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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胞胎粉絲點開了《莫斯科沒有眼淚》。
失望歸失望，可自家偶像的新歌還是要支援一下的。
如果很爛，那就聽一遍拉倒，假裝無事發生。
如果不那麼爛，評論鼓勵一下也不是不行。
“冬天的離別，在莫斯科的深夜”
“一列列軍隊，在街上森嚴戒備”
“這裡沒人察覺，誰又愛上了誰”
“因為苦難不許人崩潰……”
唐紫妍的歌聲一如既往的好聽，粉絲們眼睛一亮。
這個水平，大大超出了預期啊！
“莫斯科沒有眼淚，大雪紛飛，你冷得好憔悴”
“單身的我，原本以為，可以一輩子不跟誰……”
到了副歌部分，因為對《下一站天后》的熟悉，許多粉絲都不由自主跟唱起來。
一首歌很快就聽完了，大家紛紛跑去評論區留言。
“可能是因為期待值不高，我竟然有點小驚豔？”
“樓上+1，這詞雖然不如下一站天后，但也很不錯啊！我喜歡！”
“不會粵語的我已經收藏了，打算明天K歌唱！”“我感覺這歌不是單單指愛情，而是戰爭年代下的情感力量，明明知道會有傷痛和分離，還是義無反顧去愛。”
“太感動了，紫萱姐姐牛逼！沒有毀了下一站天后！”
“家人們先別吹，作詞人不是紫萱姐姐，也不是紫妍妹妹，是白毅啊啊啊！”
雙胞胎粉絲看見這條評論，集體瞪大了雙眼，趕緊刪除手裡的彩虹屁。
你說啥？作詞是白毅？
又是白毅？？
大家先入為主，看見唐紫妍發的歌，預設國語版是雙胞胎改編的。
壓根沒細看歌詞前面的作詞人。
現在，大家紛紛把歌詞往上拉，看見第一行寫著：【作詞人-白毅。】
雙胞胎粉絲：“……”
“我說歌詞怎麼這麼適配呢，原來是白毅自己寫的！”
“過分了啊白毅，寫了粵語版還不夠，還要出一個國語版？”
“走改編的路，讓改編的人無路可走！”
“有點失望，又覺得有點爽，咱們姐妹是吃上軟飯了嗎？”
“白毅：我要告訴全世界，雙胞胎的新歌都被我承包了！”
“使不得使不得！白毅這樣會寵壞孩子的，寫個五六七八首就夠了，也讓紫萱自己寫兩首吧！”
正在涮火鍋的唐紫萱看見這條評論，心情十分複雜。
讓白毅給她們寫五六七八首，她才寫個一兩首？
是不是太不看好她了？
唐紫萱用力嚼了嚼肥牛片，決定今晚閉關，寫新歌！
……
圍脖上，討論《莫斯科沒有眼淚》的人越來越多了。
甚至比《海闊天空》和《下一站天后》討論度還高。
畢竟那兩首歌已經討論過幾輪，而莫斯科沒有眼淚是全新的。
“還以為又是首粵語改國語的爛歌，沒想到很可以！”
“作詞白毅，看看這含金量！”
“白毅咋回事啊，自己改自己的歌，創作靈感溢位了是吧？”“既然都發三首了，《自由飛翔》什麼時候安排一下？我媽等著拿去跳廣場舞呢！”
“下一站天后學了幾天也沒學會，莫斯科沒有眼淚分分鐘學會，太香了！”
“我是班裡文娛委員，明天我就唱這首，驚豔所有人！”
“好傢伙，我在外面逛街，聽見有人在街上賣唱這首，這速度牛逼！”
“之前沒聽過下一站天后，我覺得莫斯科沒有眼淚更合我胃口，好聽！”
在林毅不知道的地方，街上，KTV裡，酒吧，還有一些計程車裡……
都在播放莫斯科沒有眼淚。
這頓火鍋吃了2個小時，2個小時後，莫斯科沒有眼淚的播放量突破了上千萬次！
這個成績遠遠超出了何舞的預期。
雖然她一開始就覺得粉絲們會喜歡《莫斯科沒有眼淚》，但她沒想到這首歌會這麼快就流行起來！
現在，短影片平臺已經有很多博主在進行翻唱了。
《海闊天空》和《下一站天后》更優秀，口碑更好，卻沒有達到席捲短影片的程度。
“很正常啦。”
唐紫妍笑著說：“海闊天空和下一站天后需要水平的好不好，翻唱不好多丟人啊？
莫斯科沒有眼淚就不一樣了，誰都會唱。”那些翻唱博主，頗有種“唱不了下一站天后我還唱不了莫斯科嗎”的架勢，正在爭先恐後地進行二創產出。
何舞覺得有道理，更高興了。
“不錯，下一站天后賺口碑，莫斯科沒有眼淚賺人氣，人氣口碑雙豐收！”
她舉起沒喝完的酒，敬了白毅一杯。
“多謝你，這都是你的功勞！”“是紫妍和紫萱唱得好，換別人唱，未必有這種效果。”
白毅進行了一波商業互吹。
唐紫妍咯咯笑，抱住何舞說：
“舞姐，你要是真想感謝學長，明天簽約可以多給學長分一成！”
何舞翻了個白眼。
“公司又不是我開的，我說多給一成有啥用。不過，我會去幫白毅爭取的。”普通藝人和經紀公司簽約一般是五五開，例如唐紫妍和唐紫萱，是進了公司才出道的，一開始只能拿五成。
後面名氣起來了，福利待遇相應提升，現在已經可以拿七成。
白毅雖然是第一次簽約的“新人”，但以他的名氣和實力，拿到和雙胞胎同等級的合同問題不大。
何舞打算大膽點，明天親自找老闆談，看看能不能申請到二八開。畢竟，手下藝人收入越高，她的工資也會水漲船高。
白毅這種寶藏男孩，相信老闆也會明白他的價值的。
……
第二天，白毅跟著何舞去了天華娛樂，唐紫妍也跟著湊熱鬧。
至於唐紫萱，聽說寫新歌寫了個通宵，直到早上才睡。
“你們在這兒等會，我去去就來。”把唐紫妍和白毅安置在自己辦公室，何舞踩著高跟鞋離開。
“舞姐好像有點緊張？”
白毅注意到何舞一直繃著臉，看起來不夠放鬆。
“當然啦。”
唐紫妍解釋道：“你應該知道我們老闆是誰吧？章天后！超級無敵大牌，比我姐姐還冷呢！我見過她幾次，每次都嚇得不敢說話。”
天華娛樂的老闆全名章天韻，也是歌手，還是公認的樂壇天后。
因為和經紀公司鬧不和，成名後乾脆自己開了一家，公司氛圍比別家公司舒服很多。
白毅只在網上見過章天后，現實中並沒有接觸過。
畢竟他只是一個剛出道沒多久的小歌手，和天后之間隔的不是溝，是海。
過了一會兒，何舞回來了。
她手裡沒拿著簽約合同，臉色有些複雜。“白毅，老闆要和你面談。”
“啊？”
唐紫妍緊張得不行：“完了，我的胃開始痛了。”
白毅哭笑不得：“你痛什麼，是和我談，又不是和你。”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跟著何舞去了另一個辦公室。
“我在門口等你，老闆說要和你單獨談。”
白毅點點頭，敲了敲門後走了進去。
巨大的落地窗前站著一個身穿旗袍的女人，十分修身，大腿邊是開叉設計，顯得更亭亭玉立。
章天韻轉過身，目光落在白毅身上。
這一回首，美得動人心魄。
“白毅，你談過戀愛嗎？”章天韻問。