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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趙子龍貫月勝槍祖,劉玄公兵入成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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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書說到,趙子龍力殺西羌二將,槍祖宗張任張文項挺槍躍,貫頂衝鋒,直奔趙子龍,槍祖宗這一番也並不在雒城,因為還是那個道理,你守著雒城沒什麼太大意義,關鍵是昇仙雁棲嶺,以及後面的金鵲橋,這兩處不能有失,其他的還真無所謂了,而且還有一點也比較關鍵,那就是對於槍祖宗來說,他也去拜訪了一下紫箕道長,原本紫箕道長和張任就是舊識了,互相之間也比較熟絡,並沒有其他人那種客套,因此紫箕道長也去勸說他投降劉玄公,不是為了別人,這裡頭有他一個師弟,自然就說起來趙子龍的事情,說這位師弟是要超越你槍祖宗的名將,自然現在就得提點一些,但是因為兩個人學藝不同,別看是一個師傅,招數並不相通,所以在某些意義上講,槍祖宗要幫助自己師弟,這個途徑就是跟他大戰一番,然後促進他的成長,只能說可惜,可惜什麼?

就可惜在槍祖宗能跟著劉玄公促進趙雲成長,但是南槍王卻沒有這個機會,所以這才導致一直到殺死張繡,趙雲也沒能參透九鳳朝陽槍的奧妙,最終被魏震的徒弟給殺了。

且不說這等遺憾之事,趙雲表現確實讓張任比較欣賞,因此張任對紫箕道長說了:“這個年輕人果然驍勇,我是很欣賞的,而且我自己也想通了,劉玄公最起碼是朝廷這一頭的,確實有朝廷的詔書和冊立封令,我還是願意追隨朝廷。”,“那你可要多多撮合,讓你師弟也跟著這位小將軍多多演練武藝。”,不過話雖然這樣說,但是因為張任也不曉得為何非要讓張繡也教導一下趙雲,這個好像沒什麼必要?他也不知道這裡頭的事情,再有槍祖宗槍祖宗,盛名之下其實難副,怎麼說呢,不願意讓別人奪走自己的槍祖宗稱號,傳給了師弟槍王爺,那是沒話說,因為本來這就是一個傳承統緒,但是趙子龍算怎麼檔子事?所以實際上除了這一仗以外,就真沒打過照面,張任教授趙子龍武藝了麼?沒有,完全是出陣之後,趙子龍自己領悟來的,也虧得還是都跟著劉玄公打了幾個仗,領悟的勤快,要不然還真就是麻煩事,槍祖宗私心重這一點,所以也沒讓本來就沒啥機會碰頭的張繡跟趙雲之間毫無交流了。再往後,沒多久張任就跟著呂布一起去許昌給小皇帝效勞了,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張任投降劉玄公只是作為去小皇帝身邊的一個跳板而已,畢竟你劉玄公是朝廷的人,但不是朝廷本身吧,皇上那可是朝廷本身。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槍祖宗確實很欣賞趙雲趙子龍,但是越欣賞這樣的人,就越希望這樣的人能夠不要跟自己為敵,就越希望這樣的人不要學習自己的本事,這已經很厲害的傢伙,再學自己的本事,那麼自己這個槍祖宗還往哪裡擱?這大概就是私心的全貌了,而張繡其實私心還少一點,關鍵是這些事情他是一概不知道,所以也就不存在明明是自己師弟,卻不願意教授武藝的狹隘心胸,他在曹操那邊根本也碰不上面兒。

