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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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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嘻嘻!”千潼再次拎著一罐酒,調皮的拿到躺在巷子口睡著的男人鼻前。

“又來聽故事了?這麼早。”男人一聞到酒味就醒了,看著一大早來到自己面前聽故事的千潼感到不可思議,他可沒想千潼來的這麼早。

“我是怕你又走掉了,之前你喜歡亂走,所有才一大早就跑來了。”

“知道你喜歡喝酒,又給你帶了一罐,只不過只有一罐,爺爺說喝多不好。”

“哈,你還真是一刻都不給歇息的機會吶。”男人看著千潼那獨特的眼球,一想到老人的紅眼就心痛。他摸了摸千潼的頭,千潼也微微靠在男人的臂膀下,看著男人喝著酒,講著故事。

18歲 宋虯易

被趕出家族的宋虯易一家,在外部的一個樹林裡建起了一個小家,食物是從山裡的果子或者去鎮子上買,當然族長臨走前託人給了他們一點錢,但考慮到以後的很多年,他們便只是偶爾去鎮子裡買好吃的,其他的時間都是捕獵林子裡的獵物和蔬果。

他們生活了兩年,宋虯易已經十八了,他爹負責捕獵,女人負責做飯或呆在家裡,並非是女人懶,反倒是男人覺得當初虧欠女人的太多,便讓女人在家歇著。宋虯易因為在期間被一個女人看上,進了鏢局,護送財物,這不還沒回家呢!

此刻正值雪季,整片林子已然被大雪覆蓋,白皚皚的,地面已經堆積幾層雪墊了,天空還在落雪。

“嘭嘭嘭......”一陣短促的敲門聲傳了出來。

女人披著銀狼大皮做的棉襖向著木門口走去,微微的開啟了門,門外是一個斷臂的男人,肩膀上抬著一隻死去的藍銀色的狼,手上還拿著一把木弓和木劍,全身披著貂皮的衣袍,下半身裹著護腿漆,頭髮已經被白雪覆蓋的瞧不見眼睛了,衣袍也有些不均勻的雪層,興許是打獵時都掉的,只是又有些新的雪落在了他的身上。

女人開門看見男人立刻幫著男人拿起了武器,依著男人走進了屋子裡,剛一把獵物和武器放下,女人就一口親在了男人的嘴上,兩人相擁在了一起,相吻在了一起。

“爹!娘!你們下次能不能注意門,門都不關,下次要是有人來了看見了不得默默幫你們關門?”宋虯易剛剛結束了委託,因為兩年過去了,學了不少的劍,內力已經快到絕頂了,小臉蛋也不免清秀多了,相比兩年前的自己已經快比那公子好看了,身上肌肉肉眼可見的碩壯,身上穿著價值不昂的裘衣。

爹孃倆看到宋虯易的出現,略顯尷尬,相視過後便去端飯了。不一會兒,熱騰騰的肉湯和幾道素菜就被端了出來,男人和宋虯易坐了下來,一家三口開心的吃起了飯。

這兩年他們過的很好,比宋虯易當初得了第一還要好,自己建的木屋,自己尋找的清淨之地,若不是當初根在家族裡定然也會出來,現在的他們見識了外邊的世界,宋虯易也找到了自己的工作,掙了一筆不少的費用,其實他們一家是可以搬去更大的城鎮裡,可惜他們見慣了人心,習慣了現在的地方,也喜歡上了外邊的雪,也就無所謂了,其實外邊也並不安全,去年還遇到些強盜,幸好宋虯易那時已經是一流劍客,慢慢的他教會了娘一些護身的功夫,有對爹的傷進行了一些修復,他爹慢慢的也開始修煉了,同時因為他去過城鎮,在那裡淘到不少寶貝,也給爹孃一些護身的法寶,以備不需。

“老師,你醒了?”宋虯易在房間裡修煉,突然感到自己體內氣息暴動,一個老人的虛影慢慢浮現出來。

“你可還沒拜師呢!這就喊上了?”老人摸了摸宋虯易的頭,因為是虛影無法實實在在的把手放在宋虯易的頭上。

“嗯,你對我而言就是師傅,是您教會了我劍,您就是我的劍,我永遠銘記。”

“這才過四年,你怎如此成熟了?”老人微微觀看著這幾年發生的事,眼裡有些觸感。

“沒關係的,師傅,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還有我的爹孃都好好的,我們現在很幸福,我們只是有了‘新家’而已......”宋虯易看出了老人波動,強顏歡笑道,只不過越說越哽咽。

“沒關係的,沒關係的,想哭就哭好啦。”老人微微拍著宋虯易的背,安慰孩子似的抱起宋虯易,當然這也只是穿過著宋虯易的身體,虛影無法真正的摸到他的身體。

宋虯易也想抱起師傅,可惜虛影,自己便撲空倒在了地面上,小聲的朝著老人訴說著這四年的痛,他知道爹孃在隔壁,便儘量不讓自己哭出來。

窗外的雪越漸越大,無數雪花片像晶體般透過窗戶對映在宋虯易孤單的臉上,顯得格外的閃亮。

“唉,都多大人啦,來,師傅和你說說我的趣事......”

