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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鍊變得這麼暗淡了……”
晏新知心疼的拉著蘇雅的手腕。
黑光在旁邊拱火:“是啊,要不你補一滴怨氣吧。”
它的眼神帶著戲謔。
一會兒看看祁書雪,一會兒看看晏新知。
祁書雪嘴角抽抽。
晏新知擰眉毛。
過來一起探望的秦天晴忍不住開口:
“一滴怨氣可是很多能量了,要不向總部申請一下吧?”
“晏新知他的面具裂開太多,修復起來也麻煩。”
晏新知搖頭說:“沒關係,我之後申請資源修補就行了。”
秦天晴不太認可這種魯莽行為:“可是……”
她看向季夏:“你不勸勸他們?”
晏新知多麼重要的戰力,就算跟喜歡的女孩獻殷勤,挪用自己的面具力量,屬實浪費,不太謹慎了點。
“沒事,他都是大人了,他心裡有數。”
季夏在旁邊摸著身上的繃帶,忍著傷口的發癢後對秦天晴說的話。
男孩子朝喜歡的物件秀個‘肌肉’很正常。
而且以晏新知現在的身份地位,事後總部申請資源修補面具很容易。
並且有一說一啊。
人家蘇雅這姑娘當時給了他們多大的幫助啊?
要不是她出現在樓裡冒險提供線索,他們現在的屍體可能都硬了。是不是?!
對她寵一點怎麼了?
再則。
也許晏新知就差這臨門一腳的示好呢?
要是表態成功,蘇雅這小姑娘要是很感動,就答應成他家弟媳了呢?
季夏笑呵呵,心裡是門兒清得很!
秦天晴忍不住翻白眼。
她這個外人還真的是多嘴了呢,剛剛被季警官這麼一說,搞得她的立場很尷尬。
這算是自討沒趣。
“噢,是我說錯話了。”秦天晴大大方方的道,“我還有事,你們自己忙吧。”
說完,她轉身就離開了這間病房。
秦天晴憋著氣離開。
晏新知笑了笑,對看起來有些懵逼的蘇雅說:“沒事,我來給你弄好。”
蘇雅啞著嗓子開口:“不,不用了吧。要不我去申請……”
“不用!你看著!”
晏新知拉著蘇雅的手腕不讓她撤離。
面具出現,被晏新知抓著,那張透明倒著五官的面具很快凝聚出一滴濃黑的怨氣。
隨著怨氣滴落在手鍊上被吸收。
晏新知的那張面具也裂出新的一片片如翻鱗的裂痕。
蘇雅心疼的對晏新知說:“謝謝你,你對我真好。”
晏新知笑得合不攏嘴。
祁書雪在旁邊不爽的撇嘴。
他是挺想秀,可他只是B級的面具。
而且總部的修復面具材料的資源要明天才發下來,現在要是搞一滴怨氣給蘇雅,他那已經出現破裂的面具恐怕就岌岌可危,要是遇到個啥問題,說不定就要嗝屁了。
那種行為是不理智的。
就不冒頭說話了。
蘇雅目露擔憂:“你這樣沒事吧?”
晏新知笑著安慰。
季夏起身。
熱鬧他湊合完了,傷員也探望了,就該走了。
“我一堆工作還沒處理,我去忙。祁書雪,你呢?要不一塊兒走。”
祁書雪看了看那邊的兩個人,跟目露鄙夷的黑光對上。
他瞬間沒了脾氣。
“好。我走。”
兩個人離開房間,就和王大海與李芸正面相遇。
“警官好!”王大海很是隨和的打了個招呼。
李芸卻是有點緊張害怕的模樣。
季夏看了李芸一眼,對王大海夫婦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來探望蘇雅呢?”
“對,聽說這閨女生病了。”王大海神色如常,“咱們挺稀罕這姑娘的,反正放暑假了,我們那邊生意也差。就過來看看。”
李芸連忙點頭:“對,我們是來看看她。”
季夏頷首:“那不耽擱你們了,有空再聊啊~”
打完招呼就往下走。
祁書雪感覺這位警官剛剛的表情不太對。
他掃了那夫妻兩人一眼後追上季夏。
“什麼情況啊?”祁書雪雙手插兜,腦後似狼尾的小馬尾一甩一甩的,“這兩個面具人跟蘇雅認識?”
蘇雅怎麼認識別的面具人?
季夏古怪的看祁書雪:“你追她,連她學校門口都不去逛逛?”