雙打照面,張任天涯槍早到,趙雲橫架貫月戟,第一個照面就閃過去了,由於在紫箕道長這裡互通有無,趙雲也知道這個槍祖宗就是自己師兄了,但是等著趙雲去拜童淵童雄付的時候,童淵已經超過十年沒教徒弟了,所以說兩個人不要說是沒見面,就根本差了半個世代,實際上倆人的能耐底子和行事風格已經完全不同,前手過招,兩個人搶先打了三百多個回合,第一天兩個人打了一個平分秋色,因為誰都是心知肚明,因此什麼也沒說話,打了一天,一方面都沒拿出真本事,另一方面也確實不著急分出勝負,趙雲知道自己這個師兄厲害,畢竟是槍祖宗,不容小覷,張任也知道自己這個師弟的能耐不俗,但是具體如何,畢竟所遇到的對手根本沒有太厲害的,打殺一些臭魚爛蝦,死狗爛娃對於他們這個級別的來說有些玷汙武德了,所以第一天都是試探對方,一看也沒有什麼結局,各自收兵回營,劉玄公認為應該趁夜偷襲昇仙雁棲嶺,關羽和張飛覺得這個計劃不錯,但是必須有人來對付張任這個槍祖宗,這個重任自然就落在了趙子龍身上,但是趙子龍覺得我們應該先奪雒城,這樣拿下雒城後加強防守工作,然後徐徐圖之,劉玄公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那麼就將部隊分成兩撥人,魏延、黃忠、陳到、張益四將趁夜進攻雒城,趙雲、關羽、張飛、密瓦大王四將為首進攻昇仙雁棲嶺,各路人馬分派已定,各就各位,各行其是,夜半三更,就分頭出發了,張任因為也算準了自己不能分身,說白了分身乏術,所以雒城也就是戰略性放棄了,劉備為首進攻雒城了,進攻昇仙雁棲嶺的主將本來大家公認趙子龍,但是趙雲卻說了,我要全力對付張任,還是指揮權交給雲長兄長比較合適,就這樣定下來了。

其實原本安排的也沒有什麼大缺漏,但是硬要說還是兵力分散了,如果真能夠全力進攻雒城,雒城會被攻下,如果盡全力進攻昇仙雁棲嶺,那麼雒城自然就會不戰而降,因為到時候雒城的抵抗就毫無意義了,所以實際上分散兵力導致劉玄公軍隊在兩條戰線上都遇到極大挑戰,玄公親自帶隊進攻雒城,卻被城內守軍狠狠痛擊,敵軍不放弓箭,而是等到劉玄公十萬大軍架設雲梯,往裡面登城之後,在你快要登城一刻,將你殺回去,這一隊人馬就全部滾落跌死,劉玄公只能利用現有資源製造一些雲梯了,不管是投石機還是箭樓都因為過度消耗材料和時間而無法制造,而且路徑狹窄,除了雲梯之外別的都難以運輸,說白了,就是造了運不走,打完一仗就得全瞎,這樣的損耗過於恐怖了,所以不管怎麼說也只能用雲梯進攻了,那無非就是多死點人嘛,車過不去人還能過不去?人又不值錢!消耗品而已,兩腳羊算什麼,誰還拿他們當回事?正經那不就是用來消磨功夫的?結果趁著半夜進攻,但由於看不清等因素,反而影響進攻效率,很多士兵夜盲症非常嚴重,一腳看不見踩空了,就跌下去摔死了,很多這樣計程車兵白白犧牲了,等到第二天早上再一看,底下一萬多具屍體,還有八千多重傷員因為無法得到及時救治而死。