冬日的寒霜裡,一塊糖慢慢的淡化了宋虯易的內心,教他變得更加堅強,教他看清人生的道理,人生的險惡,就這樣那段時間過去後,宋虯易似乎變得些許不一樣起來,可,堅強的背後始終會有悲劇發生。

冬至末後

“春天快來了呀!”男人開啟木門,門外的景色已然帶給了男人無比的舒暢,地面的雪少了許多,樹葉的萌芽長出了不少,那被白雪覆蓋的枯木已經變得翠綠起來,給人看起來心曠神怡,實在清爽。

宋虯易起床看見門外站著的父親,看著他那又挺起的身板,微微突起的肌肉一點一點的變得健康起來。

“呀!”母親悄悄來到宋虯易身後,雙手悄悄捏起他腰間的肉。

“娘!你又逗我!”這一嚇給宋虯易欣賞的意境破壞了,他一把撲在孃的懷裡。其實宋虯易已經絕頂高手,是可以察覺母親的動靜的,不過因為在家裡他也沒那麼緊張,便陪母親玩了起來。

宋虯易的娘也變得年輕不少,不知是衣服華麗襯托的還是宋虯易給他護身符導致的,她變得有些生動起來,那可愛的臉龐給人很難不愛,算不上絕美,可卻可愛的宛如天上的星星。

“都起來啦!”父親轉過身看著和諧的一幕,心裡萬般欣慰,好久好久都沒有像這兩年一樣放鬆,實在是溫馨吶!

“爹,娘,我先走了,我聽到鏢局的人要來了,估計是有大活!”宋虯易聽到遠方的一堆人的腳步,立刻和爹孃打招呼就去了,他是透過那群人的腳步聽出來的,當然只是一部分熟悉人的腳步。

“他來了!”那群人拉著幾車的貨,一位女人說道。

“哦!莫非已經有絕頂內力了,18歲,還行。”一位為首的女人說道。

宋虯易立刻趕了過來,不過令他沒想到的就是人很多,而且大部分都是絕頂的人,尤其是眼前為首的女人,一身龍甲披外,內飾是紫玉金打造的胸束,手上是一把全玉紫晶環繞的弓,看起來極貴。吸引宋虯易的便是女人的美,即使是先前找自己進鏢局的女人都無法相比,簡直一個天一地,自從他出了家族見到了城鎮裡的女人,可遠不及眼前的女人,實在是颯,颯中藏著女人特有的魅力味,一抹長髮披肩,腿極為的美,不過被長靴緊緊包裹,宋虯易無法見到腿的美,不過黃金比例的身材完全不輸於他見過的任何女人。

“小子!美這種東西可是藏有危險的!”女人趁著宋虯易分神,一弓箭瞬拉出來,一箭幻化出玉箭搭弓而射,一是看宋虯易看得吃驚,而是測試他的實力是否有資格參與貨運。

宋虯易雖愣了神,可靈敏度可不是虛的,一劍換出,直立而劈,一道劍氣不僅斬斷了女人射出的箭,還直直朝女人劈了過去,女人只是揮了揮手,一陣氣壓瞬間壓到宋虯易身上,隨之而來的劍氣被擠壓的不見了。

“噗!”宋虯易阻擋不住極境的力量,一口鮮血噴湧而出,可見女人絕不是單單的極境,幾乎半隻腳踏入一人之下的內力,毫不誇張的講,一個境界的分位,可不是間隔那麼簡單,從絕頂算起,如果絕頂是千年內力,那麼極境就是億年內力,一人之下便是千億年之力,至於仙就不提了,當然實力並非表面那麼簡單,曾經有一位仙說過,境界不過只是限制內力的表面,真正的實力沒人可知,為什麼呢,曾經就是一件轟動世界的事引發了大家不在小看任何境界這件事,著實可怕。

