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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喬知非掙扎著反抗。
江與彬氣息不穩,聲音壓抑:“張嘴!”
“乖。”
喬知非被蠱惑到,奇異地停止了反抗,紅著臉道:“郭湘跟秦宏明可能會回來。”
江與彬用力吻著她往後退,走向她的房間,腳尖勾著門框,帶著關上。
他從沒來過這裡,只透過影片的記憶,就能精準地找到她的房間。
喬知非臉紅心熱,長長的睫毛跟著發顫。
江與彬打橫將她抱起放在床上,側躺在她的一旁,一根手肘撐著自己,用兩根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耳垂,低聲道:“沒有生氣,只是怕多跟你說一句,就忍不住想在外面親你。”
喬知非賭氣捶了他一把,她以為自己做錯什麼,一路忐忑不安,還哭了。
江與彬摩挲著她哭紅的眼眶,低頭輕輕吮過她的淚痕,再沒了剛才的兇狠,用能將人淹沒的溫柔連綿不斷吻著,從眼睛到臉頰,再到嘴,每每喬知非回應,他就故意轉向耳垂,脖子和鎖骨,隱隱又有往下的趨勢。
喬知非身體裡燒起一團火,難耐地發出聲音,立即被江與彬捕捉到,迅速回到嘴邊,堵住她的泣音。一雙手不安分地往上移,難以控制地用上了力道。
“嗚……嗚……”
從前郭湘分享給自己那些“仙品”文,她還覺得太誇張,眼下自己卻比書裡的人還要把持不住,發出的聲音自己都覺得陌生。
要瘋了。
喬知非不明白江與彬的情緒為什麼會這麼反覆無常。
她無力地阻止那雙作亂的手,自以為聲音嚴厲,說出來卻連自己都覺得羞人:“你,別這樣,他們會回來的。”
江與彬聲音低低的:“喬知非,跟我結婚,永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再次露出一雙溼漉漉的小狗眼睛望著喬知非,充滿了期盼,得不到回答,就把頭埋在她的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
喬知非只覺得一股難以承受的壓力罩下來,江與彬忽然急切,讓她忍不住想逃。
結婚,不是簡單的吃飯看電影,它很複雜,是一種社會關係,喬知非還沒有考慮到那一步。
她甚至都不太瞭解江與彬,就比如他今天的情緒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你剛剛還說,男生不值得依靠。”
江與彬抬起臉,臉上有些委屈:“那是別人,我不一樣。”
喬知非笑:“你有什麼不一樣。”
江與彬盯著她帶笑的眼睛,堅定地道:“我是需要依靠你的那一個。”
喬知非:……
一時無話可接,這個男人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剛剛還那樣強勢,這會兒又說要依靠自己。神情不似作偽,帶著清澈的倔強,下眼眶帶了些微紅,偏執又惹人憐愛,又讓人十分想……欺負他。
喬知非嚥了下口水,驀然拉起他衛衣帽子上垂下來的兩條帶子,用力把他拉到自己面前,翻身把他壓在床上。
江與彬被動地承受她的動作,配合地閉上了眼睛。
喬知非雙手捂上他的耳朵,俯身吻了過去,聽覺受限,其他感覺放大,尤其是兩團柔軟壓在他的胸膛之上,江與彬的氣息有些不穩,他難耐地想翻身,卻被喬知非死死壓住了,繼續吻他的眉,他的眼睛,他的喉結,甚至鎖骨……
江與彬再也忍耐不了,一把將她的手鉗住,舉過頭頂按在床上,自己翻身回到上面,臉上有些不正常的潮紅,他咬牙趴在她的耳邊:“你是想讓我死!”
喬知非嗤嗤笑了一下,卻一發不可收拾,笑得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江與彬捏著她的臉:“折磨我,很好笑?”
喬知非:“不是,忽然覺得,你長了一張好欺負的臉,欺負,是剛才那種……”
江與彬剛剛恢復如常的臉再次泛起紅,盯著喬知非的眼,食指在她的唇瓣上劃了一下,一字字道:“好欺負,是吧?別忘了。”
依舊溫柔的話,讓喬知非止了笑,呃,好像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她無賴地捂上江與彬的眼睛。
江與彬一根根緩緩掰開她的手指,饒有興味地按在兩側,繼續看她。
喬知非紅了臉,自己閉上眼睛,把頭歪在一邊:“別看了。”
江與彬:“為什麼?”
為什麼?因為眼神快要把她剝光了。
喬知非把他推開,起身去衣櫃裡拿出那件飛行員夾克,遞給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放空冷靜的人。
“試試看。”
江與彬像一個得到新玩具的小孩,,一下子坐起來,脫掉羽絨服,把夾克穿上了。
白色衛衣,暗綠色夾克,洋溢著青春的氣息,秦宏明形容的“被包養的男大”倒也很貼切。
喬知非笑:“至於麼,一件衣服,笑得像個二傻子。”
江與彬:“這是你在我回來之前買的,喬老師,其實你也早就喜歡我了。我很高興。”
喬知非轉過身去:“少自戀了。”
江與彬從背後把她擁在懷裡,呢喃地問道:“怎麼辦?我想把你裝在口袋裡帶走。有沒有護照?我們一起去美國好不好。”
喬知非:“別傻了,我肯定要跟媽媽一起過年的。”
江與彬:“我知道。”
頓了下,又道:“真希望早點遇見你,真希望見到從前的喬知非。”
聽起來,充滿遺憾,還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悲傷。
喬知非苦笑了一下:從前的喬知非並不是這麼漂亮的,她是個自卑的小胖子。
這個小秘密,還是留在心底吧,有些事,說出來,會比較破壞美感。
她看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明天就要分別了。
好像已經開始捨不得他了。
短暫的沉默過後,郭湘跟秦宏明開啟了房門,盯著江與彬看了半天,穿的更年輕了。
江與彬附在喬知非耳邊:“剛才那件事,是我考慮不周全,你別有壓力,不要放在心上。”
還是那個禮貌紳士的江與彬,那件事,當然指的是結婚。
喬知非輕輕撥出一口氣,輕鬆不少。
掃了一眼秦宏明,江與彬:“房子不隔音,你跟我去我那裡。”
秦宏明:“老江,你可真是油鹽不進,吃人一點不嘴軟?我就送大小姐回來而已,哪有你想的髒?”
郭湘掐了他一把:“注意你的言行,江與彬是個正經人。”
秦宏明:“靠,他在喬老師面前都有夾子音了,能是個什麼正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