現在局面很壞,另一頭也趁著半夜三更發動奇襲,結果關羽張飛率領三萬輕步兵爬山越嶺,卻被張任埋伏好的弓箭手殺倒一大片,損失極為慘重,兩個人只好撇了士兵來跟趙雲一塊對付張任,趙雲覺得有點失望,我一個人能戰平張任,再不濟也就是打不過時候長了功夫等不迭就走了而已,怎麼你們還扔下士兵來對付張任了?結果也沒話說,三個人夾攻張任,反而因為關張實力差距太大,根本不是對手,反而掣肘趙雲發揮,趙雲的戟太長,人家倆的兵刃大概就是一丈半往上到兩丈不到,趙雲的兵刃在兩丈三尺往上一點,太長了,結果三個人湊得緊,還就沒法子揮舞兵器,那還怕打著自己人,結果反而仨和尚誰也沒水喝,一百多個回合捉襟見肘,再打下去都得被扒褲子了,趙雲大怒,這是趙雲第一次憤怒,喊了一嗓子:“你們快走!我來抵住!”,關羽張飛早就不是對手了,還仰仗著身邊有個趙子龍,就沒退下去,結果反而礙人家事,現在好了,這下知道自己原來淨裹亂!關羽白了張飛一眼,兩個人就退下去了,士兵損失極為慘重,就敗走下去,張飛還不服氣:“你白活我幹嘛!”,“還不知道咱倆礙人家買賣!,“你白活我,我還沒白活你呢,略略略!”,這倆人還一路鬥嘴吶!

趙雲一個人就鬆快多了,惡戰張任,一宿兩個人沒停手,從下頭打到上頭,又打回來,二百多個回合還是不分輸贏勝敗!張任覺得:“這小子挺漂亮啊!還真使能耐高手,這樣下去,不用說以後,這傳出去了,我槍祖宗,有一個就是打不過!那不是槍王,打不過還能說謙讓著一些兒,現在可好,問題是這要是我師傅的本是也就罷了,他學的都跟本不是我師傅的能耐,這都怎麼話說的,顯得我這個槍祖宗名不副實。”,這麼一想,心裡頭就更難受了,自己這個槍祖宗本來有點羊頭狗肉,這現在還有點名不副實,我這到底是哪一路的槍祖宗?本來想歸想來著,但是考慮到自己跟紫箕道長的朋友關係,所以還是堅持下來,打到天矇矇亮了,趙雲也沒佔便宜,本來是來偷襲的,結果人家防你這一手,時候長了也沒勁了,就撥馬就走,他這個戟厲害的過分,張任就沒敢往前追,這要是翻了身子落了馬,我這槍祖宗臉兒往哪兒快兒堆擱!?就這樣一場惡戰暫時告一段落。

趙雲回去了,心裡頭覺得不是滋味,這得多咱拿下我這大師哥?沒個功夫日子那不行啊,但是指望著著急也吃不成熱乎豆腐,先回去休息去了,劉玄公覺得自己有些失敗,軍師死了,自己這仗越打越出溜!夏侯博建議說:“我們應該先奪下雒城,將城內資源佔有,這樣也有一個前進據點了,然後在要隘死守,防止張任回援即可,全力拿下雒城,正好下一步對付槍祖宗,這個槍祖宗的厲害,照我看也只有趙雲兄弟一個人對付了,別人上去了都是添亂。”,“你說什麼!!誰添亂!!”,張飛不幹了,抬手就要打夏侯博!關羽攔下來了:“張三兄!別衝動,人家說的也是實話,不要聽不進去!”,“他是個降將!哪來的資格衝著我說話!跪地上給我磕頭!!”,著實有點過分,夏侯博退出帳外了,劉玄公呵斥了一番:“要精誠團結!少給我弄些內部分裂!”,張飛這才不說話,不過確實有些過分了,劉玄公下令齊心協力,明日整齊軍隊,無論如何要攻陷雒城,攻不下雒城全軍斬首!

震懾也起到了作用,第二天劉玄公集結二十萬大軍猛攻雒城,各個地方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和人頭,最終血肉長城推進去了雒城,戰死超過四萬人,當然這裡頭最主要的問題是攻城器具並不是太合適,並沒有太上等的選擇,趙子龍奉命休息,然後養精蓄銳去對付張任。