一位仙,就是那種揮一揮手便可滅掉一個紀元的大能,可是自從他偶然間發現了這個世界,發現這裡十分的神奇,光是氣就與其他的世界不同,更為驚歎的是很大,就像是幾百個紀元合成的一個大陸,於是他便下來遊玩,當初他以為這裡的境界與自己的相同,他可發現了一個bug,那便是一個孩童,那個孩童三歲,驚奇的是三歲便會行走,講話等一系列人為動作,令人他震撼的是孩童對於世界的解析不比自己少,他以為是轉世或者寄生等,可發現沒有,不僅沒有,他還是就看了一個本書就對書裡的一切會了,過程不過半天,給他一本秘籍,看一眼會了,但是因為沒有內力,不會運用,只是對於秘法的理解非常通透,他想逗逗孩子,教孩子學武,可孩子不願,說只願砍木,後來他經過了解才知道,孩童父親一家是傳下來的木匠,只會砍木,孩童也只會砍木,其他的全是孩童自己悟出來的,這悟性簡直bug,再後來,他與孩童玩了起來,反正也沒事,便待了一段時間,可仙人的仇人追了過來,那一刻天空被撕裂,無數仙,神,帝,古間現,只為找仙人討回聖器,仙人知道要死了,本想不連累這個世界,想要出去決鬥,可那孩童說,我替你砍吧,僅僅只是一斧頭揮出的一擊,看似沒有任何流動,其實那流動的軌跡不僅超越時間,空間,跨出了長河,那些人全飛灰湮滅了,後來仙也走了不知為何,孩童也消失了,這是萬年前的故事,是孩童父親親口說的,他親眼看見了一切,這給後人留下不小陰影......

女人認可了宋虯易的實力,微微轉身向著北邊的方向走去,其他鏢局的人紛紛拉上貨,跟了上去。

“虯易!沒事吧!這女人就這樣,剛剛你看得太入迷了,聽說這個女人的娘就是太過漂亮被人盯上......她可討厭別人那種眼神了,我先前也被教訓了一下。”他先前鏢局的朋友壓低聲音在他的耳邊悄悄說道。

之前與宋虯易經常走鏢的朋友們,擁了上來,微微拍了拍他的後背,拉起了他,跟上了大部隊。宋虯易微微擦過嘴角,心裡並未多怨,剛剛那氣壓並沒有多強,只是輕輕一拍了下,興許是女人看著自己的眼神會想到了過去有些失控了,手重了一點,不過全都在他的承受範圍內。

“虯易,這次和以往可不一樣,這次運送的可是大貨,聽說是金晶玉,這可是鍛造武器上好的材料,光是價值就不可估價,看著線路,我估計是送往鍛造世家的一個分行,那是離我們最近的。”

宋虯易跟在大部隊後面,聽著朋友們給自己講述此程的目的和原因。

“你還別說,我聽說鍛造世家有一個隱士的門派,叫什麼,鶴...雲野鶴,對叫雲野鶴,那裡可是有一位鍛造天才‘鍛童生’,聽說那個門派因為傅逾矩的一個約定,派‘鍛童生’送劍去了,那還是水衍子母金鍛造的呢!無價之寶。不過聽說那孩子才十六歲,自從孩子送劍的時候,整個雲野鶴就消失了,宛如蒸發一般,莫非發生了什麼變故?才導致一個孩子送劍?”

“行啦!別瞎猜了,先把眼前的送完再說吧,這麼多的金晶玉可是會吸引很多‘賊’的,還是小心為妙。”

“對了,那‘鍛童子’送的劍莫不是去給傅縱生?那路程可遠了,一個沒有任何內力的孩子,你確定能夠護好懷裡的水衍子母晶?我倒覺得傅縱生會去接他吧!”

“唉,你還別說,說起傅縱生,那還真是天才,若說只有那七大宗的老怪物才能駕馭的了吧!如今才年僅二十,未來可期吶!”

“傅縱生,傅逾矩,鍛童生......”宋虯易在心裡默默記住了這些人,他並不知道外邊的大情況。

......

夜晚

宋虯易一行人找了個好地方,在地面上搭起了帳篷,因為地面有雪的緣故,在地面上鋪了層雪墊,並使用內力在帳篷裡點起了火焰,那火焰停懸在帳篷的中間。其實他們實力都不弱,並不懼怕寒冷,點上火只是為了照明,之所以今晚停下來整頓,是為了明天趕路,一口氣趕到鍛造世家的分行處,不出意外明晚天黑前就能趕到。

帳篷內,宋虯易正與朋友們聊著天,一位壯漢拿起一酒壺:“虯易,你要不要嚐嚐酒?”

“不了,不了,我討厭酒......”宋虯易從小便覺得酒難喝,上次結婚他都是以茶代酒,這麼多年始終未變。

“哼!你小子,兩年都沒碰過酒,真是的,你可知酒是最消愁的,說不定啊,以後便喜歡上,畢竟人是會變的......”一位年輕稍俊的長髮男子,拿起一壺酒就喝了起來,看著宋虯易依舊如此,便說道。

“會變嗎......”宋虯易突然想起了曾經的妻子,心裡何不那般滋味。

“或許,她根本就沒變過吧,只是為了達到目的吧......”宋虯易心裡惆嘆著。

“你小子,想什麼呢!開出去吧,有人等著你呢!”長髮男子看宋虯易想的那麼入迷,微微拍出了響聲,打斷了宋虯易的胡思亂想。

“有人喊我?”

