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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人正是剛才的老婆子,還有就是劉柔柔和她的母親劉夫人林萍君。
走進來的劉柔柔,清眉明豔如薔薇初點,身著一襲粉色衣裳,更襯托出她窈窕有致身材。
林萍君高貴優雅的,帶著她的女兒劉柔柔出現在這裡。
屋裡的幾個婢女見到這兩母女,趕緊彎腰低頭,退到了一旁去。
林萍君看著已經被梳妝穿戴好,完整的新娘樣子的劉濛濛,妝扮後的她,慢看,資色也不差於自己的女兒劉柔柔多少。
林萍君看著這張臉,露出了邪惡的臉,狠狠地發話。
“去,拿盆冷水來,把她給我弄醒。”
這時,屋外劉濛濛的婢女,衝了進來,“撲通”一聲響起,她跪倒在林萍君跟前,急急道。
“夫人,萬萬不可以。”
“大小姐還在發燒呢?”
“這冷水下去,大小姐的身子可受不了的。”
“會誤了時辰的。”
劉柔柔蹲下身子,把劉濛濛的婢女扶了起來,卻是裝出一副大善人的樣子,向林萍君道。
“孃親,就看在女兒的面前別為難姐姐了。”
“姐姐還在生病呢?”
“夏珀說的沒錯,姐姐的身子會受不了的。”
“弄不好,還會影響到成親時辰,這樣就不好了。”
這樣嬌柔又善解人意,處處為他人著想的劉柔柔,誰會想到她是一個背地裡心狠手辣的人。
林萍君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劉柔柔,自己生的女兒,她最為了解,她自然是知道她在眾人面前做戲的目的。
林萍君裝出一副心疼自家女兒的樣子,道。
“可憐我的柔柔啊!你總是那麼的善良。”
“可她呢?她這個做姐姐的,卻搶了本該屬於你的四王爺。”
“還差點把你推進水裡。”
“你讓為娘如何能善待她這個心狠的賤人。”
林萍君說著,就是惡狠狠地盯了一眼靠在床上的劉濛濛。
劉濛濛雖然還沒能睜開眼的,卻朦朧中能聽到屋裡的人談話,她努力想要睜開眼,卻始終沒能成功。
劉柔柔又是假惺惺的,道。
“孃親,柔柔相信姐姐不是這樣的人。”
“姐姐可能是太喜歡漠南哥哥了,才至於想推柔柔進水。”
“可到頭來,她卻不小心掉進湖裡了。”
“柔柔不怪姐姐。”
“柔柔願意把漠南哥哥讓給姐姐。”
“只要姐姐開心,柔柔做什麼都願意的。”
劉柔柔的姐妹情深,除了夏珀,聽得屋裡的人都感動起來,更加地心疼起她來,反倒增加了許多對劉濛濛的厭惡,覺得她有今天都是活該。
林萍君裝著含淚地輕摸劉柔柔那楚楚可憐的臉,委委道。
“我可憐的柔柔。”
“真的是苦了你。”
林萍君轉頭又是對著床上的劉濛濛,毒罵道。
“可這個賤人害殘了我的柔柔。”
“我絕不讓她好過。”
“來人,不用水也可以。”
“拿針給我把她弄醒。”
聽到要拿針把劉濛濛弄醒,全屋裡的人,只有夏珀在為劉濛濛擔心,其他人則是一臉等著看戲的。
劉柔柔眼裡閃過一絲辛災樂禍的笑意,又開始她的“善良”技術,極力阻止林萍君,最後還是沒能成功。
一陣長針刺痛,佔全了劉濛濛的腦子,隨著幾根長針被刺進她的身上,痛得她無法再沉睡,猛地睜開眼,就要張口罵人的,誰?誰在扎我?
屋裡的人全都把異常的目光投在劉濛濛的身上,剛醒來的她,看著屋裡的人與物,她的眼裡閃出了疑惑的。
這是哪裡?這些人又是誰?她們都在幹什麼?她們為什麼穿成這樣?而自己又為什麼會在這裡?自己不是在看書嗎?怎麼睡了一覺變成這樣了?
劉濛濛對她們像看怪物地看著自己,她心裡頓時煩躁了起來,她最不喜歡就是自己房間裡出現這麼多人,還這樣盯著自己看,彷彿她一點隱私也沒有。
劉濛濛帶著心中的不耐煩,更多的是疑惑道。
“你們都是誰?怎麼都這樣看著我?”
“我的臉上有髒東西嗎?”
劉濛濛說著就是開始摸起自己的臉來,哎呀!沒有啊!
這時,劉柔柔又開始了她的表演技術,上前來到劉濛濛的身邊,關心道。
“姐姐,你這是怎麼啦?”
“怎麼不認識我與孃親了?”
“莫非是燒糊塗了?”
“發燒”,她什麼時候發燒了?她的身體體質一直都好好的,很少會有生病的,眼前的這個女在糊說些什麼?
不對啊!這身體真的好像有點燙的,再看,這身體好像真的不是自己的,自己的身體沒這麼脆弱。
劉濛濛努力讓自己平復下來,她才真正地確定,她像小說裡的女主人一樣穿越了,她沒想到,明明在看小說的她,只是睡了一覺,就這樣狗血的事發生在她的身上,的確穿越了。
該怎麼辦?她不知所措的,抱著頭,不斷地在心裡安慰自己,冷漠下來,冷漠下來,莫慌。
內心的掙扎了幾分鐘後,劉濛濛才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慢慢地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劉柔柔。
劉濛濛的頭忽然痛了起來,腦子裡閃過幾個片段的,片段裡模糊記住了一個人把原主推進水裡,而這個人好像就是眼前的女子,這都是原主的記憶。
被劉濛濛死死地盯著,劉柔柔心中不自覺地一振,讓她不敢對視對方的眼,但她還是強裝振定的,溫柔一笑,道。
“姐姐,你還好嗎?”
“為何一直盯著柔柔看?”
“莫非柔柔臉上有東西?”
劉濛濛只是傻傻一笑而過,問道。
“你是誰?”
“我怎麼不認識你?”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看傻眼了,這又是哪裡出的問題,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說失憶就失憶了。
夏珀第一個衝到劉濛濛跟前,急切地向她指著自己擔憂地問道。
“小姐,我,小姐還記得嗎?”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結果讓她失望了,事實存在,劉濛濛無辜地遙遙頭,表示她真的忘記了。
雷劈一般的事實,夏珀傷心難過地坐倒在地上。
有人傷心,自然就有人開心的。
開心的自然就是在場的這對母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