慘烈的戰鬥讓雒城十分殘破,但是劉玄公還是開心的舉行的盛大的招待宴會,夏侯博和張飛也在席間和好,總之撮合起來了,但是有士兵卻在大牢裡發現遭受虐餓的龐軍師!劉玄公異常欣喜,下令軍醫官趕快為其療傷,過了三天,龐統算是恢復過來了,龐統說自己也沒怎麼受罪,就是關起來了,這幾天因為戰鬥沒吃上飯,虐待沒有太多,有幾個士兵無氣可撒,就打了我幾鞭子,倒也不必掛懷。可以說是皆大歡喜啦。

接下來趙雲也報告說已經休息完畢,可以去對付張任了,龐統急忙說:“這個人素有忠義之心的,可以招降為我所用!”,劉玄公問明情況,原來張任也早就有歸順朝廷的心思了,劉玄公搖搖頭說:“難道他只是說歸順朝廷,沒有說到歸順我的事情嗎?”,趙子龍大吃一驚,“您說什麼?”,“哦不是,我在想一些舊事啊!”,趙子龍覺得稍微有一點奇怪,但也沒說什麼,就全身披掛,再戰張任去了。

龐統對劉玄公說:“玄公大人,很有可能會讓您失望了!但是我想這也是個必經之路,我們如果得不到他,但也絕不會讓別人得到他的。”,“為什麼這樣講。”,“您有所不知,他是朝廷的槍祖宗,這可是槍祖宗啊,說白了不直接跟著皇上,他的自尊心就會受到毀滅性打擊,他可以在效忠朝廷的基礎上幫著咱們做事情,卻不能跟咱們一條心串聯,但這也夠了,什麼時候朝廷跟咱們是一體的,那麼剩下的事情也就很好辦了。”,“什麼好辦,朝廷跟咱們是一體的,剩下的事情將會更加難辦,朝廷不在我的手上,我還能役使這樣的猛將,朝廷在我手上,我反而無法役使這樣的人物了。”,“這又是什麼道理呢?”,龐統也想不出來,。劉玄公哪像擁護朝廷的樣子!拿著朝廷當幌子的其中一人罷了,只不過跟曹操的拿著朝廷當幌子的模式不太一樣,曹操需要皇帝在身邊,劉玄公需要皇帝不在身邊,這就是最直接的區別。

不過這件事情龐統現在不清楚,劉玄公也不太敢直接跟他說明白,李嚴回來稟報說,已經將漢中的人口和物資全部搬遷過來,分別駐守在梓潼閬中這兩個地方,是否要遷移一部分來到雒城,劉玄公說你做的好,你做得好啊!這件事情是必須做的,你就負責民政工作!李嚴就成為了劉備手底下的政務總官,處理一切政務,後來以至於託孤重任也交給了他。這是後話,我且不提。

趙雲再度披掛,還是對付張任,這一次仍舊是舊事重提,趙雲怎麼想,必須在這一仗就把張任這個槍祖宗給打敗!不能說在等到下一仗了,那還得到什麼日子口?一馬如龍,就貫出去了,大喊:“槍祖宗!請你過過招!”,聲音那也是震徹山野的響動,張任也覺得必須有個了斷的時候了,也點馬出來了,從昇仙雁棲嶺就下來了,大喊一聲:“趙子龍!知道你能耐高本事強!可怎麼說我也是槍祖宗!我能輸給你麼!”,豁剌剌就殺過來了,貫月戟對上了天涯槍,兩個人就戰在一處,開啟頭還是沒說的,二百回合打底,從早上打到晌午頭,張任說了:“住了,你我回去吃罷戰飯,再來理會。”,就圈馬回去吃飯去了,趙雲一看得啦,我也回去吃飯吧,對面吃牛肉的大包子,自己這頭都是豬肉的紅燒扣腕,還有叉燒肉什麼的,扒了三碗飯,就這樣吃飽了,大太陽還得高高照呢,趙雲渾身披掛,繼續上陣,就這樣兩個人打到晚上又是二百回合,四百個回合出去了,還是沒有結果,於是又回去吃飯去了,晚上對面吃的是羊肉丸子和羊湯,自己這頭吃的是千層大餅,還有大塊燉肉和燉排骨,別提多香了,因為心裡都有數,不能再拖了,就繼續出陣,大晚上已經看不見了,但是兩個人誰也沒叫燈球火把,都是照著粼粼月色,有下過的雨積下的小水窪,就在這邊上,月色朦朦朧朧的,就繼續大戰,二百個回合還是過去了,趙子龍知道對面是成名已久的槍祖宗!不要說三個二百回合,就是九個二百回合也得受著!但是張任受不了啦!就還是那番話,盛名之下其實難副,我一個槍祖宗,跟人家對付二百回合連番兒三回,三回啊三回!沒有個頭啦!這說出去都不中聽了,但另一個角度,我必須得說,雖然張任有私心,而且也不小,但他確實佩服趙雲這個小師弟的能耐,他是真有本事,要不然能跟我大戰上千回合麼?夜裡頭誰也不想走了,張任也是著急了,我必須用絕招殺敗他,不管結果何如!不管了,抬手這槍就順著勢往下連翻過來,然後就開始上臂拖著力轉悠,這叫什麼,這就是鳳凰槍法裡面的“金鳳盤翔”!