“嗯!是那位女首領哦!”當初領宋虯易進鏢局的女人說道,她帶著戲謔性的笑著。

“啊?為什麼?又要打我一頓?”

“可不是哦!開去吧!”宋虯易被女人推出了帳篷,他只好望著前方女首領站著的地方去,帳篷內頓時都吃起了瓜!

“那...那個,我......”

“你沒事吧。”女人帶著溫柔的語氣說道。

“沒事,就是......”

“先前有點失控了,這是給你的藥。”女人隨機向宋虯易手裡丟出兩瓶藥,那是金玉色盒子包裝的,看起來十分昂貴,宋虯易有些愣了神,所幸速度夠快,一把接住了藥,剛拿到手裡就感覺藥瓶非常光滑,裡面流動的液體給人一種潤滑感。

“那個,我的傷已經......”宋虯易看著如此昂貴的藥剛想拒絕,女人卻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宋虯易看著女人走路的背影,心裡無不是震撼,是那般美麗,頭髮隨風盈飄,淡淡髮絲香味傳到宋虯易的鼻前,他有些迷住了,這香水估計便是價值連城的“千里香”,也不知是什麼製成的。

“嘿嘿!宋虯易,不賴嘛!她竟給了你兩瓶藥?還是‘滴雨淚’,這可是名貴的藥水,就連這包裝的盒子可都值一條黃金。”壯漢看女人走遠了,一下子衝出了帳篷,盯著宋虯易手裡的藥,眼裡無不是羨慕和驚歎。

“別看了,這個女人高冷的很,當初的劍神洛裘雨都追不上,人家劍神可是實實在在的一人之下,域主級別的戰神,一隻腳踏入仙境的強者,你可別想人家是老頭子,人家才四十有餘,這女人三十七,也快有四十了。”長髮男子,喝著酒,帶著酒氣貼到宋虯易肩上,帶著不清醒的意識胡言亂語道。

說到女人的年齡,宋虯易著實沒有想到,竟大了這麼多,他搖了搖頭,將自己從夢境中拉了出來,看著靠在自己肩頭耍酒瘋的男子,一點一點的把他扶進帳篷裡,將他放下,他也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這傢伙,又把我帶的幾打酒喝完了,真是嗜酒不愛命吶!”

“為何,難不成喝酒還會死人?”宋虯易疑惑道。

“虯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傢伙其實不能喝酒的,酒量極差,可自從他的父母去世後,他嗜酒如嗜水,平常人喝水都沒他喝酒喝的狠,著實不讓人省心,若是喝的嚴重的話,可能半夜還會夢遊,有時都差點找不到他,實在是讓人頭疼,不過也虧我這次就帶了這麼點,換做在城裡,買酒就不找錢的。”

壯漢說完便走進帳篷,那是他有些說乏了,一想到喝酒男子母親對自己有恩,心裡就亂了起來,只好借作睡覺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宋虯易看出來壯漢的不對勁,本想去安慰,旁邊的女人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不必了,宋虯易心有理會。

“給你。”女人從懷裡拿出一個紫玉杯做的酒壺,一把遞過宋虯易面前。

“這是酒?不不,我不喝。”

“這算是我特意給你留的,說不定哪天嚐嚐鮮便喜歡上了呢!而且這酒杯可是我特意找人做的,我實在想不出什麼能送你的了,只有這酒你沒喝過,就當作收藏品吧!”女人看著宋虯易,給宋虯易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一把接過酒壺,掛在腰間。

“酒,可是能解愁的,聽你先前說那些遭遇,就當作這是預防下一次的藥劑吧!女人的愛可能會變,可酒永不會變。”女人說完,看著宋虯易木訥的樣子,有些臉紅的鑽進了帳篷,害怕宋虯易看出來。

宋虯易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愣了愣,向著帳篷走進去。

“臭小子!為師都和你說了這麼多!這還不懂!她這是向你示情了!”老人瞬間鑽出宋虯易的身體,擺出一副捶宋虯易腦袋的樣子,他剛剛看著木訥的宋虯易真想推一把,讓其撞上去,抱進女人懷裡,可惜他是靈魂,無法實體觸碰宋虯易。

“啊!......??????”宋虯易腦子轉不動了,臉紅了起來,一把鑽進自己的帳篷裡,假裝的快速入夢鄉,夢裡可都是那女人的身影。

“唉!這時代還真是羨慕吶!如此年紀輕輕便可作為,我的時代若是如此,又何必等的人枯果落。”老人看見宋虯易進入夢鄉便沒再“訓斥”,想了想剛剛那男人說的話,心裡著實羨慕,若自己世界的靈和氣、運,都是如此旺盛,那些沒有修為,無法感悟的鴛鴦又豈會分開,又豈會因為年齡落幕。

......

