流如注,佐住痛苦地在地上喘息,在閱讀裡掙扎。
不要再給我看了,救救我哥哥,哥哥。
佐住的瞳孔渙散,失去了所有神采,鼬知道他已沉浸在月讀中,鼬閉上眼睛,戴好了暗部的面具。
他不敢再去看佐住狼狽的模樣,更不敢轉身面對父母的屍體。
睜開眼睛後,他看向了光光的胸口還有輕微的起伏,剛才射出的苦又並沒有下死手,原本是準備將光也滅了,但他的眼睛將會在未來發揮巨大的作用。
萬一鼬出了什麼意外,佐助身邊還有他在,鼬隱匿於黑暗中,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而左柱正在月讀中被鼬掐著脖子,聽他敬愛的哥哥說,憎恨我吧,左柱,直到你擁有了和我一樣的眼睛,到時候我就會回來殺死你。
窒息感將左柱吞沒,他扒著鼬的手痛苦地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