什麼叫做金鳳盤翔?就是槍頭轉圈就好像是漩渦一樣的波紋,往裡面進招,這個槍很快,看起來就好像是旋風一樣,但其實只有一個點才是真正牆頭,剩下的那都是殘影!看不準的你一個槍往裡扎進去,結果撲個空,人家槍就過來把你詐死了!所以說這一招非常兇狠有利,但也很具有迷惑性,這上下里外好幾圈漩渦,就跟您家裡邊買的蚊香一樣好幾圈!好幾個旋兒,到底哪一處才是真槍頭,關鍵是這個真槍頭也在隨時變位,扎錯了就一步錯步步錯!就得有性命之虞,雖說趙雲曾經也聽過童淵老爺子講過這個問題,但是一則自己沒學過,二來跟著童淵老爺子的功夫日子還真不長!因為沒過多久,老爺子就走了,說白了還得靠自己領悟,趙雲的戟別看更沉更猛,但是同樣是小心翼翼,真要是走錯一步,那就悔之晚矣!

張任覺得這招嚇住他了,就喊道:“怎麼了趙子龍!往裡面進招!別當縮頭烏龜!”,就得用激將法!但是,要不怎麼說年輕人就是氣勢盛強呢!這一激將反而把趙子龍給點醒了,對啊,我先不管怎麼地!我先進招,別說什麼人家瞧不上咱,一般人就得說了,我肯定不進招,你這個是激將法,別想耍弄我,我就是不往裡頭進招!但是趙子龍就得想了,他這個是順時針畫圈圈,那我何不逆時針畫圈圈?

壞了,還真讓他尋摸出來怎麼破,這個鳳凰槍法非常厲害,天底下可以說決沒有比這個還強的槍法,但有一點嚴重影響發揮這個槍的威力,為什麼?他就不管你這話使用者是力大無窮還是說技巧精妙,這個出槍的力道不大,剛才這招“金鳳盤翔”,就是輕力的招式,這個招數的力量不能用的太大,所以說如果遇上莽撞人,他還真什麼都不知道,然後一門心思要打敗你,那就完了,為什麼?一杆錘往裡面一砸一攪和,就全亂了,這招就沒用了,所以說趙雲雖說也不是莽撞人,但是還真就是年輕犢牛虎不怕!

這一下子就開始表演了!你既然順時針畫圈圈,我就逆時針往裡面擠,等我擠進去了我啪啪一打,你這個槍就得玩兒完!趙雲大喝一聲,也仗著他這個力氣是真的大!再加上他這個能耐確實高,兵器也沉,這個貫月戟得空就往裡面鑽進去,沒幾下啪啪一打,鳳凰槍就脫手了!