第二天

鏢局的人很快就上路了,早晨的霧霾還沒散開,顯得有些飄渺模糊起來。

“散!”為首的女人,一手向前一壓,面前的霧霾竟乖乖的向兩邊散去,讓出一條路來。

他們跟著女人走了一段路,就快要出森林的一刻,女人擺了擺手,後邊的人停了下來。

“不對!前面似乎有人,大概八個...不好!是‘賊團’。”女人話音剛落,所有人立刻警惕起來,無一人不是緊張,除了宋虯易。

“‘賊團’是什麼?”宋虯易小聲的問道。

“是由八個人組成的惡人,只為了搶錢,其他什麼都不求,哪怕是你身上的一分錢也會搜刮乾淨。而且做事一向謹慎,遇到獵物就會把與獵物相關的宰乾淨,而且我猜他們殺人絕不是為了被人說出口,因為他們殺完人從不‘清洗’關於他們的刀法功法等,幾乎所有人遇禍都知道是他們乾的。”

“那是因為他們小時候孃的關係,據說他們八人從小是一家窮人家的餓死鬼,幾乎是為了討債的,而且他們八個人不是同一個爹生的,因為他們的娘有姿色,那些男人與他們母親發生關係都是強迫的,而且他們一家所在的是一個偏僻的村落,別說有人幫忙了,強迫他們孃的都是那一個村子裡,簡直畜生。”

“他們的娘每次都會把孩子生出來,至於原因好像是她不忍心自己的孩子死去,而且從第一次被迫後就發瘋了,一直說什麼‘我把兒子們生出來遲早會剿滅你們這群混蛋的’,慢慢的村子裡的人都把她當作瘋子了,也正是因為她瘋了,有些惡人就趁機行兇,逐漸的她的第八個兒子生出來後,她的積蓄已經沒有了,只能捱餓,原本每天只能吃一塊餅的一家人,便再也沒吃過飯了,他們的娘因為上街乞討,被一位有錢人打死了,因為那時他們的娘餓的和‘鬼’一樣,有錢的那位人覺得看見晦氣便打了幾腳,她便去世了,八位孩子在村子裡受了很多人的毒打和唾罵嫌棄,奇蹟的是八位孩子不僅活下來了,那第八位孩子是被前面七位孩子養大的,他們還意外在山洞裡獲得奇遇,學會了武功,逐漸成為高手,後來他們覺得時機成熟了,殺了全村的人並把錢搜刮乾淨,留了一個人說‘你去向世界傳我們的故事,告訴他們,以後遇見我們賊團要交出錢和命’。就這樣,起初沒人在意,可逐漸的事情變得嚴重,有一些心善人士想要懲惡,卻發現他們除了老八是絕頂其他的竟然全都是極境了,那位心善人士也沒有活著回來,就這樣‘賊團’成了運輸錢財的噩夢。”

“他們搶錢是為了不餓著,他們殺人是為了他們孃的去世,即使把東西和錢給他們也會屠殺,後來江湖上有一句話便是形容他們的‘命與財皆為賊,賊惡實乃運生 ’。 ”

“他們的運氣也真是好,無論如何那些擁有極境之上的高手始終遇不到和找不到他們。”

“哈哈哈!說的還挺好。”一位癲笑的聲音迴盪在林間,兩側本就有些霧氣,這下變得更詭異了。

突然,八位人影出現在,為首女人的面前,他們手裡都沒有武器,身上穿的破破爛爛,頭髮沒有任何修剪,身上全是鏽跡斑斑的血和汙泥,看起來像個乞丐,他們八個人的臉都被他們的長髮遮住看起來十分怪異。

“後排,那個小屁孩聽得好嗎?”八人中間的一人說道。

宋虯易心裡一驚,無數疑惑從心裡鑽出。先前他們的話早就被那為首的人聽得清清楚楚,那人覺得好久沒人說自己的故事了,剛剛聽到他們訴說自己的故事倒覺得榮譽起來。

“你已經,域主了?”為首的女人察覺到眼前大笑的男人的實力,不免一驚。中間大笑的男人並沒有理會面前的女人。

“大哥!這女人好漂亮!”大笑男人旁邊的人說道。

“蠢貨!忘了娘嗎?色只會迷了你的心,錢才是根本!”大笑的男人突然變了臉,瞬間一巴打在他的臉上,那男人只是微微低下了頭,沒有一聲埋怨好似已經習慣了,這一響聲把靜的森林打破了氣氛,鏢局裡有些人更緊張了。

