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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晴頓頓的,想了想:“也是,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她開始繼續忙碌。
方時宴就坐著看著她忙碌。
那感覺還真是挺奇怪。
阮晴想他大概是太無聊了?好心提議:“你可以去看會兒電視。”
方時宴聽勸,去看電視了。
電視聲音傳來,阮晴知道他看的是什麼劇了。
那個音樂的前奏……那不是她兼職當十八線的時候出演的一部劇嗎?
方時宴應該不是特意去看她吧?
她戲份就在第一集很少,是個有幾句臺詞的路人甲。
阮晴琢磨不透方時宴的心思,也沒注意到一不小心鹽撒多了。
她時不時瞄一眼方時宴的方向,但每一次方時宴都沒什麼情緒變化,似乎只是在看一部無聊的劇在消磨時間。
阮晴參演的那部劇確實挺無聊的。
她想方時宴應該就是單純在打發時間。
終於,她這邊面好了。
端到餐桌,她叫方時宴吃飯。
電視被關掉了,一集的劇情也完全結束。
方時宴坐過來,第一句話是:“你在劇裡的妝造似乎都很一般,難怪不火。”
阮晴整個人傻住。
……?
這是什麼意思?似乎都很一般?都?
他都看了?什麼時候?
啊!他剛剛真的是特意去看她的?!
瘋了吧,他似不似有病哇。
阮晴想想就尷尬,耳瞬間紅了幾分,尬笑:“哈,我演的配角,妝造不能太突出。”
她的妝造都是被刻意弄醜的,無一例外,原因自然也很簡單,因為她演的幾部戲女主都比較挑剔,不能接受百花齊放,不允許配角過分好看。
阮晴也認命,誰讓她就是個十八線新人呢,有得演就不錯了。
幸好,現在她不需要繼續演戲這個兼職,不需要再擋住美貌給人作配了。
畢竟被方時宴全網封殺了呢。
她想到這事還是會很生氣,故意道:“那些都是過去式了,反正我現在託您的福,娛樂圈根本沒有我活路。”
方時宴微微蹙眉:“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又單純得不諳世事了。
阮晴假笑:“不是您因為一杯紅酒全網封殺我的麼?”
方時宴頓了頓:“什麼紅酒?”
他壓根沒記住那次晚宴上潑他的人是誰。
至於後來的封殺一事,他更是全然不知。
阮晴懷疑他在演她,但沒有證據。
“行,就當你沒有。”
方時宴:“什麼叫就當?我還不至於那麼小氣。”
他打電話給韓奇後才破案。
阮晴能被封殺都是因為韓奇一句話。
那天的慶功宴,阮晴只是參演的十八線也就有幾句臺詞,她硬蹭的。
韓奇知道方時宴被潑酒已經離場後有點生氣,就跟當時的製片人問了一嘴阮晴。
得知阮晴沒有邀請函當時就隨口一句:“以後我不想再看見她。”
很多時候,韓奇可以代表方時宴。
於是乎,這句話傳出來就變成了:方時宴不想再在娛樂圈看見阮晴。
就這麼一個烏龍。
阮晴真無語。
韓奇試探道:“要不我現在就安排投資老闆娘拍部戲?打破不實傳言?”
他的話讓阮晴一下子想到自己之前那個夢。
哇靠。
夢不是要成真了吧?
她心裡忽然期待起來,實在是都說娛樂圈很賺錢啊。她也不想輕易捨棄這個兼職。
可!
“不用,她不需要拋頭露面。”
方時宴否決了,阮晴好氣,感覺到手的富貴飛走了。
等方時宴掛掉電話,她頗有不滿:“我怎麼不能拋頭露面啊?”
方時宴給的回答也很直白:“因為你現在是方太太。”
他不喜歡她去娛樂圈。
亂花漸欲迷人眼,貴圈太亂。
他也不能接受把阮晴捧火了以後她去拍愛情戲的主角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親親我我。
阮晴並不想了解方時宴在想什麼,她撇撇嘴極不情願的“哦”了一聲,心道,她首先是她自己,其次才是他妻子。
討厭一些自以為是的男人。
阮晴沒有當面表達對方時宴的不滿,畢竟行走的醫藥費。
她不想跟方時宴說話了,開始吃飯。
方時宴食不言她正好自動閉麥。
可……這面也太鹹了!
她怎麼會做這麼普通的面也會失誤?
沒道理啊!
更沒道理的是方時宴竟然吃得安然無恙,連個眉頭都不皺。
怎麼可能?
阮晴不由得想到上次他吃那晚佛跳牆也是這般。
明明不好吃卻面不改色。
他是個狠人啊。
阮晴去倒了杯水默默放到他手邊。
她沒說話,方時宴抬眸看她。
眼前人乖巧地等她喝水?
她真奇怪……
方時宴微微蹙眉,端起水杯,挑眉詢問“我現在喝?”
阮晴也是納悶了,這傢伙要喝就喝,給她暗送什麼秋波?
他對自己美貌的殺傷力一無所知。
阮晴避開視線,垂眸吃麵。
不理他了,方時宴感到莫名其妙,但還是喝了口水。
後來阮晴不看他,他也沒有喝過水。
他好像完全沒有被鹹到。
阮晴不信,餘光瞄了他好幾眼,在他吃完也不打算喝水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
“我做面的時候鹽好像放多了,你感覺到鹹了嗎?”
方時宴:“沒有,你放鹽了?”
阮晴:“???”
他沒感覺到鹹就算了,竟然還疑問她放鹽了?怎麼,他是一點鹹味兒沒吃出來嗎?
阮晴不信邪,嚐了口他的湯,眉毛瞬間擰起來。
明明鹹得很……
方時宴嘗不到?
他味覺失靈了?
阮晴頓時嚴肅起來。
“你等下。”
她要確定方時宴是不是隻嘗不出鹹味兒。
她找了一些水果拿給方時宴嘗。
酸甜苦辣他嘗得出,唯獨鹹嘗不出!
方時宴也意識到他好像病了。
阮晴拿出手機:“你再等下,我百度一下。”
方時宴:“……”
百度什麼時候能治病了?
方時宴不信網上的,他說:“明天我去醫院看看。”
這時候阮晴也查到了一些資訊,她念出來:“從中醫學的理論上講,有鹹為腎味,鹹可入腎之說。從你所講的現象來看,可能與味神經紊亂有關,也與中醫講的腎虛有些聯絡。”
“啊,百度說你腎虛。”
方時宴:“……”
就說,百度不能治病。
方時宴臉色跟著“腎虛”兩字變得沉重起來。
他無語凝噎,不想搭理阮晴,起身收拾餐桌。
他也端了阮晴的碗。
阮晴瞧了,連忙道:“我自己洗我自己這份就好啦!”
她怎麼好勞煩明大總裁給她洗碗筷!
方時宴看了她一眼,也不強求。
有自動瓷碗機,但方時宴沒用,就一個碗,他順手沾手就能洗,也不費事兒。
阮晴挨著他一起,好心道:“你這個,應該問題不大哈,你也不用擔心,明天去醫院找醫生開個藥調理兩天應該就好了。”
方時宴:“……”
廚房挺大的,這會兒莫名有股逼仄感。
方時宴幽幽看向阮晴。
“你很關心我的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