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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徹果然囁嚅了兩下嘴皮,咽回去了要說的話。工作人員看了溫如期一眼,大明星好接地氣!
眼睛裡都是星星,“七爺、是、是和人結婚嗎?”
“不然。”
反問的話,硬生生說出了威脅的語氣。
溫如期又㨃了一下他。
“哦哦...”工作人員反應了一會兒,才又問,“是要真的?”
江徹不耐煩了,“我想和她合法同居。”
溫如期無語,什麼話都說!
還好他沒說出什麼更驚世駭俗的話,不然她沒臉見人了。
但凡要是就他倆,他絕對會說,我想合法睡你。
那人也驚愕了,隨即道,“哦,好好好……兩位這邊填寫材料。”
十分鐘後,由工作人員引導,去裡面照相。
當攝像師看見兩人,先是驚訝,又是激動,當看見江徹的形象後,又錯愕:什麼情況?
被打了?
不會家暴吧?
兩人是自願的嗎?
“江先生,要不要、把手臂遮一下?”不然,形象不太好。
“不用。就這樣,留個紀念。”是溫如期的聲音。
此話一出,似乎更坐實女人家暴的名聲。
攝像師瞄了一眼江徹,見他沒反駁,也不說什麼了。
溫如期坐在他左手邊,兩人均是黑色襯衫,嘴邊的笑止不住地溢位。
照片貼上紅本。
當鋼印落下前,按照慣例,詢問是否自願。
還沒等那人問完,男人的左手已經壓上去,“咚”的一聲,蓋棺定論。
工作人員懵了,溫如期也囧,真想說不結了,從此恩斷義絕,永不再見吧。
可他卻拿著蓋好鋼印的本子,吹了又吹,看了好一會兒,傻笑。
“真好看!”
“還有結婚誓詞,二位要宣讀嗎?”
“還有程式?”
“對,但也可不……”
“要!”
兩人沒有修改誓詞,中規中矩:我們自願結為夫妻,從今天開始,我們會共同肩負起婚姻賦予我們的責任和義務:上孝父母,下教子女,互愛互敬,互勉互信,互讓互諒,相濡以沫,鍾愛一生!
本來沒有太大感覺的溫如期,在讀到‘我們會共同肩負起婚姻賦予我們的責任和義務’時,驀地,心頭竄起酸澀,也才意識到,他們兩個人終於結合在一起了。從此,既是兩個獨立的個體,又是彼此不能分割的一部分。
眼淚溼了眼眶,她下意識去擦,卻有一隻手比她更快,“別哭...”
“沒有。”就是有點感動,她抬起眼,男人也是眼眸晶瑩。
她也抬手摸上他的眼角,“當著那麼多人,不許哭...”
“我沒哭..”
嘴硬!
*
結婚照現在沒法拍,吊著一隻手,實在不雅觀,他能接受結婚證上的一次,接受不了張張照片都是殘疾的形象。
但兩個人還是逛了婚服館。
這男人只看中了旗袍。
“這個怎麼樣?”
溫如期一開始也認真和他討論,但討論來討論去,那傢伙就走下道了。
“每個款式都要一件,你在家穿這個就行。”
“誰在家還穿旗袍?”
“不在家穿在哪兒穿?”他眼神瞥過來,疑問中帶著威脅。
“在家給誰看?”
“你還想穿給別人看?!”語氣像是要殺人了。
“你小點兒聲。”她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已經有人看過來了。
“我說了算。要麼不穿,要麼在家穿。”
行行行!
他老人家說什麼都對。
“你要敢穿出去,打斷你的腿!”
懶得理他。
他什麼心思,她多少猜得到。至於為什麼是‘多少’,可能是對人性的理解不夠徹底吧!
江徹要了設計師的聯絡方式,等婚禮的時候,要他給兩人設計婚服。
在路上,他就聯絡設計師,報了她的尺寸,定製旗袍,“送到楓亭苑別墅0707.”
溫如期只過農曆生日,所以,她的生日又是傳統節日——七夕節。
溫如期一開始還納悶,送那幹嘛?又聽見他說了最後幾個數字,一個想法呼之欲出。
“那是...”
他收起手機,笑著看她,“老婆,那是我們的婚房!”
一句話,太多暴擊點兒,以至於,她沒在意前面的稱呼,只好奇,“你...買的?”
“不然——租的?”
她眼神睨他,他立馬老實,“這不是有家了,不能居無定所,不然,人家該說我騙婚,養不起老婆~”
而,等兩個月後,兩個人再回來,江徹又給了她一個巨大的驚喜,那是後話了。
*
成銳已經回了江城,被江徹叫來接他們倆。
一見溫如期,他眉開眼笑,“恭喜恭喜,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溫如期坐進車子,也微笑,“謝謝銳哥!”
江徹不喜歡別的男人在溫如期面前晃,更別說獻殷勤。
“你怎麼不恭喜我?”
“恭喜如期不就是恭喜你了?”
江徹還真有點兒無話可說。
兩人在車裡聊著。
溫如期並沒有注意外面的景色,不是去她公寓的路。
直到過了一個橋,眼看就要出市區了,她終於意識到方向不對,“哎,去哪兒?”
“回家。”
他回得理所當然。
溫如期眼睛瞪圓了,反應了一會兒,才理解他說的是哪兒。
“幹嘛去那兒?”
趁著拐彎兒的空檔,他就勢貼近她,耳語,“新婚之夜!”
“……”
成銳把兩人送到目的地,就開車走了。
“哎——我們怎麼回去?”
男人一把摟過她,“這兩天就住這!”
住這兒?
兩人往裡走,鐵柵欄上爬滿枯萎的常青藤,四層的獨棟別墅,左邊竟然是一片湖,湖上蜿蜒著木質的廊橋,曲曲折折,連到不遠處湖心的涼亭。
溫如期眼睛都亮了。
男人看見她的反應就知道,她喜歡。唇角彎起,從身後摟住她,雖然只是一隻手。
“喜歡嗎?”
溫如期誠實地點頭,“你怎麼知道……”
知道我想要什麼?
“大概……心有靈犀?”
她按捺不住回身抱住他,刻意避開他的胳膊,“阿徹,有你真好。”
“不對。”
“嗯?”
“稱呼不對。”
怎麼不對?她眨巴眨巴大眼睛,福至心靈,“親愛的~”
“再換。”
“老公?”在男人還沒笑出來時,她煞風景地來了一句,“你果然是不懂中國文化,這個稱呼叫太監的!”
江徹蹙眉,“溫如期!”
這丫頭就是欠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