“呼!呼...我...我不幹了...這單我不接了......”守著車隊的一位年輕男人呼吸急促,臉色慘白,身體不住的發抖,這是他第一次來運輸,儘管自己是絕頂實力可奈何遇到了“賊團”,心裡滿是求生欲。

男人喊叫著,一把放下手中的槍,慌慌張張的往後跑去了,可短短几秒鐘,那奔跑的男人竟感到時間緩慢起來,一柄長槍刺穿了自己的身體,那是自己丟下的槍。

“噗呲!”男人眼睛發暈,低著頭看了看胸口出現的一柄長槍,鮮血不斷滲出,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槍直戳在了胸口,即使剛剛男人意識到危險,在自己身邊覆蓋了一層保護膜,可槍太快了,保護膜還沒形成便刺了進來。

那把槍是剛剛大笑的男人懸空刺去的,那刺槍的速度就連為首的女人都遲鈍了,她想過半腳踏入一人之下與真正一人之下的實力,可實在沒想到這麼大,她不由得一顫。

“所有人冷靜,現在我們必須......”

為首的女人話音未落,大笑的男人雙指向前一指,一絲微風宛如劍氣斬斷了女人的一鬢絲髮,並順著女人後面軌跡的側面,離著她最近的一個青年,毫無前兆的倒了下去,那青年的額頭被風形成的劍氣打穿了,但劍氣穿過青年的後腦勺便消散了,仿若大笑的男人在戲耍他們。

頓時間,所有人都呆住了,他們並不敢像剛剛那樣瞎跑,只是在心裡想著怎麼辦才好,為首的女人也不敢拔劍對峙,畢竟除去那老大,其餘的六人全是脫胎,最次老八的也是極境,這根本就是一場毫無勝算的對局,即使自己的人多,可那有著一人之下力量的老大實在過於逆天,好像有一塊隕石壓在他們的身上,根本就跑不掉。

“哈哈哈!你們就別想什麼小動作之類的了,我既然浪費口舌與你們言說那必然我已經完全肯定你們跑不掉了,要不是那個小屁孩,你們早就滅完了,換做平時還真沒人能夠與我們講訴這麼多的話。”老大笑聲越來越狂癲,好似一個瘋子。

“宋虯易,你知為何那女人會狠然拋你而去嗎?因為你不夠好看吶!當初那女人不接受劍神的示愛嗎?因為那劍神根本就是普通人,就是他天賦好,修煉再厲害,可惜他再怎麼修煉都不會變得俊俏,這是他的缺陷,原本的你也是如此,可是隨著你的修為的提高,確實變得越來越俊俏,只可惜,那劍神天生就是‘無顏’的命!哈哈哈......”男人越說越瘋狂,一把撩開自己的頭髮,映入眼簾的便是那俊俏的面容,很帥,就連為首的女人看見都不由得一驚,那個瘋子竟有如此好看的面容。

“哈哈哈...我娘美的緣故,所以不只是我,我們都‘美’。”男人身邊的七個人都撥開了自己的長髮,展示在大家面前,著實好看,這是他們病變的心理,他們從小便知自己的好看,可惜因為作惡多端,這種情緒壓在心裡變得扭曲,正巧路過此地,看到了宋虯易的一切,不免想證明自己。

“宋虯易,‘美’或許算不得什麼,可,那可是入美人心裡的入場券吶!”男人瘋癲起來。

此刻的宋虯易聽著,看著,心裡都十分的怪異,身體上除了緊張便是疑惑,更是在聽到男人最後說得話心裡微微一顫。

“這是男人的秘法,也是到了這個境界才能學會的,他可透過你的心,看到你的過往,但並不是一切,只是隨機的一小片段。”宋虯易旁邊的女人傳音給他,告訴他不要被迷惑了心神,這傢伙瘋了。

“呼!”

頓時間周圍的氣流,變得流動起來,那些雲霧全部散去,森林裡無數道光大了進來,這不僅是那八個人疑惑,就連鏢局的也也感到了,那些氣流的匯聚慢慢的朝著宋虯易身邊靠近,所有人帶著疑惑看著他。

“徒兒!可莫要這瘋子迷了你的心智,他是想要迷惑你成為他們那種人呢!”