槍祖宗這就算玩完了!

好在四下裡沒人看見,這不然得丟人丟得跳了黃河!趙子龍跳下馬來,把鳳凰槍撿起來還給張任,張任也跳下馬來,趙子龍是真的厲害,這就破了槍祖宗了!張任說:“年輕人,你這個能耐太高了,我服你了,我這就率兵歸順,絕無二話!”。

張任心甘情願,率領本部人馬歸順了劉玄公,劉玄公大喜,在雒城慶賀五日,連番點燈燭,熱情不熄,這就別提多快樂了,五日過後,張任說:“玄公大人,那沒什麼好說的,您這裡頭有真正能耐人,我自然甘願歸順,也願意接受這個現狀,但我畢竟是朝廷大將,有朝一日朝廷如果宣召我,我也會義不容辭去朝廷那裡的。”,“那是自然,到時候我絕對不會強迫將軍您的選擇!”,“我希望咱們立即用兵,一步拿下成都!”,“好!”。

這下子可真是排場啦!張任這個槍祖宗都歸順了劉玄公,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劉循聽說以後日益鬱悶,非常沉痛,他讓阿魯四兄弟奉命率兵去截殺,這四個人還想著報仇雪恨的事情,就去了,結果到了戰場之上,還沒開兵見仗,張任先出馬,這幾位一看,我們去那不是死催嘛,都下馬歸降了,這報仇的事情怎麼算?都得想想等到日後容空再說吧,心裡頭記下別忘了就成,至於剩下的就很難說了。

然後鎮守成都八門的各路戰將也都無心思再戰,槍祖宗都投降了,我們還說啥呀!這樣下來,八門二十四萬大軍,沒有一個抵抗的,紛紛開啟城門,往裡面請進來,劉玄公大喜,但是內城還在緊閉城門,手下人就建議攻進去,劉玄公說算了,我給他半個月功夫。

這半個月內,西川諸地幾乎都是傳檄而定,槍祖宗投順的事蹟讓其他人也不得不心悅誠服,再者各地也沒有得力鎮守大將,不投降跟著享福,難道還要盡節而死嗎?何況說劉循的成都公都是自己承認的朝廷沒有冊封,那都不作數,我們這些人只不過是幫著朝廷鎮守郡縣而已,法不責眾嘛。劉玄公一一接納,將巫縣以西所有土地納入統治,這個時候,曹操安排使者邢貞從小皇帝那裡討得詔書,冊封劉玄公為蜀郡侯,加食邑一萬戶,加封輔軍大將軍兼劍南節度使,加官銀青光祿大夫,賞賜羽吹一部,表彰他為收復西川歸於統緒而做出的傑出貢獻。

在內城的劉循也聽到一些外面的訊息,他下令緊閉城門,每日飲酒自醉,最終引發狂疾,在極度抑鬱和悲憤,以及傷痛欲絕之下,也在極度恐懼之下,在某個夜晚,由於高度酒攝入過多,劉循中風而死,年僅二十四歲。

劉循死後,太監開了城門,劉玄公佔據劉循營造的巨大王宮,下令以此為自己的輔軍大將軍府和劍南節度使節度府,並且冊立劉封為蜀郡侯世子,龐統從軍師副將軍升遷為大將軍府掾,並且將成都城內一切物資收攏起來,將劉循的親族全部誅殺,但是劉循的一個寵妾名叫穆容蘭,劉備將她收為夫人,隨後城內引發了巨大的災難,關羽張飛和魏延黃忠所部在城內大肆搶掠,死難無數,邢貞在劉備的陪同下吃了一頓飯,隨後就告辭了。

在一個寧靜的夜晚,趙雲和自己的幾個兄弟就這樣離開了,也不知道他們去了那裡,也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樣,總之這樣的情況好像以前也發生過一次,那麼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天下局勢又將如何轉動!欲知後事如何,且聽小子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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