這也太不上心了。
但是這樣好。
這樣妙。
祁書雪無奈:“我有空的時候她又不去學校啊。”
之前有機會去找蘇雅,想去蘇雅家裡玩,但是他沒得到蘇雅的首肯,因為編入總部,平時要跟上京來的一些大佬打好關係,在出發去S級穢跡的短短時間裡,都沒來得及和蘇雅多溝通。
那個時候蘇雅放假了天天來總部這兒報到,後面幾天還住在溫泉山。
他幹嘛要專門去她學校一趟呢?
“那兩個人誰啊?”祁書雪不依不饒的問。
季夏斟酌了一下,說:“她學校門口開小飯館的老闆和老闆娘。”
祁書雪聽得連連皺眉頭:“他們有什麼問題嗎?”
那麼弱的面具人,為什麼剛剛季警官笑起來很像是在皮笑肉不笑的瘮人模樣?
太奇怪了。
祁書雪常年跟他人打交道,喜歡探查別人的臉色,自然能看出來季夏的異常。
季夏心中思索,覺得可以讓祁書雪當他的耳目,探探那兩夫妻的底。
於是季警官說:“他們實力可能非常強。”
祁書雪聽得就是一愣。
“還記得酒店那次嗎?”季夏邊下樓邊說,“我們到最後才發現,實力越弱的面具人,越沒事。那個時候你和我才發現能量汙染的糾纏,差點形成新的穢跡。後來我們收斂一些能量氣息,才僥倖脫離那地方。”
那次實力中等和實力最好的最慘。
不過越教授和唐炎隊長他們都不在現場,所以沒有出事。
要不是季夏和祁書雪發現不對勁,加上晏新知力挽狂瀾救下許多人,否則現場不知道會出多大的簍子。
“他們的氣息弱,但可能是隱藏了實力。”
季夏這麼跟祁書雪說的。
祁書雪聽得莫名:“他們做了什麼事情讓你值得這麼懷疑?”
季夏慢慢道:“營業的時候,他們那片街區天天停電。”
祁書雪:“……”
他還以為多大的事情呢。
要是牽扯上血案,或許祁書雪還會緊張一下。
結果就這?
停電?
季夏看到祁書雪不以為然,他也很無力。
因為那是他常年在警界當刑警的第六感,告訴自己那兩夫妻絕對有問題。
祁書雪敷衍道:“行,我知道了。有機會我會打探打探的。”
看出來這位警官是希望他幫忙查查。
祁書雪還是很上道。
兩人路過的一個病房,裡面坐著溫流君。
溫流君坐在病房裡很茫然。
好友已死,父母早就出車禍而亡,現在連個平日能和他熱情打招呼的朋友都沒了。
“程哥、古先生、鹿永、青弘道長……”
這些認識的,在這幾年和他並肩作戰過的熟人朋友,都已身死。
他就這麼孤獨一個人。
微微翁動的嘴唇顯得蒼白而無血。
他的神色陰鬱,顯得悶悶不樂。
疲憊的臉色上透著股子死灰之氣。
……
在蘇雅能出院的時候,姚興國和覃局親自開車來專程接她這位大功臣。
看著後座跟著的晏新知,還有那隻黑貓。
兩位領導是會心一笑。
回到安防監控中心。
已經修復好傷勢的眾人,和一群國外來的賓客們見面。
“這就是蘇小姐嗎?”
一個漢語流暢的外國金髮帥哥朝她走過來。
“果然冰雪聰明,你如他們說的一樣,一定是我們的幸運女神。”
他又帥又美的面容,身上的白色襯衣,手腕處鬆鬆挽起,簡潔休閒,又有幾分說不出的性感。
像一名參加完豪華夜宴後剛剛將晚禮服隨手扔掉的王子。
“這是金沃德·米爾恩。”小趙警官走了過來,“來自米國的最強面具人,他是正A級。金沃德先生很強。”
金沃德笑著說:“但我不是隊長,我們的隊長另有其人。”
此時晏新知和黑光已經被姚興國帶去與別的大國領導交流談話,所以蘇雅一個人站在角落。
蘇雅朝沃德報以微笑:“您好金沃德先生。”
沃德帶著勾魂的笑容看蘇雅:“我很喜歡你,蘇雅。希望我們接下來的任務出行,可以很愉快的交流一番。”
蘇雅帶著歉意說:“抱歉,我只是後勤部人員。”
小趙警官附和道:“是的,蘇雅她不是隊伍裡的出行人員。之前是意外。等我們的聯盟隊伍整合後,加強溝通效果,就不用擔心讓後勤部人員援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