“記住了!虯易,諾別人瘋了,不管,可你不許,別忘了,還有人愛著你呢!”老人小聲的傳入宋虯易的耳邊。

宋虯易看到光打進來的一刻,便覺得溫暖,此刻老師將手搭在了他的肩膀處,他感到無比的開心和激動,眼眶有些溼潤起來。

老人抬起手抹了抹宋虯易的眼角,那是宋虯易第一次感到老人手的存在。

老人實體化了,他清楚這次若不出來徒兒必死,周圍的人也活不了,只好強行以周圍的氣流形成自己的身體。

“‘美’你說錯了!這個詞是住在對方心裡的,帶有溫柔,真心,與愛相融,美的不是自己,不是對方,而是自己心裡的對方,你不過,只是受了點創傷,眼界容不得好的,心裡看得‘黑暗’罷了!”老人微微開口道。

老人的模樣出現大家眼裡,雖老,但俊,一股書生之氣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看得出來老人生前很愛書。在場的人無一不是驚歎,仿若有一位仙人下世,宛若仙女的容顏,裝飾星點的灑脫感,君子的模樣刻在了人人的心裡。

“該死!”老大,看到老人出來的一刻,心裡有些慌張,他立刻想好了對策。

老大瞬間一爪子衝了上來,老人幻化出一把星辰做的氣劍,對著老大砍了上去。

“我牽制老頭,你們去殺了他們,我設下了陣法,全部殺光!”老大說完,那七人皆掏出了自己的兵器對著鏢局的人砍了來,鏢局的人見最強的人被牽制了,便紛紛迎戰,畢竟他們的目的是為了護送,若是今天有幸逃出,那麼定是一筆不小的酬勞,再加上他們也出不去了,不敢迎戰的也被迫提起了劍。

那些鏢局的人一時間有了激情,紛紛向前衝了去,可他們卻忘了即使最強的不在了,其他人也是脫胎,除了為首的女人較為冷靜,她剛想訴說情況,一把劍刺過了些許人的身體直直貫穿了宋虯易旁邊壯漢的身體,這一切不過半秒,宋虯易剛反應他起頭來,些許鮮血噴到了宋虯易的身上,他呆了呆,看著臉上,身上被噴到的血,一想到是朋友的,心裡有些反胃和噁心起來,這畢竟是親自體會,可比上次遠距離看見女人屍體震撼多了,他一抬頭,從壯漢死亡的三十秒後,面前的一大半人都死光了,無數血水,無數殘肢斷臂的屍體,那一刻原本清淨的森林成了煉獄場,著實令他感到嘔吐,畢竟那些人的內臟器官都被濺了出來,換做是為首真正打架的女人都有些噁心,也是因為宋虯易修為弱,剛剛對於極境,脫胎的對決他是感覺不到的,就好比極境發生了一分鐘是事情,可能絕頂要三分鐘或五分鐘才能發覺,這根本不是悟效能夠彌補的,內力差距可是一個天,一個地。

十秒轉瞬即逝,宋虯易除了發了呆,他什麼也沒幹,因為他連拿起劍的勇氣都沒了,畢竟還是個孩子,什麼也沒經歷過,尤其這種“戰場”,也僅僅只是十秒,眼前的人全都倒了下去亦或化成血水,那為首的女人身上全是傷痕,衣物殘破不堪。又過了一秒,宋虯易意識到了,一秒後,他暈眩的腦子清醒了些,又是一秒,他準備喚出劍,也就是他拿劍的四秒內,無數劍雨向自己所在的位置刺來,他來不及阻擋,只是被劍刺穿了胸膛倒在了地面上,身邊的女人也被刺中了,帶著淚水無息了,宋虯易躺在地上想要起來,轉頭的一刻看見了躺在血泊之中的女人,頭髮也被血染的全紅,地上的血快如溪水的流動,黏稠稠的,眼角無意識的落了淚,他的腦袋開始發脹,視野模糊,眼球的血絲逐漸分散,他意識到自己要死了,也不知是自己運氣好還是老師教的新改的心法的緣故,並沒有給他造成致命傷,他慢慢轉頭,那為首的女人不見了蹤影,似乎也倒在了血泊之中,可惜他看不見,他微微瞧見面前的七個人帶著笑意朝自己射了很多劍和武器,也是那一刻,時間停了。

三十秒前

“呼!呼......”老人被老大糾纏的毫無辦法,原本他就不敵眼前的敵人,若不是鏢局的人實在沒有勝算,自己絕不會耗著靈魂力實體化,同時,即使他實體化了,實力也大不如從前,說句誇張的連以前的百分之一都到不了,其一這是不一樣的世界,與自己所用的氣不同他沒辦法牽引氣完全為自己用,能勉強用點已經很勉強,其二,他以前的武器寶物什麼的都不在了,自從化成靈魂實力就跌落的厲害,不過現在能夠與面前的人強制來回已經不錯了,況且他猜到了那男人並沒有使用全力,反倒是與自己“玩樂”,或許他看到了那邊的狀況吧。

“沒辦法了,試一試吧......”老人實在無招了,只能強行試一試了,若是能夠強行牽引氣那便有戲,若不能則全部卒。

老人對著面前的男人,雙手各出雙指,一對應上,一對應下,雙眼一翻,眼球翻了一面,變得烏黑,黑色眼球中間還有著無數星辰的斑點,不規則的擺列著,也是這一刻,時間停止了三十秒。

他雙手聚氣,成虎形,抓著那些氣強行往自己身體裡塞,那抓著氣的手不斷順著手掌心裡的指紋縫隙往外冒血,越發的疼痛,老人牙口都咬碎了,眼角的血慢慢的往下流,就這樣,他感到可行,可以強行一試,雙手抓住的氣一下子塞進了自己的身體中,那一刻他的靜脈瞬間全部斷裂,血管崩潰,雙眼內的眼球直接炸掉了,心臟還在勉勉強強的跳動著,其他的器官全都停止了,若不是他提前為自己的心臟做了防護,那麼此刻的自己肯定直接炸成血水。

三十秒就這樣過去了,老人咬碎了牙齒也沒有喊出一點聲音,他雙手一揮,也就是這一刻,老大和其他的人頓時感到神色異常,本想做出防範,可惜那很快,那是不受時間的快,一眨眼老人,老大和老七瞬間消失,不僅是氣息,就連痕跡都沒了。此刻宋虯易面前的武器全部消失,他詫異的看著老師和其他人的消失,心裡感到失落,因為他感受不到老師的一點氣息,同時他面前的老八,詭異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他連時間的流動都沒感受到,就這樣消失了,頓時他跑了,心裡的恐懼帶著他的意識逃了,就連那些價值連城的貨物都沒拿,他也本身就膽小,若不是哥哥們在,自己怕是搶劫都不敢,這下哥哥們不見了,他趕忙跑了。宋虯易渾身是血,眼皮微微跳了一下,他一把把自己胸口的箭拔了出來,沒來得及恢復,腦袋一暈,到了下去,身體撞擊地面的聲響伴隨著地面上成群的鮮血組成的“地毯”發出令人心悸的“鬼聲”,此刻的地面簡直伏屍萬里,血流成河。

宇宙的某一個區域黑洞裡

這裡是老人一手創造的黑洞,他們像圖片一樣釘在了全黑的世界裡,在這裡除了新來的,還有無數的人的屍體,他們只是保持原來的狀態像平面圖片一樣掛在漆黑的平面黑洞裡,這一切宛如一幅畫,一幅平面黑洞的畫,那老八之所以沒有進來是因為這裡的人滿了,沒人知道里面到底被關了多少,只有老人自己知道,換做以前的實力他是可以在把他們關進去的同時出來的,可惜這次是他的一搏,自己實在沒能力出來,像這樣的黑洞,他手裡一共一百九十六個。

也是因為這顆黑洞滿了,它在不斷髮出詭異是響聲,那一塊的宇宙的某一個區域被這響聲迴盪著,很是暈眩,有些經受不住的軌跡被強行破壞,下沉了,過了一會,它不響了,但它越來越脹,只是一震無聲的爆炸場面,它炸了,連同那一片宇宙的某一個區域全沒了,離奇的是,它並不響,像是一張照片被用力捏碎了一樣,場面很是璀璨,也正是它爆了,那一片又誕生了新的“生命”,那些星星比以前還要密集,也不知為何,那些新生命更加的智慧了。

“徒兒,愛也好,情也罷,不必困住你自己,只有你自己才能把握住你的人生,即使被命運枷鎖著,可,你也依舊要前行,因為這是生命的意義,不斷挑戰,這也是我活了五萬年的緣故,慢慢的,你總會發現新的樂趣......”

“徒兒,這一別,無見,但我希望我還能在你的心中,因為,因為老夫除了你這第二徒弟,便再也沒親人了,你的師兄,已經成為了某些世界的命運了,他不屬於他自己了,所以老夫這四萬年內真的,真的,沒在像與你這般,有時,平凡真的很好,可那孤傲的心卻總不能平靜......”

“徒兒,世界很大,人總會嚮往更高,命運是拴不住的,但希望,永遠不要忘記這一路的人,他們有時真的很難得,四萬年前的我為了復活他們,用盡了一切,可惜這一路無伴,只有這渺茫的星辰,它們很美,卻無性,徒兒...我不希望你,成了我這般,因為真的很累,很累......”

“待見!也無見!遇你,師傅,不悔!”

這是老人先前時間禁止三十秒的時候給宋虯易留的話,這是這四年來,他想對宋虯易說的話,這五萬年內他好生無聊,若不是他想著活著的意識,還真不會活著了,同時,他也在宋虯易腦海裡留下了最重要的一句。

“答應我!現在沒有沾酒,這一輩子都別碰!”可惜這句話因為宋虯易的暈倒,看見朋友的屍體,鮮血的滿流,從而產生心理的崩潰導致大腦過載,老人說的話斷斷續續的呈現在他的腦海裡,他的記憶是模糊片段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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